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致庭白青妤的女频言情小说《谢致庭白青妤的小说鹤影消缘散阅读》,由网络作家“上上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致庭车祸失忆后,唯独忘了白青妤。他认定她的死对头叶琍琍才是他爱了七年的人。谢致庭为白青妤折的999只千纸鹤,成了她死心的倒计时。曾经他为她折鹤祈福,如今她拆鹤祭奠爱情。第一次拆开千纸鹤,是她和谢致庭约定俗成的初雪纪念日。可等来的却是手机屏幕上叶琍琍和谢致庭比着心,俩人笑得发腻。第二次拆开千纸鹤的翅膀,是在学校公告栏前。白青妤对阵叶琍琍。不知为何她的器具被检测出了问题,决赛资格被当场取消,全校通报。她冲去找谢致庭解释,他却嫌恶地说:“输了就是输了,别再闹了。”第三次拆千纸鹤,是在俩人的秘密基地。叶琍琍和谢致庭睡在她亲手布置的床上,墙上的婚纱照也换成了他们的。她拿出千纸鹤拆开,里面是谢致庭熟悉的笔迹:“青妤,别怕,以后有我保护你。”她...
《谢致庭白青妤的小说鹤影消缘散阅读》精彩片段
谢致庭车祸失忆后,唯独忘了白青妤。
他认定她的死对头叶琍琍才是他爱了七年的人。
谢致庭为白青妤折的999只千纸鹤,成了她死心的倒计时。
曾经他为她折鹤祈福,如今她拆鹤祭奠爱情。
第一次拆开千纸鹤,是她和谢致庭约定俗成的初雪纪念日。
可等来的却是手机屏幕上叶琍琍和谢致庭比着心,俩人笑得发腻。
第二次拆开千纸鹤的翅膀,是在学校公告栏前。
白青妤对阵叶琍琍。
不知为何她的器具被检测出了问题,决赛资格被当场取消,全校通报。
她冲去找谢致庭解释,他却嫌恶地说:“输了就是输了,别再闹了。”
第三次拆千纸鹤,是在俩人的秘密基地。
叶琍琍和谢致庭睡在她亲手布置的床上,墙上的婚纱照也换成了他们的。
她拿出千纸鹤拆开,里面是谢致庭熟悉的笔迹:“青妤,别怕,以后有我保护你。”
她走到谢致庭前,将它撕成碎片。
谢致庭眉头皱紧,却转身接起了叶琍琍打来的电话,语气瞬间温柔:“嗯,到家了就好,乖,早点睡。”
......
最后一次拆千纸鹤,是在俩人的对峙中。
叶琍琍在训练馆的楼梯间摔断了腿。
监控死角,白青妤只能任由叶琍琍凄厉指控。
谢致庭将她粗暴地拖离人群,塞进车里。
白青妤百口莫辩。
一路疾驰,最后停在江边无人的堤岸。
“白青妤,” 他熄了火,车厢里只剩下他压抑着怒火的喘.息。
他解锁手机,然后猛地将手机怼到她眼前。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照片。
少女沉睡的侧脸,被子滑落肩头,肩窝处那颗红痣清晰可见。
他曾说:“青妤,你睡着的样子像个小天使。我要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而现在,这成了他刺向她的刀。
“看清楚了吗?”
谢致庭的声音犹如淬着寒冰,“叶琍琍的腿受伤了,现在立刻去给她下跪道歉,承认是你推的她!否则......”
他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学校论坛,发到每一个群,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脱光了是什么样子!”
白青妤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她看向眼前这个陌生到令人心寒的男人。
她想起大一那年,上课途中,她急性阑尾炎。
是那个清瘦的少年,背着她在瓢泼大雨里跑了三条街冲进医院。
他浑身湿透却死死抓着医生的手哀求:“救救她!快救救她!”
