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西骁林予鹿的女频言情小说《陆西骁林予鹿的小说春深云见时阅读》,由网络作家“阿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拍卖会场金碧辉煌。林予鹿挽着陆西骁的手臂刚入场,就看见施窈穿着香槟色鱼尾裙站在水晶灯下。“鹿鹿,以前我隐瞒身份,不能给你最好的。”陆西骁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如今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可林予鹿分明感觉到,他说这话时,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直直落在施窈身上。拍卖开始后,每当施窈对某件拍品多看一眼,陆西骁就会立即举牌。那条压轴的蓝钻项链,施窈刚露出欣赏的神色,他就直接点了天灯。全场哗然。“送你的,喜不喜欢?”陆西骁将装着项链的丝绒盒推到林予鹿面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施窈听见。林予鹿没有接。她看见施窈死死攥着酒杯,指节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西骁,你一定要这样气我吗?”施窈走到他们桌前,声音发颤。陆西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陆西骁林予鹿的小说春深云见时阅读》精彩片段
拍卖会场金碧辉煌。
林予鹿挽着陆西骁的手臂刚入场,就看见施窈穿着香槟色鱼尾裙站在水晶灯下。
“鹿鹿,以前我隐瞒身份,不能给你最好的。”陆西骁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如今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可林予鹿分明感觉到,他说这话时,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直直落在施窈身上。
拍卖开始后,每当施窈对某件拍品多看一眼,陆西骁就会立即举牌。
那条压轴的蓝钻项链,施窈刚露出欣赏的神色,他就直接点了天灯。
全场哗然。
“送你的,喜不喜欢?”陆西骁将装着项链的丝绒盒推到林予鹿面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施窈听见。
林予鹿没有接。
她看见施窈死死攥着酒杯,指节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西骁,你一定要这样气我吗?”施窈走到他们桌前,声音发颤。
陆西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臂占有性地环住林予鹿的肩膀:“气你?给我未婚妻买点礼物而已,毕竟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有问题吗?”
一滴泪终于从施窈眼中滑落。
她转身时高跟鞋踉跄了一下,香槟洒在了裙摆上,狼狈又可怜。
林予鹿看着陆西骁瞬间绷紧的下颌线,心口发颤。
他给她买最贵的珠宝,说最动听的情话,可眼神却永远追随着另一个人。
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要娶她,可施窈转身离去的背影,却让他手中的酒杯倾斜得快要洒出来。
陆西骁啊陆西骁,你真是将我骗得家破人亡,遍体凌伤。
晚宴上,施窈独自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陆西骁全程没看她一眼,只是体贴地给林予鹿夹菜。
“尝尝这个龙虾,很新鲜。”
林予鹿看着盘中的海鲜,没有动筷。
她对海鲜过敏,可陆西骁似乎忘了。
他的注意力全在施窈身上。
当施窈摇摇晃晃起身离席时,一个陌生男人立刻跟了上去。
陆西骁的脸色瞬间阴沉。
“我去打个电话。”他起身离开。
林予鹿跟了出去,正好看见走廊尽头,陆西骁正将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暴揍,拳头砸在对方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人哀嚎着求饶,直到被打得满脸是血,陆西骁才让保镖把人拖走。
施窈从背后抱住他:“西骁,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来救我?”
陆西骁冷笑:“遇到这种事,哪怕是条狗我也会救,少自作多情。”
说完,他转身要走,施窈却再次死死拽住他的手腕。
“我被人下药了……”她声音发颤,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所以呢,你要让我给你解药?”陆西骁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阴鸷,“你别忘了,我现在有未婚妻。”
他刚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施窈哭着拨通电话的声音:“喂,我被下药了,帮我找个男……”
话音未落,陆西骁猛地转身,一把打飞她的手机。
手机“砰”地砸在墙上,屏幕碎裂。
下一秒,他拽着施窈推进隔壁空房间,反手锁上门,将她狠狠按在墙上吻了下去。
陆西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他推开门,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鹿鹿,我回来了。”
林予鹿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没有回头。
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救施窈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她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她父母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他吻了吻她的发丝,语气里带着讨好,“这几天疏忽你了,现在我有时间了,带你去天文馆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看北斗七星吗?”
