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贺淮川写的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淮川忙活一晚上,天亮的时候,岁岁烧总算是退下去了,人也醒了过来。“爸爸。”她虚弱地喊着,声音沙哑。贺淮川握住她的小手,“爸爸在,对不起,是爸爸没照顾好你。”岁岁轻轻摇头,还没说话,眼泪就成串地流了下来,糊湿了整张小脸。贺淮川只觉心脏被人捏了下,他默不作声地帮她擦着脸。贺老夫人提着早饭过来,见他一脸憔悴,到嘴边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她叹了口气,看向岁岁时又笑了起来,“乖宝醒了,快来吃点东西。”岁岁不想吃,但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把这话咽了下去,乖巧地吃了几口,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这才偏开头。贺老夫人也没强求,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贺淮川洗了把脸,让她照顾一下岁岁,他则走了出去。他开着车,直奔傅一尘的公司而去。傅一尘这会儿正在地下车库,...
《岁岁贺淮川写的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精彩片段
贺淮川忙活一晚上,天亮的时候,岁岁烧总算是退下去了,人也醒了过来。
“爸爸。”她虚弱地喊着,声音沙哑。
贺淮川握住她的小手,“爸爸在,对不起,是爸爸没照顾好你。”
岁岁轻轻摇头,还没说话,眼泪就成串地流了下来,糊湿了整张小脸。
贺淮川只觉心脏被人捏了下,他默不作声地帮她擦着脸。
贺老夫人提着早饭过来,见他一脸憔悴,到嘴边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看向岁岁时又笑了起来,“乖宝醒了,快来吃点东西。”
岁岁不想吃,但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把这话咽了下去,乖巧地吃了几口,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这才偏开头。
贺老夫人也没强求,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贺淮川洗了把脸,让她照顾一下岁岁,他则走了出去。
他开着车,直奔傅一尘的公司而去。
傅一尘这会儿正在地下车库,刚一下车,一个拳头就打了过来。
他闪身躲开,看着贺淮川,眉头一皱,“你又想做什么。”
贺淮川没说话,下手更狠,傅一尘反击回来,却打不过他,没多久就被他按倒在地。
贺淮川拳头直奔目标,朝着傅一尘的心口砸了下去,窒息感传来,傅一尘呼吸也停滞了下。
“疼吗?”贺淮川问他,他神色阴郁,声音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打岁岁的时候,她比你更疼。”
说完,贺淮川不再废话,又一拳头下去,直到听到嘎嘣一声,他这才停了下来,转身离开。
傅一尘躺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巡逻的保安发现他,赶忙把他送去医院。
肋骨骨折。
贺淮川回到医院的时候,贺景行正在门口,他微微抬眸,瞥了眼他的手,没有多问,只道:“你要的程序发你了,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找我。”
罗砚修那个项目,傅一尘也投了。
这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主动过问他公司的事。
原因是什么,他们心照不宣。
他贺家的人,想欺负,那就得付出代价。
此时,傅一尘也在医院。
罗书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一尘,出什么事了?谁打的你?”
傅一尘轻咳一声,“没事。”
他大概也猜到了,贺淮川打他,估计是为了他踢那小姑娘的一脚。
当时的确是他太冲动了。
这顿打,他认下了。
他不肯说,罗书也不好再问,只找人要来地下车库的监控,待看到打人的是贺淮川时,再联想到今天在花店发生的事,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
过了一会儿,傅灵也来了,趴在床边,看着傅一尘哭。
她开口道:“灵灵,你也小心你身上的伤,别又弄破了。”
傅一尘扭头看去,就看到傅灵包扎的手,心里的愧疚忽然就没那么深了。
不管再怎么样,也是那小姑娘先动的手,那就怪不得他了。
要是贺淮川知道他这么想的话,怕是想要再打断他一根肋骨了。
即便是不知道,他也已经后悔下手还是太轻了。
岁岁在医院待了一周才出院,原本就没什么肉的小脸更是瘦得厉害,整个人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贺淮川单手抱着她,贺老夫人贺老爷子拎着东西跟在旁边。
等回到家后,贺昭贺野立马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牵着她的手,一脸担心,“妹妹,你好点了吗?”
