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武侠仙侠 > 秦砚林婳写的小说不配

秦砚林婳写的小说不配

秦砚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自从那一次被莫名其妙的送上秦砚的床后,林婳就对喝酒两个字产生了阴影。她笑着拒绝温迦,“迦迦,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而且晚上有事要做,没办法陪你一起去了。”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温迦从外面探进来半颗小脑袋,扬手朝林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推开门朝林婳跑了过来,笑着说,“这个时间,我就知道张子豪一定下班了,婳婳,一起出去玩嘛,不喝酒也没关系,我们的一起去打牌唱歌怎么样?”最后林婳经不起温迦的软磨硬泡只能妥协,但林婳事先声明,“十点之前,我要回家准备明天的资料的。”温迦保证,“放心,绝对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两个人直接做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离开了公司。另外一边,秦砚坐在车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林婳早就应...

主角:秦砚林婳   更新:2025-06-03 10: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砚林婳的武侠仙侠小说《秦砚林婳写的小说不配》,由网络作家“秦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那一次被莫名其妙的送上秦砚的床后,林婳就对喝酒两个字产生了阴影。她笑着拒绝温迦,“迦迦,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而且晚上有事要做,没办法陪你一起去了。”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温迦从外面探进来半颗小脑袋,扬手朝林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推开门朝林婳跑了过来,笑着说,“这个时间,我就知道张子豪一定下班了,婳婳,一起出去玩嘛,不喝酒也没关系,我们的一起去打牌唱歌怎么样?”最后林婳经不起温迦的软磨硬泡只能妥协,但林婳事先声明,“十点之前,我要回家准备明天的资料的。”温迦保证,“放心,绝对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两个人直接做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离开了公司。另外一边,秦砚坐在车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林婳早就应...

《秦砚林婳写的小说不配》精彩片段


自从那一次被莫名其妙的送上秦砚的床后,林婳就对喝酒两个字产生了阴影。

她笑着拒绝温迦,“迦迦,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而且晚上有事要做,没办法陪你一起去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温迦从外面探进来半颗小脑袋,扬手朝林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推开门朝林婳跑了过来,笑着说,“这个时间,我就知道张子豪一定下班了,婳婳,一起出去玩嘛,不喝酒也没关系,我们的一起去打牌唱歌怎么样?”

最后林婳经不起温迦的软磨硬泡只能妥协,但林婳事先声明,“十点之前,我要回家准备明天的资料的。”

温迦保证,“放心,绝对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两个人直接做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离开了公司。

另外一边,秦砚坐在车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林婳早就应该下班了。

司机再次开口,“秦总,要不,还是打个电话问一问小姐吧?”

这次秦砚没有拒绝,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林婳的电话。

手机内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秦砚直接挂断手机,将手机倒扣在一旁。

温迦开着一辆红色小跑车,载着林婳驶出地下停车场。

林婳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进来,提示她有一个秦砚的未接电话。

林婳犹豫了片刻,还是给秦砚拨了回去。

秦砚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林婳的手机号,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一些。

不过他也没急着接电话,一直到手机铃声快要自动结束,才点了接通键。

林婳轻软的声音便传进了耳廓,“秦总。”

秦砚问,“现在在哪儿?”

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手机没法接通。

林婳:“跟同事一起。”

秦砚笑了一下,听不出情绪,“男的。”

林婳立刻否认,“女同事。”

她虽然不喜欢秦砚,但是也知道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她不会去撩拨别的男人。

之后是一阵沉默。

就在林婳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内再次传来秦砚的声音,“什么时候下班?”

林婳想了想说,“十点之前回家。”

秦砚微微挑眉,“加班?”

反正秦砚这会儿还在出差,林婳不想解释太多,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秦砚直接挂断了电话。

前面的司机问道,“秦总,那咱们现在?”