林予鹿指尖微微收紧,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过,疼得她呼吸都发颤。
她确实想看。
那是很久以前,她窝在他怀里,随口提过的一句:“听说北斗七星很亮,可惜我从来没亲眼见过,要是能和你一起去看就好了。”
他还记得。
可那是她还爱他的时候,如今,她已经不爱他了。
陆西骁却没看出她的不对劲,牵着她的手将她带上了车。
天文馆的穹顶洒满星光,浩瀚银河在头顶流淌,美得让人屏息。
林予鹿仰头望着,耳边是陆西骁低沉的嗓音,耐心地给她讲解每一颗星星的名字。
“那颗最亮的是北极星,旁边连成勺子的就是北斗七星。”
“西骁……”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予鹿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瞬间僵硬。
施窈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不远处,“好巧。”
陆西骁立刻沉下脸:“怎么哪里都有你?”
“你忘了?”施窈声音发颤,“以前你最爱带我来这里看星星。”
她指向东南角的一颗星,“那颗天狼星,是你花三百万买下命名权送我的生日礼物。”
“够了!”陆西骁厉声打断,“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施窈咬了咬唇,眼泪掉下来:“好,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就去另外一个场馆。”
说完,她转身离开。
林予鹿静静看着这场闹剧,忽然觉得天文馆冷得刺骨。
她早该想到,这样浪漫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他们的回忆?
“鹿鹿?”陆西骁握紧她的手,“我们继续看。”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耐心讲解每个星座,可目光总不自觉飘向出口。
当解说员提到天狼星时,他明显停顿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林予鹿突然说。
陆西骁皱眉:“怎么了?不舒服?”
“嗯,累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好,我们回去。”
可刚走出场馆,远处突然传来嘈杂的尖叫声。
两人刚走到出口,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是刺耳的警报。
“着火了!快疏散!”工作人员大喊着。
人群瞬间慌乱起来,有人尖叫着往外跑。
陆西骁下意识抓住林予鹿的手腕,正要带她离开,却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好像是隔壁展馆着火了!”
“听说还有人困在里面!”
陆西骁猛地停住脚步,脸色骤变。
施窈还在里面!
再次恢复意识时,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灌入耳膜。
“鹿鹿!鹿鹿!”
陆西骁的声音忽远忽近,林予鹿想睁眼,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患者大出血,是RH阴性血,必须立刻输血,否则有生命危险!”医生急促地说道。
“施窈!”陆西骁厉声喝道,“你和她是同血型,你去献血!”
施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要为了这个新欢,让我去献血?”
她指着林予鹿,“她和我长得那么像,说明你根本没忘记我!你分明只把她当替身!”
陆西骁没有回答,一把拽住施窈的手腕:“她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必须负责!”
施窈被他强行拖去抽血,可刚抽了一点,她就脸色惨白,晕了过去。
“窈窈!”
陆西骁瞬间慌了,一把抱起施窈,声音发抖:“医生!快叫医生!”
护士焦急地问:“那林小姐呢?她还在大出血……”
“先不用管她!”陆西骁怒吼,“要是施窈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这句话,像把锋利的刀,狠狠捅进林予鹿的心脏。
她终于看清了,
陆西骁对施窈,才是真正刻骨铭心的爱。
而她,不过是个可笑的替身。
剧痛袭来,林予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
林予鹿睁开眼睛时,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起眼。
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陆西骁那张英俊的脸。
他眼下泛着青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显然守了她许久,见她醒来,紧绷的神色明显松动了。
“醒了?”他嗓音沙哑,立刻按了呼叫铃,“哪里疼?要不要喝水?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爱惨了她。
可林予鹿的脑海里,全是悬崖边他毫不犹豫奔向施窈的背影,还有医院里那句“先不用管她”。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她喘不过气。
可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
“不疼,也不饿。”她轻声说,别过脸去。
接下来的几天,陆西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亲自给她削苹果,笨拙地切成小块;半夜她稍微一动,他就立刻惊醒问她要不要喝水;甚至连她去洗手间,他都要守在门外,连护士都羡慕地说“陆先生对您真好”。
可只有林予鹿知道,每当病房外有脚步声经过,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门口。
直到这天,助理敲响了她的病房门。
“陆总,施小姐从醒来就不吃不喝,非要见您……”
陆西骁给林予鹿调点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笑:“爱吃不吃,不用管她。”
可林予鹿分明看见他指尖微微发抖。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心不在焉得厉害。
点滴回血了他没发现,递来的热水烫得她手背发红他也毫无察觉。
最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鹿鹿,公司有点急事,我出去一趟。”他匆匆起身,甚至没等林予鹿回应就离开了病房。
林予鹿拖着虚弱的身体跟了出去。
这才发现,他果然是去了施窈的病房。
施窈的病房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她看到陆西骁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给施窈喂粥。
“你还是来了……”施窈红着眼看他,“说明你还在意我,对不对?”
