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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庄周梦了蝶后续+结局

阿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言情《终是庄周梦了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阿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主角:沈聿珩乔清意   更新:2025-07-12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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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终是庄周梦了蝶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聿珩乔清意的现代言情《终是庄周梦了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阿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和沈聿珩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南语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工作人员又查了一遍,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系统显示您确实是未婚,但沈聿珩先生是已婚……”她顿了顿:“他配偶栏登记的是另一位女士,叫乔清意。您认识她吗?”南语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终是庄周梦了蝶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沈聿珩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南语。
他亲自喂她吃饭,替她擦药,甚至半夜醒来都要确认她有没有踢被子。
可南语始终平静。
直到出院这天,沈聿珩觉得她闷坏了,特意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她康复。
宴会厅金碧辉煌,香槟塔堆叠成山,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所有人都在艳羡。
“沈总对南小姐真是宠到骨子里了……”
“听说这些礼物全是限量款,有些还是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南小姐真是好福气……”
南语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沈聿珩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
南语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清意。”
沈聿珩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
南语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清意,他立刻就反悔了。
她刚要开口,沈聿珩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乔清意。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沈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
沈聿珩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
可电话已经挂断。
沈聿珩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
他猛地看向南语,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
“阿语,乔清意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
南语心脏狠狠一缩。
他不信她。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
“所以呢?”南语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
沈聿珩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南语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沈聿珩,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
“吃醋?”南语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
沈聿珩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语,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
“不是我。”南语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
沈聿珩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清意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南语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语,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清意到底在哪?!”
南语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
沈聿珩彻底怒了。
“南语!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
他猛地甩开她——
“砰!”
南语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
周围一片尖叫:“沈总,南小姐受伤了!”
可沈聿珩置若罔闻。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边打电话一边厉声吩咐:“立刻调监控!查清意最后出现的位置!”
南语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落,温热黏腻,她却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撕碎的痛,这点伤算什么?
她怔怔地望着沈聿珩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胡说什么?”他低声斥责,语气却温柔,“你好好养伤,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乔清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南小姐呢?”
沈聿珩淡淡道:“我会安排,你不用操心。”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们是夫妻,我陪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第三章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南语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
南语摇头。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演奏会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沈聿珩却没让南语走。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你以前说过这些乐器好,我就花高价都买下来了。”他笑着问她,“喜欢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补充:“南小姐,沈总为了这批乐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有些是从私人收藏家手里高价竞拍的,有些是从博物馆借调的……”
乔清意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南语扯了扯唇,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乔清意突然伸手,好奇地拉了拉旁边一根装饰绳。
“别拉!”工作人员脸色大变,可已经来不及了。
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隆声,下一秒,沉重的灯光架和音响设备猛地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沈聿珩一把拽过乔清意,护在怀里滚到一旁。
而南语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影朝自己压来——
“砰!”
剧痛袭来,她倒在血泊中,最后的意识里,是沈聿珩惊慌失措的喊声:“阿语——!”
可她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别人。


他怎么会管她呢?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清意。
就像从前满心满眼都是她一样。
有人惊慌地围上来,想扶她去医院,她却轻轻摇头,推开所有搀扶的手,一个人走出宴会厅。
“轰——!”
刚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南语回头,看到那块写着“沈聿珩爱南语一生一世”的鎏金牌匾,重重砸落在地,碎成两半。
她看着那块牌匾,忽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聿珩,你的一生一世,
原来,这么短啊。
第八章
南语一个人回了家。
她沉默地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沈聿珩送她的项链、戒指、手表,他亲手写的卡片,他们一起拍的相册……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被她装进纸箱,一趟又一趟地丢进楼下的垃圾桶。
最后一箱丢完时,夜风卷着碎雪吹过她的脸颊。
她站在路灯下,忽然觉得可笑。
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如今不过是垃圾堆里的废品。
转身的瞬间,一个麻袋猛地套住了她的头!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后颈便传来剧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南语发现自己仍被套在麻袋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被布条死死塞住。
透过麻袋的缝隙,她看到沈聿珩抱着乔清意坐在高位的沙发上,四周站满了保镖。
保镖恭敬地汇报:“沈总,人抓到了,这就是南小姐派去欺负乔小姐的混混头子。”
乔清意缩在沈聿珩怀里,声音怯怯的:“聿珩,要不算了吧……你来得及时,我其实也没真的出事……”
沈聿珩冷笑:“不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乔清意的脸,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舍不得动阿语,但她敢欺负你,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
“既然这是她找来的人,那我就杀鸡儆猴,让她以后不敢再做这种事。”
南语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了——"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但最终,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她一直在收拾行李。
证件、护照、银行卡……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都收进了行李箱。
三天后,沈聿珩回来了。
他推开门时,手里捧着一大束蔷薇,另一只手提着草莓蛋糕,笑容温柔:“宝宝,我回来了。”
南语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将花和蛋糕放在桌上,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公司的事实在太忙,非去国外不可,否则我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拥抱,语气平静:“没生气,你去忙你的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忙了,要忙的都忙完了,接下来就是哄你。”
他牵起她的手,眼中带着期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不等她回应,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座音乐厅前。
南语走进去,发现整个大厅都被包了下来,四周坐满了人,见到他们进来,纷纷低声议论:
“沈总真是大手笔,为了南小姐包下整个音乐厅!”
“听说专门从国外请了她最爱的演奏乐团,今天一整天都只为她演奏专属曲目。”
“那个乐团现在身价暴涨,保守估计这一趟花了十亿不止。”
“这算什么,沈总宠妻可是出了名的!”
南语站在璀璨的灯光下,耳边是众人的艳羡,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可她的心,却像是浸在冰水里,冷得发疼。
他给她盛大浪漫,也给别人婚姻名分。
他让她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却让另一个女人活在他的结婚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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