秦砚默了片刻后说,“去华瀚会所。”

林婳十点才能下班,他总不能干巴巴的坐在这里等到十点,华瀚会所距离这里比较近,不如先去那边喝两杯。

秦砚到达会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几个平日子经常打招呼的熟人。

大家都是年纪相仿的公子哥,虽然他们还不像秦砚那样已经完全掌握了家里的公司,但也是各自家族将来的掌权者。

所以被奉承着进包间的时候,秦砚也没拒绝。

只是他这个人本来就话少,包间里的几个人都喊了女伴陪着,只有秦砚,坐在卡座里小口小口的喝着酒,还时不时的还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表。

他穿一件黑色衬衣,因为包间内有点热,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禁欲矜贵却又勾人。

有几个女人虽然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朝秦砚那边瞄。

其中一个公子哥打趣道,“看到没有,只要砚哥往我们这群人里一坐,这些女人的眼睛就跟黏在砚哥身上一样,剥都剥不下来。”

躲在他怀里的女人,半是脸红半是羞愧的用小粉拳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大家纷纷附和,唯独秦砚没什么反应。

不过他一贯就是这种清冷的性子,大家也都习惯了,有人笑着问,“砚哥是在等什么人吗?我看你一直关注着时间。”

秦砚缓缓吐出两个字,“没事。”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多问。

这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

几个公子哥起哄,“顾二,你怎么才来?罚酒三杯。”

被喊做顾二的人什么没说,直接端起三杯酒,仰头喝完。

喝完才解释道,“还不都是因为我哥的那点破事,刚帮他处理完。”

之前那位公子哥问道,“你哥不是都要跟江家那位千金结婚了吗?又怎么了?”

顾二摆摆手,说道,“谁知道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唉,别说他,跟你们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一女的,绝了,长得又仙又欲,可偏偏那双眼睛微挑偏冷,让人不敢轻易下作,你们猜她身边跟着谁?”

一人问:“谁?只要不是在座的,你要喜欢,哥几个就想办法帮你弄过来。”

顾二笑着摇头,“你们怕是真不行,她身边的护花使者是温时玙。”

坐在卡座里的秦砚,手上晃动的酒杯一顿,他抬眸看向顾二。

顾二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也朝秦砚看过了过去。

与此同时,包间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座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当年温家跟秦家的事情。

有些人的目光已经朝秦砚看了过去。

顾二这才察觉秦砚居然也在,他咽了口唾沫,跟秦砚打招呼,“砚少,您也在啊。”

其实秦砚很少跟他们这群人一起出来喝酒,或者说,秦砚太忙,不像他们,可以有太多的时间出来混。

秦砚神情寡淡,问顾二,“他在哪间房?”

顾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砚说的那个他应该是指温时玙。

顾二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秦砚起身,淡淡道,“你们玩儿,今天晚上的花销算我的。”

“砚哥(砚少)要走啊。”

“谢谢砚哥(砚少)。”

秦砚出了包间,站在一个大型的花坛前,点燃了一支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种感觉,顾二说的那个又仙又欲的女人,就是林婳。

秦砚咬着烟,拨通了林婳的电话,电话无人接听,秦砚的脸却沉了几分。

秦砚想搞清楚温时玙的包间号,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温迦是会所的常客,本来她想多叫上几个小姐妹,跟林婳一起好好嗨一番的,结果刚跟林婳一起进来,就碰上了温时玙。

有温时玙在,想嗨是不可能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吃完饭,唱几首歌。


林婳走到张子豪面前,笑着打招呼,“张老师。”

张子豪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啊。”

林婳坐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几分尴尬。

张子豪却丝毫不觉得,他向前探了探身子,双臂搭在膝盖上,问林婳,“你还真是秦砚的女人啊。”

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自己跟秦砚的关系,林婳的脸瞬间白了几分。

她双手搅在一起,却无法反驳,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又急忙解释,“张老师,我跟秦砚的关系不会影响我的工作的。”

张子豪叹口气,说道,“影不影响工作倒是次要了,只是你跟了秦砚,那另外一个人怕是要伤心了。”

林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张老师您说什么啊。”

张子豪笑了笑,并不想将话挑明,他跟温时玙这么多年的兄弟,虽然平日里温时玙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对谁都是温和有礼,但其实对谁都保持着距离。

要说他主动去帮助一个女人,张子豪还是第一次见,所以,他本能的觉得林婳对于温时玙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就在这时,林婳的身后响起了秦砚的声音,“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林婳听到声音,就站了起来。

张子豪拿起面前桌子上酒杯,也站了起来,还朝秦砚举了举手里的红酒,“秦总,好久不见。”

秦砚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林婳拉到了他的身后,淡漠的吐出了三个字,“张子豪?”

张子豪看了眼林婳,问道,“女朋友?”

