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优秀文集

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优秀文集

甘解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贺南雪阮梦璃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甘解忧”,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初秋的夜已经有了不少凉意,贺南雪窝在被子里叹气。前世阮梦璃是在贺南衣的及笄宴之后才告知江晚秋她怀有身孕的。阮梦璃当时跪在江晚秋面前,苦苦哀求,让对方给她个活路。江晚秋被气晕了过去,贺老夫人却出面说阮梦璃是神医,不可薄待,纳为贵妾都是薄待了她。京城内有多户高门显贵之家被阮梦璃诊治过,她的神医之名也是由此而来。哪怕前世......

主角:贺南雪阮梦璃   更新:2023-12-26 10: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雪阮梦璃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甘解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贺南雪阮梦璃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甘解忧”,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初秋的夜已经有了不少凉意,贺南雪窝在被子里叹气。前世阮梦璃是在贺南衣的及笄宴之后才告知江晚秋她怀有身孕的。阮梦璃当时跪在江晚秋面前,苦苦哀求,让对方给她个活路。江晚秋被气晕了过去,贺老夫人却出面说阮梦璃是神医,不可薄待,纳为贵妾都是薄待了她。京城内有多户高门显贵之家被阮梦璃诊治过,她的神医之名也是由此而来。哪怕前世......

《嫡女重生之雪夜南裳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贺南雪站在蘅芜苑外,神情迟疑。

“小姐,您不是说要来看望夫人吗?”茯苓诧异地看着一旁犹豫不动的贺南雪。

房门忽然从屋内被打开,江晚秋清丽疲惫的面容立即出现在了贺南雪眼前。

“母亲……”

贺南雪紧紧抿着唇,把泪水忍了回去,江晚秋身子还没好,不可以再给她添愁绪了。

“母亲病了多日,我的阿雪受委屈了吧。”

江晚秋把眼眶通红的贺南雪牵进了屋子,然后用温水沾湿了手帕,轻轻揉上她的眼睛。

贺南雪深吸一口气,努力扯了扯嘴角:“母亲的病好了吗?”

江晚秋眼睛一热:“快了,母亲会坚强起来,才能保护我的南衣和南雪。”

初秋的夜已经有了不少凉意,贺南雪窝在被子里叹气。

前世阮梦璃是在贺南衣的及笄宴之后才告知江晚秋她怀有身孕的。

阮梦璃当时跪在江晚秋面前,苦苦哀求,让对方给她个活路。

江晚秋被气晕了过去,贺老夫人却出面说阮梦璃是神医,不可薄待,纳为贵妾都是薄待了她。

京城内有多户高门显贵之家被阮梦璃诊治过,她的神医之名也是由此而来。

哪怕前世死之去,贺南雪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已有家室的贺桉呢?

年少为了功名利禄抛弃她之人,就那么值得阮梦璃费心思吗?

贺南雪第二日清晨是被一阵吵闹之声吵醒的。

“南雪姐姐!我是弦月,我听说你身子不适,特意来看看你!你让我进去啊!”

贺南雪睁开眼睛,眼底浮现出一抹凉意,她果然来了。

茯苓正在外面轻声劝慰对方:“弦月姑娘,我们家二小姐昨日便未曾睡好,如今她还在休息,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贺南雪很快起身穿好了衣裳,想了想又给自己上了一层白粉。

她扶着桌边坐下,冲外面喊道:“茯苓,快让弦月妹妹进来。”

一身粉衣的阮弦月很快应声进了门,并一眼就被桌子上的金钗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把视线转移向贺南雪脸上,开口道:“南雪姐姐,你昨日不舒服,怎么不直接让我娘亲为你诊治呢?”

贺南雪看着对方贪婪的目光抿唇笑了笑。

她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把玩金钗,一边随口道:“我身子无碍,是舅舅担心我母亲,所以带了林神医前来为我母亲诊治。”

阮弦月不开心地撇了撇嘴:“京城里如今能称得上神医的只有我娘!”

