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知桁姜以歌的其他类型小说《清风不扰残云蒋知桁姜以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公司的走廊空旷而安静,我停在姜以歌的办公室门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她和公司法务的对话声。“这几处房产都在我个人名下,跟江景深没关系。”“把它们转给知桁,他不会发现的。”法务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姜总,您这么做,江先生迟早会发现的。”“而且……恕我直言,您怎么会和他……”“这是我欠他的。”姜以歌打断了他,“他是孩子的父亲,我总得给他一些补偿。”法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您会移情别恋,可……就算您有了新欢,也不该是蒋知桁啊。”“当初老爷子……”“够了。”姜以歌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当年的事,法庭已经判了,是意外。”“蒋知桁不是故意的,当时走廊没开灯,他被起夜的爸吓了一跳。反应过激,不小心推了一下而已。”“是爸的身体太虚,...
《清风不扰残云蒋知桁姜以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分公司的走廊空旷而安静,我停在姜以歌的办公室门口。
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她和公司法务的对话声。
“这几处房产都在我个人名下,跟江景深没关系。”
“把它们转给知桁,他不会发现的。”
法务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解:“姜总,您这么做,江先生迟早会发现的。”
“而且……恕我直言,您怎么会和他……”
“这是我欠他的。”
姜以歌打断了他,“他是孩子的父亲,我总得给他一些补偿。”
法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您会移情别恋,可……就算您有了新欢,也不该是蒋知桁啊。”
“当初老爷子……”
“够了。”
姜以歌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当年的事,法庭已经判了,是意外。”
“蒋知桁不是故意的,当时走廊没开灯,他被起夜的爸吓了一跳。反应过激,不小心推了一下而已。”
“是爸的身体太虚,才没撑过去。”
“你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意外?
我衣不解带地守在父亲床边整整八年,
眼看着他终于能下床走动,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却在医院的走廊里,被同在那家医院照顾亲属的蒋知桁活活打死。
为了给我父亲讨回公道,姜以歌曾不惜一切代价。
她甚至联系了黑道,想要用非法手段让蒋知桁血债血偿。
被我发现后,是我死死拉住了她,求她回归正道,她才最终收手。
可现在,她轻易就把父亲的死归结为意外,维护着我们共同的仇人。
甚至,还和他有了一个孩子。
姜以歌似乎叹了一口气,良久才慢慢说道:
“我没有移情别恋,我不会移情别恋的。”
“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江景深。”
“蒋知桁……就当他是一个错误吧,我现在放不下他。”
法务还想再劝,却被另一个轻佻的声音打断。
“哎呀,有什么好纠结的,我们以歌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还有钱,多谈几个男的都不过分吧。”
“就算江景深知道了,估计他也不敢说什么,他那人心脏不好,不会给自己找罪受的。”
“自欺欺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才是他最
好的生活方式。”
胸腔忽然变得沉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纯白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慢慢清晰。
“景深,你醒了?”
我转过头,看到姜以歌守在我的床边,眼下是淡淡的青黑。
病房的窗台上,摆满了一大捧盛开的雏菊,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一名护士走进来换吊瓶,看到我醒了,笑着对我说:“你可真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妻子。”
“你刚送来的时候,她急得脸都白了,一直守到现在都没合眼。”
姜以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坐起来。
动作间,她身子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眉心微蹙。
我看到她的小腿上缠着一圈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你的腿怎么了?”
九岁那年,我为了给她摘一朵开在最高处的花,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了腿。
她一个小女孩,身板比我还小,却坚持每天背着我上下学,风雨无阻。
她还曾郑重地对我发誓,如果以后再让我因为她而受伤,她就把自己的小腿也弄伤,以示惩戒。
她愣了一下,随即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
“我没注意到你的身体状况,害得你在公司突然晕倒,这是我该受的罚。”
她垂下眼,拿起一个苹果仔细地给我削皮。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脆弱。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番话,我或许真的会再次被她迷惑。
桌面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我伸手点开,屏幕上赫然是姜以歌和蒋知桁的开房记录和亲密露骨的照片。
紧接着,那边又发来他们一家三口在迪士尼乐园游玩的照片。
那个小男孩,看起来比我的女儿还要大上一岁。
蒋知桁发来消息挑衅:
“江景深,以歌怀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的,你跟她甚至连证都没有。”
“你说,我们俩到底谁更像小三?”
