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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假死脱身,我嫁战神让他悔不当初君战北虞惜宁

爆爆爆爆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媒婆扭着腰走进来,笑容客气和煦:“娘子既然与我进来,便是愿意听一听这门婚事了。”“北宸王说了,姑娘若是不允,他也不敢贸然前来,但那位位高权重,虽说在京中的名声是吓人了些,但战功赫赫,英武绝不输崔二郎。”“只要姑娘愿意嫁过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婆子我来了五次了,知道姑娘与崔二郎情比金坚,可逝者已逝,您还是要向前看呀。”虞惜宁面上泪痕未干,神情却格外冷静。如果崔庆安真的死了,她倒是愿意殉情,可既然崔庆安背叛在先,她又何必在这里苦守着那一文不值的承诺。张媒婆说完该说的话,也不多叨扰,转身要走,虞惜宁唇瓣微张,声音冷静。“好,我嫁”张媒婆脚步一顿,当即面露喜色:“当真?姑娘既然应了,那我可就给北宸王回话去了。”“回什么话?”虞惜宁刚...

主角:君战北虞惜宁   更新:2025-06-28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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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战北虞惜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假死脱身,我嫁战神让他悔不当初君战北虞惜宁》,由网络作家“爆爆爆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媒婆扭着腰走进来,笑容客气和煦:“娘子既然与我进来,便是愿意听一听这门婚事了。”“北宸王说了,姑娘若是不允,他也不敢贸然前来,但那位位高权重,虽说在京中的名声是吓人了些,但战功赫赫,英武绝不输崔二郎。”“只要姑娘愿意嫁过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婆子我来了五次了,知道姑娘与崔二郎情比金坚,可逝者已逝,您还是要向前看呀。”虞惜宁面上泪痕未干,神情却格外冷静。如果崔庆安真的死了,她倒是愿意殉情,可既然崔庆安背叛在先,她又何必在这里苦守着那一文不值的承诺。张媒婆说完该说的话,也不多叨扰,转身要走,虞惜宁唇瓣微张,声音冷静。“好,我嫁”张媒婆脚步一顿,当即面露喜色:“当真?姑娘既然应了,那我可就给北宸王回话去了。”“回什么话?”虞惜宁刚...

《丈夫假死脱身,我嫁战神让他悔不当初君战北虞惜宁》精彩片段




张媒婆扭着腰走进来,笑容客气和煦:“娘子既然与我进来,便是愿意听一听这门婚事了。”

“北宸王说了,姑娘若是不允,他也不敢贸然前来,但那位位高权重,虽说在京中的名声是吓人了些,但战功赫赫,英武绝不输崔二郎。”

“只要姑娘愿意嫁过去,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婆子我来了五次了,知道姑娘与崔二郎情比金坚,可逝者已逝,您还是要向前看呀。”

虞惜宁面上泪痕未干,神情却格外冷静。

如果崔庆安真的死了,她倒是愿意殉情,可既然崔庆安背叛在先,她又何必在这里苦守着那一文不值的承诺。

张媒婆说完该说的话,也不多叨扰,转身要走,虞惜宁唇瓣微张,声音冷静。

“好,我嫁”

张媒婆脚步一顿,当即面露喜色:“当真?姑娘既然应了,那我可就给北宸王回话去了。”

“回什么话?”

虞惜宁刚刚点头,崔庆安便推门而入,看见张媒婆时,男人脸上闪过一抹厌烦。

“又是你,不是说了惜宁不改嫁,如今我弟弟尸骨未寒,你频繁上门是何居心?”

“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若是再来,信不信我报官?!”

张媒婆有些尴尬:“这......”

虞惜宁打断了她想解释的话,转身平静看向崔庆安:“婚嫁之事我自己会做主,张媒婆你先走吧。”

这里到底是将军府,张媒婆也不敢多待,飞快离去。

小院里只剩下她和崔庆安,两人相对而立,男人声音里似乎藏着些恼怒:“庆安刚刚去世,你总要为他守节,倘若丈夫新丧便另觅他人,传出去不是丢我们崔府的脸吗?”

虞惜宁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嗓音沙哑:“......我心里有数。”

真可笑,明明背叛的人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些日子绝望痛苦的也是他。

现在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谎话,也不嫌恶心。

看着虞惜宁毫无血色的面容,崔庆安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到底还是放软了语气:“这些日子你哀思太重,往后将军府有我,我会替弟弟好好照顾你。”

虞惜宁荒谬得差点笑出声。

他每日每夜和大嫂同房,她还以为是他们感情好,却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居然就躺在一院之隔的地方!