贺南雪满不在乎地低下头,继续道:“林神医为母亲重开了一副药,她吃过之后,精神好多了呢。”

阮弦月听到这话脸色一僵,然后看向贺南雪手里的金钗,眼珠迅速转了转。

“南雪姐姐,这个金钗我好像没见你戴过,也是你舅舅昨日送来的吗?

哎,我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舅舅。不像我……我父亲早亡,从小到大,我只见过我娘这一个亲人。”

贺南雪想起前世阮弦月说漏嘴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她亲身父亲不就是贺桉吗?

不过,眼前之人眉眼伶俐却暗含焦躁,阮梦璃气质温婉,贺桉也是温文尔雅之人。

仔细看来,阮弦月倒是谁都不像呢。

阮弦月以为贺南雪故意嘲笑她,尖声质问道:“南月姐姐,你是在嫌弃我没见过世面吗?”

贺南雪收起笑意,刚摇了摇头,就听阮弦月继续道:“南雪姐姐,这个金钗可以送给我吗?”

贺南雪眼见目的达成,果断地开口道:“弦月妹妹怕是配不上这根金钗呢。”

被拒绝的阮弦月面色愠怒,不服气道:“你都配得上,我为何却配不上了?”

贺南雪脸色添了一抹得意之色:“我母亲是前宰相之女,父亲是如今的户部尚书,我日后佩戴这根金钗并不会失礼,只是妹妹你……”

被激怒的阮弦月大喊道:“我娘是京城人人称赞的阮神医,而且她说了,日后我也会是这户部尚书府的大小姐!”

贺南衣带着芙蕖进门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她冷冷一笑:“你是这尚书府的大小姐?怎么,你娘不打算做神医,改入朝为官了?”

屋内的贺南雪强忍着笑意,认真道:“弦月妹妹,阮姨确实非一般寻常女子,若是有能力入朝为官,那也是极好的。只是,她非要谋我父亲的官吗?”

阮弦月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姐妹还在胡说八道,越发不悦起来:“我母亲自然是要做这尚书府的夫人……”

贺南雪冲着门口处的贺南衣眨了眨眼,柔声道:“弦月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和姐姐便全当没听过,至于这金钗,我确实不能给你……”

气急败坏的阮弦月胆从心生,一把抢过了贺南雪故意松松捏在手中的金钗。

“你不愿给,我却偏要拿走!”

贺南雪眼里立刻便落下泪来,哽咽道:“那是,呜呜呜,弦月妹妹,你怎么能?我要去找祖母评理去!”

贺南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表情丰富的妹妹,弯了弯唇:“芙蕖,你去请阮神医,茯苓,你去请父亲。至于阮小姐,我亲自送她去寿安堂。”

贺南雪揉揉眼睛,踉踉跄跄地跟在揪着阮弦月胳膊的贺南衣身后,期间还不忘冲回首的贺南衣点了点头。

寿安堂内,贺老夫人端坐在上首,语气不善道:“南衣,你这是干什么?弦月是府中的客人,怎么能如此无礼呢!”

贺南衣动作利落的行了个礼,开口道:“祖母,阮弦月竟当着我的面抢阿雪的首饰!还扬言要做这尚书府的大小姐,我竟是不知,我何时有了个比我小的姐姐!”

贺老夫人脸色一沉,虽然她早看出贺桉和阮梦璃有互通款曲之嫌,可阮弦月不过是一个拖油瓶,凭她也配做尚书府小姐?

一旁赶来的阮梦璃听到这话,连忙开口道:“老夫人见谅,弦月年纪小,她只是羡慕南衣和南雪有这么好的祖母和父亲,才会一时口不择言。”

贺老夫人闻言面色稍霁,然后看向还在小声哭泣的贺南雪,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她呵斥道:“好了!阮神医照料你母亲多日,不过几件首饰而已,尚书府还送的起,别成日那么小家子气!”

