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盈尉时野的女频言情小说《陆知盈尉时野的小说皎皎明月懂君心阅读》,由网络作家“一阵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陆知盈便收到珠儿从十里铺送来的信。她并不想理睬,只是写下,“不接,勿扰”的回信。而可笑的是,尉时野根本辨认不出她的字迹,一连几日执着地递来消息。他不知,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这么近,那么远。尉府里,尉时野手扶额头,仍在翻阅着古书,一旁的闻箫箫端来一杯茶,许是太专注竟没注意有来人,微微抬手便打翻那热茶在地。“啊!”闻箫箫吓得一声轻呼,热茶也泼洒了些到她手背上。尉时野连忙牵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又心疼又懊恼,“这种事让陆知盈去做就可以了,何苦你亲自来?”而陆知盈刚好在门外看到这一切。“我…我帮不上你什么,看你这么辛苦……”闻箫箫烛光下美人含泪,令人好不心疼。“明日我就派人去大理寺请示文书,有官府文书,想必那仙姑也不得不出面了。”听...
《陆知盈尉时野的小说皎皎明月懂君心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日,陆知盈便收到珠儿从十里铺送来的信。
她并不想理睬,只是写下,“不接,勿扰”的回信。
而可笑的是,尉时野根本辨认不出她的字迹,一连几日执着地递来消息。他不知,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这么近,那么远。
尉府里,尉时野手扶额头,仍在翻阅着古书,一旁的闻箫箫端来一杯茶,许是太专注竟没注意有来人,微微抬手便打翻那热茶在地。
“啊!”
闻箫箫吓得一声轻呼,热茶也泼洒了些到她手背上。
尉时野连忙牵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又心疼又懊恼,“这种事让陆知盈去做就可以了,何苦你亲自来?”
而陆知盈刚好在门外看到这一切。
“我…我帮不上你什么,看你这么辛苦……”闻箫箫烛光下美人含泪,令人好不心疼。
“明日我就派人去大理寺请示文书,有官府文书,想必那仙姑也不得不出面了。”
听到这话,陆知盈眼神凝住了。
若真是官府文书传召,她不仅要露面,恐怕她的事情都要被大街小巷传个没完。
而她在彻底离开尉府前,还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便抬脚走了进去。
“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刚好知道一些,七星海棠此毒虽无色无味,取人性命在无声无息间,但是有两处可以判定此毒,一是验尸,剖开死者胃部,胃呈紫黑色糜烂状加之眼底乌黑……”
她简单地指出七星海棠的中毒症状,尉时野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陆知盈顿了顿,微微笑道,“我父亲是刑部尚书,我自小就习得,之前也接手过类似的案子,当时那名死者也是离奇去世,我一手……”
看着侃侃而谈的陆知盈,尉时野第一次觉得,她好像和印象里那个贤妻良母大相径庭。
一霎那,他心头微动,想要将她的过往经历都问清楚。
可是眼下还不是了解的时候,时间紧迫。他必须立刻请示上听下达文书,远赴契丹去验尸。
既解决了麻烦,陆知盈便不再再多管闲事。
她开始看起之前收来的医书奇闻,了解这两年来汴京的疑难杂案,为后面上任做准备。
时间一日日过去,她只顾着看书,完全没理会外面的风声。
直到一月后某天,尉时野来找她,她才知晓此案已顺利解决,契丹为查内乱,婚事作罢。
并且,闻箫箫为感谢她上次出言相助,特在天方阁设宴,邀请她前去。
“不用了,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陆知盈随口就拒绝了,继续翻看着书。
尉时野走到她身后,还想再劝,却看到那书上圈注的字迹和上回十里铺回信的字迹一样,顿时怔住。
“你,是在看那十里铺的书?”
陆知盈跟随他的目光看去,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经意地合上了书,轻轻“嗯”了一声。
不论是官府或是民间,凡是做这行的,大抵都会对那个“仙姑断”心生敬佩,想要借书看的自然也是不计其数。
怕他继续追问下去,她岔开话,“许久不出府,确实有些闷,宴席是几点?我换身衣服就出门吧。”
好在尉时野也没有再问的意思,点点头,便先行去马车里等她。
到了天方阁后,有侍从领他们去了二楼雅间,里面倒是来了很多人。
“尉大人别来无恙啊,这几年在军中,常常见尉大人派人给箫箫送汴京城里时兴的东西,连着我们一同沾了光。之前还一直以为你未娶妻,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成家了,夫人还这般温柔漂亮,可真是好福气!”
