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曼苦笑，“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老实交代！”
陆建忠拍桌，目光凶狠，紧紧的瞪着她。
白初曼还是那句话。该交代的，她都交代了。
这辈子她吃过太多苦了，这些年的情报收集，让她清楚知道事情败露后，会面临怎样的可怕的酷刑，但她真的不想再吃苦头了，现在但求一死。
陆建忠又问，“雪狐还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
“他要军事力量的部署的资料，让我拍下来给他。”东西还没交出去，雪狐就失踪了。
“东西在哪里？”
“钢笔的笔帽。”已经遗落在现场。
“什么时候拍的？”
“上周三，晚上，老梁去开会的时候。”
“梁英范是谁下手的？”
“是我。”只有白初曼，能让梁英范没有防备，不忍下狠手。
“为什么下手？”
“他看到我折返了。”
“田云心是什么人？”
“不认识”
“……”
陆建忠用上了审讯的技巧，把所有问题打乱顺序重复提问。
一问一答之间，白初曼的眼神逐渐空洞麻木，交代得越多，便知道自己越没有活路，心底只剩下一片苍凉，手指忍不住颤抖。
林文曜看她这副样子，心有余悸。
终于明白了顾景琛当时的果断，白初曼是真的想死啊。
她明明知道有这一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林文曜了解完想要的信息，便离开了审讯室，随着白初曼交代的事情越多，后面的事情已经超过他的权限了。
昨日还是军属院大方端庄受人尊敬的医生，谁知道那是潜伏在身边的敌特！
毕竟是身边熟悉的人，林文曜回想起往事，心里并不平静。
事情有了进展，林文曜正打算找顾景琛汇报。
然而，刚到医院，就被告知，梁英范醒了。
“梁团长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