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念慈洛闻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念慈洛闻州的小说情深尽头是情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深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闻州住院这段时间,宋观池时不时就会带着很多水果营养品过来探望他。而每一次陆念慈都会陪伴在左右,替他拉凳子,给他垫靠枕,为他披上外套保暖,无微不至。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的样子。原来,她一直会爱人。只是,从未爱过他。偶尔她不在,宋观池也会过来和他聊天,满脸甜蜜地分享起他们的恋爱往事。“我第一次遇到念慈,是在孤儿院做义工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调皮爬到树上,结果下树的时候没踩稳摔了下来,是念慈在树下接住了她,她太善良了,我忍不住心动了,鼓起勇气邀请她去吃了火锅,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是来做义工的,后来才知道她是陆氏集团总裁,是爱心基金的发起人,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敢再去打扰她了。可是她却主动约我去吃饭,看电影,陪着我一起参加各种慈善活动,...
《陆念慈洛闻州的小说情深尽头是情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洛闻州住院这段时间,宋观池时不时就会带着很多水果营养品过来探望他。
而每一次陆念慈都会陪伴在左右,替他拉凳子,给他垫靠枕,为他披上外套保暖,无微不至。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的样子。
原来,她一直会爱人。
只是,从未爱过他。
偶尔她不在,宋观池也会过来和他聊天,满脸甜蜜地分享起他们的恋爱往事。
“我第一次遇到念慈,是在孤儿院做义工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调皮爬到树上,结果下树的时候没踩稳摔了下来,是念慈在树下接住了她,她太善良了,我忍不住心动了,鼓起勇气邀请她去吃了火锅,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是来做义工的,后来才知道她是陆氏集团总裁,是爱心基金的发起人,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敢再去打扰她了。可是她却主动约我去吃饭,看电影,陪着我一起参加各种慈善活动,我们俩越走越近慢慢喜欢上了对方,她也和我表白了……”
如果宋观池的叙述里没有提及陆念慈的名字,洛闻州会以为他说的这个人,并不是陆念慈。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陆念慈就像寒冰一样,不苟言笑,生性冷情。
不要说忽然施以援手,就连去火锅店吃饭,一起逛街看电影这种情侣恋爱的必备事项,在她眼里都是浪费时间。
所以洛闻州很难想象,陆念慈会主动邀请宋观池做这些事。
他也终于明白,在真爱面前,像陆念慈这样的清冷女神也会甘心走下神坛。
而这是他穷极一生也无法企及的。
他无比庆幸自己做出了放手的约定。
洛闻州出院那天,宋观池为了表示歉意,极力邀请他一起去吃饭。
餐厅开在最繁华的街道,是一家以甜点出名的餐厅,格调很浪漫。
一落座,陆念慈就拿过菜单,点了一桌子宋观池喜欢的点心和菜品。
她记得他的饮食习惯,从口感到甜度,她都会很详尽地和服务员说明白。
洛闻州默默听着,想起结婚这五年,他记得她所有的爱好禁忌,为了她学习做饭打理家务,照顾她的家人,努力做好陆先生的本分。
哪怕陆念慈从未在意过他,他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看到她对宋观池这么上心,洛闻州第一次觉得,得不到回应的一厢情愿的爱是那么可悲。
譬如此刻他就坐在她对面,她却从没有考虑过他喜欢吃什么,也没有想过要照顾他的口味。
可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
却被她无视得彻彻底底。
洛闻州眼里闪过一丝自嘲,垂下了眼。
菜品很快上齐了,宋观池夹了很多给洛闻州,说这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让他也尝尝。
洛闻州夹了一块,就看见宋观池拿着一块栗子糕点,要亲自喂给陆念慈,他下意识开口。
“她对栗子过敏。”
宋观池一下愣住了,看了看糕点,又看了眼洛闻州。
“怎么会?我这段时间迷上了栗子点心,念慈每天都会跟我一起吃,她怎么会过敏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陆念慈,似是想得到她的认可。
陆念慈脸色平静如水,淡然地吃下了那块糕点,对着宋观池露出一抹宠溺的笑。
“是,观池喜欢的糕点,我都喜欢。”
说完,她转头看向洛闻州,眼神里带着警告的意味,语气却很冷淡。
“洛先生,我从未说过我过敏,想必你记错了。”
面对宋观池望过来的问询的眼神,洛闻州扯了扯唇,附和了几句。
“是,是我记错了。”
一出小意外就这样遮掩了过去。
吃到一半,宋观池起身去了卫生间。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之后,陆念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
洛闻州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治疗过敏的药。
原来她所谓的不过敏,就是在吃完栗子糕后服用药品,才没有在宋观池面前露馅。
一时间,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涌上洛闻州心头,让他忍不住想开了口。
“你宁愿吃药,也不愿告诉他你过敏的事?你就那么爱他?”