就连一直在忙工作的贺靖之和贺柏舟也来了。
看到他们这么多人,岁岁有些不好意思,强打起精神说:“好多啦,我没事了。”
只见岁岁骑在傅灵身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在她身上掐着。
傅灵趴在地上,跟个死鱼一样扑腾着,根本翻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大哭。
这跟他想象中的画面不一样啊。
贺淮川摸着下巴,欣赏了好一会儿,见罗远洲来了,这才走上前,把岁岁拉开。
感觉到有人在拉她,岁岁凶巴巴地扭头,看到是贺淮川,表情一滞,瞬间乖巧起来,乖乖站在他旁边,看了眼手上的头发,她有些心虚地眼睛转了两下,手背在身后,偷偷把头发扔了。
她两只手攥在一起,微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如果不是傅灵头上秃了一块的话。
罗远洲心疼地把傅灵抱了起来,“怎么回事?”
傅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他,哭得更大声了,指着岁岁就告状道:“二舅舅,她欺负我!”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来,罗远洲一眼便看到了岁岁。
看到她那张脸时,他微微恍惚了下。
这小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还不等他想清楚在哪里见过,贺昭就爬了起来,呸了傅灵一口,“谁欺负谁啊,我都看见了,是你们先打我妹妹的!”
“没错。”贺野趁机又踢了罗煜一脚,“不要脸,三个人欺负我妹妹一个!”
罗煜罗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傅灵头上的伤,他们又来劲了。
“那也是你妹妹先欺负我妹妹的,看她把我妹妹打的。”
贺野哼了声,走到岁岁跟前挡住她,“那是她菜,打不过我妹妹,还告状,羞羞羞。”
傅灵被他说得更气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哭。
贺昭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又看看乖巧的岁岁,眉头舒展。
还是他家妹妹好,安安静静的,不像这个傅灵,总是哭,跟她那个妈一样,晦气!
罗远洲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他眸光微动,看着傅灵头上的伤,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看着岁岁,有些讥讽道:“贺总这是哪里找来的野孩子,跟泼妇打架一样。”
又揪头发又掐人的,一看就是市井路数。
听到这话,岁岁耳朵动了下,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她记得他的声音,是那个让她去死的舅舅。
她又忍不住看了眼贺淮川,怕他也嫌弃她。
贺淮川也没想到岁岁居然还会这招,他勾了勾嘴角,看着不安的小姑娘,忽然开口道:“做得不错。”
岁岁眼睛一亮,蹭的抬起小脑袋看向他。
贺淮川顺手又在她脸上捏了下,“以后就这样,谁敢打你,打回去就行了,至于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岁岁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亮,脊背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罗远洲心里莫名不爽。
他将之归结于不喜欢贺淮川的育儿方式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来处理?据我所知,贺氏股票大跌,半年的努力白费,钱全都打水漂了,贺氏都这样了,贺总还有时间管小孩打架的事?”
听他提起这事,贺淮川的眼神冷了几分,扫了他一眼,凉凉道:“我的确不像是你罗家脸皮厚,窃取商业机密,还这么理直气壮。”
盛豪科技,正是罗家的产业,医用机器人项目现在是罗远洲的三弟罗砚修在管理。
听他这么说,罗远洲眉头皱了起来,“什么窃取商业机密?这可是犯法的,贺总不要污蔑人。”
“有没有污蔑,你回去问问你那好弟弟就知道了。”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还时不时点一下小脑袋,就仿佛在跟什么人聊天一样。
她不由有些好笑,走过去笑眯眯问道:“乖宝,在聊什么呀?”
岁岁脱口而出道:“玫瑰姐姐说,爷爷昨晚惹奶奶生气了,奶奶不让他上床,他是在沙发上睡哒。”
正在一脸严肃看报纸的贺老爷子:“……”
他老脸一红,悄悄看了眼贺老夫人。
怎么什么话都跟孩子说啊。
贺老夫人也懵了,不是她说的啊。
“岁岁,你怎么知道的?”
岁岁眨巴着眼睛,举起手上的花花,“玫瑰姐姐说的呀。”
贺老夫人笑了,揉了下她的小脑袋。
她看着岁岁浇过的花,眼睛一亮,“好漂亮啊,好香。”
还有那盆十八学士,都快死了,这会儿居然也开出了漂亮的花,看上去生机勃勃的。
“乖宝,你是怎么做到的?”
