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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浪花中忽见盛夏林见夏陆靳寒完结文

是沫沫酱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入目一片灰白。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林见夏有些恍惚。苏皎皎红肿着眼睛站在病床前:“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要是知道,就算让我受尽屈辱,我也会让陆总放过你的,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和陆总生气。”陆靳寒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安慰:“这不怪你,都是她自己没福气。”躺在病床上的林见夏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才克制住自己的呜咽。记得今年过生日时,陆靳寒给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人,而他会用余生来验证这句话。如今不过才短短三月,就已经物是人非。他讨厌她,竟然讨厌到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到头来竟然怪她没福气。林见夏心如刀绞,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不愿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声音还...

主角:林见夏陆靳寒   更新:2025-07-06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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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见夏陆靳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于浪花中忽见盛夏林见夏陆靳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入目一片灰白。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林见夏有些恍惚。苏皎皎红肿着眼睛站在病床前:“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要是知道,就算让我受尽屈辱,我也会让陆总放过你的,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和陆总生气。”陆靳寒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安慰:“这不怪你,都是她自己没福气。”躺在病床上的林见夏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才克制住自己的呜咽。记得今年过生日时,陆靳寒给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人,而他会用余生来验证这句话。如今不过才短短三月,就已经物是人非。他讨厌她,竟然讨厌到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到头来竟然怪她没福气。林见夏心如刀绞,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不愿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声音还...

《于浪花中忽见盛夏林见夏陆靳寒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入目一片灰白。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林见夏有些恍惚。

苏皎皎红肿着眼睛站在病床前:“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要是知道,就算让我受尽屈辱,我也会让陆总放过你的,对不起......”

“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和陆总生气。”

陆靳寒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安慰:“这不怪你,都是她自己没福气。”

躺在病床上的林见夏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才克制住自己的呜咽。

记得今年过生日时,陆靳寒给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福气的人,而他会用余生来验证这句话。

如今不过才短短三月,就已经物是人非。

他讨厌她,竟然讨厌到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到头来竟然怪她没福气。

林见夏心如刀绞,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她不愿别人看到她的脆弱,可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陆靳寒,我们......离婚吧。”

林见夏想过无数次和陆靳寒说这句话的场景,该是如何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如今真正地说出口,她心里只剩下绝望。

陆靳寒给她的爱,她今生受不起了。

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不再期盼任何人的爱!

陆靳寒猛地攥紧拳头,面色阴沉如水:“已经迫不及待地和沈砚修私奔了吗?我偏不如你愿!”

林见夏浑身颤抖,她不懂陆靳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和沈砚修没有关系,继续和你生活下去,我对不起我死去的孩子!”

这是重生后两人第一次针锋相对。

林见夏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了脊背,像她前世无数次对陆靳寒发火那样。

而陆靳寒神色冰冷,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这时,苏皎皎突然站到了陆靳寒身前,像是要为他打抱不平:“你太过分了,是你先对不起陆总和其他人不清不楚,陆总对你已经够忍耐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这义正词严的模样多么可笑。

林见夏已经五年没有和沈砚修来往了,昨天的事就是个意外,他们反倒站在制高点上谴责起了她。

“那你知三当三,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陆总,我......”

“够了!”陆靳寒冷声打断,看林见夏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林见夏我告诉你,不管你有多喜欢沈砚修,既然嫁给了我,就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除非去死!”

话落,陆靳寒不再看她,牵着苏皎皎的手,大步向门口走去。

林见夏愣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懂陆靳寒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偏执的模样。

曾经那个温柔体贴,将她宠成孩子的陆靳寒,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吗?

直到病房门被狠狠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见夏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瞬间夺眶而出。

她曾经以为,陆靳寒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是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爱,如今也是他,成了她最痛彻心扉的伤。

林见夏蜷缩在被子里失声痛哭,直至哭累了,眼泪都流干了,她麻木地翻出手机给舞团打了个电话请假。

电话里负责人李姐满口答应:“夏夏你安心休息,舞团里没人敢抢你的位置。”

林见夏喜欢跳舞,重生后陆靳寒也愿意看着她实现自己的梦想。

她日日都在舞室里勤学苦练,不知道受了多少伤,才让众人心服口服她坐上首席的位置。

没了陆靳寒,她还有梦想。

两天后,林见夏虽然身体虚弱,但已经不需要卧床休息了。

就像是卡准了这个时间,李姐打来了电话:“夏夏,大事不好了!”

