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手下败将,她是控分考的第二名。
第一名的奖励是公费出国游学,第二名是奖金一万块。
她想要那一万块钱的奖金,见到她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过得这么惨,这么缺钱,连学费都要自己攒。
我从不缺零花钱,她时常腆着脸凑过来表示可以帮我有偿打饭,正好我也懒得去,这钱干脆就让她赚了。
看着她喜滋滋地数钱,我也莫名高兴了起来,这点钱花的真值。
只要第二名的奖励是现金,她绝对控分输给我,然后喜滋滋地领钱。
最后还得假惺惺的祝贺我考了第一,我有一种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
但我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反感,我想我应该是个慕强的人,肯定是这样没错。
她老是给她的继妹跑腿,身上也时常会有些伤,我想问问,但却没有立场,也不方便问。
她毕竟是个小姑娘,我怕伤她自尊心,只能多和她打几个赌,再故意输给她,让她多赚点。
我以为她从我这多赚点就不会给她继妹跑腿了,结果并不是。
那天下大雨她还去给那个讨厌的继妹买雪糕,她说我做完这三道题前她就回来了,我明明已经做完了,却迟迟写不下最后那个答案。
幸好她没有让我等很久,我可不太擅长伪装,她再不回来我真的要把答案写出来了。
她浑身都湿透了,但拿着钱的脸依旧笑的灿烂,连窗外的阴雨都驱散了几分。
我想让她换上我的校服,她不肯,她说我有洁癖怕让她赔钱。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洁癖是病,我得治。
有一天校园里竟然疯传她和那个林纾鬼混,怎么可能!
她面对我都一点没有动心,又怎么可能看上林纾那个草包。
那天我头一次跟同学动手打架,因为他们说她的坏话,但打架这事儿我不擅长,我全程挨打。
我心里竟奇异的畅快了些,我竟觉得这样或许能帮她承受一些痛苦。
但我错了,她被打的很惨,身上好多伤,三年了我第一次见她哭。
我想宽慰她几句,但话出口又变了味儿,我再次痛恨自己这张笨拙的嘴。
几乎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说她不检点,我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有人肯相信我,毕竟我平日里不爱说话,人缘真的不咋地。
但没事我有钱,我花钱找了好多同学帮忙为她辩解。
听说她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