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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放不过

时砚孟镜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男朋友分手后,前前男友约我吃饭。男朋友盯着我俩,开口时声音发冷:「你是谁?」「我是心心的前男友,怎么了,你想干什么?」「好巧,我也是她的前男友。」

主角:时砚孟镜心   更新:2023-02-10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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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砚孟镜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永远放不过》,由网络作家“时砚孟镜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男朋友分手后,前前男友约我吃饭。男朋友盯着我俩,开口时声音发冷:「你是谁?」「我是心心的前男友,怎么了,你想干什么?」「好巧,我也是她的前男友。」

《永远放不过》精彩片段

和男朋友分手后,前前男友约我吃饭。


男朋友盯着我俩,开口时声音发冷:「你是谁?」


「我是心心的前男友,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好巧,我也是她的前男友。」


1


2022 年还没过半,我和时砚已经吵了四十九次架。


说吵架其实都算抬举我自己。


因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很冷静地听我说完,然后告诉我:「不行,这样不合适。」


吵到第五十次时,我提了分手。


原因是婚房装修到一半,我想在客厅天花板装一盏巨大的羽毛灯。


时砚合拢面前的笔记本,神情淡淡地看着我:「不行。」


「为什么?!如果你觉得太贵,我昨天发了稿费,我来买。」


「不好打扫,而且垂下来的高度太低,会碰到头。」


「装高一点不就完了?」


「不行。」


他摘下那副银丝边眼镜,揉了揉鼻梁,然后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重新挑一下别的款式吧,我晚点和你一起选。」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出声:「时砚。」


他停住脚步,转过头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分手吧。」


安静片刻,他无奈地扯了扯唇角:「又分?」


……好吧,我承认,之前每次吵架,我都会气冲冲地提分手。


然后被他驳回,然后就当没这事了。


「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我努力把声音放得很慢很平静,想让它听上去更有分量,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结婚,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这恋爱谈得也没意思——所以,分手各自去寻找真爱吧。」


时砚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瞬间,他眼睛里的光又冷又锐,像是锋芒毕露的利刃。


可到最后,他还是用一贯平静无波的口吻说:「好,明白了。」


严格意义上说,时砚是我第一个和平分手的男朋友。


之前谈过的两个,恋爱时轰轰烈烈,分开时也闹得天翻地覆。


分手半年后,朋友说要给我介绍个男朋友。


家境优越,学历高,目前在大学里任职,教的是操作系统和计算机组成原理。


「就是性格古板了点,年纪大了你四岁。」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自动脑补了一个秃头年级主任的形象。


没想到时砚是个大帅哥。


帅是真的帅,人也是真的冷淡不爱说话。


所以一开始,我没有和他恋爱的打算。


从小到大,我一直被爸妈纵容着长大,什么事都随我心意,所以脾气一直不太好。


刚跟时砚认识的时候,我也说明过这一点:「我脾气很差,会天天骂男朋友的哦。」


时砚镇定自若:「明白。」


「逼急了还会动手打人。」


「了解。」


眼见他毫无反应,我急了,压低嗓音恶狠狠地威胁:「动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时砚终于笑了:「孟小姐,涉及到刀具,可能就是违法行为了。」


他有一张很出色的脸,但大多数时候表情平淡,看上去索然无味。


可是这一笑,眼中光华流转,有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我坐在对面看呆了两秒,回过神,擦擦嘴边的口水,长舒了一口气:「那就谈恋爱吧。」


结果时砚居然说:「孟小姐,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顿感奇耻大辱,拎起包就要走:


「既然你觉得勉强,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拉倒吧。」


但没走成。


时砚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温热指尖落在皮肤表层,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像是某种挑弄。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孟小姐。」他说,「是我冒犯,现在不需要考虑了。」


「我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我的坏脾气对时砚来说的确不成问题。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


不管我说什么,开心还是生气,他在我面前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永远都不会失态。


就连今晚分手,他也很绅士地帮我整理了行李,甚至贴心地提醒我:


「你有包卫生巾放在我车里,需要的话记得拿走。」


我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不必了,留着给你新女朋友用吧。」



分手当晚,我从时砚家里搬出去,回到了和闺蜜善善合租的房子里。


「你不是最近住在时砚家吗,怎么回来了?」


我放好箱子,闷闷地说:「分手了。」


「为什么?」


我擦了擦眼尾,有种想哭的冲动:


「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恋爱的第四个月,时砚提出要去我家拜访。


他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堆礼物,言语间进退得宜,谈吐礼貌,我爸妈都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再后来,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我们开始装修婚房。


他给我开了高额度的亲密付,我生日时送了我喜欢的大金镯子,甚至主动提出把婚房的一半份额公证到我名下。


只是,他好像不是那么爱我。


「每次发生矛盾,连架都吵不起来。他总是那样一脸冷漠的表情,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似的。」