她想起十八岁生日,他笨拙地做了个丑丑的蛋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青妤要一直快乐”。
她想起七周年纪念日,他在漫天烟花下单膝跪地,将一枚银戒套在她手指上:“青妤,等我们结婚,给你换钻戒,最大的!”
可如今呢?
为了叶琍琍一句诬陷,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上审判席。
为了叶琍琍想要的氛围,他轻描淡写地摘下了她母亲的遗照。
为了叶琍琍的自导自演,他不惜拿出她的私.密照片,逼她向她下跪认罪。
心口像是被揉.捏碾碎,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些汹涌的情绪......
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原来,心死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
白青妤忽然觉得很累。
她异常平静地迎上谢致庭冰冷的目光。
“谢致庭,” 她的声音奇异地没有一丝波澜,“你发吧。”
谢致庭瞳孔骤然一缩,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
白青妤却不再看他。
她慢慢低下头,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最后一只千纸鹤。
那是第999只,最大,也叠得最精致。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它脆弱的翅膀,抚平褶皱的纸张。
上面是他为她写的祝福,力透纸背,带着他惯有的张扬和期待:“青妤加油,拿下全国冠军指日可待!”
加油......呵。
她看着这行字,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然后,她慢慢撕开。
“照片你发吧。”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谢致庭,千纸鹤拆完了。”
她顿了顿,只留下最后一句:
“我们.....也结束了。”
车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白青妤迎着猎猎江风,却走得异常坚定。
她掏出手机,指尖轻点:
“小叔,我接受爸爸的安排,回德国重新开始。”
顾少启的回复简洁:“好,毕业前安排妥当,到时接你。”
回去德国,继承家业,放弃击剑。
四年前,为了和谢致庭并肩站在击剑台上,她不顾母亲含泪劝阻,硬是将德国著名商学院录取通知书撕毁。
如今,该为自己,为那个躺在病床上思念亡妻的父亲,活一次了。
只是,毕业前的日子,成了钝刀子割肉的炼狱。
校队毕业测评前的最后一次公开对抗赛。
好巧不巧,又是白青妤对阵叶琍琍。
场馆里坐满了人,包括被校领导选为裁判助手的谢致庭。
他目光追随着叶琍琍,像守护稀世珍宝。
比赛开始,白青妤一开始便攻势凌厉。
然而,叶琍琍每一次狼狈格挡或失分后,总会摔倒在地,发出吃痛的惊呼。
谢致庭立刻叫停,眼神如刀刮向白青妤:“白青妤!注意动作规范!”
观众席窃窃私语,目光充满指责。
白青妤咬紧牙关,汗水混着屈辱滑进眼睛。
她明明收着力!
最后一局关键分。
白青妤一个漂亮的佯攻骗过叶琍琍,剑尖直指有效区。
就在此时,叶琍琍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手中的剑却脱手飞出,直直砸在白青妤的护手盘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啊!”叶琍琍捂着脚踝,泪眼婆娑。
谢致庭猛地站起,脸色铁青:“白青妤!恶意干扰对手,导致对手受伤!本局判负!年终测评总分扣十分!”
场馆一片哗然。
恶意干扰?扣十分?!
这直接将她测评分数狠狠拽下,甚至可能影响毕业评级。
白青妤僵在原地,透过面罩的缝隙,看到叶琍琍在谢致庭搀扶下站起,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得意。
“我没有......”
她的辩解淹没在裁判的哨声里:“下场!叶琍琍需要检查!”
散场后,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她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电话通了,漫长的等待音后,终于被接起。
“喂?”是谢致庭的声音!他怎么会在她家?!
“谢致庭?我爸呢?让我爸听电话!”白青妤急得语无伦次。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叶琍琍的声音传来:“致庭,谁呀?我脚好痛......”
谢致庭的声音立刻变得不耐:“白青妤?你爸爸在我这,你好好对待下场比赛,别再耍些小心思!”
忙音像冰冷的锥子,扎进她心脏。
她慌了。
她该怎么办?
