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着最真诚的语气去咨询医疗项目还有更赚钱的工作机会。
我戒了烟,不再用尼古丁麻痹自己,我还画了一张雪桥的画,每当我咨询到一个有几率成功的医疗项目就在雪桥画上一块雪砖。
七、重归于好直到画到没地方画的那天,我拨通了那个我很久都没敢拨通的电话:“露娜,我是郭平凡,你别挂电话,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咨询了很多医疗项目,我觉得外婆可以申请一下,我现在发给你,我们一起讨论一下...你在哪?”
露娜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我自认为很有条理但是却是胡言乱语的输出。
“我...我在伊尔库兹克......”我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我想去贝加尔湖看看了,很多年没去过了。”
“什么时候,我可以去。”
我抢着说道。
“两天以后,中午12点。”
“好。
我一定到。”
贝加尔湖畔,我手中拿着一束露娜最喜欢的泡泡玫瑰,紧张的四处寻找,生怕地点不对错过了约定时间,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她了。
突然,我看到远处走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和第一次约会一样的浅蓝色的毛呢大衣,米白色的围巾,不同的是,她比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看起来更加憔悴,更加消瘦。
当她走到我身旁时,我本想说出口的道歉哽在了喉咙里,手中的玫瑰也是不知道该不该送给她。
“给我的?”
她突然的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当...当然。”
我立马开口。
四目相对,破涕为笑。
走在贝加尔湖畔,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婆的医疗补助项目申请通过了...我妈妈自己申请的...马上就可以手术了。”
她的语气特别轻,不知道是不是怕声音大了会惊醒这个梦。
那一刻我心里固然是为她感到高兴的,外婆的病有救了。
但是又开始感觉到心慌,是不是我所做的一切又变成了自怜自艾。
“今年的贝加尔湖,格外的冷。”
她用湛蓝的眼睛看着我,我赶忙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紧紧的裹住,她依旧盯着我,没有说话,没有笑容,只是帮我打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想说些道歉的话,还没开口,她便伸出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