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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姐,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姑奶奶就不姓沈!”沈灼边砸边骂,砸得韩芝芝嗷嗷直叫,砸得韩萍萍捂嘴傻在原地,气都不敢出。韦茜这时才觉得被韩梅压着挺好的,光听那梆梆梆的声音,她都觉得肉疼。韦茜,韩芝芝,韩萍萍三人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豪门贵女,从小千金玉贵地长大,磕着碰着都算是大事。耍心眼搞诡计,这几人都是一等一,沈灼不是她们的对手,但若论打架,她们三个全加一起......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3-01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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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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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7.1剧情进行到一半,女主形象刻画充分,男主人设不够饱满

渣男装深情[吐],看不下去了,走了

作者有文笔,加一星[微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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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秋猎

第65章 围观塞上美男

第66章 同风雨,共进退

第67章 真正的狩猎场

第68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作品试读


看着韦茜下颌的血痕,韩芝芝彻底吓傻了。这小魔女那是真下手呀!

她忙不迭地跑过去把韩梅身上的麻绳给解开。韩梅艰难地翻身爬起来,她拢了拢被撕裂的衣襟,一言不发地,踉踉跄跄往沈灼跑来。

“三姐,你过来坐她身上。来,把簪子拿好。”

沈灼让韩梅也坐到韦茜身上,然后把簪子交给了韩梅。

韩梅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泪痕和擦伤。她紧紧抿着唇,握着簪子的手很稳。她没把簪子像沈灼那样抵着韦茜的脸,而是抵上了韦茜的喉咙。

韦茜瞬间一动都不敢动,她在韩梅眼里看到玉石俱焚的决心。

“沈,沈灼,人,人已经放了,你还压着我干嘛?我们不过和韩梅开个玩,玩笑。”韦茜扯起嘴唇,僵硬地笑了笑。

“哦,开玩笑呀。”沈灼也扬起唇笑了笑,笑得乖巧。

“刺啦”一声,忽地响起,沈灼将韦茜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连肚兜带子都扯断了。

“沈灼!我要杀了你!”韦茜惊声尖叫。

沈灼对着韦茜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她身上下来,拾起地上的砚台,像个恶霸般走向那边吓得呆傻的两人。

沈灼掂了掂手上的砚台问道:“韩芝芝,韩萍萍,今天欺负我三姐这事,是你们俩谁的主意?”

“不是我。”

“是萍萍。”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韩萍萍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韩芝芝,手颤抖地指着她。

“二姐,你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明明你记恨韩梅得了康公子青睐,怕她抢了你的婚事,才专门找郡主来教训她的。我好心帮你,你怎么还栽赃到我头上?”

沈灼冷冷一笑:“你们韩家个个狼心狗肺,她栽脏你,不是很正常?”

韩芝芝见势不对,转身拔腿就跑。沈灼哪里能让她跑了?沈灼像个小炮弹一样,对着韩芝芝的后背一跃,对直就撞过去。

“噗~~~”

“刺啦~~~”

韩芝芝让沈灼一头撞得扑倒在地上,衣服后领口也被沈灼一抓,撕开个巨大的口子。

沈灼顺势又骑在韩芝芝腰上,然后抄起砚台,披头盖脸的就往韩芝芝屁股和大腿砸。

“你敢欺负我三姐,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姑奶奶就不姓沈!”

沈灼边砸边骂,砸得韩芝芝嗷嗷直叫,砸得韩萍萍捂嘴傻在原地,气都不敢出。

韦茜这时才觉得被韩梅压着挺好的,光听那梆梆梆的声音,她都觉得肉疼。

韦茜,韩芝芝,韩萍萍三人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豪门贵女,从小千金玉贵地长大,磕着碰着都算是大事。耍心眼搞诡计,这几人都是一等一,沈灼不是她们的对手,但若论打架,她们三个全加一起,都不够沈灼打的。

“咦,郭兄,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突然有男声从远处清晰地传来。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一女子?听这声音,真是哭得好不凄惨呐。”

“红绡帐里乍销魂,最怕美人哭断肠。哈哈哈,郭兄,我们快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英雄救美呐。”

沈灼手上打人的动作一滞,眼神沉下来。原来她们不仅仅是想绑着韩梅羞辱一顿,而是打算彻底毁掉韩梅的清誉!

“韩芝芝,你说我就把你这样扔到郭昊天跟前去,会如何?”沈灼幽幽地盯着韩芝芝。

韩芝芝眼眶蕴满泪水,发疯般地摇着头:“不,不要!不要!”

