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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囚花

王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家,我马上回去。」梁恭拥抱我的时候,我看到了梁恭的背后,施甜从奢侈品店走了出来。随后,他猛地推开了我,我快速地戴好口罩和鸭舌帽离开。我回去的半个小时内,梁恭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家。

主角:王纯梁恭   更新:2023-01-29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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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纯梁恭的其他类型小说《末路囚花》,由网络作家“王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家,我马上回去。」梁恭拥抱我的时候,我看到了梁恭的背后,施甜从奢侈品店走了出来。随后,他猛地推开了我,我快速地戴好口罩和鸭舌帽离开。我回去的半个小时内,梁恭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家。

《末路囚花》精彩片段

我站在店外,透过明亮的玻璃,我看到施甜挑婚戒的时候,他冷着脸坐在靠窗的皮质沙发上,手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胳膊,好像要扫去什么尘土。但是当施甜转头,他又露出一脸宠溺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所在的玻璃前。



梁恭的眼瞳瞬间睁得很大,眼里是震惊、错愕、惊喜等复杂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看向施甜的位置,但是施甜去了另一个柜台,那个柜台是视线死角,看不到梁恭位置的玻璃。



我伸出手,在玻璃上缓缓画了一个爱心。



梁恭的手不自觉地贴上了玻璃。



这是我们中学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每当冬天到了,我就会调皮地在玻璃上写字,梁恭嘴上说我幼稚,但是他每次都跟我一起写画。



我们两个人隔着玻璃,手掌贴合在了一起,我画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梁恭写了两个字:「回家。」



我摇了摇头,梁恭又看了下施甜的方向,他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然后他迈着长腿快步地走出奢侈品店,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不顾别人目光猛地抱住了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回家,我马上回去。」



梁恭拥抱我的时候,我看到了梁恭的背后,施甜从奢侈品店走了出来。



随后,他猛地推开了我,我快速地戴好口罩和鸭舌帽离开。



我回去的半个小时内,梁恭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家。



这一定是他计划外的,这是一个「意外」。



但是意外也一定种在了他的心底。



那天晚上,梁恭在我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婚戒。婚戒上雕刻着一只蝴蝶,翅翼中是璀璨的钻石。



他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心跳声。



他说:「我以前是恨你的,恨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我。」



他听着我的心跳声,闭上眼睛,睫毛长如蝶翼。



「原来我不是不甘,而是爱。」


梁恭说我是小混蛋,这下他不好收场了,他加快了送我出国的步伐了。



我确定施甜看到了我。



我出狱了,施甜也一定会再找我,她不会放过我的。



在她心里,我曾经勾引了她哥哥,分走了哥哥的宠爱,如今还不知羞耻地勾引她的未婚夫。



施甜找了一些人,想把我绑了送到国外。



皇帝打瞌睡,就立刻有人送上枕头了。



施甜安排绑我的人,正是我在监狱认识的瑜姐。



后来我不挨揍了,就是因为我跟了瑜姐。



我还记得我出狱前一天,瑜姐按着我的肩膀,红唇艳丽如玫瑰。



她勾着我的头发丝说:「小纯,你早走一会儿,等着姐姐。」



瑜姐的手下把我绑到了海边,让施甜来验货。



施甜看见我的时候,她捏着我的脸说:「王纯,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觉得梁恭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就是玩玩你,不过是年少时放不下罢了。



「既然你喜欢被玩,把你送到国外好好让你玩个够。到时候可都是外国人呢。」



说着她甜蜜一笑,露出了可爱的表情。



我不生气,我笑着说:「施甜,梁恭碰都没碰过你吧。」一句话就让施甜瞬间被激怒了,她拿出刀想划我的脸几下。



刀被瑜姐的手下夺走了。



施甜有些扫兴,她只能掐着我的脸说些狠话。



我算了算时间,梁恭差不多到了。



梁恭看到我被挟持着,他几乎就冲上来了。



夜晚中,他敏捷得像一只黑豹,哦不,是蓝豹,因为我的原因,他开始穿蓝色了。



我当着他的面跳下去了。



为了不影响我潜水,江姐的手下早就给我松绑了,刀放我脖子上只是假招子。



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扑下去。



这个被绑的地点就很灵性,我跳下去正好游几下藏在一块礁石后面。江姐的手下会自己脱身,留下施甜和梁恭对峙。



我搞这一出金蝉脱壳就是要激化施甜和梁恭的矛盾。



梁恭让我等,我等不了,我没那么多时间。



梁恭现在的偏执和深情,我不确定能维持多久,我不能拉太长战线。



前面铺垫得够多了,梁恭得到了就很难再忍受失去,可是我却强迫他面对失去,强迫他面对施家。



五年前,施家给梁恭压力,梁恭恨我,他选择了报复我。



他想让我学到教训,看,这就是你跟施礼好的代价,谁让你不选择我呢。



五年内,每次探监,梁恭都会申请看我,他却一直见不到我,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冲动。



