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醉汉见状,担忧开口:
“这位老板,这么大个电锯,万一真闹出人命了,您小心后悔啊。”
不同醉汉的担忧,弹幕像是有人买了水军一样。
“死了也是这女人活该,当初把人家一个小姑娘丢在路口的时候没想到她会被电锯杀人狂盯上吗?”
“现在知道求饶也晚了,陆总千万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地上的男人,你要是心疼她,就帮她挡着,废什么话。”
“这女人好本事,这才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一个男人上钩了,陆总后院墙都被踏烂了吧。”
不知是那句话戳中了陆薄言,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面具男拉动手里的电锯,瞬间,小小的房间回荡着电锯刺耳的响声。
我的脚踝已经断了,只能忍者肚子上是疼痛,撑起来,往后推。
直到推到墙边,没有路了。
“秦可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包庇那个男人吗?”
头顶的电锯“轰轰”作响,濒临死亡的恐惧,充斥着大脑。
只见眼前的面具男抬起电锯,挥向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挡。
“住手!”
即使陆薄言突然叫停,但我的手腕还是被割破了。
腕口的血顺着手臂,没入短袖,侧身T恤能拧出血来。
“不是说是玩具电锯吗?为什么会伤到人?”
“开门!钥匙呢?”
陆薄言一脚踹向他身后的门上。
眼前的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原来,他一直都在。
只有一墙之隔,看着我的惨状。
右边的门被打开,醉汉和面具男涌出去。
此刻,我头脑发昏,四肢麻木,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