沈灼死死瞪了她一会,然后整了整衣服,从韩芝芝身上站起来,抬步往月洞门走过去。

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别看沈窈长得温婉秀气,看似弱不禁风,但其实她的武功不弱,在京都贵女圈中至少能排进前五。有了她当帮手,很快沈灼的比分就反败为胜。

天盛一直推崇多子多福,多子多福的前提是女子的身体要强健。因此王公侯门都会让家里女子习点武,一是可以防身,二是能健体。

沈灼从小被娇惯长大,最是疲懒,但凡苦点累点的训练她都开溜,所以在众侯门贵女中,只要与竞技相关的,她就妥妥地垫底。

她们玩投壶的小花园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沈灼坐在树下,悠闲地看着不远处几人边投壶边嬉闹。

六月的梧桐正值盛花期,满树的浅紫,花开得正好。微风乍起,梧桐花便纷纷扬扬四散坠下,落满了庭院,在夏日清透的天光下显出一份悠闲自得来。

沈灼突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禁有些恍惚,仿佛在梦里无数次出现过。

不是在梦里。沈灼记起来了,是在前一世。

端王府的正院苍梧院也有一棵梧桐树,是沈灼亲手种下的。

每年到了盛花期,她就喜欢坐在树下,邀友人喝着酒,闲聊八卦,然后看梧桐花成片成片,飘落一地。

沈灼不由轻轻一叹。也不知她死后,苍梧院的梧桐树是否还有人打理。

元景十三年

天气格外的阴冷,哪怕进入到夏天,气温也比往年要凉爽很多。天气虽很清凉,但梧桐花仍是如期绽放。

梧桐花开得最盛之时,萧屹举行了称帝盛典。

一统亚古大陆后的六年间,萧屹以铁血的手腕镇压了数次造反。

战无不胜的实力和鸡犬不留的血腥,让反抗者彻底消失,也让失败者完全臣服。

元景十三年,萧屹才真正意义上完全统治了亚古大陆。礼部拟定这一年,为萧屹举行称帝盛典。

称帝盛典盛况空前。亚古大陆上二十三国的国君全部亲临京都为萧屹贺,并签字确认自己附属国地位,奉萧屹是亚古大陆上唯一的君主。

萧屹端坐于太极殿的龙椅上,头戴十二行珠冠冕旒,身着玄黑描金的冕服,上绣五彩神龙图,个个张牙舞爪,有着不可一世的威严,却丝毫压不住他自身强大气势。

年岁越长,萧屹越发地内敛。

此刻的他似一柄寒铁所铸的重剑,不露一丝锋芒,威压却摄人心魄。殿中数百人,无一人敢直视于他。

萧屹淡然地看着殿中众人对他高呼万岁,顶礼膜拜。“孤家寡人”四个字忽地从萧屹脑子里飘过。

他一人独坐于高台之上,周遭除了风,再无其它,手边案书上连个茶杯都没有。他突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看着万众来朝,百国归依,他十几年征战沙场,终于夙愿得偿,他心里是有豪情万丈的。他很想抓住谁的手,很想与谁分享他的喜悦和荣耀,也想有人来夸夸他。

可那人哪里去了?那个他想要的人,哪里去了?

脑子猛地一记抽疼,萧屹只觉眼前好似泛起层薄薄的血雾,耳畔嗡嗡作响。

高台下众人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不绝,高台之上萧屹双眸微敛,神色淡漠,轮廓分明的脸上喜怒不显。

十几级的台阶,划出了权力的天河,一方天上,一方众生。

自今日起,萧屹便成为整个亚古唯一的帝王。

“今晚陛下去哪宫了?”林飞凤坐在梳妆台前,让人边拆着头钗边问着。

“回皇后娘娘,陛下出宫去端王府了。”内侍宝来忙回复。

“又去王府了?”林飞凤眉头皱起。

今日称帝大典是大吉之日,按宫规萧屹应该来凤坤宫,帝后合寝。

林飞凤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还以为是哪个嫔妃使狐媚手段把人勾走了,却不想萧屹竟是出宫了。

端王府是萧屹登基之前的府邸,登基后他人虽搬进了皇宫,但端王府还是让人照旧打理着,偶尔他会回王府小住。

只是近几年来,萧屹回端王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一月竟有大半时间都宿在王府。

真不知他的家到底是皇宫还是王府。若不是林家多次调查过,林飞凤都要怀疑萧屹在王府中藏女人了。

此时的端王府内,灯火明亮,人影攒动,却十分安静。

“梆~~~梆~~~”打更的梆子声,清晰地从大街上传进内院。

苍梧院内,姜宁小声提醒着萧屹:“陛下,已经二更天了,该歇了。”

萧屹端正笔直地坐在书案前,闻言不耐烦地扭头道:“我的桂花酿呢?”