岁岁说:“就是浇了点水呀。”
可是她也浇了啊。
看着懵懂的岁岁,她把疑惑甩开,欣喜地看着十八学士。
看着她的表情,岁岁忽然知道她能做点什么了。
她要把这些花都养得好好的,让奶奶开心。
在花房待到了很晚,又把几盆长得好看的花送到了家里人的房间里,岁岁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她睡得正香,忽然被阳台上的墨兰叫醒。
“啊啊啊啊岁岁快醒醒!你小叔又割腕了!”
岁岁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墨兰指的方向,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
她小脑袋探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昏暗。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浴室,就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好看得不似真人,手腕上却有着一道深深的刀口,有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就像是罗素的尸体一样。
岁岁看着他的样子,瞳孔微缩,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贺景行刚布置完完美的犯罪现场,又找了个绝美的姿势,正准备安详地死去,就忽然听到一阵啜泣声。
他眉头皱了下,有些不耐地低头看去,就看到旁边站着个小姑娘。
“你谁?”
岁岁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哇”的一下就哭了,“妈妈你别死!”
贺景行:“……”
他俊脸一黑,烦躁地按了下浴缸旁的呼叫铃。
没多久,贺家人就都醒了,呼呼啦啦挤满了房间,贺淮川大腿一迈,把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贺老夫人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差点儿晕过去。
其他人也是面色凝重,眉头紧紧皱着。
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比他们更紧。
他看着跟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的小丫头,咬牙切齿道:“这谁家小孩。”
“我家的。”贺淮川倚在窗边,“介绍一下,这我闺女,你侄女,初次见面,记得准备礼物。”
闻言,贺景行嘴角抽了抽,冷笑一声,“几天不见,你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生的?”
贺淮川:“……”
他扫了眼贺老夫人,他们可真不愧是母子啊,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别哭了。”贺景行看着把他衣服都哭湿了一片的小丫头,脸黑了个透。
岁岁仰头看着他,乖巧地捂着嘴,眼泪吧嗒嗒往下掉,看上去更可怜了。
贺景行的话都噎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贺老夫人也抹着眼泪,小声说:“乖宝的妈妈就是自杀走的。”
原来如此。
贺景行沉默了下,烦躁道:“我这不是没死嘛。”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了他一眼。
这次是没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岁岁的小手摸着他胳膊上的几道伤疤,皱着小脸,“疼。”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岁岁就爬起来,熟练地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妈妈,小眉头皱了起来。
妈妈已经睡了三天了。
岁岁凑过去,把她新捡来的破棉袄盖在她身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觉得冷了吧。
寒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蹑手蹑脚地滑下床,小心避开地上的碎酒瓶,拿着比她高的笤帚,吃力地打扫干净,免得妈妈醒了扎到脚。
拖着昨天捡来的瓶子出了门,卖了换钱,买了菜,回到家后把菜洗干净,切碎。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走到床边,小声道:“妈妈,吃饭啦。”
罗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岁岁叫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她踮着脚尖,小手哈着气,小心翼翼地贴在罗素冰冷的脸上,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罗素还是没有反应。
岁岁想去烧点热水给罗素喝,但热水壶按了半天,也没反应。
她忽然想起来,昨晚家里也黑黑的,好像是停电了。
她本来打算等妈妈醒了交电费的,但她叫不醒,她不想打扰她,只好安静地等着。
到了晚上,罗素还是没醒。
岁岁看了眼洗好的菜,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喝了口凉水,冰得她一激灵。
好在肚肚不饿了,要把菜留给妈妈吃。
她提着麻袋又出门捡瓶子,正好遇上对面的王奶奶。
王奶奶看到她,“哎呦”一声,“岁岁,你怎么就穿着个短袖啊,多冷啊。”
她的衣服给妈妈盖着了。
岁岁冻得脸都青了,但还是摇头说:“不冷哒。”
才怪。
王奶奶心疼地把她带回自己家,听岁岁说罗素已经三天没醒了,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放心不下,给岁岁套了个她孙子的衣服,就急匆匆去了岁岁家。
家里一片漆黑,冻得跟冰窖一样,一股酒味,边上还放着没吃完已经开始结冰的水。
王奶奶知道,那就是岁岁的饭了。
小孩子不会做饭,当妈的又不靠谱,小孩只能喝水充饥。
看着罗素被子上的小衣服,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罗素,赶紧起来。”
小闺女这么懂事,她能不能有个当妈的样儿。
要不是因为岁岁,她才不来看她呢。
多好的小姑娘啊,可惜摊上这么个妈,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怕是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见她还是没反应,王奶奶有些不耐烦地上前推了她一下,触手的冰凉让她吓了一跳,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她打开手电筒,看着罗素发青的脸,哆嗦着手伸过去放在她鼻子底下,顿时咯噔一下。
岁岁正在王奶奶家喝水,忽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尖叫,赶忙跑了过去。
这会儿家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都挤在门口。
岁岁仗着个子小,很快就穿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她妈妈脸上盖着白布,旁边还站着两个警察。
“妈妈?”她懵懵地喊了一声。
警察看向她,又看向王奶奶,“这就是死者的女儿?”