一进门,便有人起身同尉时野寒暄。
陆知盈静静地听着,这才明白之前尉时野即使是休沐也不着家,原不是公务忙,而是给闻箫箫挑礼物去了。
她低下头,想起以往每每得知他何时休沐,前一夜她就开始张罗第二日要做的菜式,烹什么茶,再仔仔细细地为他梳洗好官服。
她盼着,在他休息的时候,能为他造一处温柔乡。
却不想,他的心里惦记的,从来只有闻箫箫。
她苦笑了一下,笑自己的愚蠢和悲凉。
不过好在,很快,他就能堂堂正正地追逐他心中所爱。
而她,也将重获自由了。
回到府中,陆知盈开始清点自己的嫁妆。
按照律法,夫妻和离嫁妆可由女方原封不动带回,且丈夫需给女方一部分财产。
不过,陆知盈对他的财产并不感兴趣,她十里铺之前经营的财产也都用来救死扶伤了。
而这段时日,尉时野一直没有归家,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倒是闻箫箫情人送来拜帖,请她去茶楼见一面。
闻箫箫为那天生辰发生的事情,向她道歉。
“陆姑娘,那天他们喝得都有点多,说话没有分寸,要是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陆知盈扯了扯唇,“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很快就要离开尉府了,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听见她要走,闻箫箫露出了既诧异……又欣喜的表情。
“你要离开尉府?是因为我吗?我和时野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
陆知盈看出了她眼中的欣喜,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闻姑娘,敢问你心里真的没有尉时野吗?就算你没有,尉时野也从没忘记过你,他每日都在书房揣着你的小像聊寄相思,喝醉了喊得也都是你的名字,往年你不在生辰那日他也会独自出门……”
陆知盈顿了顿,这些过往被一一细数,她突然觉得无比地疲累,“不论我如何做,他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既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留恋这段亲事了。”
闻箫箫听愣了,半晌才再次开口确认道,“所以……你要和尉时野和离?”
“是。和离书上我与他已摁下手印,明日我就收拾好行李离开。往后与尉时野有关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半分瓜葛。”
陆知盈坦坦荡荡地说完这番话,也没有再看她的神色,起身就要离开茶楼。
可是她还没出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尉时野。
尉时野神色匆匆地走进茶楼,却看也没看她,径直向闻箫箫身边走去。
“箫箫,上回从契丹回来,我就发现时常有人跟踪你,派人去查,都是契丹来的杀手,眼下我手上人不多,他们都潜伏在这茶楼附近,你先别出去。”
闻箫箫神色一怔,出门匆匆,她连长剑都未佩戴。
听到这话,茶楼其余的人一时间都散了,只余他们三人在那里。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已从黄昏流逝成淡淡的暮色。
“这等到天黑,他们一并冲进茶楼,岂不是更容易得手?”
闻箫箫面露怯色,哀求般地看着尉时野,可是他手下去请的人还没到。
尉时野仅仅是犹豫了几秒,转身便对陆知盈说道,“眼下只能先将你二人衣裳换一下,我先带着箫箫出去。”
陆知盈心头一片荒凉。
他真是想出一个好办法,完美地保护了他的白月光,可他没有想过,她怎么办。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脱下衣服。
两人换好衣服,尉时野看也没有看陆知盈,就带着闻箫箫离开了。
茶楼的门仅短暂地开了一瞬,就被陆知盈立刻锁上。
她穿着闻箫箫的衣服,静静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夜色浓重,外面的杀手早已没有耐心,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茶楼的门被狠狠踹开。
十日后,陆知盈好得差不多了,刚拆完绷带走出医馆。
尉时野却破天荒地在医馆门口等她。
“今日休沐,难得没公务,我带你去逛逛。”
陆知盈愣了一瞬。
成婚两年来,尉时野从没有主动提出要和她出门。
哪怕她提前邀约安排好了行程,特地打扮了自己,选了合他口味的菜式,尉时野也只会用公务忙或是手上还有案子之类的理由推脱掉。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去逛街,是心血来潮?
还是觉得那天抛下受伤的她,所以愧疚了想要补偿?
这样的人也会感到愧疚吗?
