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强迫,没有引导,只是平静地陈述。
我缓缓伸出手,感受着那令牌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纹路。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杀手组织的规则,冰冷的交易,没有尽头的黑暗……终于,我的五指收紧,将令牌牢牢攥在手心。
没有半分留恋地,我将它拿起,郑重地放入了沈砚舟的掌心。
“它可以是楚昭宁手中最锋利的剑。”
我的声音平静却坚定,“但这柄剑,唯有你,沈砚舟,才配执掌其方向。”
沈砚舟深深地看着我,看着那枚在他掌心沉甸甸的令牌,又看向我的眼睛,最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真实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那笑容驱散了所有阴霾。
“那场刺杀……幕后可有进展?”
我靠在床头,感觉体内的毒素被压制住了不少。
“那自尽的刺客身上查无可查,‘绮梦坊’被抄前已人去楼空。
王元朗骨头硬得很,什么都没吐出来,只一味喊冤。”
沈砚舟眉头蹙起,“线索似乎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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