顾少启最近走不开,也回不来,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连听听爸爸声音的卑微愿望,都被他为了叶琍琍一句撒娇,轻易掐断。
谢谢致庭,为了她,你连我的家人都不放过?
在这一刻,她痛得无法呼吸。
白青妤疯了似的冲回家。
客厅里,叶琍琍竟穿着她最爱的真丝睡裙,像女主人般歪在沙发上,谢致庭正温柔地给她揉着脚踝。
“青妤?”父亲惊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爸!”白青妤刚扑过去,谢致庭已冷着脸起身拦住,“吵什么?琍琍脚伤了,借你爸地方休息下而已。”
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维护。
白父轻咳几声,随即尴尬地打圆场:“青妤回来了?琍琍是不小心扭了脚......”
话音未落,叶琍琍的目光却钉在壁炉上那张全家福上。
白青妤依偎在父母中间,笑容灿烂。
她突然“哎呀”一声踉跄,手肘“不小心”重重撞向相框。
“不要——”白青妤扑过去想护住。
“啪嚓!”
玻璃碎裂声刺穿耳膜。
相框四分五裂砸在地上,母亲温柔的笑脸被狰狞的裂缝割开。
叶琍琍顺势摔倒在地,泪水瞬间涌出:“对不起伯父,青妤,我不是故意的......致庭,我只是想看看......”
谢致庭已疾步上前,粗暴地拽开白青妤:“走开!”
白青妤被他巨大的力道压倒在地,掌心按上碎玻璃,鲜血瞬间涌出。
她还未痛呼出声,谢致庭已小心翼翼抱起叶琍琍,转头对她劈头盖脸怒斥:“白青妤!她受伤了你看不见?一个破相框,值得你这样恶毒推她?!”
恶毒?推她?
白青妤看着自己染血的手,看着叶琍琍那转瞬即逝的得意眼神。
心口那最后一点温热,被这颠倒黑白的指责彻底碾灭成灰。
“致庭,我想喝水。”叶琍琍扯了扯谢致庭的袖子,眼睛却挑衅地看着白青妤。
谢致庭应了一声,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壶。
白青妤正欲离开,视线不可避免地掠过叶琍琍。
叶琍琍脸上那点娇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和恶毒。
她无声地用口型对白青妤说了两个字:“活该。”
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白青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脚步下意识朝叶琍琍的方向迈了一步。
“你干什么!”一声厉喝炸响。
谢致庭猛地转身,像护崽的猛兽,狠狠打开白青妤下意识抬起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白青妤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踉跄后退。
剧痛瞬间蔓延开。
“别碰琍琍!”谢致庭的眼神狠狠剜着她,咬牙切齿,“你这种输不起又心术不正的人,离我们远点!”
心术不正。
输不起。
后腰的疼痛尖锐地提醒着白青妤此刻的狼狈。
她看着谢致庭眼中的厌恶和防备,看着叶琍琍毫不掩饰的胜利笑容。
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微光,终于被这彻骨的冰冷和羞辱彻底浇灭。
“谢致庭!你做什么对我女儿!咳咳咳......”白父愤然,却被情绪带着连着咳嗽出声。
谢致庭神色微动,嘴唇触动。
白青妤慢慢站直身体,不再看一眼,转身走出病房。
灯光吞噬了她的背影,也彻底吞噬了那个曾为爱执剑,名叫白青妤的少女。
系里组织的毕业晚宴喧嚣嘈杂。
白青妤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只想这杯苦酒快点喝完。
叶琍琍一身张扬的红裙走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哟,这不是我们‘全国冠军’吗?”
叶琍琍拔高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周围的目光,“可惜啊,都退队了,也不过是谢少当年玩剩下的东西,教出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几个叶琍琍的狐朋狗友立刻围了过来,哄笑声刺耳。
“还有那些美照......啧啧啧,没想到击剑服下,白青妤你身材这么好哇!”