秦砚只神情淡漠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他觉得没必要,更不喜欢别人窥视他的私生活。

张子豪却看着林婳又白了几分的脸,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女人啊,有时候最在意的就是名分,秦砚既然不肯承认,那在林婳心里自然就会有了计较。

张子豪心想,他这也算是为了兄弟绿茶了一会了。

秦砚问道,“他怎么样?”

张子豪收回心思,笑道,“秦总问出这番话,是因为把他当哥,所以关心他,还是因为他帮你挡下那次车祸,差点废了两条腿,所以才关心他?”

秦砚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不想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张子豪啧啧两声,“你们两个有一点倒是相同,一样的臭脾气。”

说完,他最后看了林婳一眼,迈步离开了。

一直到张子豪离开,秦砚才转身垂眸盯着林婳,“你知道张子豪是谁的人吗?”

林婳一愣,“啊?”

秦砚脸色微冷,他声音低沉,弯腰贴到林婳的耳旁说,“如果让我知道,你还跟他有瓜葛,我立刻弄死你。”

林婳震惊,她推开秦砚说道,“秦砚你要想折腾我,没必要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到我身上,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砚冷笑,“张子豪就是你那个新姘头的好兄弟,你这个时候抛下我,跟你新姘头的好兄弟在一起,你想让我怎么想?”

林婳虽然性子软,但也不是不会生气,她说,“秦砚,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我都说过我没有新姘头,你为什么非得逼着我承认?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就是想让我出去找?你就觉得特别刺激?”

秦砚表情淡淡的,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嘴唇,哼笑一声说,“这张小嘴还挺毒。”

林婳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秦砚倒是笑了,继续道,“刚才说没有新姘头,那就是有老姘头了?是谁?”

林婳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他。

心想老姘头是谁,他本人不知道吗?

林婳转身往外走,“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秦砚就接到了秦嘉禾的电话。

秦砚看了眼来电显示,大概就明白了是为了什么事,果然电话一接通,秦嘉禾就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听说,你今天晚上参加了一个晚宴,还带了女伴?”

秦砚淡道,“姑妈的消息很灵通。”

秦嘉禾说,“你爷爷的意思,你应该也很清楚了,这个时候如果传出来你身边有女人的闲话,苏家那边怕是要有芥蒂了,你也知道苏家的家风。”

秦砚说,“如果我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苏家才更应该担心吧?”

秦嘉禾被秦砚说的一噎,最后她只好说,“等长辈们这边把跟苏家联姻的事情定下了,你也应该把身边清理干净了。”

秦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挂断电话后,林婳明显的感觉出了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以至于这天晚上,秦砚磋磨的她尤其的狠。

一直到凌晨,秦砚将两个人清洗干净后,并没有直接睡去,而是出了卧室。

林婳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明明又累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就是莫名的有点兴奋。

其实秦砚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几个字。

她有种终于熬到头了的感觉。

反正也睡不着,林婳干脆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她拿出手机,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一本日记本,坐在桌子前面,照着手机开始记录白天学到的东西。

白天张子豪让她查阅了不少东西,她在整理交给张子豪之前,也用手机拍照做了保存,为了以后方便用到,她打算全部记录下来。

秦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

女人伏在桌前,穿一件银白色的丝质睡裙,露出优美洁白的天鹅颈,她垂着头,瀑布般的情丝垂在一侧,安静美好的像一幅画。

秦砚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林婳还没蠢到真的等秦砚回来糟蹋她,腿长在她的身上,她想走,难不成还出不了这栋别墅了?

然而事实证明,即使腿长在她的身上,她还真出不了这栋别墅。

田嫂见劝不动她,木着脸朝门口看了一眼,两位身穿黑衣的壮汉立刻走了进来,态度恭恭敬敬的,“林小姐,秦总让您留在这里休息,您别为难我们。”

林婳都被气笑了,这分明就是他们跟秦砚一起为难她。

田嫂适时来了一句,“林小姐,您最好不要惹砚少生气。”

这种情况下,林婳知道想出去是不可能了。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林婳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脸变了变,她捏紧手机,转身上楼。

进了卧室,林婳才接通电话。

那边对林婳这么久太接电话,很是不满意,语气极为不耐:“死丫头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接你妈我的电话了?别以为你翅膀硬·······”

林婳,“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林母:“你怎么还没有把钱打过来?”

