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带着前世被白月光活活挖肾的滔天恨意。
那枚破旧的扳指,前世被我贱卖,今生却成了京圈太子爷和白月光争抢的续命神物。
他们求我,跪我,用尽卑劣手段,只为再用我做替身,吸我血续命!
可笑,这扳指不是救命符,它是恶念的放大镜!
想续命?
那就让你们前世的罪恶,亲手将你们吞噬!
我不会再是替身,我将是你们噩梦的源泉!
1.刀口割裂的剧痛从后腰传来,冰冷的器械在我体内搅动。
我死了。
死在二十五岁,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的肾,被活生生取出来,移植给了陆慎行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沈瑶。
我甚至能看到无影灯下,沈瑶那张苍白却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
而我爱了十年的陆慎行,就站在手术室的玻璃窗外,神情漠然,像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解剖。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比死亡更刺骨。
再次睁眼,阳光刺目。
我猛地坐起,下意识摸向后腰。
皮肤光滑,没有伤口,没有那道伴随了我前世最后几年的狰狞疤痕。
墙上的日历,是我二十三岁生日的第二天。
我重生了。
重生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重生在我将母亲唯一的遗物——那枚老旧的墨绿扳指,随意卖给古董贩子的这一天。
我冲下床,打开了床头柜最深处的那个旧木盒。
扳指静静地躺在里面,通体墨绿,表面布满了细微的裂纹,毫不起眼。
前世,我用卖掉它的三千块钱,给陆慎行买了他随口一提的限量版袖扣。
他收到后,看都未看,转手就送给了讨好他的下属。
而我死后才从旁人的议论中得知,沈瑶那不治之症,竟奇迹般地痊愈。
陆慎行也像是变了个人,手段越发狠戾,在京圈的地位愈发不可动摇。
现在想来,一切的源头,或许就是这枚我从未在意的扳指。
心脏狂跳,我攥紧了木盒,指节泛白。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个愚蠢的替身,更不会再任人宰割。
我要复仇。
我要让陆慎行和沈瑶,血债血偿。
我换了衣服,拿着木盒,径直走向那家我无比熟悉的古董店。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将它贱卖。
这一次,我不是来卖的,我是来钓鱼的。
刚走到巷口,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急刹在我面前。
车门打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