一旁的贺南衣闻言不服,正想出言辩驳,却看到贺桉抬脚走了进来。

贺桉如今心中极其焦躁,江烨昨日和他好一阵插科打诨,话中所言都是让他不要亏待了江晚秋,今日这个贺南雪又来闹事!

他清了清嗓:“母亲说的对,不过是几件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弦月想要给她便是了。南雪若还是不开心,不如父亲再为你打造几件新的?”

贺南雪盯着那稳坐高处、面不慈也心狠的贺老夫人瞧了一会儿,又抬眸看了眼虚伪至极的贺桉,重重叹了口气。

她直直跪了下去,欲语泪先流:“祖母,父亲,若只是几件首饰,我大可如从前一般送给弦月妹妹。

可,可这是外祖母生前送给孙女的金钗,她曾说要等我及笄那年,亲自为我佩戴上。如今,她已经不在了,可我……外祖母……”

贺桉侧目看向已被贺南衣拿在手里的金钗,又转向摇摇欲坠的贺南雪,眼底染上了一抹不忍。

阮弦月看到阮梦璃在一旁冲自己使眼色,故作委屈道:“老夫人,贺大人,弦月今日失礼了。我只是羡慕南雪姐姐如此幸福,才小心翼翼开口想讨要。

可南雪姐姐却开口讽刺我,说我不配和尚书府的小姐佩戴一样的物品……。”

阮梦璃虚虚行了个礼,幽怨地看向贺桉:“贺大人,我们母女是无福之人,这尚书府,我们本就是不配待的。

听说江姐姐重新找了大夫,既如此,我和弦月也不再多留了。”

贺桉闻言心中发慌,她如今可不能走!

“梦,阮神医,今日不过是个误会!南雪的金钗确实是她外祖母留下的遗物,不然这样吧,我给弦月打造几件……”

“阿雪!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贺桉未还未说完的话被贺南衣突如其来的惊叫声给打断了,他不悦地侧身看过去,发现贺南雪竟然晕了过去。

阮梦璃神色诧异地上前想要查看,却被贺南衣一把推开:“你别碰我妹妹!芙蕖,快去请大夫!”

身堂之上的贺老夫人看到阮梦璃轻扶着腹部,跌落在了贺桉怀里,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芙蕖很快飞奔到最近的医馆请了坐堂的郑大夫前来。

“这位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没休息好,今日又情绪激动了一些。我开副安神药,你们给她按时服用即可。”

床上的贺南雪悄悄勾了勾贺南衣的手,对方反应过来,急忙开口拦住写完药方想要走的大夫。

“阮姨,南衣无礼了。快让这位大夫给您看看,刚刚有没有伤着?”

阮梦璃连忙推辞:“我自己就是大夫,我无碍的……”

准备离开的郑大夫打量了她一眼:“这位夫人应该无事,只是毕竟腹中怀有胎儿,香粉还是少用些的好。”

匆匆赶来查看贺南雪的江晚秋站在人群外脸色苍白,这二人竟然在她眼皮底下有了苟且?

阮梦璃眼皮一跳,还未来得及开口,郑大夫便已经走了出去。

贺桉忙用眼神示意小厮跟上去打点一二,然后便看到江晚秋施施然走了进来。

“阮妹妹竟然有了身孕?不知你是何时有了好归宿啊,竟不曾告诉姐姐。”

阮梦璃摇头想要反驳,却看到刚刚那位离去的郑大夫已经被刘嬷嬷拦了回来。

“既然南衣刚刚差点伤了你,那可得好好诊治一番。虽说阮妹妹是神医,可毕竟医者难自医啊。”

“确实是已有了近三个月的身孕,除了少用些香粉,其他的,阮神医应该自己都清楚。”

那名大夫好笑地看着阮梦璃,他自然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这个只治达官显贵的神医似乎作风不当啊?

