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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妈和妹妹。她有些局促的喊:“妈……”可阮梅霜看也没看她,只对赵管家说:“带她下去。”话落,她直接朝二楼走去。“嘁……”阮雪一声嗤笑,也回了房。
主角:阮宁陆裴庭 更新:2022-09-10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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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陆裴庭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宁陆裴庭》,由网络作家“阮宁陆裴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宁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妈和妹妹。她有些局促的喊:“妈……”可阮梅霜看也没看她,只对赵管家说:“带她下去。”话落,她直接朝二楼走去。“嘁……”阮雪一声嗤笑,也回了房。
桐城,寸金寸土的沿江别墅区。
阮宁攥着书包带子,不安的抬头看着阮家别墅几米高的欧式铁门。
赵管家按了门铃,挑剔的打量着她:“进了这个门,就把嘴巴给我闭紧,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阮宁一身旧衣服,黑黑瘦瘦的,像棵黑土豆似的。
她怯生生回道:“好。”
赵管家拧起眉。
要不是人是自己亲自接回来的,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女孩儿是他们送去乡下十多年的阮家大小姐!
别墅门缓缓向两边划开。
却是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容貌俊美的男生。
“三少爷好。”赵管家露出一个略带谄媚的笑。
男生点了点头,径直朝对面的别墅走去。
见阮宁还在看,赵管家一扯她。
“别看了!那是陆家三少陆裴庭,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阮宁忙收回视线:“好。”
又是好?
这种顺从让赵管家心中对她越发鄙夷。
阮宁年纪小,并不知道管家的想法,她被带到偌大的客厅,等候父母回家。
阳光一点点衰弱。
等到晚上八点。
别墅的大门推开,阮宁听见佣人恭敬地喊:“夫人好,阮雪小姐好。”
阮氏的总裁阮梅霜,一身干练高定西装,踩着高跟一步步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和阮梅霜三分相似,白得像雪的女孩。
阮宁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妈和妹妹。
她有些局促的喊:“妈……”
可阮梅霜看也没看她,只对赵管家说:“带她下去。”
话落,她直接朝二楼走去。
“嘁……”阮雪一声嗤笑,也回了房。
阮宁从此知道,妈妈和妹妹都不喜欢她。
到点了晚上十点,一整天没吃饭的她饿得受不了,悄悄走出房门。
客厅里,传来两个人声音。
“妈,明明我才是阮家大小姐,现在突然多了个姐姐,别人会取笑我的!”
“别闹了,你爸回来知道会不高兴的。”
“妈!”
“好了,听话,妈妈答应你,只有你才是阮家小姐行了吧。”
沉默的站在门口,阮宁饿的发疼的胃突然不痛了。
……
在阮家生活的半个月里,阮宁才明白奶奶常说的那句话,偏了的心是正不回的。
阮雪是大小姐,阮宁算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天,阮家在自家花园举办宴会。
佣人都去准备晚宴了,没人给阮宁送饭,饿到晚上,她被香味吸引来到花园。
花园一派灯影香鬓,她迟疑着悄悄走近自助餐的桌子。
只拿了一个小面包,阮宁正要转身离开时,一只手从身后扯住了她的领子。
男生变声期的嗓音刺耳:“这是谁啊?阮雪,你家怎么有个乡巴佬来偷东西吃?!”
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
阮宁捏着面包的手一松,仓皇的想挣脱离开,却是徒劳。
她满脸通红,这时,抓着她衣领的手忽的一松。
“闹什么。”
一个如冷泉的声音随之响起。
阮宁转头,只见抓她领子的家伙在另一个男生面前低下了头。
是陆家三少陆裴庭。
陆裴庭瞥了阮宁一眼,对赶来的阮梅霜道:“抱歉,阮阿姨,我弟弟太调皮了。”
阮梅霜客气一笑,却是淡淡道:“没关系,只是个养女罢了,乡下亲戚的孩子,来投靠我们家的。”
阮宁呆在了原地。
阮梅霜的话还响在脑中,就被赵管家带了下去。
阮宁很想找妈妈问清楚那句话,可阮梅霜每天都很忙,根本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又过了几日,阮宁被赵管家通知,要去上学了。
和阮雪一个学校,同年级,读初三。
背着她的旧书包,阮宁忐忑的来到学校。
一进教室,阮宁还没自我介绍。
一个公鸭嗓就嚷嚷起来:“哎,你不是那个,阮雪家偷东西的养女吗?”
