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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与星空

西小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极光与星空》,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捏着女人的下颌,一双狭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阮星空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哭过眼睛润湿异常。

主角:西小洛   更新:2022-09-1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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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西小洛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光与星空》,由网络作家“西小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极光与星空》,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昏黄的灯光下。男人捏着女人的下颌,一双狭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阮星空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哭过眼睛润湿异常。

《极光与星空》精彩片段

午夜。


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像是要将这黑夜撕成两截,巨大的雷声掩盖住了屋内痛苦的叫声。


昏黄的灯光下。


男人捏着女人的下颌,一双狭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星空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哭过眼睛润湿异常。


明明是楚楚可怜的一副表情,可配上她这张浓郁艳丽的脸蛋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情。


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更加的阴鸷,“说话!”


阮星空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知道。”


“那就出去给我跪着。”男人将手松开,下床就进了浴室。


阮星空动了动,身上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她无力的跌了回去。


可还是咬了咬牙,强撑着爬了起来。


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粉碎再不能穿,她只好捡起他的衬衫裹在了身上。


然后扶着墙,虚弱的回到属于她的地下室,在贫瘠的衣柜里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可是才一动,一股暖流突然涌了出来。


算了算日子,应该是那个提前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只觉得头昏脑胀,遍体生寒,到床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明明额头烫的厉害,可是小腹以下却是如坠冰窑,寒热交织在一起,难受得想吐,她觉得她就快要死了。


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嘭’的一声,厚实的门板被人生生的踹开了!


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阮星空下意识的攥住枕头的一角,虚弱地说道:“乔景溪,我好像病了。”


她的脸色红的异样,呼吸粗重,明显是发烧了。


可乔景溪却是视而不见,语气比刚刚还要凌厉,“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动了动,她想动,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乔景溪自亲动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得给我去跪着!”


阮星空无力争辩,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他强行的把自己拖到了外面。


暴雨如注,她刚刚换好的干燥的衣服瞬间浇透。


“跪好!”


阮星空慢慢的爬了起来,一双手掌撑着地面,用尽了力气强撑着不让自己再倒下去,像是费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着他。


“乔景溪,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把命赔给你够不够?”


“人死不能复生,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冰冷的声音砸下来,比这雨水还冷。


“那你想怎么样?”


乔景溪站在廊下,近190的身高遮住了他身后大半的灯光,倾盆的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却偏将他那浸满寒霜的眉眼看得一清二楚。


“我要你日日忏悔,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赎你和你爸爸造下的孽!”


看着这双带着仇恨的眼睛,阮星空忍不住全身颤抖。


雨,一直下。


她跪趴在大雨中,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一夜的雷电暴雨扫光了多日来的闷气,空气清爽了许多。


不到五点,大宅里的佣人们已经无声无息的开始忙碌起来了,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人看到门口晕着的不省人事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升高了一些,刚好洒在廊前。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动作不大,被雨水泡的起褶的手指在地面上抓了抓,似乎是想要撑着起来,但最后还是无力的趴了回去。


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最后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阮星空抬不起头来,只能看得到那锃亮的鞋头,不用猜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不是对她说的。


“找人看看,别让她死了。”


“好的,少爷。”


脚步声渐行渐远,阮星空趴在那里,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在齐家十二年,距离那场车祸也有四年了,四年前她就该离开齐家的,他却将她留了下来。



世人皆知,乔景溪以德报怨,照齐老佣留下的可怜子女。


可除了齐家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受着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她曾经无数次想到过死,如果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可是,她不能!


她还有被乔景溪送到外国不知下落的弟弟,她还要查明四年前车祸的真相!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那场车祸是她爸爸被人收买之后故意造成的,但她却坚信,她爸爸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她要活着,她要好好的活着!


只要活着,才有希望!


这是他爸爸从前经常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候她经常住院,她爸爸就一直这样告诉她,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现在的她的病好了,可是那个会给她温暖臂弯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爸爸......”


