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我们就被人从时空乱流里狠狠地吐了出来。
我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半边身体的零件都在抗议。
好不容易撑起身,却被眼前的景象搞蒙了。
闪烁的霓虹灯,空气里甜到发腻的香水味,还有廉价酒精和食物混合的气味。
街道上的人们穿着我只在历史影像里见过的“复古”服饰。
小子扶着墙,脸色惨白,看着周围的一切,彻底蚌埠住了。
“老鬼,我们是不是……穿错地方了?
这画风不对啊!”
就在这时,我手腕上的定位器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警报,红光稳定地指向街角一家挂着“星光孤儿院”牌子的小楼。
与此同时,小子的定位器却发了疯似的狂闪起来,指向街对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穿着廉价工作服的女孩正在派发传单,眼神有些落寞。
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的那张侧脸,和我被炸毁前,一模一样。
而那个叫“零”的小子,死死地盯着那个女孩,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
他的呼吸都变急促起来,眼神里混杂着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有震惊,有痛苦,还有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3“喂,小子!”
我压低声音,金属手掌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肩膀,“你想干什么?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他像是没听见,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老鬼……是她……”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就是她……她是谁不重要!”
我捏紧了他的肩胛骨“扰乱时间线,我们两个都得完蛋!”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他回头看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烧着我看不懂的火焰。
“去他妈的时间线。”
说完,他像一头被蛊惑的野兽,一步步朝着那个女孩走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女孩面前。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给女孩,然后拿走了她手里剩下的一沓传单。
女孩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多说,只是笨拙地指了指传单,又指了指自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转身就跑。
就好像个抢了东西就跑的傻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成了两条鬼鬼祟祟的尾巴。
那女孩也叫希尔,和我一样。
她住在街角那栋破旧的“星光孤儿院”里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