一言激起千层浪,同学们一瞬议论纷纷。
阮宁脸色渐渐白了。
“安静!”班主任脸黑了,“陆墨堂,你给我出来!”
教室外。
被教训过的陆墨堂不甘不愿扯着嗓子对阮宁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吧。”
说完,他径直回到教室。
“阮宁,如果他再闹事,你就告诉老师。”
班主任无奈摇头,陆家是校董,两个孩子都在一个学校。
陆裴庭那么完美,怎么弟弟就这么熊?
阮宁只能沉默点头。
在城里上学的第一天,阮宁是在各色奇异的眼神中度过的。
‘养女’‘偷东西’这两个词总是被反复提起。
入学几个月,她越发沉默,连一个朋友都交不到。
时间走到6月底。
全市中考结束。
班上的同学高高兴兴撕了卷子,约着去吃饭,去KTV。
人走完了,班主任来关门,见到只有阮宁一个人默默在收拾卫生。
她叹了一声,走进去。
阮宁呆呆叫了一声:“老师。”
班主任冲她招手:“怎么不回家?”
“……”阮宁说不出来,她不想回家,家里让她觉得更压抑。
班主任轻声开口:“不想说可以不说的,老师只是想说,人生是有很多阶段的,也许你现在觉得想不通的事,等你长大就会好很多了。”
“不要勉强自己接受所有事。”
阮宁其实听不太懂老师的话,但莫名的心情好了很多。
走出教学楼时,天下了雨。
阮宁看见一个身穿黑衬衫的男生站在教学楼门口,似乎是没有伞的样子。
走进一看,才发现是陆裴庭。
陆裴庭面无表情的看着磅礴雨线,这样的天气,总会让他想到父母出事的那一天……
手机微微震动,是陆机发来的消息:“三少,我把车开进学校接您。”
正要回消息,突然,一把小黄伞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他惊讶转头,看见了阮宁。
阮宁把伞塞进他手里,局促的憋出一句话:“上次谢谢你。”
谢谢他上次在宴会上替她解了围。
说完,阮宁就要冲进雨里。
陆裴庭下意识的拉住了瘦小女孩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下淡淡开口:“我们可以一起用。”
一把小黄伞,渡了一段单行路。
出了校门,一辆加长林肯正等在那儿。
“送你回去。”陆裴庭的话不容拒绝。
阮宁只好坐上了豪车后座,一路上,陆裴庭一句话也没说。
可阮宁就是莫名的记住了这个画面,画面里的陆裴庭,冷淡而忧郁。
阮宁回到家,雨已经停了。
刚进门,一双手突然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阮宁痛呼一声,抬头便见阮雪愤恨的眼神:“你怎么敢和三哥一起回来!”
阮宁不知该如何反应,阮雪捡起地上的小黄伞砸了出去。
“我告诉你,三哥是我的未婚夫,你以后离他远点!”
阮雪气冲冲的回了房间,晚上都没有下来吃饭。
阮梅霜听佣人说了下午的事。
她把碗筷一放,却是冷冷看着阮宁。
“你妹妹没吃饭,你怎么还吃得下?你怎么这么冷血?”
说完,阮梅霜亲自拿着饭菜亲自去敲阮雪的房门,哄她吃饭。
饭桌上,直到饭菜都冷了,阮宁也不敢再吃一口。
一个多月后,阮宁的父亲林国峰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他是大学教授,之前在国外交换讲学。
阮宁也是第一次见到戴着无框眼睛,气质清雅的父亲,她不敢靠近,只呆呆的站着。
阮雪早就扑了上去:“爸,你终于回来了,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林国峰笑着说:“别淘气,你姐姐和你都有。”
阮雪脸色一跨,林国峰又关心的看向阮宁:“小宁,回到家以后还住得习惯吗?”