一些流里流气的话语不绝于耳,谢致庭却不为所动。
“旧剑而已,”谢致庭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手臂自然地搂住叶琍琍的肩。
目光掠过白青妤时,他眼底只有一片漠然,“锈了,钝了,哪比得上我们琍琍一根手指头珍贵?是不是,宝贝?”
他的话,像针扎进白青妤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最后一根弦,铮然断裂。
在错愕的目光中,她猛地抓起酒杯,狠狠泼向那几张令人作呕的脸。
红酒被粘在谢致庭的西装外套上,挂在叶琍琍的头发上,溅了那些狐朋狗友满头满脸。
“敬你们,”白青妤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平静,“垃圾。”
死寂。
红酒顺着谢致庭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他盯着她,眼中波澜起伏。
白青妤却再没看他们一眼。
铃声响起,她按下接通键。
“小妤,你准备好了吗?明天出发。”
白青妤勾起一抹笑意,“嗯,我准备好了。”
拍卖场。
白青妤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药盒。
医生的话在耳边响起:“白小姐,你父亲的情况......这药是最后一道闸。”
“起拍价,八十万!”拍卖师的声音像锤子敲在心上。
白青妤毫不犹豫举牌:“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有人跟进。
“一百五十万!”她咬牙,掌心全是汗。
“两百万!”一个娇嗲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白青妤猛地回头,心脏骤停。
叶琍琍依偎在谢致庭怀里,手指懒洋洋地指向拍卖台。
谢致庭直接抬手,让全场死寂:“点天灯。”
“谢先生点天灯!全场最高应价!恭喜谢先生!”
海啸般的掌声瞬间将白青妤淹没。
谢致庭拥着叶琍琍,在万众瞩目中走向台前。
他低头问怀里的叶琍琍:“你要的,送你玩。”
叶琍琍咯咯娇笑,眼神却挑衅地刺向白青妤:“谢谢哥哥~”
药盒在她指尖转了一圈,被漫不经心地丢进手包里。
白青妤指甲掐进掌心,比起心口被生生剜开的空洞,微不足道。
她想起去年冬天,爸爸的老.毛病犯了,急需一种进口的特效药。
本市断货,是谢致庭,开着车连夜冒着风雪赶往邻省,几乎跑遍了所有药房,才在凌晨时分将救命的药送到她手上。
他冻得手脚僵硬,却把药瓶塞进她手里,“快,给叔叔用上。”
那些记忆里的少年,曾是她对抗整个世界最坚实的堡垒。
如今,他拥着叶琍琍从她面前走过,仿佛她只是一粒碍眼的尘埃。
她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径直去了市立医院特护病房。
推开虚掩的门,消毒水的味道裹挟着仪器单调的“滴滴”声扑面而来。
父亲白屿烨躺在病床上,瘦得脱了形,氧气罩下呼吸微弱。
才短短几个月,他花白的头发几乎掉光了。
白青妤喉咙猛地被堵住,酸涩汹涌直冲眼底。
“爸......”她哑着嗓子,轻轻握住父亲的手。
就在这一刻,病房外的走廊传来一阵刻意拔高的娇嗔。
“致庭,轻点嘛!医生都说了我只是扭伤,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呀!”
是叶琍琍的声音。
白青妤身体瞬间绷紧。
就这么一瞬的耽搁,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谢致庭半扶半抱着叶琍琍站在门口。
叶琍琍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脸上是娇气的红晕。
目光撞上病床前的白青妤,谢致庭脸上的温柔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冰冷。
叶琍琍则夸张地“哎呀”一声,往谢致庭怀里缩得更紧,仿佛白青妤是什么可怕的病毒。
“我们过来看看叔叔。”谢致庭目光扫过白屿烨,眼中泛过一丝波澜。
白青妤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看着谢致庭小心翼翼地将叶琍琍安置好。
叶琍琍夸张地吸着气,娇声抱怨椅子太硬。
谢致庭立刻脱下自己的开衫,动作轻柔地垫在她腰后。
“这样呢?好点没有?”他低声问,旁若无人。
白青妤看着那件曾包裹过自己体温的羊绒衫,如今成了另一个女人的靠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猛地站起,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第二天,谢致庭像只无头苍蝇撞进击剑馆储物间。
冷风灌进来,吹得架子上的旧器械哐当响。
“操,谁啊!关门!”角落里传来骂声,是校队两个替补队员在抽烟。
谢致庭没理,撑着膝盖喘粗气。
白青妤......他和她到底怎么回事?那场大雨......他背的是谁?