这两个字像是一种信念,虚弱的身体被灌注了力量,强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送走了少爷之后的佟管家又停在了她身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厌弃,“看来是死不了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别再杵着了,否则被外人看到,还以为齐家虐待你呢。”


阮星空垂着头,艰难的站了起来,晃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后背着书包就出了门,走了半截又转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东西不少,可很多东西都不是她能碰的,放在角落的置物架上有早上吃剩下的东西。


东西早就凉透了,她也不在意,拿了两个包子就要出门。


“这包子也是你能吃的?”一个中年女人横眉竖眼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子,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馒头,一把砸进了她人怀里。


“吃这个!齐家还能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想吃好的?呵,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阮星空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捏着馒头的手指指节已经泛了白。


“瞪什么瞪,再瞪就连馒头都不要吃了。”


阮星空突然冷笑一声,当着她的面就把那馒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尽管现在胃已经出现痉挛现象,但她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从前三天不吃不喝她都挺过了,不过是少吃一顿饭而已,饿不死的。


齐家住在有名的半山区,她要走到几里的山路才能到达山下的公交车站。


以往都是这样走的,今天这样的身体状况却是吃力得很,发烧胃痛再加上某种不可言说的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冷汗直冒。


可是她必须要坚持住,今天是她论文答辩的日子,她绝对不能错过。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可才过去又倒了回来。


车上的男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衬衫,戴着夸张的墨镜,车子停下来后,男人用食指把眼镜往 下勾了勾,露出一双轻佻的眸子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乔景溪家的阮星空嘛,去哪儿啊?我送你。”


阮星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看着她的窈窕的背影眼睛微微一眯,他就喜欢她这又冷又拽的劲儿,女人嘛,还是辣一点的有意思。


他踩着油站又跟了上去,贴着她的身边慢慢的走着,“上车吧,我免费送你,这么大的太阳,晒着可就不好了。”


阮星空终于转过头来,简单粗暴的给了他一个字:“滚!”


“滚?”男人歪着头冲她哼笑出声,“这个我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样?”


阮星空强忍着难受捡起路边的一块砖头朝着他的车头就砸了过去,那风挡玻璃瞬间就碎成了蜘蛛网状。


男人顿时‘卧槽’一声,脸色巨变。


“阮星空,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乔景溪养在身边的一个玩意罢了。”


然而,阮星空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也是赶巧,她倒下的地方正是坡度最大的地方,这样一倒,就顺着坡滚了下去。


男人话音刚落,就看到她整个人滚了下去,不由得又是一声‘卧槽’,却还是踩起了油门,开车追了过去。


医院。


乔景溪坐在季杭的办公室里,问道:“什么情况?”


“陈昊送来的,我一看才知道是阮星空,欸,他们两个怎么在一块啊?”


“我问你,‘她’是怎么回事!”


“高烧,胃出血,右手骨折,后脑轻微撞击,问题应该不大,还有……撕 裂伤,问题不少,但死不了人。”


每说一样,乔景溪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死不了就好。”


“死不了就好?”季杭冷笑一声,用笔尖敲了敲桌面,道:“要是再这么下去,她离死也不远了,报告显示,她长期属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你都不给她饭吃的吗?”


乔景溪起身往病房走,进了病房,护工正在给她擦身体。


乔景溪走到床边,道:“你先出去。”



乔景溪起身往病房走,进了病房,护工正在给她擦身体。


乔景溪走到床边,道:“你先出去。”


护工不敢有违,赶紧走人。


床上的人脸色白的吓人,本就浅色的唇瓣没了往日的水润,已经干的裂开了口子,若不是胸口若有若无的起伏,真的与死人无二了。


“爸爸……”


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喃喃呓。


而这两个字却让乔景溪瞬间拉回了神智,目光再度冰冷起来,“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


“爸爸……”


床上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在寻找依靠。


“爸爸,带我走……”


乔景溪的手指瞬间蜷起,手背青筋毕露,然而他没有出声,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


阮星空是生生被疼醒的,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一样。


眼睛还没有睁开,脑子就先一步的活了起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所有的画面都在她的脑子里走了一遍。


睁开眼,白茫茫的光让她暂时无法适应,又重新闭上。


床边的人气场强大到即便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能感觉到那熟悉且冰冷的压迫感,她心里打了个冷颤,适应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


“几点了?”