陆西骁动作一顿:“少自作动情,我们两家是世交,我怕你死了不好交代。”
他嘴上这么说,可喂粥的动作却温柔至极,每一勺都仔细吹凉,和之前递给林予鹿的那杯滚烫的水形成鲜明对比。
林予鹿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疼痛。
她缓缓转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三天后,是林予鹿出院的日子。
陆西骁亲自开车来接她,黑色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格外显眼。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衬得轮廓越发深邃,见林予鹿出来,他立即掐灭手中的烟,快步上前接过行李。
“最近太忙,都没能好好陪你。”他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拂过她额角还未痊愈的伤口,“还疼吗?”
林予鹿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触碰,“不疼了。”
“今晚有个慈善拍卖会,”他打开车门,动作温柔地护着她的头顶,“我带你去散散心。”
她沉默地坐进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陆西骁一路上都在说婚礼的筹备,说要在马尔代夫买座小岛,说要给她定制最贵的婚纱。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他还不知道,她嫁谁都可以,却唯独不会再嫁他了。
女孩的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这不是施家大小姐吗?她怎么回来了?”
“当年陆总多爱她啊,求婚九次,她次次拒绝,最后一次明明答应了,结果婚礼当天逃婚去了国外……”
“现在陆少有了新欢,她又跑回来,这不是存心搅局吗?”
林予鹿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她这才想起方才在病房外听到的话,
“施窈”这个名字,是陆西骁的禁词。
她下意识看向来人,却在看清对方容貌的瞬间,脸色煞白。
她和施窈,竟有几分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同样的杏眼,同样的琥珀色瞳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她几乎窒息。
所以,他爱的从来都不是她?
她只是,一个替身?!
看到她,陆西骁瞬间变了神色,他冷冷开口,声音里透着刺骨的寒意,“你来干什么?”
施窈红着眼眶,声音发颤:“你真的要娶她吗?”
“是!”
“可是三年前,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那你来了吗?”陆西骁冷笑,“我求了九次婚,你次次为了舞蹈放我鸽子,最后一次明明答应了,却又逃婚。”
施窈的眼泪掉了下来:“当时舞团要求我必须当天就走,否则将永远错失机会!你知道那个舞团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所以呢?”陆西骁眼神冰冷,“你以为我会永远等你?”
他一把拽住林予鹿的手腕,声音冷硬:“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也不用再纠缠。”
说完,他拉着林予鹿大步离开,留下满厅哗然。
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陆西骁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到极限。
林予鹿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眼底猩红,下颌紧绷,整个人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胃里翻江倒海,脸色惨白,却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直到一个小时后,陆西骁的手机疯狂响起。
他一次次挂断,最后烦躁地接起:“说。”
电话那头传来阴冷的笑声:“陆少,你最爱的人现在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就立刻来西郊码头。”
陆西骁瞳孔骤缩,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调转车头,车速比来时更快。
急刹时,林予鹿的额头狠狠撞上前座,血瞬间流了下来。
可陆西骁根本没注意到,直接下车冲了出去。
林予鹿忍着眩晕跟下去,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浑身冰凉。
绑匪将施窈绑在了悬崖边,摇摇欲坠。
“陆西骁,你终于来了。”男人狞笑道,“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最爱的人的滋味!”
陆西骁看了一眼施窈,眼神晦暗不明。
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揽住林予鹿的腰,声音冰冷:“最爱的人?你怕是绑错人了。”
林予鹿浑身一颤。
“我和施窈早就分手了,再无半点干系。”陆西骁收紧手臂,将林予鹿往怀里带了带,“她,才是我现在喜欢的人。”
林予鹿僵在原地。
她能感觉到,陆西骁看似平静,可搂着她腰的手却在微微发抖,掌心全是冷汗。
他在说谎。
他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保住施窈,
因为绑匪要报复他“最爱的人”。
可这句话,无疑是将她林予鹿推到了风口浪尖。
“我不爱她了。”陆西骁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你想对她怎样就怎样,威胁不到我。”
说完,他拽着林予鹿就要离开。
“好啊!”绑匪突然狂笑起来,猛地将施窈推开,转而扑向林予鹿,“既然你爱的人是她,那我就带着你真正的心爱之人一起陪葬!!”