五年后,梁恭的恨意全部消失殆尽,他幻想着和我的未来,他在国外的钱以我的身份去开户,而我在他即将迎接未来的时候,毁掉一切。



求而不得并不让人苦恼,苦恼的是求而得之又不幸失去。



梁恭,现在你最恨的人是谁。



“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

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

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

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两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把施甜给捅了。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我没有律师,而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施甜是轻伤,梁恭唇枪舌战要求判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

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淤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为什么别人老打我,我就和其中的一个女老大套近乎,我给她洗脚,洗脚水溅我一脸我也笑嘻嘻的。

我还给她洗内衣,干活。

后来她偷着告诉我了。

“妹子,你也怪可怜的,是有人塞钱了说教训你。”

我知道是谁,是施礼。

我伤了他的至亲手足,他的宝贝妹妹,所以他要让我不得好死。

恍惚间,我想起来曾经施礼追我的时候,他包了二十几架无人机。

他说:“纯纯,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我拜托了狱警让我从后门走,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

更何况,万一他们还没解气,还打算报复我咋办。

我拿他们权贵没办法,我的命贱,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还记得呢,施甜抱着狗站在我面前语气叫嚣道:“我的狗七十万,你爷爷一条贱命值几个钱?”我听了后瞬间红了眼睛,我摸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向她冲了过去。

我五岁的时候,我爹骑摩托车出车祸死了,我妈跑了。

我就没爹没妈了,就一个爷爷抚养我长大。

我身上吃的穿的,都是爷爷叠纸盒子,踩塑料瓶子,收破烂赚的钱。

我读初中的时候,我爷就带我去市里住了,我们住在棚房下面,我爷说市里破烂多,赚的多。

其实不是这个理由,而是爷想让我在市里读书。

市里的孩子都有小发卡,我小时候不懂事也闹着要亮晶晶的小发卡。

那天,我爷在精品店门口转了五圈,走进去给我买了个小发卡。

学校申请贫困生的时候,班主任帮我申请了,还让她儿子梁恭多照顾点我。

梁恭是全校第一,他偶尔给我讲题,我又聪明好学,成绩提的很快。

我爷感谢班主任,他偷偷给我塞了钱,让我给班主任。

班主任不要钱,我爷就主动去帮她扫院子。

当时班主任住的是独栋,我爷扫院子,我就和梁恭在一边写作业,一边玩。

班主任还开玩笑说:“你家小闺女真好看,真乖,以后咱们两家正好结亲家。”

我爷立刻站直,紧张得搓搓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梁恭脸红得都不敢抬头,我傻笑了两声。

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爷特意回了趟村子, 他不让我跟着,我悄悄跟着。

我看见他挨家挨户在人家门口磕头借钱。

我爷对我是那么的好,我从小就决定读完大学挣大钱好好孝敬爷爷。

那么好的爷爷,他就死了。



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有点迷茫。

天空广阔,周围都是拔高的楼房,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爷爷死了,棚房也是租的别人的,应该被收回去了。

我没有家可以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我想着先找一个包吃住的工作干着,一步步走吧。

走累了,我就找了个台阶坐着。

眼前行人来来往往,路过一个小孩,我就多看几眼。

监狱里看不到孩子,如果我孩子活下来,现在也应该能靠在我怀里叫妈妈了。

可能是我看得多了,孩子妈不愿意了,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道了个歉,低着头走了。

孩子的爸爸劝了几句,他们夫妻两吵起来了。

孩子妈妈急了骂道:“看她漂亮你就护着她呗。”

说着上来扯了我个嘴巴子,我挡了下没还手。

事情还越闹越大了,在孩子妈打算再扇我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前面。

梁恭找到我了,他站我前面,握住了打我那个女人的手腕。

“这位女士,打别人脸要拘留罚款哦。”