林婳:“过两天我就发工资了,到时候我把钱打给你。”

林母大骂:“死丫头,你逗我玩呢?你那几个工资顶什么用?我不管,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除了给你老子交医药费,你弟弟看中了一辆车,你这个做姐姐的帮他把钱垫上。也亏得你弟弟懂事,没要几百万的豪车。”

林婳心里泛起一股苦楚,这就是她所谓的亲人。

林婳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墙壁,她说,“我没那么多钱,爸爸的医药费,我会用我的工资去负担,至于林兴安,前几天我刚给了他十万块,那是我全部的存款了。”

林母完全不相信,厉声道,“你怎么可能只有十万块?你可是秦总的女人,想要钱还不简单,张开腿不就是了?”

林婳也知道她不过是秦砚的玩物罢了,别人怎么说,她可以假装不在意,但没想到她的母亲居然也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她。

林婳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强忍着,咬牙道:“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妓女。”

到底是一家三口都需要林婳养,林母也不好彻底把林婳得罪了,她讪讪道:“妈妈也不是这个意思,妈妈就是想告诉你,女人没有钱,当然就该往男人要。”

“他不是我男人。”

林婳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的男人,最起码要护着她,宠着她,秦砚不是。

挂断林母的电话后,林婳缓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把脸,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公司领导的电话。

既然暂时没办法出去,只能先请个假。

只是没想到,电话一接通,领导就告诉她已经有人帮她请过假了。

林婳知道是秦砚。

看样子,秦砚说亲自帮她堕掉肚子里的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是真的那么想的,而且也正在那么做。

林婳顺着墙壁,身体一点点下坠,瘫坐在地板上,她目光无焦距的看着虚空处,抬手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想过要生下这个孩子会有多艰难,会受到多大的侮辱,她只是没想到秦砚会这么狠。

害怕吗?害怕的,可她是一个母亲了。

为母则强,林婳抬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她不能让她的孩子有事。

晚上秦砚回来的时候,林婳已经睡下了。

一具冰冷的身体贴上林婳,顺着她的后颈亲吻她。

林婳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床头开着一盏灯,让整个卧室显得愈加的暧昧,秦砚见她醒了,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将人掰平俯身压了下去。

他捏着她的唇,低头就咬了下去。

林婳双手交叠护住自己的小腹的同时侧头避开了这个吻。

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秦砚的脸色冷了一分,她现在连他的吻都敢拒绝了。

秦砚的兴致已经没了一半,他养着她,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能爽,一个不肯让自己碰的玩物,也就没有继续养下去的必要了。

秦砚捏着林婳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秦砚,“林婳,你觉得自己一晚上值三十万吗?”

林婳的脸白了一瞬。

果然林母从她这么没拿到钱,就把电话打到秦砚那里去了。

林婳从没觉得这么难堪过,她再次被自己的母亲,明码标价的卖给一个轻视她的男人。

林婳交叠在腹部的双手死死的搅在一起,这一刻她发现她好恨。

她恨自己的父母,恨秦砚,但是更恨自己,是自己没有拼尽全力摆脱那个所谓的家。

所以才会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贱。

林婳红着眼睛问:“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要你的钱,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秦砚太聪明了,聪明到让林婳害怕。

她更害怕秦砚看出她对他的厌恶。

但是有一点秦砚说的对,她那点小心思,在秦砚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意识到这一点后,林婳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中。

她现在太害怕秦砚了,害怕到她在秦砚的面前,故意收起自己原来的本性,对他小意温柔,可其实她现在没有一秒钟是不想离开秦砚的。

秦砚说,“林婳,如果你想装,那就装到我满意为止。”

林婳脸色微变。

秦砚却没再继续跟她多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

这便是生气了。

一直到病房里传来田嫂的声音,林婳才回神。

田嫂见林婳脸色比刚才还差了些,不免有些担心,“小姐,要不要我喊大夫过来帮您看看?”

林婳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可能是刚醒,头还有点晕,田嫂,你能不能帮我去问一问大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田嫂有些为难的说,“这个怕是要砚少说了才算。”

林婳无奈地笑了笑:“也是。”

田嫂刚才见秦砚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踌躇了片刻说:“小姐,砚少性子虽然冷了些,但本性并不坏,您又何必跟砚少针锋相对,最后反而苦了自己呢?”

林婳知道田嫂这番话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说秦砚本性不会,林婳是万万不能赞同的。

秦砚在林婳的心里,估计都已经成魔了。

林婳想到什么,问田嫂,“田嫂,秦总他是不是快要跟某位豪门千金订婚了?”