“下午三点半。”


下午三点半……


她的论文答辩是在上午十点,呵,她拼了命的想要赶过去,终究还是错过了。


“我的手怎么了?”


“骨折。”


“能给我点水吗?我有点渴。”


乔景溪端起桌上水杯递到了她的嘴边,她伸着脖子往前够了够,喝了两口,然后又躺了回去,“谢谢。”


“是陈昊送你来的医院。”


阮星空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乔景溪突然起身,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声音比之前要轻了许多,“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即便是在病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可阮星空还是被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分了心。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路上遇到的。”


“就这么简单?”


阮星空微微蹙起了眉头,淡定的与他对视,“你到底想听什么?”


“你该不是想着攀上陈昊,让他来解救你吧?”


“你说我勾引他?”阮星空突然笑了出来,“他的确是想睡我,这就是你想听到的吗?”


乔景溪的瞳孔猛地一缩,阴鸷一笑,“所以这是勾搭上了?”


“如果勾搭上了,你能放我走吗?”


“你说呢?”


才刚醒过来,头还是晕的,她忍着想吐的冲动,难受的闭上眼睛,“我有点难受,想睡一会儿。”


“怎么,不让你跟他走就难受了?”乔景溪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是不是?”


他不碰还好,这样一动,胃里就是一阵翻涌。


一个没控制住,‘呕’的一声,直接就吐了出来。


乔景溪的脸都黑了,松了手,转身就去了卫生间。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身影,阮星空突然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泪珠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阮星空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点,乔景溪已经走了。


倒是季杭过来了,帮她调了调吊瓶的速度,道:“帮你安排了明天的胃镜,今天不能吃东西,先打营养液吧。”


“谢谢,季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季杭笑了笑,“你从前可是叫我哥哥的。”


阮星空看着他,眼神清冷:“以前小,不懂事。”


她从十岁开始就住在了齐家,那时候她像个小尾巴一样,没羞没臊的喜欢跟在乔景溪的后面。


乔景溪的几个发小也都喜欢逗她,让她叫‘哥哥’,她就叫,乖巧得很。


后来长大了,也终于明白,人是以群分的,虽然后来渐渐的疏离了,但说起来也还是熟的。


“你现在毛病多得很,需要住院调理。”


“我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明天胃镜结果如果没事,可以帮办理出院吗?”


季杭皱眉,“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


“我没钱。”


季杭失笑:“费用幼之已经交了,你安心住着就好。”


阮星空抿着嘴没再说话。


季杭看了看她,有心多说两句,想想又觉得她和乔景溪之间的事不是外人能插得了手的,便憋了回去,只留一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安心的住着?


她怎么能住得安心?


乔景溪恨她入骨,而她,也不想欠他的!


这四年来,她虽然住在齐家,但所有的开销都是她自己赚来的。


她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虽然四年前心脏移植手术成功了,可仍然要长期的服药。


除了这些药,其他的钱,她多一分都不敢乱花。


现在住在这里对她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导师说过,她的这次论文答辩如果顺利通过了,他可以帮她申请一个留校的机会。


她都想好了,如果得到这个机会,她平时再做一点兼职,每个月应该能多攒一些钱。


等将来弟弟回国,她也可以给弟弟好一点的生活。



一边的警察厉声道:“住嘴吧你,人家小姑娘还要告诉你强暴未遂呢。”


季杭又摘掉手套,往旁边一甩,冷着张脸道:“没伤到眼球,当外伤正常处理吧。”


“好。”


季杭出来,却正好看到丢了大半天的人正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警服,半张小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立即拿出手机来给乔景溪打了电话过去,“人没丢,在医院呢。”


挂了电话,他走了过去,“你费尽心思跑出去就是为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阮星空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一层血丝,明艳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可怜之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星空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警察过来,说道:“伤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


阮星空轻轻点头,“好。”


“等一下。”季杭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阮星空开口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是在我这儿跑了的,我得给幼之一个交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儿,但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幼之吗?”