“今早我们接到了通知,上边说你私生活不检点,强烈要求换掉你的首席位置,还塞进来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接替你的位置。”

“你快过来一趟吧,新来的霸占了你的休息室,正在扔你的东西,那都是你千辛万苦才获得的荣誉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苏皎皎得意地笑了笑,她知道林见夏瘸了,她就是故意要羞辱林见夏。

她摇晃着陆靳寒的手臂,撒娇道:“靳寒,我也没看过夫人跳舞,她一直都是我的榜样,你帮我求求情呗,我想看看。”

让一个瘸子跳舞,也亏得她想得出来。

林见夏神色平静地坐在轮椅上,透过人群缝隙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或许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离谱,陆靳寒没有立刻答应,他神色犹豫地看着林见夏,眸光复杂。

场上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

“这也太过分了,这陆总以前不是宠妻如命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是,这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现在竟然被这样羞辱。”

“唉,这世道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哦。”

不等陆靳寒开口,林见夏接过保镖手中的拐杖,艰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好,我跳。”

林见夏的声音平静,但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晰得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包括陆靳寒。

他没想到林见夏会答应这么干脆。

他眉头紧皱,想要说些什么,可林见夏却已经转过了身,不再看他。

“你要是不愿意......”陆靳寒开口,声音有些艰涩。

林见夏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愿意就可以不跳吗?我不愿意就可以不流产吗?我不愿意就可以不断腿吗?”

她连着三个反问,问得陆靳寒哑口无言。

他只能愤怒地念着她的名字:“林见夏!”

而林见夏不再看他,他所有的愤怒、愧疚、心疼,在她这里,都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了。

末了,陆靳寒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你随便转两个圈,意思意思就得了。”

林见夏没有理,她艰难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甲板中间。

音乐声再次响起,是她最爱的那首曲子。

曾经她穿着洁白的纱裙,在陆靳寒面前旋转起舞,他说,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精灵。

可如今,她拄着拐杖,在众人的注视下,像个小丑一样扭 动着奇怪的舞姿。

她不会再旋转,也不会再跳跃,曾经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她一个也做不出来了。

她艰难地扭 动着身体,看起来奇怪又别扭,引得甲板上的宾客们纷纷发出嗤笑。

“这是什么鬼,她是在跳舞吗,简直像是个瘸腿猴子。”

“曾经的舞团首席,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可笑啊。”

“......”

林见夏安静地跳着,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她眼底弥漫着淡淡的死意,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陆靳寒突然觉得这一幕很是刺眼,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被捏得咯咯作响。

“林见夏,你别跳了!”陆靳寒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心痛。

可甲板上的女人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笨拙地单腿转圈,因着腿上的疼痛,她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陆靳寒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怒吼出声:“林见夏,我让你别跳了,你听见没有!”

见状,苏皎皎赶忙拉扯着他的衣袖,柔声细语地劝慰:“靳寒,你别生气,夫人她可能是太爱跳舞了,她......”

“闭嘴!”陆靳寒愤怒地瞪了她一眼,苏皎皎瞬间噤声,不敢再言语。

这时,林见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甲板边缘,她突然停下动作,缓慢地转过身。

她抬头看向陆靳寒,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笑,那笑容里带着释怀,带着绝望,更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

下一秒,她直接扔掉手中的拐杖,整个人向后仰去。

“扑通——”

远处传来重物击打水面的声音,海面上泛起阵阵水花。

“夏夏!”

陆靳寒猛地冲上前去,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林见夏没有拒绝的能力,最终还是被带到了邮轮上。

深夜,甲板上只有海浪翻滚的声音,她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海浪,眼神中满是自嘲。

陆靳寒的命令不容置喙,他直接让保镖把她带来,拐杖、轮椅,甚至造型师和礼服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林见夏自嘲一笑,他倒是想得周全,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流产还不足一个月,腿上的石膏也还没拆,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一脸的憔悴和苦相。

她正出神,造型师过来扶她起来换礼服裙子。

腿上的石膏严重影响着她的动作,整个换裙子的过程非常艰难,引得造型师止不住抱怨。

“麻烦死了,腿都断了还舍不得荣华富贵的,人家陆总给情人过生日,她一个不受宠的黄脸婆跟着凑什么热闹。”

“就是,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占着陆太太的位置,现在过生日的苏小姐可就是陆太太了。”

