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按在地上打。
先动手的人就算有错,但是错到要去死吗?
我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我求律师帮我想想办法。
律师满眼怜悯,但最终也只叹了口气。
钟斌柱恶名昭著,有钱还有势力,律所的人也认识他。
除非有绝对的证据,他们不想为了我得罪他。
无奈之下,我只能离开律所。
而爸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弟弟的医药费花完了。
弟弟受伤严重,两万只是杯水车薪。
我又给钟斌柱打去了电话。
这一次,他拒绝再给我钱。
我找到工地去。
一下子就看见他被四五个保镖包围在中间,那天被我扇肿的脸还有些红。
看到我,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他挺直了身板。
「你居然还敢过来,老子告诉你,那天是你偷袭老子才怕了你了,这次老子可不会放过你。」
我不听他的威胁,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被我吓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保镖对付我。
保镖是练家子,不像那天酒吧里的酒囊饭袋。
我被砸了一拳,吐出一口血唾沫。
可是我早就不怕痛,更不怕死了。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钟斌柱,拼命地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