未免也太可笑了。

“不劳大哥操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从前有多爱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虞惜宁面容冷淡,往后退了一步,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径直离去。

反正北宸王那头的婚事她已经应下,再过段日子,自己就能彻底离开这个伤心地。

察觉到她明显疏离下来的态度,崔庆安不由一怔愣,心里仿佛空了一块,让他有些魂不守舍。

自从他的牌位迎回来,惜宁一直都在寻死觅活,让他好生担忧。

今日怎么忽然变了?

当夜,虞惜宁悄悄派人给父母传了消息,自己则在屋中收拾包裹。

她要改嫁,其中缘由总得让爹娘知晓,日后若崔家阻拦,也好有人依仗。




崔庆安才从狂喜中回过神,看向虞惜宁时笑意微敛,可眼角眉梢中的喜色却怎么都藏不住。

“弟妹,莺莺有喜了。”

他看着虞惜宁,眼中带着一抹释然的解脱:“这是好事,你也放心,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等这一切结束......”

男人险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未等他把话说完,一旁的赵氏便喊了他一声。

“莺莺醒了,你快过来!”

崔庆安恍然回神,也顾不上和虞惜宁继续说下去,连忙转头去给许莺莺端茶倒水。

看着他的背影,虞惜宁仿佛含了一口黄连汤,苦得眼角眉梢都是痛色。

曾经崔庆安对她何尝不是这般百般迁就,温柔体贴?

她稍有什么小病小痛,他宁愿一夜不睡也要守在自己床边,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可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许莺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所谓的兼祧两房,连假死冒充自己大哥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虞惜宁心中冰冷,眼中的情谊一点点消散。

三年前,崔庆安在新婚之夜就出征,他们至今都未能圆房。

如今他是她大伯哥,她日后是会有孩子,只是和他再无关系了。

一旁的赵氏从许莺莺有孕的喜悦中缓过神来,看着神情枯槁的虞惜宁,顿时有些嫌弃。

家里有了喜事,她却还摆出这副模样来,看着就觉得晦气。

然而想起二儿子的嘱托,赵氏还是忍着不悦,轻声安慰:“惜宁啊,娘知道你心里苦,以后你大嫂的孩子也会是你的孩子。”

“都是我们崔家的种,交给谁养不是一样?只要你愿意,日后你大哥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看着赵氏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虞惜宁目光清冷。

她也不是愚昧之人,自然听出了赵氏言语中的暗示。

这一家人联合起来蒙骗她,此刻说这些不就是想等许莺莺肚子里的孩子瓜熟蒂落,崔庆安好跟她解释吗?

虞惜宁心中冷笑,她轻轻抹了一把眼角,推开赵氏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不用了,娘。看着大哥和大嫂感情这么好,我哪里好要他们的孩子?”

她转头看着赵氏,那双原本枯瘦的眼睛此刻隐隐发光,亮的惊人,让赵氏竟有些不敢直视。

“娘,我想改嫁了。”

赵氏一惊:“你说什么?”

虞惜宁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心如死灰的笑:“你说的对,守着一个死人没意思,既然娘之前也同意我另嫁,那我便顺了娘的心意。”

赵氏瞪圆了眼睛。

之前她这么说,是笃定虞惜宁对庆安情根深重,绝不会嫁,因此才说些场面话安慰安慰她。

怎得她忽然就改了主意了?!

赵氏着急忙慌,正要开口,一道男声带着隐隐怒气,从里屋传来。

“我不许!”

虞惜宁抬眸,只见崔庆安站在门口,一双眼死死盯着她,如同山间幽潭深水,漆黑一片看不见底。

饶是如此,她也依旧能够感觉出其中的激动和愤怒。

虞惜宁容色平静,声音轻缓:“大哥,请你自重。”




崔母这才亲昵的挽起虞惜宁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惜宁,你这回一趟娘家又不是不回来了,哪里需要算的这般清楚?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打算改嫁了要和我崔府划清界限呢。”

“这搬来搬去的多辛苦呀?劳民又伤财的,想来就是亲家母亲家公知道了也不会支持。”

崔母这话本是试探,虞惜宁也听明白她这是怕自己带上嫁妆一走了之。

她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索性顺着崔母的话往下说:“我晓得这些日子母亲为了我改嫁的事情多有操劳,我也不忍母亲如此为我心忧。”

“改嫁的事情我定然会好生思虑,也恰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让父母掌掌眼,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不是?”

