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在他最心虚的地方。
他的脸色一白,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步步紧逼,“是觉得我太恶毒,还是觉得我太碍眼,耽误你和你的白月光上演情深不寿的戏码了?”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宁宁,”他最终还是软了下来,语气里带着疲惫,“别闹了,好不好?”
“沈瑶现在在医院,情况很不好。
医生说,她需要尽快……”他没有说下去,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她需要扳指。
“所以呢?”
我冷笑,“你想让我去救她?
陆慎行,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我只是……你只是想让我把扳指给你,然后你去救你的心上人。
至于我,不过是你用来拿到扳指的工具,对吗?”
我一语道破他那点肮脏的心思。
他沉默了。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滚。”
我指着门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带着你的痴心妄想,滚出我的房子。”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他不会放弃的。
沈瑶这一刀,不仅没有让我妥协,反而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他会以为,只要沈瑶的处境越惨,我就越有可能因为心软或者压力而交出扳指。
可惜,他算错了。
我没有心。
我的心,早就在前世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被他们亲手挖走了。
沈瑶在医院里上演着一出生不如死的戏码。
她拒绝治疗,拒绝进食,每天都在病房里哭闹。
陆慎行衣不解带地守着她,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感动了无数不知情的医生护士。
甚至连陆夫人都亲自去医院探望,拉着沈瑶的手,一口一个“好孩子”,许诺只要她好起来,陆家的大门随时为她敞开。
一时间,我成了那个破坏别人感情、心肠歹毒的第三者。
我出门的时候,甚至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看,就是那个女人,把人逼得自杀,还跟没事人一样。”
“长得人模人样的,心怎么那么黑啊。”
我充耳不闻。
这天,我正在花店里挑选鲜花,准备把家里那盆被陆慎行晦气过的绿植换掉。
一个女人突然冲到我面前,将一杯滚烫的咖啡,狠狠地泼向我的脸。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去死吧!”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滚烫的液体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