阮星空抿着嘴,不再说话。


季杭想了想,对那警察道:“她本来就是在这儿住院的,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你们最好去病房里录口供。”


“可以。”


录好了口供之后护士就又把之前安排好的药给她用扎上,过度紧纵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阮星空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乔景溪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的季杭,“怎么回事?”


“我还没吃饭呢,先让我吃口饭吧。”


到了楼下咖啡厅,季杭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吃了半个三明治才觉得精神缓过来不少,“这么说吧,就是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爸爸意图不轨,所以就弄成了这样。”


说完,季杭还笑了笑,“阮星空也算是个狠人,只差一点儿,那人的眼睛就废了。”


“那个人呢?”


“应该是被带走了,阮星空报警了,这事儿肯定得走程序处理。”季杭反最后一口吃完,喝了咖啡,问他:“这事儿你要插手?”


乔景溪起身,道:“我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季杭轻笑一声,以他对乔景溪的了解,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还记得两年前阮星空被学校的一个教授骚扰,第二天那个教授就消失的彻彻底底。


虽然乔景溪对阮星空恨之入骨,但也只有他自己可以任意的折磨她,别人休想动她分毫。


阮星空再醒来,就看到护工守在一旁,这一次换了一个人。


“姜小姐想起来吗?”


“我想去厕所。”


“我帮您……”


“不用,我要自己去。”


“好,那我扶您。”


虽然各种不方便,但在这方面阮星空脸皮薄得很,还是忍着疼自己弄好了。


“麻烦你帮我把书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充个电,谢谢。”


“姜小姐别跟我这么客气,齐先生吩咐我要寸步不离的照齐您的起居,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寸步不离……


是怕她再跑了吧?


手机充上了电,各种信息一起涌了进来。


她的手指活动不方便,简单的扫了一眼,大多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发来的,主要还是关心她为什么缺席了论文答辩,只有一条信息让她看了许久。


“那就去调查他的公司,这样的人开公司,不会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要让他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在里面蹲一辈子。”


严特助颌首,“是,我这就找人去查。”


三天之后,阮星空还是出院了,自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看着消费的总额度,一阵默然。


外面阳光正好,她不急不慢的往公交车站走,突然一辆迈巴赫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季杭那斯文的脸露了出来,“上车吧,我送你。”


“谢谢,不用,我等公交就好。”


“这里不准停车,上车。”


阮星空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回齐家吗?”


“前面有一家自助银行,请帮我停一下。”


季杭没有多问,在她指定的地方停了下来,阮星空下车,进去取款。


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看着上面的数字,阮星空点了几下,有些心疼,过一会儿,把现金收好,又把那些卡珍而重之的放进了书包最里面的袋子里。


到了齐家,季杭和阮星空一块下了车,管家赶紧迎了出来,“季杭少爷,您好久没来了。”


“是啊,工作一直忙,今天是周末,幼之也不在家吗?”


“简小姐来了,少爷陪简小姐在后面打网球呢,您喝点什么?”


“哦,不用了,值了一夜的班,我得回去睡觉了。”他歪着头,似有若无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后上车离开。


阮星空下车后便进了屋,只是在听到‘简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


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乱七八糟 ,看来又是被人翻过了,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样乐此不疲的做这种事,难不成以为她陪乔景溪睡个觉,乔景溪就会给她钱吗?


虽然地下室黑暗潮湿,却是她仅有的一方小天地,门锁上次被乔景溪踹坏了,也难怪这些这人进来的更加肆无忌惮,将门关上,用一只受了伤的手慢慢的整理,待整理好了,她才靠在床边舒了口气。


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找了个信封出来,把之前取的现金都装了进去,换了衣服之后才上了楼。


二楼最右边的房间是他的卧室,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咔嗒’一声,整个人便僵在了那里。


深蓝色的大床上,两个人痴缠相拥,虽然他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但身下的人一双修长的大腿却晃到了她的眼睛。


显然,毫无预警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人,男人宽阔的后背明显一紧,转头瞪过来,眼睛瞬间骤满了风暴,“滚出去!”