“......叶琍琍这次玩脱了吧?白青妤真退队了,测评冠军也拿了,还把人逼走,够狠!”一个队员压低声音。
“嘘!小声点!你忘了?器材是她动的手脚!决赛资格那回,她偷摸调松了青妤佩剑的螺丝。还有训练馆楼梯那次,监控死角,鬼知道叶琍琍自己摔的还是推的?”
“还有毕业测评!她故意摔倒,剑脱手砸青妤。谢致庭那傻逼还判青妤恶意干扰,扣十分!真他妈瞎!”
“最绝的是训练馆地板,叶琍琍非说给学弟妹惊喜,让我们连夜打蜡。白青妤脚踝就是踩那蜡摔的,韧带撕.裂,我听着都疼!”
“谢致庭还抱着叶琍琍骂青妤晦气呢!哈哈,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字字句句,狠狠扎进谢致庭的太阳穴。
器材......螺丝......楼梯......监控死角......打蜡......韧带撕.裂!
他猛地转身,双眼赤红,一把揪住说话队员的衣领:“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队员吓得烟都掉了:“谢......谢哥?我们......我们瞎说的......”
“说!!”谢致庭怒吼,状若疯魔。
谢致庭冲进白父病房外的走廊,像头濒死的困兽。
他需要空气,需要冷静,需要......找到白青妤讲清楚!
“哎,你说白小姐真可怜。”两个换班护士在茶水间嘀咕。
“可不是?她爸那次病危,明明特效药吃了就没事了,可听说啊,拍卖场硬是被人恶意点天灯了!拖了好久,要不是顾先生紧急接了过去......”
“谁抢的?”
“还能有谁?叶小姐呗!说那药贵,怕白小姐家负担不起,建议再观察观察!呵,观察?再观察人就没了!”
“最恶心的是白小姐脖子受伤那次,她男友看都不看,就信那小三!还禁人家赛!逼得人放弃击剑!”
谢致庭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又是他!又是他一次次把刀递给叶琍琍,捅向白青妤?
手机疯狂震动,是叶琍琍。他看都没看,直接按掉。
他径直走到白父病房前,却被护士告知白父早已离院。
心口那块空洞,冷风呼呼往里灌,冻得他灵魂都在发抖。
谢致庭凭着模糊的直觉,冲到白青妤说那是两人的秘密基地。
杂物凌乱。
角落里,一个眼熟的紫檀木盒半开着。
他扑过去,颤抖着打开。
空的。
但盒底压着一张叠起的纸,是白青妤的笔迹,力透纸背,带着干涸的......血迹?
他哆嗦着展开:
谢致庭,再见了。
叶琍琍摔断腿,你拖我上车,用我的私.密照片逼我下跪认罪。
从此我看清了。
你不是忘了白青妤。
你是亲手杀死了那个爱我的谢致庭。
千纸鹤拆完了。
我的爱,也烧尽了。
即便你想起了,也不用找我
白青妤,死了,死在你逼我拆最后一只鹤的那天。
纸上的字迹有些模糊,像被水晕开过。
“死了......?”谢致庭喃喃,心脏窒息,痛得他蜷缩在地。
是他亲手杀了他们的爱。
手机又震。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一张照片跳出来。
谢致庭瞳孔收缩。
照片上,是白青妤,她前面是京都飞往柏林的提示牌。
下方,一行字显眼地提醒他:
谢先生,好好看看,这是谁?她要去哪?你真以为,她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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