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那以舔舐为引、以扭曲灵魂为食的终极邪魔的冰冷意志!
“呃……嗬……”我蜷缩在地板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
剧痛如同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理智的礁石,试图将其彻底粉碎。
右手指尖那异化的指甲,此刻传来一阵阵灼热的悸动,仿佛与那陶俑中挣扎咆哮的邪念产生了某种恶毒的共鸣,正在加速它的蜕变,催促着它向更彻底的非人形态进化!
“按住他!
他不对劲!”
混乱中,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影强行穿过刺鼻的白烟,向我扑来。
意识在剧痛与邪念的夹击下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灭。
然而,就在这彻底的黑暗即将吞噬一切的前一瞬,修复室角落那个巨大的、冰冷的工具柜,如同一个沉默的启示,猛地撞入我模糊的视野。
柜门……刚才被我拉开取硝酸后,还敞开着一条缝。
那黑暗的内部空间,此刻对我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而安全的诱惑。
像坟墓。
像……母体。
像唯一能隔绝那无处不在的、啃噬灵魂的邪念的……避难所。
进去……躲进去……蜷缩起来……像受伤的野兽躲回它的巢穴……这个念头带着一种压倒一切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强烈冲动,瞬间盖过了所有的疼痛和恐惧。
那股源自骨髓深处的冲动——躲进那冰冷黑暗的工具柜: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我的咽喉,淹没了所有疼痛与理智。
它不再是念头,而是命运。
“快!
按住他!”
防化服下的声音扭曲变形,带着惊惶。
他们的手,裹着塑胶手套,带着消毒水的死气,即将碰到我痉挛的肩头。
就在指尖触及前的一刹那,我用尽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力气,不是反抗,而是顺从那股非人的召唤:我猛地向前一扑,身体蜷缩,像一颗被弹射的石子,狠狠撞向那敞开的、黑洞洞的工具柜门!
“哐当——!”
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修复室里炸响,震得人耳膜发麻。
柜门被我撞得猛地向内凹陷,又狠狠反弹回来,带着一股绝望的惯性,沉重地、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世界,瞬间被压缩进一片绝对、浓稠、令人窒息的黑暗。
冰冷的金属内壁紧贴着我滚烫的皮肤,上面凝结的细小水珠浸透了我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