一时间阮梅霜和阮雪都朝她看过来。
阮宁安静的点头:“习惯。”
林国峰却看着阮宁陈旧的衣服,眉头一紧。
他看了眼面若冰霜的阮梅霜,说道:“那就好,爸爸给你们带了比利时的巧克力,赵管家,你去平分给两个小姐。”
阮雪顿时不悦翘起嘴,却不敢争执。
阮宁拿着巧克力回了房,她很珍惜的只吃了一颗。
巧克力甜甜的味道藏在她心里。
第二天,陆裴庭来到阮家拜访林国峰。
他下个学期就高三了,是来请教国外大学优劣的。
阮雪留在客厅缠着两人,阮宁坐在花园的意大利柏树下,呆呆的看着树下的蚂蚁搬家。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口袋拿出一颗巧克力,将其分成两半,一半含在嘴里,一半放在蚂蚁窝边。
低低的笑声突然响起。
阮宁一抬头,看见了陆裴庭。
可他的表情依旧冷淡,那笑声似乎只是阮宁的错觉。
“你喜欢这个糖?”他声音清冷。
“……嗯。”
阮宁犹豫着点头。
“我那里很多,都给你吧。”
似乎只是随口一句,陆裴庭转身离开了。
“那个……”阮宁突然想起了雨中少年忧郁的侧脸,喊道。
“要下雨了。”
她在他背后说道。
过了两秒,又憋出一句:“蚂蚁搬家了。”
陆裴庭转头仔细看了她一眼,嘴角似乎溢出一个几不可闻的笑。
陆裴庭的话似乎都不是空话,下午,隔壁陆家的佣人就送来了一大盒巧克力给阮宁。
阮雪知道后,那愤恨的眼神让阮宁都害怕。
过了两天,阮宁从花园回房。
只见自己房门大开,几个佣人站在门口不敢说话。
阮宁心里一颤,急忙上前。
只见房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阮雪将找出的巧克力不断用脚碾压着。
看到阮宁,她冷冷一笑:“丑八怪!你也配吃巧克力?今天就当给你个教训!”
说完,嚣张推开阮宁夺门而出。
阮宁呆站了许久,才走进屋里,拿起扫帚将碎了一地的巧克力扫进垃圾桶。
晚上,一家人吃饭。
林国峰又关心阮宁成绩:“中考成绩应该出来了,小宁,你考得怎么样?”
阮宁还没说话,阮雪不满撒娇:“爸,你怎么不先问问我!我考了635呢!”
阮梅霜露出满意的笑:“雪儿这段时间很努力,你是得夸夸她。”
话落,她又看向阮宁:“你的成绩呢?告诉你爸爸。”
阮宁实话实说:“我还没查过成绩。”
阮梅霜眼中掠过一丝不满,冷冷道:“那就现在查!”
她拿出手机查分数,林国峰走过去看。
阮雪难掩得意的说:“姐,你别担心,考的不好,也不会没书读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林国峰震惊出声:“750的满分,小宁你是全校第一呀!”
与你无关。”
说完,陆廷舟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阮幼渔看着陆廷舟那副冰冷的模样,又想起了方才他对待那女子的亲密,眉间染上妒意。
陆廷舟离京三年,半月前才回来,她一见他就喜欢上了。
跟无权无势的陆裴庭婚约,她本就不愿意。
她本意想着,勾搭上陆廷舟,只要他心悦自己,凭他摄政王的身份,一定能让皇帝收回成命。
可没想到,半路上冒出个狐狸精坏自己的好事!
阮幼渔看着那马车渐渐走远,眼神也变得阴冷了起来。
“你们方才可有见到马车里的女子是谁?”
一旁的陆玉屏见状,连忙上前,语气里尽是对阮宁的鄙夷。
“长公主,那女人是个对我哥死缠烂打的贱货,不知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巴结上了新男人。”
阮幼渔闻言更是气愤,回手便狠狠给了陆玉屏一个巴掌。
“放肆!那可是摄政王,岂容你在这里编排!”