我狂乱地揉着手里的星黛露玩偶,


「我想把墙刷成墨绿色有错吗?我想在客厅装羽毛灯有错吗?」


「难道他时砚就永远是正确的,不容别人质疑?呸,老娘不伺候了!」


善善知道我的脾气,由着我发泄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爸妈那边知道了吗?」


我气势一垮:「不知道……先瞒着吧。」


事实上,我虽然话说得绝,但心里却很难受。


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时砚。


分手后的日子和之前比没什么变化,只是空出了好多时间。


我故意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商业街吃饭,自拍。


然后把修得绝美的图发到朋友圈,配字:「最近的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时砚无动于衷,连赞都不点一个。


其实他以前也不爱刷朋友圈,但我每次去找他,都会拿他的手机,给我最近发的动态挨个点赞。


618 的时候,为了凑满减,我和善善的东西放在一起买了。


结果里面有一打她给男朋友买的男式苦茶子。


而我付款的时候,竟然不小心用了时砚之前给我开的亲密付。


半夜一点,这个从不熬夜的男人发来了分手后第一条消息:「?」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时砚发沉的嗓音:「新男友?」


我心尖猛地一颤,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他。


但依旧死鸭子嘴硬:「是啊,刚谈的,可比你强多了。」


静谧的夜色里,他语气冷静,慢条斯理地说:「看尺码,似乎不太像啊。」


我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时砚你变态啊!」


「你用变态的钱给你男朋友买东西吗?」他冷冷地问。


「……」


我无言以对,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把钱转了过去。


但冷静下来,我突然开始想念他。


如果我们还没分手,这样的夜晚,时砚肯定会耐心帮我吹着湿哒哒的头发。


等它差不多干了之后,就放下吹风机,顺势将干燥温热的手从睡裙边沿探进去。


接吻时他会摘掉眼镜,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眼皮,像是某种撩拨。


他不但人长得帅,其他方面也是天赋异禀,表现奇佳。


和他谈恋爱,其实是生理和物质上的双重享受。


不过,发现我买了别的男人的东西,就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是不是证明,时砚至少对我余情未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振奋起来。


第二天起床后,我专门开车跑去时砚任教的 N 大,在教学楼外的树荫下等他。


下课铃声响起,不久后,时砚拎着电脑包走了出来。


他人本来就高,又站得笔直,身上有种芝兰玉树的气质,格外出众。


人潮中,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往前跨了一步,正要叫他。


斜里忽然有个穿碎花长裙的女人冒出来,冲他招了招手,笑意清浅:


「时老师,中午一起吃饭啊。」



她很快走到时砚面前,微笑着说,「正好,我下午也没课。」


我人都傻了。


这是在干什么?


时砚那么笃定我有了新男朋友,难道是因为他分手后也很快和别人勾搭上了,所以以己度人?


我往前跨了两步,正巧听见时砚淡淡的嗓音:


「不好意思,邵老师,我下午要去趟家具城,婚房正在装修,人走不开。」


女人笑了笑,神态自若:「装修也不急于一时,何况你已经分手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大步跨到两个人面前,神色不善地盯着时砚:「在?」


他目光一顿,垂眼看着我,没说话。


「时砚,你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他点了点头,尔后话锋一转,「前女友。」


我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旁边的邵老师掩唇笑了笑,落落大方地朝我伸出手来:


「你好,我叫邵棠,是时砚同学院的老师。」


我盯着那只细白的手看了两秒,默默伸出手去,和她交握。


掌心一触就分开,我收回手,继续看向时砚:「我有事找你。」


话里暗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邵棠很识趣,微笑着告辞: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时老师,下次有空我再约你。」


示威,这绝对是示威。


我咬牙切齿,瞪着面前台阶上的时砚:「下来。」


他本来就比我高半头,这样站着,我更得仰视他,说起话来都显得很没气势。


时砚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走下来,站在我面前。


我开始盘问他:「邵棠是谁?」


「同事。」


「只是同事?」


原本神情淡淡的时砚忽然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孟小姐,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问我这些?」


然后他不再理我,越过我就要往后走。


我气势一弱,下意识揪住他衣袖,低声道:「我没找新欢。」


他步伐蓦然停住,片刻后,转过头来:「孟镜心,你……」


我们说话间,有几个学生从后面大门走出来,跟时砚打了招呼,又忍不住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他抿了抿唇,绷起下颌线,忽然伸手抓住我手腕:「走吧,有什么话上车说。」


一个多月没坐,时砚那辆漆成银蓝色的四系宝马依旧保持着原状。


车顶垂落着我送的星黛露挂饰,还弥漫着淡淡的薄荷气味。


我晕车严重,受不了轿车内的味道,当初时砚买了好几款车载香回来让我试,最后才敲定了这一款。


虽然他不爱我,但至少对我够尽心。


时砚食指轻敲方向盘:「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心里又酸又甜,吸吸鼻子,然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那天晚上搬走的时候有点匆忙,有东西落在了你家,我要过去取一下。」


时砚默了一默。


「就是为了这个?」他冷冷地说,「什么东西,我打包好给你寄过去,我家不欢迎陌生人。」


「陌生人」三个字刺入耳膜,我脑袋嗡地一声,强烈的难堪涌上来,想也没想地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一股温热的力道忽然扣住了我手腕,接着往后一拽,我又重新跌坐在副驾上。


「扣好安全带,我带你回去取。」


他说着,发动了车子。


我咬着嘴唇,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第一次去时砚家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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