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原来,她每一次说要出国办画展,都是去和他们父子相聚
。
难怪每次我提议要陪她一起去,她都以我心脏不好,不宜过度劳累为由,温柔地拒绝。
我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台那捧开得正艳的雏菊。
“来,张嘴。”
姜以歌将一小块苹果喂到我的嘴边,眼神里带着一丝自豪和邀功。
“我猜你醒来看到这些花,肯定会喜欢的。”
我机械地张开嘴,将那块苹果吃了下去,甜得发腻。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姜以歌起身去开门,却在看到来人后险些条件反射关上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探出头。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姜以歌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慌乱和责备。
她迅速地将小男孩拉到门外,柔声哄了几句,便关上了门。
回来后,她立刻向我解释,眼神有些闪躲。
“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估计是走错病房了。”
那个小男孩我认得,是蒋知桁的儿子,也是她的孩子。
我没有揭穿她的谎言,只是侧身躺下。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你睡吧,我守着你。”
她体贴地为我掖好被角,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很快,病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
蒋知桁带着那个孩子走了进来。
姜以歌立刻站起身,无奈又紧张地将他们拉进了里面的隔间。
“我不是让你先带他回去吗?你怎么又来了!”
她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妈妈……”
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你不要离开爸爸,好不好?”
蒋知桁顺势恳求道:“以歌,别跟我离婚,儿子不能没有妈妈。”
我听到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爸爸妈妈羞羞。”男童稚嫩的声音响起。
很快,姜以歌羞恼的笑声传来,她无奈道:“别……别在孩子面前这样……”
“我不离了,行了吧?”
“但是你最近不能再待在我身边了,景深这次突然去分公司,要不是他心脏病发晕倒了,很有可能就发现你是我助理了。”
蒋知桁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好,都听你的。”
“我会调你去另一个分公司当负责人
,算是对你的补偿。”姜以歌叹了口气。
我侧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隔间里他们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
忽地感到医院的床被冰冷,怎么也暖热不过来。
晚上,何君意的消息发了过来。
“景深,我很快就可以回国了。”
可能是夜里太冷了,我竟觉得她的消息带着温度。
出院那天,正好是我女儿念念的四岁生日。
念念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宾客面前弹了一首完整的钢琴曲。
曲毕,姜以歌激动地冲过去,一把将女儿抱起来,开心地转着圈。
“我的念念真棒!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她亲了亲女儿的脸颊,献宝似的拿出四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来,看看妈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庆祝我们的小公主四岁啦!”
她笑着向我伸手,邀请我一起去拆礼物。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念念欢快地跑过去,拆开了所有礼物。
一个带着卡通人物图案的水杯,一个钥匙扣,一顶帽子,一个玩偶。
我认得这些东西。
那是迪士尼乐园里随处可见的,买套餐附赠的赠品。
所谓她特意为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不过是她陪另一个家庭游玩时,顺手拿回来的赠品。
姜以歌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依旧兴致高昂地张罗着切蛋糕。
“景深,来,我们一起。”
她再次向我发出邀请。
我依旧无视了她,转身走向另一边。
她察觉到我的心情不佳,快步跟了上来。
“景深,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说着,她从桌上端起一杯温水递给我。
“喝点水吧。”
就在这时,旁边宾客送来的礼物堆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直直地撞向我。
我躲闪不及,被撞得生疼,姜以歌手上的水杯碎落一地。
玻璃碎片和温水尽数飞溅到我身上。
蒋知桁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跪到我面前,一遍遍地给我磕头。
“江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涕泗横流,死死地抱着我的腿。
“你已经没有爸爸了,你应该最能理解那种失去亲人的痛!”
“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了
!”
他声嘶力竭的哭喊,引来了周围所有宾客的侧目。
“原来他就是害死江总父亲的人啊,怎么看着有点可怜?”
“可那不是意外吗?法院都判了。”
“也是,这么多年了江总一直放不下。真是可怜了蒋先生,他也不是故意的,生生被折磨到现在。”
“是啊,你看人家蒋先生现在都有自己的孩子了,听说还当上了公司老板,生活都重新开始了,他怎么还停在仇恨里。”
蒋知桁依旧死死地扒拉着我,我几次想挣脱都未能成功。
挣动间,我口袋里父亲留给我的那块怀表,被他一把抓落。
“啪嗒”一声,怀表摔在地上,表盖弹开,玻璃碎裂。
那是父亲送我的十八岁礼物。
“蒋知桁!”
姜以歌终于反应过来,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知桁却不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颤抖着点开一个视频递给她。
手机里,传来他儿子惊恐的哭喊和求救声。
“妈妈!救我!我好害怕!”