三个月?可阮梦璃进府才不过两个月……

江晚秋身形一晃,被刘嬷嬷牢牢扶住。

贺桉、江晚秋及阮梦璃很快离开了绛雪阁,贺南衣看着已经睁开眼的贺南雪,眼里一片悲凉。

“竟然……阿雪,你那日听到的,竟然都是真的……”

贺南雪前一日告诉贺南衣,她听到阮弦月说阮梦璃似乎有了身孕,她们姐妹二人才商议了今日这一场好戏。

“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这样对母亲会不会太残忍了?”

贺南衣收起脸上的神情,坚定地看向自我怀疑的贺南雪:“母亲性子刚强,若一直欺瞒她,那才是残忍!”

寿安堂内,贺老夫人看着底下神色各异的三人,率先开了口:“竟然有了身孕,那便尽快选个好日子,让梦璃进门吧。”

阮梦璃脸色微红地看着贺桉,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江晚秋却冷笑一声:“不知母亲打算给她个什么名份呢?”

“梦璃在京中素来有神医之名,便是平妻也是当得的!”

江晚秋嗤笑一声,不置可否地看向贺桉。

阮梦璃来贺府不过两个月,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那他们二人又认识了多久呢?

本就心虚的贺桉很快避开她的眼神,看着阮梦璃温声道:“不如先收为贵妾,等生下孩子再抬为平妻。”

江晚秋冷冷地看向阮梦璃:“她入贺府之前便已有身孕,夫君便这么相信,她腹中的胎儿是你的吗?”

贺桉立即接道:“那是自然……”

心然已死的江晚秋厉声打断道:“哼,贵妾?平妻?收她做贱妾都是辱没了贺府的门风!”

她盯着贺桉依旧温润的面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枕边人。

“夫君求娶我之日,曾说过的话,可还记得?你跪在我父亲面前,诅咒发誓,此生绝不纳妾!你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却当着我的面,说要收平妻!”

贺老夫人呵斥道:“你成亲多年无所出,怎可如此善妒!”

江晚秋毫不在乎地继续道:“我本就善妒!母亲若是不满,不如去我父母坟前争论一番,问问他们当初将我嫁入贺府时,是否忘了将此事告诉你们!”

贺老夫人捂着心口,大喊道:“放肆!江晚秋,你这是忤逆不孝!”

江晚秋却长舒一口气:“母亲说得有理。贺桉,那你敢休了我吗?你敢写休书吗?”

贺桉低垂着头不说话,他走到今日全靠昔日的江家,怎可抛弃发妻?

况且,江晚秋是当今皇后出阁前的手帕交,贺南衣又和嫡出的四皇子青梅竹马。

他如今前途似锦,自然不敢也不愿休妻。

阮梦璃看着变成闷葫芦的贺桉,又看向咄咄逼人的江晚秋,内心愤懑不平。

江晚秋明明被下了药,昨日她还郁郁寡欢,怎么今日就这么有精神了?

没得到答案的江晚秋身子轻轻晃了一下,然后伸手扶住椅子,虚虚坐了下去。

“既要江家带来的地位荣崇,又不舍昔日爱人的软玉温香?好一个贺桉,你想娥皇女英,那我便满足你!”

江晚秋看着眼底浮现出希翼的二人,冷声道:“阮梦璃行事不端,先收了做通房,待她生下孩子滴血验亲后,再抬为贱妾!”

阮梦璃身形一颤,倒在了同样震惊地贺桉怀里。

贺老夫人站起身,一直手指着江晚秋,嘴里不住念叨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心灰意冷的江晚秋不再理会几人,强撑着自己走了出去。

屋外等候的刘嬷嬷刚刚扶上她的手,她便顺着倒了下去。

“夫人!”

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贺南雪跟着芙蕖站在郊外的一个竹屋前,眼中惊疑不定。

“你确定是这里吗?”

“昨日舅老爷带奴婢来的就是此处,诺,他当时就是从那个窗户爬进去的。”

贺南雪点点头,没想到林神医看上去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竟然住在这么破旧的屋子。

林轻舟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贺南雪正带着万分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下意识地挠挠头,然后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没有什么不对的啊?

