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而且我能力有限,实在力不从心。”
傅老夫人闻言,皱起了眉:
“泠灵素,你师父当年可是京市最有名的安魂师,你怎么可能没学到真本事。”
“我们给迟砚已找遍了名医,你是他最后的希望啊。”
傅迟砚愣住,看向我时,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但很快,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讥讽地勾起嘴角:
“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出手?还是说,你一定要迟太太的位置?”
“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但你得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乔乔一人,你当真还想嫁?”
傅迟砚态度决绝,迟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是心疼孙子,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不过我倒好奇,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改天带来我看看,若真是个好的,我便同意这门婚事。”
提到心上人,傅沉宴眉眼间的戾气瞬间化为柔情:
“等我和乔乔稳定下来,就带她来见您。”
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嘲讽。
他口中的乔乔,不过是慕家的一个私生女,在傅家做女佣。
上辈子,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我到死都不知道,
他早就和慕乔乔暗通款曲了那么久。
他现在当然不敢说,他野心勃勃,还指望着傅家的权势。
傅老夫人又拿钱试探我了几次,见我迟迟不松口,
傅迟砚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猛地咳嗽起来,指着门口对我吼道:
“给我滚出去!我傅迟砚就算病死,也不需要你这种虚伪的女人来救!”
我巴不得他这句话,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待。
傅迟砚却信誓旦旦地向傅老夫人保证:
“奶奶您放心,最多三个月,我定能找到解决办法,根除我身上的问题。”
是彻底根除,还是病入膏肓,那就不好说了。
我心里涌起一丝快意,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刚走出老宅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傅沉宴那张俊美却病态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上车,我捎你一程。”
我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傅总身份尊贵,我不敢脏了您的车。”
傅沉宴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