陆玉屏连忙跪了下来,惶恐地说道:“长公主息怒,是我眼拙嘴笨,说错了话。”
陆裴庭也被陆廷舟的身份惊到,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求情。
“舍妹骄纵惯了,一时口无遮拦,还请长公主息怒。”
阮幼渔咬着牙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对陆裴庭冷冷放下一句:“本公主现在没空搭理你们,滚吧。”
说罢,便乘了轿辇,对内侍官说道:“回宫。”
陆裴庭看着阮幼渔消失在宫门外,不禁握紧了拳头。
……
入夜,陆府,书房内。
陆玉屏来回踱着步,不断地转悠着,陆裴庭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
“够了!别在我眼前晃悠着!”
“哥!你怎么就不急呢!”陆玉屏面带急色看着陆裴庭。
“阮宁那个贱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你要娶长公主了,便勾搭上了摄政王,她一定是要报复我们陆家!”
陆玉屏说这话时,恨不得咬牙切齿。
陆夫人也急声道:“那贱蹄子攀上摄政王了,还不翻了天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已经娶过亲了,就是欺君,那咱们陆家就完了!”
陆裴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透过烛火,陆玉屏看着陆裴庭渐渐抬起头,阴恻恻地看着她,开口说道。
“阮宁若敢不听话,那就让她永远无法开口!”
第六章
翌日,城外护国寺。
阮宁从佛堂内走出来,她刚刚拜访完这里的高僧。
三年前,这位京城的高僧曾下山游医,恰逢路过陆家镇时,为当时重伤的她医治,是她的救命恩人。
来了京城后,她有空就过来拜访,为护国寺添些香火。
不料,这次刚出寺院,她竟然看到陆裴庭站在寺门外,似乎是等她。
陆裴庭看着眼前的阮宁,身形一顿。
他原本是想来对阮宁下手的。
原本的阮宁每日身着素衣棉麻,干着活计,一张脸也永远苍白。
可如今的她虽然穿的素雅,可一身月白流光裙却将她衬的白皙如玉,头上的白玉发簪也相得益彰。
她就像变了个人,美得像是画内出来的神仙妃子。
陆裴庭不由想到,两人刚成亲时她的含羞笑靥,一时心头缱绻。
若是阮宁乖乖听话,一辈子藏在他的后院不出来见人,他也不是不能留她一命。
相处三年,阮宁哪还不知道陆裴庭此刻想的是什么。
她厌恶蹙眉,有些后悔没让侍卫跟上来。
陆裴庭却恍若未见她的不耐,上前抓住阮宁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阮宁一把甩开陆裴庭的手:“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
陆裴庭终于察觉阮宁的嫌恶,眉头微微一皱,面带不悦。
但想到今日的目的,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温柔的模样。
“阿宁,摄政王那等人物同你只是玩玩,绝不会给你名分,你不若同我回了陆家,我愿意给你一个贵妾的身份。”
“就像我们从前那般,我会好好养着你,如何?”
阮宁闻言,一声冷笑。
“养我?你如何养我?陆裴庭,你别忘了,当日就连你上京的盘缠都是靠我做绣品一点一点赚来的。”
陆裴庭脸色一变,他如今已是新科状元,不同往昔,最厌烦他人说他靠着女人养。
随后,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摄政王只是与你图个新鲜,若是知道你嫁过人,你说他会不会生气你玩弄他?到时候——”
“你也配和摄政王相提并论?”
阮宁只觉得陆裴庭不可理喻。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陆裴庭本想跟上去,可见到不远处已经走来的侍卫,只好停了脚步。
……
一个时辰后,玉石坊内。
陆玉屏陪在阮幼渔身边,为她挑选着首饰。
阮幼渔看着眼前的首饰,脸上露出些许嫌恶之色,这些东西跟宫内相比,简直差得远了。
这三年,她在皇宫里吃穿用度都习惯了,自然再也瞧不上宫外的东西。
两人刚出了玉石坊,便看到陆廷舟正将一女子从马车上扶下来,陆廷舟神情温柔,动作细心,生怕摔了那女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并肩进了一家酒楼。
阮幼渔脸色一变,陆玉屏顺着阮幼渔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那阮宁,当即就对阮幼渔说道。
“长公主,那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勾引我哥的贱胚子,那日在马车里勾引摄政王的女人就是她——阮宁!”