姜宁心里“咯噔”一下,这之前没也吩咐备桂花酿呀。

姜宁偷偷抬眼打量萧屹。

今日有大宴,姜宁知道萧屹喝了不少酒,可看着萧屹挺得笔直的身形和稳稳握着书卷的手。这,好像也没喝醉?

“老奴这就吩咐御膳房准备。”姜宁躬身道。

“为什么要御膳房准备?”萧屹皱着眉,眼光不善地看着姜宁。

“啊?”姜宁茫然了,不让御膳房准备,那让谁准备?

“我今日称帝了。”萧屹突然翘了下嘴角,眼里有丝得意。

姜宁更茫然了。是,陛下今日称帝了,全天下人都知道呀。

萧屹瞪着姜宁,眼光似乎凶狠起来,只听他话风一转:“所以,我的桂花酿呢?”

由于萧屹瞪着自己,姜宁这才注意到萧屹眼底满是红血丝,一双眸子竟幽幽泛着血光。

姜宁心里一抖,忙低下头。

姜宁猛地想起往事,不由心下骇然,手脚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在沈灼还是端王妃的时候,萧屹只要打了胜仗或是得了先帝的奖赏,沈灼总要亲手给萧屹做上一碗桂花酿,以示庆贺。

姜宁这才醒悟过来,萧屹要的桂花酿,是沈灼亲手做的桂花酿。

沈灼的桂花酿做法与众不同,她曾得意地到处炫耀,她的桂花酿天下独一无二,除了萧屹谁也不给吃。事实也确实如此,萧屹不让任何人动他的桂花酿。

姜宁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他觉得怕是自己老命难保。

沈皇后都薨九年了......他上哪里去找萧屹要的桂花酿!

正在姜宁一筹莫展之际,王府的老管家韩清的一句话救了他的命。

“姜公公,你莫是忘了樱桃还在府里?”

樱桃是沈灼的贴身大丫鬟之一,因为成家得早,又嫁的是王府外院管事,所以就没随沈灼进宫,留在端王府。

早已歇下的樱花,被强行叫起来。她听完姜宁的要求,一脸震惊:“陛下要喝王妃的桂花酿?”

反复确认后,樱桃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了厨房。

一直到快天亮时,萧屹才等来他要的桂花酿。

姜宁把热腾腾的桂花酿端进屋时,看到萧屹仍是笔直地坐在书案前,端端正正,一动不动。

姜宁心里掠过一丝异样,陛下今天似乎与往日不同。

听到有人进屋,萧屹转过头,眨了眨眼,盯着姜宁手里的桂花酿看了会儿,忽尔展颜一笑:“我的桂花酿。”

说着萧屹便一把夺过碗,仰头就干了。

饶是姜宁看着萧屹长大,早见惯了萧屹的容貌,也还是被这一笑晃花了眼,不禁呆了一瞬。

他暗自感叹:天盛第一美男这名头,陛下果真是当之无愧。难怪以往沈皇后生再大的气,只要陛下一笑,沈皇后的气就能消九分。

萧屹喝完桂花酿一脸满足,脚步轻快地往内室走去,紧接着姜宁便听到“砰”一声。

姜宁忙上前一看,却见萧屹直挺挺倒在床上,双眼浅闭,呼吸绵长,竟睡着了。

“这还是醉了。”姜宁长长松了口气,他就说嘛,陛下怎么今日如此怪异。

明明喝醉酒,却硬挺了一晚上,就为喝上一碗桂花酿。姜宁默默守在塌前,叹了口气。

这些年,姜宁隐隐发现萧有时会有点不太对劲,就比如今日,他会有些奇怪的行为举止,隐约有疯癫的兆头。

萧屹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他睁开眼,没急于起身。昨日大典,今日不用上朝。萧屹垂眼看着怀里被自已揉成一团的丝被,还泛着淡淡腥气,眸色不由暗了暗。

