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等死。”
电话那头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喘息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我心情愉悦地挂了电话。
狗咬狗的戏码,我最喜欢看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慎行像是疯了一样,对我展开了铺天盖地的追求。
他包下了市中心最大的LED屏,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着对我的道歉信。
他买下了我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只为了请我吃一顿饭。
他甚至在我家楼下,用九百九十九架无人机摆出“宁宁,原谅我”的字样。
整个京圈都轰动了。
所有人都以为,陆家太子爷浪子回头,要和我这个“前女友”复合了。
只有我知道,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我桌上那个小小的木盒。
对于他所有的表演,我照单全收,但就是不松口。
我享受着他为我营造的盛大爱意,也享受着他求而不得的焦灼。
沈瑶那边,彻底被陆慎行隔绝了。
她打不通陆慎行的电话,见不到他的人,网络上那些为她说话的水军也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被彻底孤立了。
一个失去太子爷庇护的白月光,什么都不是。
我知道,她会来找我的。
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果然,在一个下着雨的傍晚,她出现在我的公寓楼下。
她没有打伞,浑身湿透,长发狼狈地贴在脸上,那张曾经清纯动人的脸,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恨意。
“夏宁,你下来。”
她站在雨中,仰头对我喊道。
我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有事?”
“你下来!
我们谈谈!”
她嘶吼着,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我没动。
我就是要让她等,让她在冷雨中一点点消磨掉她那可怜的自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人也摇摇欲坠。
我才慢悠悠地撑着伞下了楼。
“找我什么事,沈小姐?”
我站在她面前,伞沿的水珠滴落在她脚边。
她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夏宁,算我求你。”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把扳指给我,只要你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可以去跟所有人解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抢了你的东西。”
“我也可以去死,只要你把扳指给我用一次,就一次!”
她说着,就想给我跪下。
我及时后退了一步。
“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