阮星空还没有恢复气色的脸愈加苍白,“对,对不起。”


她退后一步,瞬间把门关上,手里的信封已经被她捏的变了形,提着一口气,快速的下了楼。


简梦瑶撑着床铺坐了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绯色,“幼之,刚刚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乔景溪站了起来,阴沉着一张脸,语气却缓了下来,“你再动动看,如果还是疼的厉害,就叫季杭过来看看。”


“不用麻烦季杭。”她轻轻的晃了晃脚踝,语气愉悦地说道:“已经好多了。”


“那就下去吧。”


“幼之,你……要不要去看看阮星空啊,她刚刚好像是误会了。”


乔景溪沉着一张脸,日常的看不出喜怒,“不必。”


简梦瑶的嘴角动了动,从床上下来,垫着步子走到他身边,“你也别生气了,虽然她没敲门就进来是她不对,但可能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以前她不也是经常这么进你房间吗?你那时候不是也没说过什么嘛,不过那时候齐伯伯还在,你们也……”


“饿了,先下去吃东西吧。”


简梦瑶温顺的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下楼,管家笑脸迎了过来,“还没到午饭的时间,今天天气好,我让人在外面摆了点心,少爷和简小姐去外面坐坐吧。”


简梦瑶熟稔又俏皮地问道:“佟叔,有没有我最爱的蓝莓芝士呀?”


“有有有,知道你要来,一早就给你备下了。”


“谢谢佟叔,哦对了,给幼之的咖啡里加一块糖吧,适量的补充糖份会让心情变好。”她转头看向乔景溪,问道:“幼之,可以吗?”


乔景溪微微颌首,“嗯。”


佟管家笑道:“还是简小姐贴心,我这就去命人准备。”


两个移步到外面,简梦瑶才坐下来,乔景溪便道:“你先坐,我有事要处理一下。”


“好。”


简梦瑶擒着笑意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渐渐幽深起来。


乔景溪推开地下室的房门,扑面而来的霉味儿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在齐家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规矩吗?”


阮星空的脸色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刚刚是惨白,此时在这逼仄的地下室里显得越发的娇弱,“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你进我房间做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鹰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才几天没上我的床,怎么,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阮星空握了握拳,把放在桌上的信封递给他,“我是想去给你送这个的。”


乔景溪接过来,打开一看,问道:“这是什么?”


“这几天住院的费用,我出院的时候看到账单了,这里是一万一千三百二十八块,一分不差的,都在这里。”


乔景溪把钱抽出来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趁着她闪躲的时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你把这点钱给我就不欠我的了是不是?阮星空,你欠我们齐家的,欠我乔景溪的,何止是这点钱?”


阮星空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可再大的痛楚她都能忍着不吭一声,被迫看向他的眼神清亮异常,“你要命我还你命,你要钱我还你钱,乔景溪,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乔景溪身子微僵,就这样盯着她,不发一语。


阮星空敛下那双美到极致的眸子,“我想从齐家搬出去,可以吗?”


“你要搬走?”


“是,我想搬走。”她再度看向他,却是难得的带着清灵的微笑,“如果你哪一天想通了,想要我的命了,欢迎你随时来取,我这条命,永远是你的。”


乔景溪松了手,在屋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比起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此时倒是显得温熙许多,“怎么,是搭上哪个金主吗?说来听听,我倒是想知道,谁有胆子敢从我乔景溪的手里抢人。”



一边的警察厉声道:“住嘴吧你,人家小姑娘还要告诉你强暴未遂呢。”

季杭又摘掉手套,往旁边一甩,冷着张脸道:“没伤到眼球,当外伤正常处理吧。”

“好。”

季杭出来,却正好看到丢了大半天的人正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警服,半张小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立即拿出手机来给乔景溪打了电话过去,“人没丢,在医院呢。”

挂了电话,他走了过去,“你费尽心思跑出去就是为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阮星空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一层血丝,明艳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可怜之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星空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警察过来,说道:“伤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

阮星空轻轻点头,“好。”

“等一下。”季杭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阮星空开口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是在我这儿跑了的,我得给幼之一个交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儿,但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幼之吗?”