陆念慈拧药瓶的手一顿,瞥了他一眼,“观池喜欢吃栗子糕,我不想扫他的兴,也不想他为了我放弃他喜欢的东西,吃点药而已,无伤大雅。”
洛闻州喉间一窒,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打开药瓶后,陆念慈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她立即起身,留下一句话就出了餐厅。
“我去买药,等会儿观池回来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去接工作电话了。”
宋观池的病房门半掩着。
推门进去时,洛闻州看见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像只受伤的小兽。
“陆念慈,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他的声音闷闷的,却异常坚决,“我宋观池绝不做第三者。”
陆念慈瞬间慌了神:“观池,你听我解释!我和洛闻州只是商业联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说完,她看向洛闻州。
“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之间,只有利益。”
至少,她不爱他这件事是真的。
而他,也终于不再爱她了。
宋观池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最终还是摇头:“不管你们有没有感情,法律上你们就是夫妻,也有夫妻之实,我不能明知故犯。”
陆念慈急得拔高了声音:“我和他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如果你不相信,我带可以去做妇科检查,我至今都是处女!”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捅进洛闻州的心脏。
洛闻州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他再也忍不住出声,一字一句扒开自己的伤疤,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被羞辱的哽咽:“不用去做检查,我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我的确,没有碰过她,结婚五年,我们没有同房,没有牵手,没有拥抱,唯一的亲密就是她吻了一下我的唇角,而那,还是为了让我抽血救你!”
“还有,我和陆念慈在法律上也不是夫妻了,就在一个月前,我和陆念慈已经离婚了,明天离婚冷静期就会结束,我们很快就都是自由身了!”
这句话像按下暂停键,病房瞬间安静。
陆念慈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对,我们已经离婚了,只是还没公开,观池,我只爱你,你要还不信,我把我的心挖给你……”
眼看陆念慈要拿起床头的水果刀,宋观池立马阻止,而后红着眼把她拥进怀中,如胶似漆。
看着重归于好的两个人,洛闻州松开早已被掐得血肉模糊的掌心,转身离开。
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洛闻州起得很早。
行李已经全都寄到国外去了,如今直接离开便好。
他坐在餐桌前吃着在这个家的最后一次早餐,吃到一半,大门忽然被推开。
陆念慈回来拿一些文件,拿完后看到他,顿住了脚步。
“昨天谢谢你,观池已经相信了你的说辞,以后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保持利益合作关系,对外我们是夫妻,但在观池面前,你要时刻谨记,我们已经离婚了。”
“不需要谨记,因为那本就是事实,离婚协议我一个月前就放在了送你的礼物里,你打开就能看到。”
他一五一十地把真相告诉给了她,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洛闻州抬眸,看到陆念慈拿着手机不停打着字,嘴角噙着笑。
只需一眼,他便知道她现在在和宋观池聊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陆念慈忙着聊天,没有听,也没有在意,只是拿着文件便往门口走去。
“听见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想要什么礼物我都可以满足你,直接让秘书给你买就好。”
他什么都不要。
只要自由。
如今,她已经给了。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洛闻州扯了扯唇。
他吃完最后几口三明治,起身拿好自己的护照和签证,拦了一辆车往机场赶去。
那里,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有属于他的崭新未来,也有他即将开启的幸福的明天。
最重要的是,不会再有陆念慈。
从律所出来后,洛闻州回了家一趟,把离婚的事情告诉给了爸妈。
“爸,妈,我已经和陆念慈签完离婚协议,等到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我和她就不是夫妻关系了,离婚之后,我想换个环境生活,你们之前不是说想去欧洲养老吗?我们去那边定居吧。”
洛父洛母本就觉得他爱得太过卑微,心疼他为了这段婚姻的辛苦付出。
如今见到儿子主动提出离婚,不仅没有反对,反而为他开心,一边说着他一定能找到更好的,一边立刻安排人整理转移手上的资产。
而接下来几天,洛闻州也没有闲着,一同把全家移民所需的手续都办完了。
期间,陆念慈杳无音讯,直到他们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才回来。
往年这个日子,洛闻州都会提前把家中装饰一新,然后亲自下厨准备一桌烛光晚餐,等她回来一起庆祝。
可今年他什么也没有准备,所以陆念慈进门看到冷冷清清的客厅,微微皱了皱眉。
“纪念日,不庆祝?”