他们这些豪门世家,结婚大多数都是豪门之间的联姻,她就不信,将来的秦太太会允许她的存在。

只要秦砚早一天确定了联姻对象,她就可以早一天解脱了。

这也是为什么林婳哪怕害怕恐惧秦砚到了骨子里,却还是愿意跟他虚与委蛇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再装几天,就可以彻底的恢复自由身。

田嫂却以为今天晚上林婳是因为秦砚跟苏家小姐的婚事,在跟秦砚闹别扭,虽然心里也不赞同某些行为,但到底还是宽慰林婳道,“小姐放心,不管砚少将来娶谁,小姐在砚少身边都会有一席之地。”

林婳笑着摇头,“我要的,可不是一席之地。”

她想要的是彻底的抽身离开。

田嫂听到这话微微愣了一下,她以为林婳要的不是一席之地,而是秦太太的位置。

她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之前林婳怀孕,砚少都没能让她生下孩子,将来又怎么可能娶她呢。

女人啊,总是以为凭借男人的宠爱,就可以得到一切,却不知道男人可以宠爱她,同样也可以将这份宠爱给别的女人。

后面的一周,秦砚再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过,秦砚不发话,任何人都不敢给林婳办理出院手续。

她就像被秦砚禁锢在了医院。

如果换做从前,林婳会不管不顾的离开医院,去公司。

但是自从那天在地下城看过那些恐怖的画面后,林婳学会了忍耐,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激怒秦砚。

秦砚接到林婳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这几天他没有去医院看林婳,其实是飞去了A城处理了几件棘手的问题,刚回来又要处理集团这边的事情,实在是忙不开。

只是没想到林婳居然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他不是没有感觉出来,自从林婳小产后,林婳对他的态度突然就冷了下来。

秦氏的高层会议,手机要调成静音或者飞行模式,是不允许发出任何一丁点儿声音的。

所以当一众高层听到手机铃声的时候,都是一阵惊慌,就怕自己忘记调静音,被秦砚训斥。

众高层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后,纷纷将心落回了肚子,一脸幸灾乐祸的等着今天会是哪位倒霉鬼被秦砚训斥。

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秦砚拿起了手机,心情颇为不错的出了会议室。

陈元嘉说道,“各位,会议暂停。”

秦砚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后才按了接通键,声音听起来稀松平常,“有事?”

那头的林婳抿了抿唇,她自然是有事的,但是又怕说出来会惹得秦砚不高兴,犹豫了半天,只好说,“秦总,您这几天,都没来医院。”

秦砚听她这么说,只以为她是想他了,他勾了勾唇,语气中却没什么情绪,他说,“怎么,想我了?放心,这几天忙才没去看你,没生你的气。一会儿下班,我就过去。”

林婳哪里是怕他不过来看她,她不过是不想继续在医院待下去了,她才刚找到合适的工作,就请假这么多天,实在是不合适。

林婳说:“我已经在医院住了十几天了,医院里真的很闷。”

秦砚冷笑一声,“林婳,你打电话过来,不会是为了想出院吧?”

林婳知道他这已经是生气的前兆了,于是软声道:“医院这种地方,就是没毛病,也会待出毛病来的,秦砚,我想回家了,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回家了。”

听到林婳说要跟他一起回家,有种剧烈的兴奋感充斥着秦砚的全身。

她到底是把别墅当成了他们的家了。

秦砚不动神色,说道,“晚点我会接你回家。”

林婳声音依旧软绵,她说,“那我乖乖在这里等你。”

秦砚声音变得暗哑,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林婳说,“那我挂断电话了呀秦砚。”

秦砚很享受她这一刻的乖巧,他说,“好。”

在他跟林婳通话的时候,就有另外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对方打扰了他跟林婳的通话,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秦砚有点不耐烦,“有事快说。”

那边宋景琛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笑骂道,“秦砚你欲求不满就去找你女人,把火撒到兄弟身上算什么本事。”

秦砚冷笑,“谁说我欲求不满了。”

宋景琛说,“那你这一肚子火气,是谁招惹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宋景琛才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刚才不会是在跟林婳打电话吧,所以,我这是打扰到你了?”

秦砚淡淡应了一句,“嗯。”

宋景琛笑道,“所以,这是和好了?”

