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江家那间靠林家输血才勉强维持的公司,在我父亲雷霆震怒下,轰然崩塌。
林家的资金链全线抽离,正在进行的项目骤然停滞,下游合作方纷纷毁约索赔。
银行嗅到风险,催贷电话和律师函像雪片一样飞到江辰父亲江宏的办公桌上。
“废物!
蠢货!”
江宏砸了办公室一屋子东西,指着刚被他从看守所取保候审、顶着巨大舆论压力躲在家里的江辰咆哮。
“林家那是我们的财神爷!
是救命的菩萨!
你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去害林臻?
你的脑子呢?
被雪山的寒风冻没了?
现在全完了!”
江辰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再不复当初雪山之上“守护弱小”的自负模样。
江辰蜷缩在沙发一角,被父亲的怒吼震得身体发颤。
他嗫嚅着想挤出那句“我没想害她”、“我是想救人”,却发现任何辩驳此刻都苍白得可笑。
家里愁云惨淡,他母亲不再有心思保养,整日以泪洗面。
她只会抓着江辰的手或抱着丈夫的胳膊,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怎么办啊宏哥?”
“我们家要完了啊!”
“臻臻那孩子怎么这么狠心啊!”
“小辰他也不是有意的啊……”她的眼泪,曾是江辰心目中“温柔”的象征,此刻却成了家里最没用的噪音。
相较于江辰被关在家里直面家族破产的惨淡,苏小柔的“社会性死亡”则在更为真实。
她借着江辰的关系进入工作的那家高端私立医院,第一时间发布声明:“苏小柔系实习生,目前已暂停其所有实习工作及权限,配合警方调查。”
短短一行字,彻底堵死了她最后一点专业上的退路。
苏小柔哭喊着想让江辰也把她捞出看守所。
可江辰自身难保,江宏更是恨不能把所有罪证都钉在她身上,哪有余力管她死活?
苏小柔只能联系自己的父母,可这对靠着女儿攀附江辰、占尽便宜的市井小民,日子也彻底毁了。
街坊邻居指指点点,女儿成了谋杀犯的新闻让老两口抬不起头。
他们在老家的小本生意也受到连累,门可罗雀。
更可怕的是,林家的律师函如约而至。
苏小柔以为我不会计较这些,但我虽然有钱,确也不是会被人当冤大头的人。
她每次蹭饭蹭东西,打着借的旗号拿走的东西,我一笔笔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