洛闻州静静看着她,眼神再无片刻爱意,“不了,太麻烦。”
陆念慈并没察觉出异样,嗯了一声,让助理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了他。
“我很忙,往年你一定要仪式感,我也由着你,但如今既然你都觉得麻烦,那以后也不用再大张旗鼓庆祝了。”
以后?不会有以后了。
洛闻州心里想着,把装在礼盒里的那份离婚协议递了过去。
“那就是最后一年,纪念日快乐。”
陆念慈扫了一眼盒子,接过来放到了展览柜里。
“先不拆了,我先去洗漱。”
说完,她转身就进了浴室。
看着隐没在门后的身影,洛闻州想起前几年他精心准备的那些礼物,至今还被丢在柜子深处,陆念慈连蝴蝶结都没有扯开。
他低下头打开手里的袋子,就看到了一枚昂贵的男士钻石胸针。
很大气,也很好看,唯一的缺点就是她一个月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刚好也是这一枚。
确切来说,她这些年送的所有礼物,全都是这枚胸针。
她不肯用心,又不想他反复纠缠,便来来回回用同一种东西敷衍他。
洛闻州无声地笑了笑,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进了书房,把藏在书柜里等着她发现却已经落灰的情书、几年里为她拍的几千张照片、偷偷画的一百多张她的素描像,全部丢进了纸箱里。
正要转身离开,却不小心撞翻了陆念慈的保险柜。
他刚要扶起,却看见齐人高的柜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二十份礼物盒,上面还贴着标签。
给刚出生的小朋友的生肖金锁,小男孩最爱的变形金刚,璀璨夺目的手表玉石……
每一份礼物上都写着年龄,从一岁到二十岁,最后一份是陆念慈妈妈的遗物。
一对祖母绿钻石袖扣,老人家去世前嘱咐过,让她送给喜欢的男孩。
洛闻州盼了很多年,她却始终没有给他。
而今这对袖扣上还放着一张明信片,他拿起来,就看到了陆念慈那清隽飘逸的字体。
“观池,二十岁生日快乐,以前你的二十年,陆念慈错过了,但往后余生,我都不愿缺席。”
一字一句看下来,洛闻州心里像堵着什么一样,喘不过气。
他死死掐着掌心,指节发白,用尽全身力气才咽下那些酸涩的情绪。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对袖扣,关上了保险柜。
再转过身时,书房门就被推开了。
陆念慈看到他站在那儿,脸色瞬间冷了,快步走过来。
“谁准你动我的保险柜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他,冷着眼开始检查起柜子里的东西。
洛闻州被她猛地一推,身侧的一枚青瓷瓶摇摇欲坠,为了保下陆念慈最喜欢的青瓷瓶,他一个闪身后踉跄倒地。
额头重重撞在桌腿上,磕出一个骇人的血洞。
殷红的血汩汩冒出来,很快就染红了他眼前的世界。
他痛得浑身颤抖,强行撑开眼皮,就看到陆念慈已经检查完毕。
她转过身,看到他额头上磕出来的血洞,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扶起他:“我的书房里存放着很多重要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不要再进来,你的东西也都带走,我这儿没有它们的容身之地。”
听到她下达的逐客令,洛闻州扯了扯唇角,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好,你放心,以后我的任何东西,都不会放进来。”
他忍着痛踉踉跄跄爬起来,抱着自己的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他点了一把火,把这些寄托着他少年爱意的书信照片,全部焚之一炬。
结婚第五年,陆念慈第一次吻了洛闻州。
可提出的要求却是,要抽走他800cc的血。
别墅的水晶吊灯刺得洛闻州大脑发晕,他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医生们忙碌地准备采血设备,而陆念慈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清丽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医院那边都安排好了?” 她的声音清澈而冷静,“从瑞士调来的医疗团队什么时候到?我要最顶级的设备,24小时监护。”
洛闻州突然浑身一颤。
这个场景,他经历过。
他重生了!