我见梁恭阻拦了孩子妈妈,我赶紧扭头想走。

梁恭却一把抓住了我。

他和以前一样,法学系的大佬,端的是清风正气,他一双眸子明净澄澈地看着我问道。

“你出狱了为什么不找我。”

“找你干嘛?我伤害了你的女神,我怕你还想报复我。”

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王纯,法有法规,你伤人就要坐牢,但是你现在已经悔改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我会照顾你的。”

梁恭正色道。

我抬起头说:“我不需要你,梁恭,你最好回去保护你的女神施甜,如果我看到她,我怕我还动手。”

“我不信,你刚才被人扇都没还手,你不想再进监狱了对不对。”

梁恭抓着我的手腕不放。



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有点迷茫。

天空广阔,周围都是拔高的楼房,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爷爷死了,棚房也是租的别人的,应该被收回去了。

我没有家可以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我想着先找一个包吃住的工作干着,一步步走吧。

走累了,我就找了个台阶坐着。

眼前行人来来往往,路过一个小孩,我就多看几眼。

监狱里看不到孩子,如果我孩子活下来,现在也应该能靠在我怀里叫妈妈了。

可能是我看得多了,孩子妈不愿意了,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道了个歉,低着头走了。

孩子的爸爸劝了几句,他们夫妻两吵起来了。

孩子妈妈急了骂道:“看她漂亮你就护着她呗。”

说着上来扯了我个嘴巴子,我挡了下没还手。

事情还越闹越大了,在孩子妈打算再扇我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前面。

梁恭找到我了,他站我前面,握住了打我那个女人的手腕。

“这位女士,打别人脸要拘留罚款哦。”

我见梁恭阻拦了孩子妈妈,我赶紧扭头想走。

梁恭却一把抓住了我。

他和以前一样,法学系的大佬,端的是清风正气,他一双眸子明净澄澈地看着我问道。

“你出狱了为什么不找我。”

“找你干嘛?我伤害了你的女神,我怕你还想报复我。”

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王纯,法有法规,你伤人就要坐牢,但是你现在已经悔改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我会照顾你的。”

梁恭正色道。

我抬起头说:“我不需要你,梁恭,你最好回去保护你的女神施甜,如果我看到她,我怕我还动手。”

“我不信,你刚才被人扇都没还手,你不想再进监狱了对不对。”

梁恭抓着我的手腕不放。

其实梁恭找到我,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从小脑子就转得快,他等不到我,就不会傻等着,他会有好多办法去找我。

五年了,梁恭似乎也变了不少,曾经少年的意气风发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被岁月打磨的沉稳和锐利。

我懒得理梁恭,我现在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谁会和律师争辩呢。

我摇了摇头,甩开他的手沉默着往前走着。

梁恭就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那天,躺在冰冷的地上,我流产了。


我没有保住爷爷,也没有保住月份还小的孩子。


我被关在监狱的时候,施甜来看过我,她凑到我耳边说。


“我的狗一向很听话,你猜你爷爷为什么会被撞倒。”


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都懂,人的心太脏了。


施甜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她的哥哥,也可能是因为我和梁恭从小一起长大。


是我害死了爷爷,如果我不和施礼在一起,施甜就不会害爷爷了。


我一点也不听话,我不是乖宝,我是个垃圾。


我不要漂亮的发卡,我不要裙子,我不要施礼了,爷爷还能回来吗。


出监狱的时候,我还有点迷茫。


天空广阔,周围都是拔高的楼房,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爷爷死了,棚房也是租的别人的,应该被收回去了。


我没有家可以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我想着先找一个包吃住的工作干着,一步步走吧。


走累了,我就找了个台阶坐着。


眼前行人来来往往,路过一个小孩,我就多看几眼。


监狱里看不到孩子,如果我孩子活下来,现在也应该能靠在我怀里叫妈妈了。


可能是我看得多了,孩子妈不愿意了,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道了个歉,低着头走了。


孩子的爸爸劝了几句,他们夫妻两吵起来了。


孩子妈妈急了骂道:“看她漂亮你就护着她呗。”


说着上来扯了我个嘴巴子,我挡了下没还手。


事情还越闹越大了,在孩子妈打算再扇我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前面。


梁恭找到我了,他站我前面,握住了打我那个女人的手腕。


“这位女士,打别人脸要拘留罚款哦。”