秦砚笑了笑说道,“有些人到底是学乖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莫名的有些烦躁。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林婳包围,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

秦砚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看清楚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笑着说,“看样子今天晚上我还不够努力,你居然还有精力做这些。”

林婳是真的怕他还要再来,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否则自己会睡不踏实。”

秦砚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挺敬业。”

语气有点怪,也不知道是在贬她还是在夸她。

下一秒,秦砚将她的手机按锁屏了,直接将人抱到床上,他也顺势躺了下去,关上床头的灯,闭上眼睛说:“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

林婳睁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等双眼渐渐适用了黑暗,隐隐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的时候,她说,“秦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已经跟我母亲断绝母女关系了。”

秦砚闭着眼睛,淡道:“母女关系是那么容易说断就能断绝的?”

“不管容不容易。”林婳说,“以前的那些债,我认。所以,我心甘情愿待在你的身边,但是从今往后,如果我母亲再以我的名义跟你要钱,你又想从我的身上找回来,我是不认的。”

秦砚睁开双眼,他一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黑暗中,林婳只能看清秦砚的面部轮廓,却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将林婳紧紧的包裹,让她莫名的想要逃离。

就这么僵持了大概十几秒钟,秦砚倏地笑了一声,他说:“林婳,你真是一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说完,他没再做别的,反倒侧身躺在一旁睡了。

林婳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

她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田嫂跟她说,“小姐,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临走之前,让我转告您,帮他整理一下行礼,他要去外地出差大概一周左右的时间。”

林婳有些为难的说,“可是以前我从来没有帮他整理过行礼。”

不是她推辞,实在是秦砚性子怪,连要求都让人不好琢磨,她怕到时候没做到他心里去,反而又惹到他。

田嫂说,“这个简单,一会儿我上去帮你看着点就行。”

林婳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她说:“谢谢。”

因为要给秦砚收拾出差用的行礼,林婳怕迟到,早餐也没吃几口就喊着田嫂上了楼。

大概二十分钟后,林婳把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放到衣柜旁,对田嫂说,“那我把行李箱放到这里了,等秦总回来,麻烦田嫂您跟他说一声。”

田嫂问,“小姐您是要去上班了吧?我去跟别墅的司机说一声,让他送您过去。”

林婳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说,“不用了。”

她不算这栋别墅的主人,连秦砚的女朋友都算不上,却要指使这栋别墅的司机,感觉挺怪的,她还是觉得靠自己比较心安理得。

因为从别墅出来的早,林婳也就省了打车的钱,步行了十几分钟坐上公交车,然后转车就可以直达公司大楼。

坐到工位上的时候,张子豪刚好进来。

林婳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有些尴尬,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张老师。”

只是张子豪工作与下班时间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他看都没看林婳,直接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弯腰找出一个文件夹,放到林婳的办公桌上,吩咐道,“找出这里面的问题,做好汇总总结表,下午三点半之前给我。”

林婳也赶紧进入工作状态,连忙道,“好。”

张子豪走出去几步后又补充道,“去复印一份,把原版给我放回去。”

林婳:“嗯。”

张子豪走后,林婳打开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彩印的内衣设计图,不仅是每一笔的构造,甚至是每一部分的材质,都已经标的明明白白。

看起来是要做最后的打样了。

只是一般做最后的打样,需要更有经验的设计师进行最后的查验,为什么张子豪要把这种关键的工作交给她?

林婳不知道张子豪想什么,反正干就对了。

她去复印了一份,又把文件夹放回了张子豪的办公桌上,只是要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的时候,她看到张子豪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

林婳也不是故意要看的,明明昨天还没有的,只是那一眼,她就愣住了。

照片上两个男人,或者说是少年,穿一身篮球服,怀里各自抱着一只篮球,勾肩搭背的对着镜头笑。

其中一位少年是张子豪,她自然认识,只是另外一位林婳第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他就是那天晚上跟她相处了一夜的那个男人,温时玙。

那天晚上好心放过她,还给她糖让她不要哭的男人。

只是林婳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忽视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照片上,他的那双腿是完好无损的,与那天晚上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完全不同。

林婳想起了昨天晚上秦砚跟张子豪的对话,她记得张子豪说,有个人为了护着秦砚,差点把两条腿都搭上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林婳连忙放下手中的照片,转身看过去。

恰在此时,门口的温时玙也抬眸看了过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