重生在陆念慈为了那个男大学生第一次要抽他血的这天。
圈内皆知,洛闻州和陆念慈都是顶级豪门出身。
她是陆家最完美的继承人,冷静自持,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而他,是唯一一个敢明目张胆追求她的人。
其他富家少爷只敢偷偷爱慕,他却敢每天跟在她身后跑,甚至在她挑选联姻对象那天,直接送上千亿集团当聘礼。
如他所愿,他娶到了她。
可婚后,她对他相敬如宾,连房都没同过。
他安慰自己,她不会动情,只要他能一辈子陪着她就好。
直到那个男大学生,宋观池的出现。
陆念慈把他保护得密不透风,可宠他的传闻早已在圈子里沸沸扬扬——
“陆总因为他一句睡不着,推掉了千亿合作。”
“听说他喜欢看海,陆总直接买下马尔代夫一座私人岛屿,岛上种满他最爱的檀香树。”
“陆总连夜飞冰岛,就因为他随口说想看极光。”
洛闻州听到传闻后,砸光了家里所有东西,冲到陆氏集团找她,却看见一向冷心冷情的她,脖颈全是暧昧的吻痕。
她平静地递给他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吧,我要给观池名分。”
他如遭雷击,死活不肯同意,以为她只是一时新鲜。
从不爱人的陆念慈,怎么可能真的动情?
可陆念慈是认真的。
家族不同意宋观池进门,她就用雷霆手段把所有人拉下马,与家族彻底决裂。
他不同意离婚,她就一次次加码,最后甚至让他父母破产,把他绑上炸弹,平静的说:
“要么签字,要么死。”
他不信她会这么狠,直到爆炸声真的响起。
血肉炸开的绝望,四肢分离的感觉,痛,太痛了。
痛到如今他回想起,便浑身发凉,血液倒流。
回想起上辈子,陆念慈主动亲他时,他欣喜若狂。
哪怕刚亲完,她提出要抽他的血,他也从未深思。
后来才知道,他这些血,都是为刚出车祸的宋观池准备的。
明明只是轻微擦伤,医生说输 200cc 已足够,她却如临大敌,直接抽了洛闻州 800cc,只为给宋观池留作备用血库。
她那么爱宋观池,可他却一无所察。
此刻,800cc的血抽完后,陆念慈接过医生递来的血袋,连看都没看洛闻州一眼,转身就要走。
他坐在沙发上,手臂上的针孔还在隐隐作痛,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上辈子那种痛苦至今历历在目。
失血过多后的眩晕、冰冷、窒息感,还有最后……炸弹倒计时的“滴滴”声。
“先生?!”
佣人的惊呼在耳边炸开,洛闻州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眼前发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他听见佣人慌慌张张地喊陆念慈。
“夫人!先生晕过去了!”
她脚步停了一下,却没回头。
“照顾好他。”
冷冷淡淡的一句,然后就是关门声。
……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
“先生,您总算醒了!” 佣人红着眼眶给洛闻州倒水,“您睡了这么久,可急死我们了!”
他撑着坐起身,头晕得厉害,却还是哑着嗓子问:“陆念慈呢?”
佣人眼神躲闪:“夫人这几天……都没回来。”
意料之中。
他掀开被子下床,不顾佣人们的阻拦,换好衣服出了门。
上辈子,洛闻州至死都没见过宋观池。
他像个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夺走了陆念慈所有的爱,让他一败涂地。
洛闻州对陆念慈的执念与爱意,在他被炸死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
可重生回来,他还是忍不住想看看——
这个让他输得如此惨烈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洛闻州去了宋观池兼职的咖啡厅。
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正在擦桌子的男人身上。
他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简单的白 T 恤和牛仔裤,一头短发干净利落,笑起来眼睛弯弯,对每个顾客都活力满满地说 “欢迎光临”。
年轻,俊秀,阳光,开朗……
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在他身上,都不过分。
洛闻州站在门口,突然有些恍惚。
这就是陆念慈爱到骨子里的人?是他上辈子至死都没能赢过的情敌?