我见梁恭阻拦了孩子妈妈,我赶紧扭头想走。



梁恭却一把抓住了我。


他和以前一样,法学系的大佬,端的是清风正气,他一双眸子明净澄澈地看着我问道。


“你出狱了为什么不找我。”


“找你干嘛?我伤害了你的女神,我怕你还想报复我。”


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王纯,法有法规,你伤人就要坐牢,但是你现在已经悔改了,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我会照顾你的。”


梁恭正色道。


我抬起头说:“我不需要你,梁恭,你最好回去保护你的女神施甜,如果我看到她,我怕我还动手。”


“我不信,你刚才被人扇都没还手,你不想再进监狱了对不对。”


梁恭抓着我的手腕不放。


其实梁恭找到我,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从小脑子就转得快,他等不到我,就不会傻等着,他会有好多办法去找我。


五年了,梁恭似乎也变了不少,曾经少年的意气风发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被岁月打磨的沉稳和锐利。


我懒得理梁恭,我现在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谁会和律师争辩呢。


我摇了摇头,甩开他的手沉默着往前走着。


梁恭就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就像是曾经上学的时候,他也总是喜欢跟在我的后面。


上学的时候为了报恩,梁恭的值日都是我做,我还帮梁恭拿书包。


一放学,梁恭就坐在位置上学习,我就做值日,收拾好了一切后,梁公子才缓缓起身。


傲娇地瞥我一眼,把书包放在我手上后慢吞吞跟在我身后。


我会逗他喊他梁公子,梁少爷。


梁恭被我喊恼了,他就从后面追我要打我,但是他永远都追不上我。


后来上了大学,他选择了法学系,我选择了计算机系,我给他搬宿舍,铺床铺,打饭。


一直到我谈了男朋友施礼。


我和梁恭就不怎么亲近了,只听说过他和施礼的妹妹走得很近。


我还打趣过梁恭问他:“你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那是梁恭第一次急眼,他语调拔得很高说:“大学就是学习的时候,我才不会呢,不像某些人拜金。”


梁恭话一出口,他自觉失言立刻就沉默了。


但是我也明白,梁恭觉得我是因为钱才和施礼在一起的。



施礼比我们都大,他大学毕业就接手家里公司了,他开车来学校接我十分张扬。


我和施礼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花过施礼的钱。


施礼第一次送我1000块钱的香水,我就打工赚钱还给他同样价钱的礼物。


出去吃饭,我也都是AA。


他执意请我,我就下次一定要请他。


我是没钱,但是我却非常敏感地守护自尊心。


施礼也理解我,他慢慢不再带我去高档的餐厅,反而去一些平价的地方,也不送我那些我承受不起的礼物了。


这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施礼一开始和梁恭不对付,大一的时候,因为梁恭和我在一个班上晚自习,施礼吃醋,就一定要陪我上晚自习。


晚自习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断电了,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同学们的手机灯光还未亮起的那个瞬间。


我感受到湿润的嘴唇从我的耳边掠过。


手电筒的灯光慢慢亮起,在漆黑与刺眼光芒交叉的光影中,施礼站起来给了梁恭一拳。


他们那天在教室里打架闹得很大。


我连忙去拉架,最后两个人都挂了彩。


梁恭再也没找过我,然后我就听说他和施礼的妹妹走得很近了。


我问过施礼为什么打梁恭,施礼什么都没说,他捧着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向我袭来。


我们是真情实感互相喜欢过三年的。


只是那天,我狼狈地被他踢到在地上的时候,我捂着小腹蜷缩的时候,他护着施甜警惕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他曾经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穿梭过人潮拥挤的大街。


我就再也不爱他了。


梁恭跟在我后面,他看到我进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找工作,又缓缓地走出来。


他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多想出狱后我变成商业巨鳄,或者我找到一份高薪体面的工作,我光鲜亮丽,我大放光彩,我站在梁恭和施礼的面前肆意地嘲讽他们,我还能报复施甜。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哪有什么功成名就,不过是我的黄粱一梦。


我大三入狱,我没有毕业证,我还是个有案底的人,没有人愿意要我。


我的笑容渐渐也挂不住了, 抬起头月亮也爬上了路灯,月光灯影下,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梁恭默默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天真的很冷,我把手缩在袖子里,我不说话,梁恭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判你五年,可是我没有办法,施家盯着我,我违抗不了施家,而且你也确实犯错了。


你进去后,我一直想去看你,你都没有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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