昨日虽是喝多了酒,但做过些什么,他还是记得的。他酒量并不差。

沈灼从来就不掩饰她痴迷萧屹的相貌,这让萧屹颇为困扰,甚至还略有不耻,因此他也有意无意避着沈灼。

可沈灼历来是个胆大的,也不知道去哪里学来的歪招儿,竟敢在桂花酿里给他添加药物。

桂花酿一入口,萧屹便察觉出不对。但对上沈灼那双莹莹闪亮,饱含希翼的眼眸,他还是一口气把桂花酿喝完了。心想,这点量总归出不了大错。然后就是极为混乱的一夜,乱得往后一个多月里他都还时不时地心悸。

此后,每次沈灼端来桂花酿,他都面不改色的喝完,装作毫不知情。十几年下来,其实那一丁点的药量,他早免疫了,但喝完桂花酿的夜却一次比一次混乱。

他已经很久没喝过桂花酿了。哪怕他取得了天大的功绩,也再没等到他想要的那一碗甜汤。

萧屹起身站在窗前,默默看着院里的梧桐,一树繁花正盛。良久,萧屹缓缓道:

“梧桐花开很得好。”

“赏。”


沈灼接着问:“那为何我们犯了错,一直罚抄的都是书院校规,从来没抄过天盛律法?而且书院也未教授过天盛律法。”

郑公佩微怔,难得正眼看着沈灼:“你因何突然有此问?”

沈灼躬身一礼,诚恳道:“前日学生莽撞,险些违犯律法酿成大祸。所以学生就想学习律法,以避免日后犯了法还不自知。”

说着,沈灼顿了顿,脸色一红,声音也小下去:“不过......学生实在是......读不懂。就不知书院能否开设相关课程?”

郑公佩心头一震,他没想到历来不学无术的沈灼竟有如此上进的心思。

鸣山书院学生的出身不是出身侯门就是世族,因此书院所教也不以科举为目的,主要以广涉猎,培养各家族继承人为宗旨。

沈灼的一番话,倒是给郑公佩提了一醒。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些王孙贵胄的可以不应试,不中举,甚至不学习,但不应不知法。

郑公佩神色柔和下来:“律法艰深晦涩,确实不易读懂。你所提之事甚好,我会与夫子们商讨一下,看如何安排。今日,你且先回去吧。”

沈灼行了一礼,从山长那里告退出来。听山长的口气,此事应该八九不离。沈灼一路上蹦蹦跳跳,心情极好,连被强塞了五人五日的课业也不放在心上,反正家里有二哥三哥在,还怕做不出几首诗?

沈灼抬头看天色,见天光渐暗,一抹晚霞将散未散地挂在天边。确实有些晚了,沈灼抓紧书袋,抄着近路往书院门口去。

在路过书院西边的石园时,沈灼突然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似乎还夹杂着女子隐隐细碎的哭泣声。

沈灼脚步一顿,转身便往石园走去。

鸣山书院占地广阔,在男女学堂之外还修建了很多小巧精致的庭院、水榭或花园,用来给夫子和学生们课后休憩或小聚用。石园正是其中之一。

石园位于书院最西边,位置比较偏僻。它一侧是书院的围墙,围墙外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另一侧穿过月洞门则连着书院的演武场。

在没武术课时,很少会有人来这里。若不是沈灼要抄近路去书院门口,也不会路过此处。

石园顾名思义是以奇石为景,园中有几处形态各异的假山,其中最大的一座假山下还挖了一汪水塘,塘里种着几株睡莲,养了数尾红鲤,颇有雅趣。假山边上还有一株高大的桂花树,每年到了八月就会满园飘香,也算书院一景。

沈灼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穿过月洞门,循着声往里走去。

沈灼靠近假山,终于看清园中情形。

竟是三名女子合力按着一个女子,正要用麻绳捆绑她。被捆绑的那名女子倒在地上,口中塞着抹布,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沈灼之前听到的隐约哭泣声,正是该女子发出的。

“啪!啪!”两清脆声响起,身着粉色绣花罗衫的女子,扬手就两记耳光扇在被绑的女子脸上。

“贱婢,竟然敢踹我!”粉衣绣花罗衫女子气喘吁吁站起身来,十分恼怒地骂道。

借着还未全暗的天光,沈灼看清此人长相,心里不由一沉,竟是康宁郡主:韦茜。

韦茜是大粟国主和长宁公主的女儿。大粟国虽国力富庶,但地处西南偏隅,长宁公主不欲女儿长居此地,所以韦茜常往来京都与大粟国都之间,是鸣山书院的挂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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