“小心!”
失神间,头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他——
“砰!”
咖啡厅的装饰画框砸在了宋观池的肩膀上。
“先生,您没事吧?!” 他疼得皱眉,却还是第一时间问洛闻州。
洛闻州愣在原地,看着他肩膀迅速红肿起来,连忙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 他摆摆手,笑得有点无奈,“我刚从医院回来,实在不想再去了。”
见洛闻州脸色不好,他还不忘安慰他:“真的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先生,您千万别愧疚,您是客人,我是服务员,保证您在店内的人身安全,这是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
洛闻州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突然明白了——
陆念慈为什么会爱上他。
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输得一塌糊涂。
他笑了一声,胸口压抑的情绪就快喷薄而出,“谢谢,我会送你一份礼物,作为你救我的报答。”
宋观池愣住了,刚要拒绝,洛闻州却已经转了身。
从咖啡厅出来,洛闻州直接去了律所,让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上辈子死活不肯签的名字,此刻他签得无比爽快。
“陆念慈的名字能代签吗?”
签完自己的名字后,他看着女方的签字栏失了神。
律师犹豫:“需要她本人同意。”
他拿出手机,给陆念慈打了个电话。
她接得很快,背景音嘈杂,似乎正在开会。
“有事?” 她语气冷淡。
“嗯,我想让你签一份协议,内容是……”
陆念慈根本不知道他要签的是离婚协议,也没有耐心听他读完内容,打断了他的话。
“我同意,内容不用读了,我不在意。”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渐渐按下去的手机屏幕,洛闻州自嘲一笑,拿起笔,在空着的那一栏上,
一笔一划,郑重地签下了陆念慈的名字!
洛闻州大脑一片空白,连忙解释:“不是!陆念慈,我不认识他们,是他们先来围堵我,宋观池好心路过救我,才被他们盯上……”
话音未落,就被陆念慈冷声打断。
“洛闻州,你是觉得我很好骗是吗!是,我是瞒着你在外面有了观池,可你我一开始便是商业联姻,说好各过各的,两不相干,你如此歹毒,便该付出代价!”
歹毒?
他是喜欢缠着她,他是喜欢她,可除此之外,他可曾伤害过任何人。
难道对她的所有情谊,在她眼里,就全成了歹毒了吗?
洛闻州浑身发颤,还要再说些什么,陆念慈便指挥保镖抱起宋观池离开,她急切的跟上去,转身的瞬间连个眼神都没给洛闻州。
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
“来人,就把观池受过的罪,双倍加诸在他身上!”
洛闻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保镖强押着带到了4楼。
十几米的高度,他站在栏杆边往下看一眼,都有些腿软,保镖们却合力将他从楼上推了下去。
“啊——!”
失重感瞬间吞噬了所有声音。
风在耳边呼啸,时间仿佛被拉长。
“砰!”
身体砸在地面的瞬间,洛闻州清晰地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疼,太疼了。
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内脏被生生扯烂。
血从嘴里涌出来,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他抽搐着,想蜷缩起来,可稍微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视线开始模糊,他看见自己的血在地上蔓延,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陆总说了,” 保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推两次。”
洛闻州还没从第一次坠落的剧痛中缓过来,就被他们粗暴地拽了起来。
膝盖骨可能碎了,根本站不住,他们就像拖一团破布一样,拖着他再次上楼。
“放……开……我……”
他试图挣扎,可一张嘴就吐出一口血。
第二次坠落,比第一次更疼。
保镖松开手的瞬间,他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栽了下去。
他躺在血泊里,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
一下。
两下。
越来越慢……
不知过了多久,洛闻州再醒来,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身体,语气里带着一丝庆幸。
“还好你被人及时送来了医院,要是再拖上几分钟,只怕这双腿就要废了,下辈子只能坐轮椅。你伤的这么重,给你家人老婆打个电话,叫他们来陪护吧。”
洛闻州想到从高楼坠下整整两次的画面,只觉浑身一阵发寒。
他不想让爸妈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也知道陆念慈在陪宋观池绝不可能过来。
他闭了闭眼,声音颤抖,“家人都不在身边,我单身,没有老婆。”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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