“至于这嫁妆......”虞惜宁神色坚定,“于情于理,我都是要带走的。家父家母自然也是支持的。”

在听到虞惜宁考虑改嫁的时候,崔母脸上的慈爱险些绷不住。

这些年崔府大小事宜都是虞惜宁在操持,从未让她操过半点闲心。

虞惜宁也很懂事,常拿自己的嫁妆补贴家用,甚至整个都充了公。

如今若是要把这笔钱拿回去......光是想想崔母便觉得肉痛。

屋子里头,崔庆安气冲冲的回了恒芜院,他气虞惜宁从前多么温顺的一个人,如今竟然学会了顶撞人了。

“夫君这是怎么了?可是弟妹还在为我先前一时冲动打了她一巴掌的事情置气?”许莺莺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宜察觉的试探。

不待崔庆安回应,许莺莺一只手摸上还未消肿的脸颊,另一只手搭在了崔庆安的手背上,“若是弟妹还不肯消气的话,我愿意亲自找她赔罪。”

许莺莺的手抚上还未显怀的肚子,满脸歉疚,“只希望弟妹能够看在肚子里尚未出世侄子的份上,将此事揭过去。”

“不必了。”崔庆安几乎是想也不想道:“那一巴掌她都还回来了,还要如此不依不饶的做派。”

“再者说你怀着孩子本就辛苦,她根本不该在这样的小事上与你起争执。”

许莺莺闻言,面上很是感动,“多谢夫君体恤......那弟妹现如今是个什么态度?”

说起这个崔庆安便觉得躁郁难安,“还能是什么态度?她要将彩礼悉数带走回娘家!”

许莺莺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崔庆安在外征战这些年不清楚府中事务,但她心里却是门清。

这些年多亏了虞惜宁用嫁妆补贴家用,崔府一大家子才过上而今的日子。

她若是把嫁妆带走了,且不说崔府定然会因为此事元气大伤,就说这么大一笔数目,光是想想都肉疼。

但,话又说回来,若是虞惜宁就此走了一了百了,对她而言未必没有好处。

许莺莺垂眸,“说起来,弟妹到底还年轻,这就守了活寡,耐不住寂寞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可怜了二弟,为国捐躯,又被新妇弃之敝履。”

“惜宁不会改嫁的。”崔庆安这次倒是难得为虞惜宁说了一次话。

许莺莺的手陡然收紧捏住了被子。

这边话音刚落下,就有丫鬟慌慌张张来报,二夫人带着听雨还有从尚书府带来的一众下人险些把库房给搬空了,说是要回娘家。

崔庆安不自觉的陡然握紧双拳,她竟真的要走?!




崔庆安理所应当的看向虞惜宁:“不过是只簪子,你若想要,我给你买别的。”

虞惜宁胸口如被针扎,还未开口,一旁的君战北却倏然一笑。

“崔家的家教当真有趣,本王还是头一次见哥嫂抢弟妹簪子的道理。”

这一声让崔庆安陡然一惊,这才发现赫赫有名的北宸王竟在此处。

“见过王爷!”

崔庆安和许莺莺吓得连忙行礼,君战北却视而不见,将一锭银子扔在掌柜手里。

“那支簪子包起来,送给虞姑娘。”

掌柜得了双倍银子,喜不自胜,连忙挑了最好看的锦盒,把东西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虞惜宁手中。

虞惜宁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便顺势收下:“多谢王爷。”

......

君战北没有多留,送完簪子便离去。

因着这件事,虞惜宁也没了逛街的心思,很快打道回府。

刚坐下喝了杯茶,她便见崔静安推门而入,浓眉紧锁盯着她。

“莺莺刚刚怀孕,你今日未免也太不懂事了,赶紧把簪子让出来,万一你大嫂伤心动了胎气怎么办?”

虞惜宁只觉可笑。

“大哥,若大嫂喜欢,你再去买给她便是,上门抢弟妹的算怎么回事?”

她语气疏离淡漠,崔庆安忽觉万分刺耳,火气也重了些。

“你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那这支簪子不行。”

想起君战北看她的眼神,崔庆安面色沉了几分:“还有,那北宸王崔家得罪不起,你日后离他远些。”

虞惜宁给自己倒了杯茶,声音冷静:“北宸王爱慕于我,赠我发簪以表心意,有何不可?”

“虞惜宁!”

崔庆安脑子中的弦仿佛被什么东西绷了一下,忍无可忍一拍桌面:“北宸王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凭你这样的,休想和北宸王在一起!你不过是嫉妒我对莺莺好,只要你乖乖等一等,等莺莺的孩子生下来......”