“那个,江家小侄女,你找我有事吗?”

贺南雪收起脸上的表情,随后恭敬地行了个礼:“我来请林神医出诊,救我母亲。”

林轻舟一愣:“她吃了我的药,按理说休息个三五天就没事了啊?你不会是来砸我招牌的吧?”

芙蕖站在一旁,用眼神扫了扫周边,却没有看到一点招牌的影子。

贺南雪站稳身子,继续道:“我母亲今日上午,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林神医医术高明,还望您再出一次诊。”

林轻舟抬头看了看,退回到屋内:“今天天气不好,我不想出诊,你找别人吧。“

被拒门外的贺南雪看了一眼芙蕖说的窗户,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

林轻舟看着出现在窗前的女子,忍不住不耐道:“你们那么大一个尚书府,这么点小病随便找个大夫就能治,非缠着找我做什么?”

“我母亲病了两个月,若不是您昨日去了一次,可能她真的会熬不下去……”

贺南雪想起她们母女几人前世天人相隔的结局,又想起昨日林轻舟对自己眼泪避之不及的模样,立即眼眶通红地看向他。

“你你你!你别哭啊!我去就是了!”

蘅芜苑门前,贺南衣看着年纪轻轻却被称作神医的林轻舟,眼底满是怀疑。

“阿雪,你确定这是神医?他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吧?不会又是个像阮梦璃一样的骗子吧?”

林轻舟忙点头如捣蒜:“你比你妹妹应该也大不了几岁,不过一看就没她能哭。不然你现在就把我赶走吧!但是诊费你得照出啊!”

一脸无语的贺南衣看向眼眶泛红的贺南雪,叹了口气,退开几步,让林轻舟进了屋。

林轻舟诊脉之后,发现江晚秋并无大碍,继续服药即可,只是:“切忌大动肝火!不然,她还得晕。”

他停顿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们谁擦香粉了?这香粉气味和她如今服用的药相冲,还是少用的好。”

贺南雪眼神一变,不答反问道:“您昨日给我母亲重新开了药方?”

林轻舟施完针,已经开始收拾药箱,随口道:“嗯,对啊,我就是改动了一下,大部分药材还是没有动,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你们不会吃不起吧?”

“香粉和那几味药相冲会如何?”贺南雪轻轻握住江晚秋的手,询问道。

林轻舟答道:“药材配上那香粉,会让她恢复的越来越慢。人神志不清久了,便容易犯糊涂。一旦糊涂了,干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林轻舟眉开眼笑地收下了芙蕖递过的银子,潇洒的摆摆手:“走了啊,她这个病不严重,别再找我了。”

贺南雪想起些什么,小跑着追了出去:“林神医,我母亲两个月前曾小产,您可能诊断出她是为何?”

林轻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摸摸鼻子,无奈道:“江家侄女,我是神医,不是神仙,两个月前的事情,这我可诊断不出来。”

贺南雪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沮丧的垂下了头。

不愿多管闲事的林轻舟摇摇头,随后挥挥手又走远了。

站在原地的贺南雪却一脸坚定地抬起头,然后转身看向屋内。

江晚秋震惊道:“阿雪,你刚才说什么?让我给你父亲纳妾?”

贺南雪眼底淡漠:“母亲,您的依仗是昔日的外祖,是如今的皇后娘娘,是姐姐的未来,是父亲对名声的看重。

那么阮梦璃的依仗是什么呢?她入府前,靠的是神医的虚名,入府后呢?您要屈尊和她争宠吗?”

江晚秋摇摇头:“我对他的宠爱多少没有兴趣,我如今只想好好照顾你们姐妹二人。”

贺南雪继续道:“毒蛇如果不彻底捏死,就要利用工具彻底将其压住,总要让它元气大伤,才不会被反咬一口。”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