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烟瘾极大，一天至少两包烟。
家里烟雾缭绕，臭味熏天，劝他戒烟多年也没用。
直到8岁的女儿被诊断为肺癌，我觉得天都塌了。
当我拿着女儿的诊断报告再次让他戒烟时，他又一次拒绝。
“抽烟的是我，要得病也是我先得，小雨得病多半是你基因不好。”
“我不嫖不赌，就抽烟一个爱好你也要剥夺，太自私了。”
无奈之下，我带女儿回了娘家。
我前脚刚走，老公就领着应酬时认识的“点烟女”和她儿子进了门。
“点烟女”抱怨：“好臭，一股烟味。”
老公立马把烟掐了。
“你说得对，这就戒。”
“小雨得了肺癌就算了，可不能害了咱俩的小宝。”
怪不得他对女儿不上心，原来早就在外面有了家。
我的劝阻、女儿的病没能让他戒烟，却为“点烟女”一句话把烟戒了。
可当我不再管他抽烟，带着女儿离婚单过时，他却后悔疯了。
1
医生指着CT片上的一团阴影说：“孩子可能肺癌，不过还要做个活检确认一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肺癌？医生，她才八岁！怎么可能得肺癌？这不是抽烟的人才得的病吗？”
医生微微摇头道：
“这是一个普遍的误解。肺癌的高发人群，从来就不局限于吸烟者本身。”
“事实上，长期暴露在二手烟环境中的人群，尤其是儿童，发病率甚至可能高于主动吸烟者。”
二手烟！
我眼前猛地闪过丈夫陈浩的身影。
一天两包，雷打不动。
他在客厅里吞云吐雾间，从不避讳旁边玩耍的小雨。
每次小雨恳求他去阳台抽，他总是不耐烦地说：“开窗户了！能有啥事？瞎讲究！”
我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医生，那现在怎么办？我女儿……”
医生安抚道：“先做活检，万一不是肺癌呢。”
小雨进入手术室前问我：“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强下压心里的恐惧安抚她：“有妈妈在，你会没事的。”
活检很快，可我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满脑子都是陈浩随处吸烟的样子。
我和小雨时常咳嗽不止，劝他戒烟好几年也没什么用。
活检结果出来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肺癌早期。
我感觉天都塌了。
“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切除病灶。”
医生的语气不容置疑，
“但手术只是第一步。最关键的一点是绝对、彻底地远离吸烟环境。”
浑浑噩噩地办完手续，我抱着脸色苍白的小雨回到家。
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烟味扑面而来。
明明早上出门前，我才特意把烟灰缸洗刷得干干净净，此刻又堆满了烟蒂和烟灰。
想到医生的叮嘱，我把窗帘、沙发套、床单被套全拆下来洗了。
陈浩回来看到仿佛被洗劫过的客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2
“苏蔓！你搞什么鬼？”
陈浩一进门就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