尉时野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带着她走进汴京最大的珠宝铺——珍宝斋。
他一眼就相中了摆在正中间的那支和田玉簪,拿起来就往陆知盈的头上试戴。
一旁的商女忙不迭赔笑,端着铜镜帮忙调整玉簪的位置,“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全块和田玉打造的,全汴京独独这一支,戴在夫人头上甚是相配呢。”
“夫人肤白胜雪,戴玉簪最合适不过了,这也寓意夫妻之间和和美美,恩爱两不疑呢。”
听到商女如此恭维,尉时野依然那副冷淡的模样。
陆知盈盯着铜镜中的玉簪。
若是从前她一定很高兴收到这礼物,但如今,她只觉得买回去也是多余。
“不用给我买了,我不喜欢首饰……”
尉时野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直接掏出钱袋付了账。
等到商女打包好毕恭毕敬递来装着玉簪的木盒,他才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淡。
“我知道你不喜欢,只是今日是箫箫生辰,这是我给她的礼物,怕出差池,所以找你帮忙试戴一下。”
闻言,陆知盈心头狠狠一震。
所以,今日特意带她出门,不是因为愧疚,只是为了给闻箫箫挑礼物。
从头到尾,她不过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罢了。
买完生辰礼,尉时野又说闻箫箫也邀请了她去参加生辰宴,不由分说便带她径直去了京中的一家酒楼。
刚推开厢房的门,看到闻箫箫,尉时野那张素来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把木盒递了过去,道了声生辰快乐。
闻箫箫的闺中密友们忙不迭凑了上来,想看那木盒里是什么宝贝。
看到那支通透泛亮的和田玉簪,发出一阵惊呼。
“尉大人真是大手笔,昨日我在珍宝斋见到过这玉簪,掌柜说这可是镇店之宝呢。真不愧是咱们箫箫的青梅竹马。”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着,连带着许多人都想起儿时趣事,兴致盎然地讨论了起来。
“你们记不记得箫箫当年打马球崴了脚,后面都是时野每天早早去闻府接送她去学堂,要知道平日里尉时野可是对谁都没好脸色。”
“还有十岁箫箫生辰,在闻府办宴,尉时野可是找人放了一百只风筝在天上,就因为箫箫一句喜欢风筝,真是为博一笑什么都能做到。”
“我印象最深的还是,箫箫到了定亲的年纪的时候,王府家的公子心悦箫箫,硬是被尉时野打跑了,美名其曰为箫箫掌掌眼。”
陆知盈叠衣服的手一顿,片刻后,又继续收拾。
“收拾一下衣服。”
成婚后,这样操劳府中家事的场景并不少见。
尉时野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起身便去吩咐小厮要沐浴更衣。
把最后几样东西收拾好,陆知盈命人把木箱抬到角落,府中下人就来传,有贵客登门。
她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早就过来,刚到前院,就看到了闻箫箫。
闻箫箫一身修身挺拔的浅蓝衣衫,气质不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想必你就是时野的夫人吧?我是他的旧识闻箫箫,请问他在家吗?”
陆知盈盯着她看了片刻,点了下头,做出请她入府的手势。
而尉时野刚好沐浴完出来,看到她,神色微动。
明明眼眸里都是喜悦,语气却还是淡淡的,“你怎么来了?”
闻箫箫垂眸,声音有些哽咽,“时野,你也知晓,我这次回京是因为,我原定亲的契丹首领次子,前不久意外离世,可契丹部要我延续婚约嫁给他爹,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接手我的案子?”
话音未落,尉时野想也没想,“好。”
陆知盈心中一惊,且不说契丹部律例规定可以如此,这事怕是也有皇帝的手笔,不是他一个大理寺少卿可以干涉的。
尉时野抬手唤来小厮,”去大理寺帮我告假。”
“时野,我知道此事不易,你若为难,也无妨的。”
“别怕,我不会让你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尉时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陆知盈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般柔情蜜意的神情。
陆知盈虽此前从事仵作,但是熟通各国律例刑罚,她深知此事尉时野极难办成,除非另有转机。
“我听闻那契丹小少主死得蹊跷,不知闻姑娘可否详细说说。”
闻箫箫泪眼看去,细细说来,尉时野虽有些不满陆知盈突然插话进来,但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约在三日前,契丹少主从林中打猎归来当夜就早早歇下,第二日一早被发现人已经半夜去了,离奇的是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微笑。
可是医官们都没查出什么,为掩盖此事,只说是契丹先皇显灵,唤少主去作伴。
尉时野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心中多了几分猜测。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和陆知盈说出那个名字,”七星海棠。”
“那是什么,时野?”