林予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拽向悬崖边缘。
失重感骤然袭来,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林予鹿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浑身冰冷。
施窈的喘息声夹杂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喊着陆西骁的名字,而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回应着她,带着从未有过的失控和占有欲。
“叫出来。”陆西骁喘着粗气,“我要听。”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林予鹿的心脏。
她忽然想起,每一次他们亲密时,陆西骁总是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我不喜欢听。”他曾这样解释,眼神却总是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他不是不喜欢听,而是她不出声的时候,最像施窈。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的。
陆西骁一夜未归。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匆匆赶回来,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抱歉鹿鹿,昨天公司有急事,我没告诉你就走了。”他搂住林予鹿的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
林予鹿没有躲开,只是麻木地任由他触碰。
“这地方太简陋了。”陆西骁环顾四周,眉头微皱,“我在京北有几十套别墅,你挑一套喜欢的,我们搬过去。”
“不用了。”她轻声说,“我要住在这里,你可以搬出去。”
陆西骁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一个人住这里?那我搬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你暂时不习惯豪门生活,那就等我们结婚后再搬,好不好?”
林予鹿没有回答。
“对了,你爸妈和哥哥妹妹这几天怎么都没看见?”陆西骁随口问道,“我还想亲自跟他们解释清楚。”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几张黑白照片上,喉咙发紧:“他们不在了。”
“不在家?”陆西骁漫不经心地点头,“那等他们回来再说。”
就在这时,房东粗暴地敲响了门。
“房租该交了!”房东扯着嗓子喊道,“再不交就滚出去!”
陆西骁的脸色瞬间阴沉。他安抚地拍了拍林予鹿的手:“你休息,我去处理。”
林予鹿站在窗边,看着陆西骁和房东在楼下交谈。
他掏出一张支票,房东立刻点头哈腰。
即使听不清对话,她也知道,这栋破旧的出租屋现在属于他了。
又一阵敲门声。
林予鹿打开门,却看见施窈站在门外,妆容精致,脖子上还带着昨晚欢爱后的红痕。
“林小姐,昨天的事,你都看见了吧?”施窈开门见山。
林予鹿的心脏猛地抽痛,却强撑着平静:“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来挑衅的。”施窈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劝你离开西骁。”
“我和他的情谊,是谁都比不了的,他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不知想起什么,她的眼神变得柔软,“你不知道他以前有多爱我……”
她开始细数往事:陆西骁曾为她买下整个游乐场,只因她随口说想坐摩天轮;她发烧时,他连夜开车绕半座城只为买她最爱吃的那家粥;她每次演出,第一排永远是他的专属座位……
“是我太任性,总是为了事业忽略他。”施窈红了眼眶,“可我不能没有他。”
“我知道你家境贫穷,只要你愿意离开他,我可以让你余生无忧。”她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五百万,够吗?”
林予鹿沉默。
“一千万?”施窈又写了一张。
林予鹿仍然沉默。
一张又一张支票给过去,最后涨到十亿。
见林予鹿依然不说话,施窈的手开始发抖:“十个亿都不够吗?你到底要多少才肯离开?”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陆西骁阴沉着脸走进来:“你们在干什么?”
施窈慌忙解释:“西骁,我……”
陆西骁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支票上,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把抢过支票撕得粉碎:“施窈,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谁让你来打扰我的未婚妻,滚!我爱鹿鹿,不会和她分手!”
施窈的眼泪掉下来:“可昨晚我们明明……”
“闭嘴!”陆西骁厉声打断,“给我滚!”
施窈红着眼眶站在原地,却倔强的没有动作。
就在气氛一片僵滞之际,天花板上老旧的吊灯突然摇晃起来,发出危险的吱呀声。
“施窈!”
电光火石间,陆西骁毫不犹豫地扑向施窈,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砰——”
吊灯重重砸在林予鹿头上,玻璃碎片四溅。
剧痛袭来时,她最后看到的,是陆西骁惊慌回头的样子——
他的手臂还紧紧环着施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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