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夏叙言,他要她尝尝被耍的团团转的滋味,要她悔恨万分却无处弥补,要她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但在离开前,他要把自己身体上经受的痛苦全都还回去。
还有,他要离婚。
第二天清晨,江岫白失踪了,夏叙言疯了一样派人寻找,甚至出动了武警,但一无所获。
中午,在她担心不已对佣人大发雷霆时,槐序走到她面前,轻声开口,“江岫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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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叙言满眼震惊,“你说什么?”
槐序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他在我手里。”
“想要他平安,就按我说的做,否则你只会找到一具尸体,你知道的,我言出必行。”
她甚至都没有问要她做什么,就急着说,“我答应!你别伤他!”
槐序的呼吸停滞了几秒,才缓缓开口,
“第一件事,你让我从楼梯上滚了十次,那现在你去滚一百次。”
“少一次,我就断他一根手指!”
夏叙言立刻起身,再次重复,“我去!你别伤他!”
她爬上三楼,立刻纵身倒下去。
从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五点,夏叙言整整滚了六个小时,到了最后,她已经遍体鳞伤,可在昏死前,她还嘱咐管家,“一百次,一次也不能少。”
这一刻,槐序不知道自己该痛快,还是该感到悲凉。
夏叙言昏迷到傍晚才醒过来。
一醒来,就看道电视里播放的录像,是一个男人被吊在桥梁上,还在不停地喊着叙言救我。
夏叙言瞳孔骤缩,是江岫白!
她的心悬了起来,“槐序,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你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他恶毒?他所做的,比不上他们万分之一的恶。
槐序的心痛的鲜血淋漓,但却笑的更灿烂,“如你所见啊,我准备淹死他。”
夏叙言的眼睛通红,“你敢!你敢伤他分毫,我一定要你千百倍偿还!”
槐序直直地看了她很久,低头轻笑,“当年我被你的仇家绑架,你就是这样威胁他的,时移世易,不过两年的时间,被威胁的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长叹一声,扔来一份合同,“第二件事,在这上面签字。”
是离婚协议书。
夏叙言愣了好久,过去的半年里,她无数次用离婚威胁过槐序,要他向江岫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