王奶奶点头,心疼地看着岁岁。
虽然罗素不靠谱,但好歹也是个妈。
她死了,岁岁以后可怎么办啊?
周围人也都小声说着什么。
岁岁听不懂,只听到了什么“死”字,眼睫毛不由轻轻颤了下。
岁岁被带去了警局,再之后,她看到妈妈被送进了一个大炉子里。
很快,穿着警服的女警就递给了她一个白色的罐子。
岁岁下意识看了眼傅一尘,只见他看着傅灵的表情很温柔,一旁的罗书和他站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这四个字让岁岁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和那人更像了。
傅一尘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了罗素的身影。
他面露烦躁,短短几分钟内,他居然两次想起了她。
他看着岁岁的眼神更加不善。
对上他厌恶的视线,岁岁默默低下头,牵住贺淮川的手。
小窝囊。
贺淮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傅一尘冷嗤一声,牵着岁岁就走了。
到了车上,岁岁依旧低着头,看上去情绪很低落的样子。
贺淮川莫名也有些烦躁,指尖轻点着方向盘,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岁岁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他是我亲生爸爸。”
她果然知道。
贺淮川更不爽了,“贺岁岁小朋友,做人不能太贪心,只能有一个爸爸,选吧,要他还是要我。”
岁岁回过神来,毫不迟疑道:“要你。”
她的表现无疑取悦了贺淮川,他嘴角上扬,“你可想好了,当了我女儿,就不能惦记着别人了,傅一尘是傅灵的爸爸,不是你的,记住了吗?”
岁岁乖巧地点头,表情还是有些伤心。
贺淮川啧了声,“难过什么,我不比傅一尘好?”
比他帅比他高,还比他有钱,小屁孩不要太没见识了。
岁岁抿了抿唇,忽然开口道:“我只是想起了妈妈。”
“要是妈妈刚才看到那一幕,一定会很伤心。”
其实,她之前跟妈妈也遇到过他们一家三口,她没有哭,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静静看着他们。
但她却觉得,妈妈像是要碎了一样。
提起罗素,贺淮川顿了下,没做评价,转而道:“那你呢?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会伤心吗?”
她?
岁岁仔细想了想,摇头,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但语气却很坚定:“不会,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
贺淮川眉头都挑了起来。
她倒是比她妈妈干脆。
罗素当年要是有她这魄力,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
“而且。”岁岁仰头看着他,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来,小脸上也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小姑娘倾身上前,小脑袋在他手上轻轻蹭了蹭,甜滋滋道:“我已经有最好的爸爸了呀。”
贺淮川愣了下,随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朝她递了个眼神过去。
“有眼光。”
父女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贺老夫人看到岁岁,眼睛一亮,大步走了过来,看也不看自家儿子一眼,一心只有岁岁,对她嘘寒问暖。
“乖宝,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岁岁仰着小脸,朝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甜得贺老夫人心都化了。
她抱着她坐到刚让人为她量身打造的餐椅上,“快看看想吃什么,不喜欢再让人做。”
岁岁看着满桌子的菜,连忙点着小脑袋,“喜欢的喜欢的。”
贺淮川随意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贺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问道:“公司出事了?”
“一点小事,我能处理。”
听他这么说,贺老爷子也就不再多问了。
饭后,贺淮川就去了书房,科技产品更新迭代最快,一旦有更好的上市,之前的,便无人问津了。
更何况,管一鸣拿走的,不过就是个半成品而已,他就急着偷去表功,呵。
贺老夫人正在帮岁岁整理她带回来的东西,那张被胶带粘起来的照片,她拿来相框,小心翼翼地镶嵌进去,放在岁岁床头,她一扭头就能看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