阮星空抿着嘴,不再说话。

季杭想了想,对那警察道:“她本来就是在这儿住院的,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你们最好去病房里录口供。”

“可以。”

录好了口供之后护士就又把之前安排好的药给她用扎上,过度紧纵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阮星空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乔景溪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的季杭,“怎么回事?”

“我还没吃饭呢,先让我吃口饭吧。”

到了楼下咖啡厅,季杭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吃了半个三明治才觉得精神缓过来不少,“这么说吧,就是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爸爸意图不轨,所以就弄成了这样。”

说完,季杭还笑了笑,“阮星空也算是个狠人,只差一点儿,那人的眼睛就废了。”

“那个人呢?”

“应该是被带走了,阮星空报警了,这事儿肯定得走程序处理。”季杭反最后一口吃完,喝了咖啡,问他:“这事儿你要插手?”

乔景溪起身,道:“我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季杭轻笑一声,以他对乔景溪的了解,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还记得两年前阮星空被学校的一个教授骚扰,第二天那个教授就消失的彻彻底底。

虽然乔景溪对阮星空恨之入骨,但也只有他自己可以任意的折磨她,别人休想动她分毫。

阮星空再醒来,就看到护工守在一旁,这一次换了一个人。

“姜小姐想起来吗?”

“我想去厕所。”

“我帮您……”

“不用,我要自己去。”

“好,那我扶您。”

虽然各种不方便,但在这方面阮星空脸皮薄得很,还是忍着疼自己弄好了。

“麻烦你帮我把书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充个电,谢谢。”

“姜小姐别跟我这么客气,齐先生吩咐我要寸步不离的照齐您的起居,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寸步不离……

是怕她再跑了吧?

手机充上了电,各种信息一起涌了进来。

她的手指活动不方便,简单的扫了一眼,大多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发来的,主要还是关心她为什么缺席了论文答辩,只有一条信息让她看了许久。

“那就去调查他的公司,这样的人开公司,不会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要让他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在里面蹲一辈子。”

严特助颌首,“是,我这就找人去查。”

三天之后,阮星空还是出院了,自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看着消费的总额度,一阵默然。

外面阳光正好,她不急不慢的往公交车站走,突然一辆迈巴赫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季杭那斯文的脸露了出来,“上车吧,我送你。”

“谢谢,不用,我等公交就好。”

“这里不准停车,上车。”

阮星空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回齐家吗?”

“前面有一家自助银行,请帮我停一下。”

季杭没有多问,在她指定的地方停了下来,阮星空下车,进去取款。

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看着上面的数字,阮星空点了几下,有些心疼,过一会儿,把现金收好,又把那些卡珍而重之的放进了书包最里面的袋子里。

到了齐家,季杭和阮星空一块下了车,管家赶紧迎了出来,“季杭少爷,您好久没来了。”

“是啊,工作一直忙,今天是周末,幼之也不在家吗?”

“简小姐来了,少爷陪简小姐在后面打网球呢,您喝点什么?”

“哦,不用了,值了一夜的班,我得回去睡觉了。”他歪着头,似有若无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后上车离开。

阮星空下车后便进了屋,只是在听到‘简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

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乱七八糟 ,看来又是被人翻过了,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样乐此不疲的做这种事,难不成以为她陪乔景溪睡个觉,乔景溪就会给她钱吗?