蒋知桁再次转向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江先生,我知道你恨我,你冲我来,别动我的孩子!”
姜以歌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景深,我的儿子在哪儿?”
她竟然会怀疑是我绑架了她的孩子,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我……”
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把拉起地上的蒋知桁,转身就往外冲。
“我们快去找!快!”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留下宴会厅里的一片狼藉。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放声大哭的女儿。
我走过去,抱起念念。
“不哭,爸爸带你回家。”
刚走出宴会厅,我的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我抱着女儿,直直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我眼前一片漆黑。
身体被紧紧捆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住,我整个人都被罩进一个粗糙的麻袋里。
念念!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麻袋困住,完全无法站直身体。
这时,一个稚嫩的男童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哭腔和委屈。
“妈妈,就是那个女孩
。”
“她跟我说,要带我去找超人玩。”
“我跟她回到她家,她爸爸就把我绑起来了,我好害怕。”
我正觉得这声音耳熟,就听到了蒋知桁虚伪的带着关切的声音。
“原来是我错怪江先生了,不是他掳走了我儿子。”
“现在江先生也失踪了,肯定也是这帮绑匪干的!”
“他还带着女儿,这帮绑匪可是完全不讲人性的,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
话音刚落,我感觉腹部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蒋知桁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姜以歌说:
“手下们说抓到他的时候,看见他跟女儿一起吃饭,就顺手把那小丫头也一起抓过来了。”
“自己犯罪就算了,还教唆自己的孩子去伤害别的孩子!”
姜以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说,你的同伙在哪儿?”
我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砰!”
她一脚踹在我旁边的另一个麻袋上。
“不说出我老公和我女儿的下落,我就把你女儿淹死!”
我浑身一震。
旁边的那个麻袋里,是念念!
我拼命地想挣脱,但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使不上力。
“还敢挑衅我?”
她以为我的挣扎是在挑衅。
她走上前,拉过我身旁的麻袋,毫不犹豫地丢进了水坑里。
“哗啦——”
我听见了水花溅射的声音。
念念——
我疯了一样在地上翻滚,滚到姜以歌的脚边,用头去撞她的腿。
她却抬起脚,用尖锐的高跟鞋跟死死地踩住了我的头部。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里不断挣扎下沉的麻袋,声音残忍到极点。
“说不说?”
我嘴巴被封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那是你亲生女儿啊,她昨天才刚过完四岁生日!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滚进了那个冰冷的水坑。
脏水源源不断灌进鼻腔,刺痛、窒息。
我一个成年人尚且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撑过多长时间,更何况是四岁的小女孩。
我极力把自己往女儿那边挪,但很快,我被从水里捞了起来。
我被丢在地上,浑身湿透,冷得刺骨。
但我感觉不到旁边女儿的任何
动静了。
姜以歌走过来,用脚尖踢了踢我,冷笑一声。
“你的女儿,已经被淹死了。”
“我已经叫人把她丢到附近的垃圾场去了。”
她蹲下身,声音里慢慢带上些耐心告罄的狠毒。
“现在,告诉我,江景深在哪儿?我女儿在哪儿?”
淹死了?丢到垃圾场?
念念被她杀死了,她竟然在问我,女儿在哪儿。
“江景深就是我的命。”
“当年要不是他拉着我,不让我继续和那些黑道的人联系,我现在可能早就沦为别人的玩物了。”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的回忆里。
她希望我说出下落,却不知道我被封住嘴巴,根本无法开口。
蒋知桁在一旁煽风点火:“以歌,别跟他废话了,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姜以歌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随手捡起一根带钉的木棍,就朝我身上狠狠地打了过来。
一下,又一下。
“江景深在哪……”
“说话,告诉我江景深在哪儿……”
“你们要是敢伤他,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弄死你们,要你们陪葬!”
她一边打,一边疯魔般地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被打得浑身是血,骨头像是寸寸断裂。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桶冰冷的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
等我反应过来是盐水的时候,皮肉绽开的剧痛再次席卷了每一根神经。
我痛得蜷缩成团,身上的麻袋早已在殴打中破开了一个缺口。
嘴上的胶带也失去了最初的粘力,松开一角。
可我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姜以歌丢掉棍棒,对着旁边的人吩咐:“处理掉。”
她转身准备离开,余光却瞥见了从麻袋缺口处掉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块早已碎裂的怀表。
她脚步一顿,颤抖着手,捡起了那块怀表。
在看清表盘上刻着的名字时,她猛地回过头,脸色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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