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所有演出计划,归期未定。
报道附着一张她在机场被拍到的照片,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口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身形单薄,行色匆匆。
成功了。
我看着屏幕上宋清漪仓惶离去的背影,心头涌起的不是快意,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冰冷的空洞。
我毁掉了江临身边的那道光,如同五年前他亲手碾碎了我最后一点尊严。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江临的反应比我预想的更为沉静,也更为可怕。
宋清漪的离开,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依旧出现在各种商务场合,冷静、高效、无懈可击。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厌弃,而是淬了毒的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深沉的警告。
一次商业峰会后,我在酒店空旷无人的贵宾休息室走廊堵住了他。
他刚从洗手间出来,正用一方深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渍,动作优雅得令人心寒。
“江临。”
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干涩。
他停下动作,抬眼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一件死物。
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手段还是这么下作,苏晚。”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入耳膜,“五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随手将擦过手的手帕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以为弄走清漪,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底的嘲弄,“你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凛冽的雪松气息再次袭来,混合着一种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危险气息。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我的神经上,“离我,和我身边的人,远一点。
再碰一次我的底线,我会让你,还有整个林氏,付出你无法想象的代价。”
他眼中那份深沉的戾气和毫不掩饰的毁灭欲,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那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
我知道江临的手段,他若真想动手,林氏这艘外表光鲜的巨轮,未必经得起他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不再多言,收回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