“崔承瑄。”

虞惜宁容色清冷,一双漆黑的眼沉沉盯着崔庆安愤怒的面容,仿佛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让他冷静下来。

“大哥,你魔怔了。”

她站起身,有风拂过裙摆,崔庆安忽然觉得虞惜宁如水中月镜中花,仿佛一伸手就会被彻底打碎。

“我是你弟妹,往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话音落,虞惜宁头也不回转身离开,只留崔庆安怔怔站在原地,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惶恐。

他忽然觉得,若是再不解释清楚,自己恐怕要真的失去惜宁了。

男人站在原地,出神地看着一地月华白霜,全然未觉身后许莺莺的袖子。

......

“小姐,咱们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尚书府呀?”

院子里,听雨歪着脑袋满脸期待。

自家小姐嫁进崔家三年,却一直守活寡,如今主君战死沙场之后竟还有人戳她脊梁骨,给她委屈受。

还是回府的好!

虞惜宁正要应答,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争执声,似乎是许莺莺和崔庆安两人。




“庆安,你真的要一直瞒着惜宁吗?”

一门之隔外,虞惜宁面容苍白,瘦削的身形摇摇欲坠。

自从夫君崔庆安战死,她便如行尸走肉,了无生志,整日游魂一般,抱着崔庆安留下来的衣裳流泪,把自己折磨得只剩一把皮包骨。

今日,她本是存了死志,想来找婆婆交代些后事,却不想听见婆母赵氏在屋里对亡夫的孪生兄长崔承瑄喊庆安?!

“惜宁有您照顾,我相信她会挺过去的。”

屋内的男人声音低沉,分明与崔庆安往日的语调别无二致:“大哥在战场上为了护我而死,我必须承担起照顾嫂子的责任。”

“咱们府中只剩我一个男丁,等大嫂有了身孕,我再告诉惜宁实情,她也会理解我兼祧两房,为大哥留个后。”

虞惜宁站在门外,如同五雷轰顶,从头到脚都冷的彻底。

所以战死沙场的人,其实是大哥崔承瑄......

而她的丈夫崔庆安不仅没有死,甚至还隐瞒身份,日日和大嫂许莺莺睡在一起!

喉咙霎时间蔓延出一股血腥味,虞惜宁五脏六腑宛如刀扎针刺,痛得她眼前发黑,浑身颤抖。

她一步步后退,最后再也承受不住刺激,扭头跑了出去。

她和崔庆安青梅竹马十五年,从总角之年走到订亲成婚,感情甚笃,恩爱不疑。

当年,只为她一句想看荷花,四月初春,崔庆安便不辞辛苦,亲手挖了座温泉池子,为她引灌满池粉莲,惹得众人艳羡。

及笄那年,他寻来最漂亮的玉石,亲手为她打造了整套头面,只为博她一笑欢心。

整个京城的高门贵女无不赞叹她和崔家小将军情比金坚,两家又知根知底,日后嫁过去也是享福的命。

然而北戎忽然进犯,新婚之夜,崔家双子双双奔赴战场,崔庆安临走前与她允诺,此生定不负卿。

为了这句诺言,虞惜宁在家操持家事,侍奉婆母,将整个崔家打理的井井有条,盼着念着等他回来。

可没想到三年后,却只等来一座衣冠冢。

他们说崔庆安战死沙场,临终前还计划着家中新妇,他们说得那么真,真到虞惜宁呕血晕倒,一次又一次想随他而去!

这些日子若非婆母和姑嫂轮番劝导,只怕她早就一头碰死在崔庆安的墓碑上了。

可谁能想到,她爱之入骨的夫君其实还活着,甚至日日夜夜抱着另一个女人入睡!

今日,若非她再起死志,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站在院子门口,虞惜宁还未从这巨大的悲愤中缓过神来,一旁的丫鬟便匆匆上前,面露不忿。

“夫人,张媒婆又来说亲了!我都说了夫人哀恸,没心思听她讲那些废话,她还不肯走!”

“我这就让人把她打发了。”

虞惜宁缓缓抬起眼珠,第一次拦住了丫鬟。

“让张媒婆进来。”

自从她丧夫的消息传出去,张媒婆便日日上门,说受北宸王君战北之托前来说亲。

本朝婚丧嫁娶自由开放,这种事倒不罕见,只是从前她打算追随崔庆安而去,便一直拒绝。

可如今,她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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