林见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任由他们摆弄,这些讽刺的声音尽数传入她的耳中。

她垂眸,眼神平静,心底也出奇的平静。

果然真是不爱了,也就不在意了。

一直到天边大亮,她好不容易整理好一切,保镖推着她出来,林见夏才终于见到了这场生日宴的热闹。

甲板上被精心布置过,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气球。

往来的宾客都是商界名流,大家穿着精致的礼服,正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林见夏出现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如纸,身形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只是她出现得这样不合时宜,加上那些关于她“失宠”的传言,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认为,她是死皮赖脸求着陆靳寒带她来的。

林见夏也懒得解释,又或许她心里清楚,就算解释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她出现后,原本热闹的氛围有一瞬的安静。

但是下一秒,大家的注意力就又被苏皎皎吸引走了。

只见她穿着一袭蓝色的长裙,裙摆飞扬,随着音乐在甲板上旋转起舞,脚步轻快灵动,舞动着的蓝色裙摆像是大海上的精灵。

林见夏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里有一瞬的恍惚。

她不得不承认,苏皎皎跳舞时的模样,和曾经的自己真的非常非常相像。

如今耳边是熟悉的音乐,眼前是熟悉的舞步,可那跳舞的人却再也不是她了。

一舞毕,甲板上掌声雷动。

有人夸赞:“曾经只以为陆夫人是舞团首席,现在看来苏小姐也很是不错啊,真是后生可畏啊。”

其中有不明所以的人疑惑出声:“陆夫人?跳舞的不是陆夫人吗?”

身旁的人连忙拍了她一下,低声提醒:“你刚回国不知道,这位是陆总包养的金丝雀,真正的陆夫人,是坐轮椅那个。”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朝林见夏投来,或戏谑,或同情。

林见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这时,苏皎皎身边的小姐妹故意走到她面前,挑衅般开口:“陆夫人,我看您只是断了一条腿,不还有另一腿能跳么。”

“今天是皎皎生日,不如你这个前辈教教她,给她展示一下前舞团首席的风采,如何啊?”




“陆总,是夫人,是她推了我......”苏皎皎窝在陆靳寒怀里痛哭,“我只是来舞团入职,她不管不顾就冲进来将我推下楼,她一定还在怨我推了她,所以要报复回来。”

“陆总,我的腿好疼,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

陆靳寒眼中满是心疼,柔声安抚着她:“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到,你不会有事。”

离着二楼的距离,林见夏将苏皎皎的谎言尽收眼底。

她拼命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不知陆靳寒听没听见,他小心地守在苏皎皎身边,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而林见夏,是被保镖强硬拖拽下楼的。

她被按住肩膀,口中不停地解释着,可惜陆靳寒一句都不相信,他只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一切。

“林见夏,我以前只是以为你刁蛮任性,但心地总算善良,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哦对,倒是我忘了。”陆靳寒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竟泛起一抹苦笑,“我忘了你为了沈砚修,什么都可以去做。”

又是沈砚修,林见夏不禁愣神,她不明白一个早就没有交集的人,为什么还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结婚时,陆靳寒口口声声说爱她,就算是她在骗他,他也甘之如饴。

结婚后,陆靳寒也看得到她的爱与付出,她亦是说到做到,早已将沈砚修抛诸脑后。

两人明明已经结婚五年,恩爱非常,到底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林见夏红了眼,她忍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猜忌与污蔑。

“陆靳寒,我和沈砚修早就没有半点关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她情绪有些激动,连日来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

“跳舞是我的梦想,首席位置也是我凭借自己能力获得的,你凭什么随意夺走我首席的位置......”

林见夏泣不成声,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从前陆靳寒哪里舍得让她掉眼泪,可现在他只是冷漠地站在她的对立面。

“首席位置是你给皎皎的补偿,反正你早晚都会为了沈砚修而放弃,不如让给真正喜欢的人。”

“所以,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害人性命?”

林见夏彻底崩溃了,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失望和心痛。

“我没有推她,是她故意陷害我。”

闻言,苏皎皎哭得更大声了:“夫人说没有就是没有吧,那么多人看着,是我放着刚得到的首席位置不要,故意跳楼冤枉你。”

真是可笑,有时候实话被坦白地讲出来了,反倒没人愿意相信。

一时间,空气陷入凝滞,林见夏心底升起了浓重的无力感。

她知道在陆靳寒心里已经给她下了判决,她如何解释都只是在做无用功。

直到救护车到来,陆靳寒小心翼翼地陪在身边,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林见夏。

下一秒,保镖强制地把她押上另一辆车跟上,他们强硬的态度像是在押送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

