其中包括当时上海警界高层。
"程墨的声音低沉，"我祖母一定是发现了这个，打算用它来威胁周慕云，或者公开...""所以周慕云杀了她。
"桑颖接上他的话，"而我奶奶...她可能目睹了一切，带走了证据。
"程墨点点头："名单上的人大多已经去世，但他们的后代很多仍在重要位置。
如果这份名单公开...""会引发地震。
"桑颖明白了，"周正阳不惜一切代价要阻止这个。
"程墨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桑颖，明天之后，事情会变得非常危险。
你还有机会退出。
"桑颖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担忧，也看到了某种她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的...珍视。
"不，"她坚定地说，"我奶奶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
"程墨凝视她良久，最后轻轻将她拉入怀中。
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夜晚，在这间破旧的小旅馆里，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这是世界上唯一安全的地方。
第四章 黎明交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旅馆薄如蝉翼的窗帘照进来时，桑颖已经醒了。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听着身旁程墨均匀的呼吸声。
他们就这样和衣而卧，度过了一个不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