“……一种毒,无色无味,能无声无息取人性命,死者面带微笑,似不觉痛苦。”尉时野解释道,他心中疑虑。
接下来一连几日,尉时野都在家中翻阅古籍,查寻七星海棠的制成以及各种隐秘的信息,契丹少主被毒杀定然是内部作乱,若能证实,亲事自然也有理由推脱了。
而这毒稀奇,相关记载更是少得可怜。
书房的灯彻夜不熄。
闻箫箫更是每日都会登府,说是为了关心调查的情况。
他熟知她的喜好,早早命人去买京中她最喜欢的那家铺子的糕点,也会忙里抽出时间细细打理她送来的一盆兰花,会因为她随口一句书房灯太暗,连夜更换……
至于陆知盈是喜欢饮茶还是喝汤,家里种了什么花草,哪儿的门窗漏风了,从前,尉时野从未关心过。
唯有闻箫箫在,他才像是终于褪去了不近人情的大理寺少卿的外壳,变得真实而有温度。
而这种种,都是陆知盈从未见过的模样。
她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相伴两年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尉时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想着等这个案子结束她就回家,省得落人话柄。
又过了几日,夜里陆知盈经过书房,听见尉时野的同僚开口,
“时野啊,这毒我实在是不知晓,要不你去问问那‘仙姑断’?她验尸无数,自然验毒也无数,听闻天下奇毒没有她所不知的。”
闻言,尉时野沉默半晌。
大抵是太想帮闻箫箫断了这麻烦,如此高傲的他,竟也开口打算求人。
“你可知如何能联系上那‘仙姑断’?”
“汴京城西十里铺。”
一群人愈说愈兴奋,尉时野却沉默地只饮酒。
闻箫箫见状,神情也黯淡下来,出声打断了他们。
“好了,这都多久的事了,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今日时野夫人也在,别让人家误会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陆知盈身上。
纷纷面露尴尬,瞬间收敛起来。
但是闻箫箫亲密的那几个小姐们却有些不服气,忍不住道,“尉大人,贵夫人是做什么的呀,能被你看上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何不让我们见见世面?”
尉时野语气平淡,“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在府中操持家事。”
听到此言,厢房内一片哗然。
众人不约而同露出了鄙夷、轻视的目光,小声地议论起来。
“想当初尉时野可是夫子钦点的国之栋梁之才,而箫箫也是名动京城的女将军,如今二位都是前程似锦,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普通女子?”
“说白了,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只会在府中靠着夫君过活,身无长处的草包罢了。”
陆知盈独自坐在角落一隅,听着这些嘲讽,不禁想起曾经那段日日接手案子的时光。
那时候,常常有贵人登门十里铺,出重金求她破案,而她向来只按顺序做事,谁来都要排队。
她为了尉时野才甘愿在深宅大院里做个平庸女子,却成了他人口中的草包。
她勾了勾嘴角,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的牺牲,到头来只感动了自己。
尉时野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嘲讽,但是他并未解释,只是淡淡地岔开了话题。
“人都来齐了,箫箫,你不是说要玩击鼓传花?”
厢房里又热闹起来,小厮蒙上眼睛,随着鼓点,礼花被众人传递。
尉时野的全身心都关注着闻箫箫,没怎么留神,第一回就败了。
而惩罚便是要向众人展示他今日贴身所带的物什。
众人纷纷一拥而上,拽过他衣上挂的布袋。
一打开那布袋,就看到那张一见便知是闻箫箫的小像,和数张写以相思的信纸。
“箫箫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箫箫,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箫箫。”
……
一页页读下来,全是关于闻箫箫的,众人噤了声,连忙装好归还给了尉时野。
字里行间那无法遮掩的爱意和苦痛,看得人一时都有些揪心,目光不住地在尉时野和闻箫箫之间流转着。
闻箫箫也忍不住看向了醉眼朦胧的尉时野,眉眼间浮现出难以言明的苦痛神色。
屋内陷入一片怪异的气氛。
而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陆知盈心中起伏不定,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匆匆起身说去屋外吹风醒醒酒。
再回来时,透过半掩的房门,她看见尉时野又输了。
这次众人识趣地说惩罚是,说出想对心悦之人说的话。
他看起来像是醉了,却又听清了那惩罚,痛饮一杯后,手里还捏着装有闻箫箫小像的布袋,指腹温柔地在上面摩挲。
“曾经的我也不过是这汴京无名无声的一员,但是当时她在我身侧,我看她笑魇如花,觉得自己是汴京最富有的人。”
“如今我官至四品,前途无限,但是无她在身侧,我常觉得犹如盲人走在独木桥上,整个世界都是一片黑暗,一无所有。”
看着他当真所有人的面倾诉对闻箫箫的爱意,陆知盈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笑着笑着,眼里却渗出了泪。
她仰起头,没有让泪水落下,默然转身离开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