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那晚谢珍珠把房间砸了个稀巴烂,和白且知大吵了一架。
白且知怒气冲冲踹开我的房门时,脸上还挂着彩。
我故作惊讶:“哟,是谁那么大胆竟敢伤了探花郎。”
白且知跨步走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像拎小鸡一样将我拎起。
“阮云笙,当初是你爹挟恩图报哭着求着让我娶你,我才勉强答应的,现在我已经如约娶了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非得把珍珠气到,你才满意是吧。”
我拍打着他的手,艰难开口:“你和谢珍珠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我说的有一点不对吗?”
“你放不下我,又舍不得谢珍珠,真正下贱的是你。”
他狠狠把我扔在地上,而后像疯狗一样撕扯我身上的衣衫:“说到底不就是想要我睡你吗?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奋力挣扎着,但到底力量悬殊,胸前的衣衫一瞬间被拉开,他掀开我的裙摆,头顶的房梁像摇曳的树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他却纹丝不动,始终不肯放过我。
“白且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我不要,你起开。”
“对,你想想谢珍珠,谢珍珠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可任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抓着我的双肩扯起嘴角道:“不过一具躯壳,她既不依不饶整日疑神疑鬼,我便做了又何妨。”
……
我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欺辱。
果然,一大早谢珍珠就赌气回了丞相府。
我刚从赏花宴回来,就被白且初莫名其妙甩了一个耳光。
“我都如你的愿了,你到底还想怎样?珍珠呢?”
我在错愕中扭头,无辜道:“谢小姐不是回了丞相府吗?我一整天都在宫里,我能怎么她?”
虽然是这个理,但白且知还是觉得是我把谢珍珠藏了起来,他又再次命人将我关入柴房。
半个月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谢珍珠扭着腰肢假意来牵我的手,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地狱。
“好妹妹,有个坏消息,且知本不要我同你说的,可我思前想后,总觉得还是得知会你一声。”
“你以后再不必回漫云村了,因为且知为了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