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你听话一些,不要让你妈妈难受了,不然爸爸就不喜欢你了。”
眼泪不自觉的流下。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
顾玄鹤竟然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对自己的妻子骨肉下如此狠手。
我宛若孤魂野鬼,不知走了多久。
看到眼前两盏灯如豆,忽然眼前一黑,向后栽去。
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
“孩子呢?”我扯掉氧气面罩,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护士正在调快镇痛泵,“您被送来时大出血,已经昏迷三天了。”
三天了,那我的孩子呢?
我心急如焚,猛地起身撞翻输液架,引来一阵疾呼。
“孩子被送到新生儿科了,您不要乱动啊!”
开门时却碰到一堵肉墙,险些将我撞到。
“温情,你又想去找青青麻烦?”
是顾玄鹤。
他站在门口,皱着眉头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领。
嫌弃似的开口。
“温情,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在我这里落下了口红印,要我怎么跟青青解释?”
我气得哭出声:
“顾玄鹤,虽然你兼祧两房,可是我才是你的妻子,白青青是你的弟妹!”
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质问他,顾玄鹤怔了怔,眼底划过一丝怒意。
“青青自小跟我一起长大,我拿她当妹妹看待,是你心思龌龊,心脏看什么都脏。”
我哭笑不得。
既然真的拿她当妹妹看待,又怎么会因为她嫁给自己的弟弟气得突发心脏病死亡?
当初顾玄鹤的父母找到我,说自己的儿子生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要我给他过喜。
没想到发生亲密关系时,他竟然激动的活了过来。
我本来想要停止,可顾玄鹤却把身子压了下来,嘴里喊着“情情”,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