虽然地下室黑暗潮湿,却是她仅有的一方小天地,门锁上次被乔景溪踹坏了,也难怪这些这人进来的更加肆无忌惮,将门关上,用一只受了伤的手慢慢的整理,待整理好了,她才靠在床边舒了口气。

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找了个信封出来,把之前取的现金都装了进去,换了衣服之后才上了楼。

二楼最右边的房间是他的卧室,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咔嗒’一声,整个人便僵在了那里。

深蓝色的大床上,两个人痴缠相拥,虽然他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但身下的人一双修长的大腿却晃到了她的眼睛。

显然,毫无预警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人,男人宽阔的后背明显一紧,转头瞪过来,眼睛瞬间骤满了风暴,“滚出去!”

阮星空还没有恢复气色的脸愈加苍白,“对,对不起。”

她退后一步,瞬间把门关上,手里的信封已经被她捏的变了形,提着一口气,快速的下了楼。

简梦瑶撑着床铺坐了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绯色,“幼之,刚刚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乔景溪站了起来,阴沉着一张脸,语气却缓了下来,“你再动动看,如果还是疼的厉害,就叫季杭过来看看。”

“不用麻烦季杭。”她轻轻的晃了晃脚踝,语气愉悦地说道:“已经好多了。”

“那就下去吧。”

“幼之,你……要不要去看看阮星空啊,她刚刚好像是误会了。”

乔景溪沉着一张脸,日常的看不出喜怒,“不必。”

简梦瑶的嘴角动了动,从床上下来,垫着步子走到他身边,“你也别生气了,虽然她没敲门就进来是她不对,但可能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以前她不也是经常这么进你房间吗?你那时候不是也没说过什么嘛,不过那时候齐伯伯还在,你们也……”

“饿了,先下去吃东西吧。”

简梦瑶温顺的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下楼,管家笑脸迎了过来,“还没到午饭的时间,今天天气好,我让人在外面摆了点心,少爷和简小姐去外面坐坐吧。”

简梦瑶熟稔又俏皮地问道:“佟叔,有没有我最爱的蓝莓芝士呀?”

“有有有,知道你要来,一早就给你备下了。”

“谢谢佟叔,哦对了,给幼之的咖啡里加一块糖吧,适量的补充糖份会让心情变好。”她转头看向乔景溪,问道:“幼之,可以吗?”

乔景溪微微颌首,“嗯。”

佟管家笑道:“还是简小姐贴心,我这就去命人准备。”

两个移步到外面,简梦瑶才坐下来,乔景溪便道:“你先坐,我有事要处理一下。”

“好。”

简梦瑶擒着笑意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渐渐幽深起来。

乔景溪推开地下室的房门,扑面而来的霉味儿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在齐家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规矩吗?”

阮星空的脸色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刚刚是惨白,此时在这逼仄的地下室里显得越发的娇弱,“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你进我房间做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鹰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才几天没上我的床,怎么,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阮星空握了握拳,把放在桌上的信封递给他,“我是想去给你送这个的。”

乔景溪接过来,打开一看,问道:“这是什么?”

“这几天住院的费用,我出院的时候看到账单了,这里是一万一千三百二十八块,一分不差的,都在这里。”

乔景溪把钱抽出来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趁着她闪躲的时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你把这点钱给我就不欠我的了是不是?阮星空,你欠我们齐家的,欠我乔景溪的,何止是这点钱?”

阮星空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可再大的痛楚她都能忍着不吭一声,被迫看向他的眼神清亮异常,“你要命我还你命,你要钱我还你钱,乔景溪,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乔景溪身子微僵,就这样盯着她,不发一语。

阮星空敛下那双美到极致的眸子,“我想从齐家搬出去,可以吗?”

“你要搬走?”

“是,我想搬走。”她再度看向他,却是难得的带着清灵的微笑,“如果你哪一天想通了,想要我的命了,欢迎你随时来取,我这条命,永远是你的。”

乔景溪松了手,在屋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比起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此时倒是显得温熙许多,“怎么,是搭上哪个金主吗?说来听听,我倒是想知道,谁有胆子敢从我乔景溪的手里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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