医院里一番检查过后,苏皎皎被推了出来。

“病人身体有多处软组织损伤,伴随着轻度韧带拉伤,但好在没有骨折,配合药物静养就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可苏皎皎的哭声并没有停止。

她像是在提醒陆靳寒,还有罪魁祸首没有处理呢。

陆靳寒缓缓回头,那阴冷的眼神看得林见夏脊背发凉。

“动手吧,打断她的腿,既然她学不会尊重别人的梦想,那就没必要留着自己的腿了。”

闻言,林见夏的瞳孔猛然一缩,心中瞬间涌起无尽的惊恐。

她热爱舞蹈,她的梦想就是跳舞,一直一直跳下去。

前世她放弃了,这一世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陆靳寒,你不能这样对我!”

林见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改变陆靳寒的想法。

“陆靳寒,我不想恨你......”

是他先喜欢她的,是他为了给她报仇死于非命,也是他教会她什么是爱。

过去五年的幸福仍旧历历在目,永远都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色彩,她不想让那其中出现的人变得面目可憎。

“动手!”陆靳寒的命令不容反驳。

保镖直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棒球棍,朝着林见夏的膝盖重重挥去!

刹那间,林见夏跌倒在地,被疼痛席卷的意识也在慢慢抽离。

她脸颊划过一行清泪,过往的情爱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林见夏匆匆换下病号服,打了辆车直奔舞团而去。

她到舞团时,许多人都在她的休息室门外徘徊,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林见夏挤 进人群,看到休息室外的地上,散落了好几张照片和几座奖杯。

有一个小姑娘像是在讨好苏皎皎,手中动作还想往外扔,林见夏瞪了她一眼,她才悻悻地缩回手。

可“啪嗒”一声,又有东西从屋内被扔了出来。

林见夏瞳孔一缩,快步上前将那碎片小心收起。

这是她第一次在全国比赛中获得第一名的水晶奖杯,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无边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林见夏紧紧捂着碎片冲进休息室:“住手!”

苏皎皎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另一座奖杯。

看到她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然后把奖杯再次扔到了门外。

“陆夫人,如今你的休息室,你的首席位置,还有你的老公,可都属于我的了。”

“这些不过是我清理出来的垃圾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就找陆总去啊。”

“哦对,我忘了,陆总现在已经厌恶你了,你找了也没有用呢。”

她笑得猖狂,一个眼神看向门口处,方才那个小姑娘立刻意会把门关上。

就像是在告诉林见夏,她在这里已经孤立无援!

林见夏看着那些被毁的奖杯,有的碎片甚至已经被垃圾弄脏,眼底划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心疼。

她怒不可遏:“苏皎皎,你别太过分!”

苏皎皎却毫不在意,笑容愈发嚣张:“我不过是照着陆总的话做而已,有本事你就去骂陆总,别在这里冲我发脾气。”

“你说我过分?呵呵,我还有更过分的呢。”

她拿起手边的照片晃了晃,林见夏脸色大变。

那是她小时候一家三口的合影,这张是当年留下的原版,木制的相框都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林见夏把它放在这里,是想让故去的父母看着她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

“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把照片还给我!”林见夏的嗓音颤抖,试图冲过去抢回照片,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拦住。

苏皎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照片高高举起。

“我要让你知道,你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都已经不属于你了。”

说罢,她狠狠地将相框砸碎,取出照片,点燃了一旁的香薰蜡烛,将照片放了上去。

林见夏用力挣扎,但身体虚弱的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皎皎那张得意的脸,和照片在火焰中缓缓燃烧。

林见夏的眼眶瞬间湿 润,心如同被撕 裂般疼痛。

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挣脱束缚冲了上去,从火上抢过照片扑灭。

可照片已经烧掉一半,连父母的脸都已经不清晰了。

心底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扬起手狠狠地甩了苏皎皎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休息室内瞬间安静。

苏皎皎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可紧接着,她竟像是被人猛推了一把,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林见夏赶忙伸手去拉,却只碰到了苏皎皎的衣角。

休息室是在二楼,外边有草坪铺垫,虽然不高,但摔下去依旧不会好受。

她惊愕地扑到窗边,就看见苏皎皎倒在了草坪上。

四目相对间,林见夏清晰地看见苏皎皎眼底闪烁着怨毒。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皎皎!”

陆靳寒单膝跪在苏皎皎身边,抬头看向林见夏时,目光凶狠得快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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