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我裙摆,面目狰狞伸手要掐我脖子:
“这年头有女人为了攀上蒋奕寒都开始装疯卖傻了。”
“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我跆拳道黑带不是白练的,抡起她的胳膊,一个过肩摔。
摔得她七荤八素,起都起不来。
“是啊,我卖傻他都照单全收,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爱呢。”
她有气无力地嚷嚷着:
“贱人!快来人啊!”
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我立马将头发弄乱,伪造出受欺负的证据。
等蒋奕寒到了,哭嘤嘤跌倒在他怀里:
“哥哥,有人欺负我,她扯了我头发,还抓了我,手都被她划破了。”
我将快愈合的伤口怼到他眼前。
他胸腔笑得震动,扶住我肩膀让我站稳:
“脑子有病就积极配合治疗,我没有你这样的娇气包妹妹。”
接着他往我手里塞了个蛋糕,指着地上那坨人说:
“她是怎么伤害你的,你现在可以还回去。”
我毫不犹豫将蛋糕甩在她脸上。
女人尖叫道:
“蒋奕寒你疯了吗?你竟然为了一个傻子和我和苏家作对!”
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乎要气炸了。
蒋奕寒冷脸俯视她:
“你谁?苏家又算哪根葱?蒋家对待落井下石的人向来喜欢睚眦必报。”
“今天敢欺负我妹妹,明天是不是就敢骑到我头上!”
他音量突然变得狠厉,吓得我和地上的女人都不敢出声。
她呆住了,一直摇头,嘴里呢喃着:
“不是,对不起,我不该……”
这一刻我才明白,温良只是他的伪装。
城府、狠厉才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