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绕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
翌日。
迟烆送盛舒然去乐团。
在门口,遇见了几位乐团成员。他们一见到盛舒然就围了上来。
“舒然你听说了吗?范潮他退团了。”
“退团?”
盛舒然还惦记这事,本想着今天找他骂一顿,没想到他直接退团了?
盛舒然看了迟烆一眼,迟烆面无波澜。
“听说是因为他昨晚在K场门口闹事了。”
“啊?闹什么事要退团这么严重啊?”
“舒然,你昨晚不是提前离开吗?有没有见到他啊?”一个短头发的女生转向盛舒然。
“额,没有,没有。”明明是实话实说,盛舒然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
另一位男生说:“我在你之后没多久也走了,出门看见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拉了一个人,听说快断气了,手指都被一根根折断了。”
“啊!那人该不会是范潮吧?!他可是拉小提琴的啊。”
“我看不清那人,就是血肉模糊,瞥了一眼我都想吐了。”
“不会吧,谁会下这么狠手啊?”
旁人还在议论纷纷……
可盛舒然已全然听不进去了。
心不断往下坠,头皮一阵发麻。
她再一次抬眼,看向迟烆。
迟烆坦荡地迎上她的目光,并不闪躲。明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可他眼底里的阴鸷,渐渐翻涌。
盛舒然的后背慢慢升起凉意。
她突然想起一只猫……
五年前,
暴雨夜,
傅宅后院,
迟烆虐杀过的,那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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