第七章
阮幼渔将玉石坊刚买来的首饰都摔在了地上。
一旁随行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喘,陆玉屏看着地上粉碎的首饰一阵心疼,随后上前,谄媚地对阮幼渔说道。
“长公主,您是不知道那阮宁有多下贱,之前一直赖在我们陆家也就算了,知道我哥有了婚约还一直死缠着我哥不放。”
陆玉屏看着阮幼渔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
“长公主,阮宁那种贱人给摄政王提鞋都不配,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决掉啊,免得阮宁污了皇家的名声。”
陆玉屏暗暗想着,长公主这么不待见阮宁,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阮宁,那可就太好了。
“你说得容易,她如今就在摄政王府,本公主如何除掉她!”
陆玉屏见阮幼渔上钩,连忙献计。
随后百官又拜——
“参见摄政王!”
随后,阮宁和陆廷舟走进大殿。
“皇妹寿宴来迟,还请皇兄恕罪!”
阮宁向高座上的皇帝太后跪地行礼,沉声说道。
陆裴庭连连后退几步,脸色变得惨白。
而陆玉屏和陆夫人也一个瘫软,跪坐在了地上。
那原本死了的阮宁,此时正站在这里,成了长公主!
“我的阿宁,快快起来。”
太后见了阮宁,脸上露出疼惜之色,全然没了方才的冰冷。
“儿臣为母后求来了一尊长寿菩萨,已由得道高僧开过佛光,祝母后长寿安康,寿辰吉祥。”
一旁的内侍官迈着小步上前,呈上了一个檀木锦盒,太后打开来一看,一尊金身菩萨雕刻的栩栩如生。
“我的阿宁有心了,快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
阮宁起身上前,路过阮幼渔时,垂眼冷瞥了她一眼,阮幼渔面色惨白,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是长公主!”
陆夫人此刻满脸惊恐,瘫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
宫中嫔妃们纷纷看向陆夫人,眼中都是厌恶之色,亏她还是状元母亲,竟一点礼数都不懂,太后皇上面前也敢乱说话。
太后垂眼,睥睨着陆夫人,一个眼神,便震得那陆夫人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此时陆裴庭一脸惊诧,万万没想到,与自己成亲三年的乡下村姑,怎么就成了当今的长公主!
皇帝手放在膝头,眼神里尽是威严,开口说道。
“朕当年出征,阿宁被贼人掳走后失踪,太后因思虑大病,朕不得已从宫外找回一个与阿宁相似的女子以此安抚太后。”
说罢,皇帝冷扫了一眼陆裴庭和阮幼渔,意有所指地说道。
“却不想阿宁被有心之人陷害,吃尽了苦楚。”
阮幼渔趴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连声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我再也不敢了!”
陆家人此时也明白了过来,自己是阴差阳错,将真的长公主捡回了家,而他们却把她休了,赶出了家门!
陆夫人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合着她们废了半天力,娶回来了一个假货!
皇帝垂眼看着阮幼渔,声音威严:“念你安抚太后有功,死罪可免。”
阮幼渔闻言,连连叩首,发出‘咚咚’地响声。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方才太后和皇帝的目光太过震慑,惊得她浑身发抖,此时还有些不能回神。
阮宁站在太后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陆裴庭,眼里尽是淡漠。
陆玉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跪在地上连忙抬头看向皇帝,开口就问。
“皇上!既然阮幼渔不是长公主,让之前赐婚给我哥,是不是就不作数了?”
陆裴庭闻言,也看向了皇上。
阮宁一声冷笑,她早就猜到了,陆家人知道真相后,定然会死缠烂打,她便早做了准备。
一旁的内侍官看向陆玉屏,眼睛一竖:“放肆!皇上面前,可敢质疑圣旨!”
陆玉屏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妄言。
“咱家方才念得圣旨还不够明白吗?皇上下旨,赐的就是阮幼渔。”
陆裴庭的脸色一变,那内侍官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择日便成婚,状元爷,可莫要辜负了圣上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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