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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完整文集阅读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傅西宴余岁晚,故事精彩剧情为:的鼻头碰上余岁晚秀气冰凉如玉的鼻梁,脸颊的热度想要烧起来一般。盯着她粉色饱满的唇瓣,他扶着椅背的手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因为紧张睫毛打颤。就在傅西宴薄唇刚刚碰到余岁晚冰凉的唇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睁开。夏日窗外知了鸣叫声不断,空调微微出风的声音也在作响。四目相对。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4-16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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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傅西宴余岁晚,故事精彩剧情为:的鼻头碰上余岁晚秀气冰凉如玉的鼻梁,脸颊的热度想要烧起来一般。盯着她粉色饱满的唇瓣,他扶着椅背的手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因为紧张睫毛打颤。就在傅西宴薄唇刚刚碰到余岁晚冰凉的唇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睁开。夏日窗外知了鸣叫声不断,空调微微出风的声音也在作响。四目相对。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

《轻易沦陷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等余岁晚从厨房拖完地出来,安欢颜已经满脸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摸了摸安欢颜的脑袋,给她盖上薄毯,就看到安欢颜袖口露出来的皮肤上是的青紫痕迹。
余岁晚眉头一紧,看了眼安欢颜的侧颜,小心翼翼将袖口往上推了一些。
还没看清楚,睡得本就不安稳的安欢颜身体抽搐了一下,余岁晚不敢再动,打算等她醒来后再问。
余岁晚下楼把转让的牌子挂上,就接到苏助理的电话。
“赔偿这边方律师要了130万,对方说如果是130万他需要半年结清,但如果我方可以接受110万,他可以一次性结清。”苏助理说完之后又道,“方律师个人建议如果能接受110万这个赔偿数目,还是一次性结清没有后患,毕竟钱还是实实在在拿到手里踏实。”
“好,那就麻烦您和方律师了。”
·
傅西宴住院,病房热闹非凡,从早上起到傍晚来探病的人不断。
“我发现,自从那个叫余岁晚的醒来之后,西宴哥就灾祸不断啊!”
“可不是,总是进医院!”
“对了!西宴哥……现在余岁晚热搜这么高,你不出手压一压吗?万一牵连了雨稚怎么办?”
“是啊,我记得当初余岁晚纠缠西宴哥的时候,恰好西宴哥和雨稚的恋情差点儿被狗仔曝光的时候,后来西宴哥和余岁晚过去那点事儿不知道被网友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出来,网上都在骂雨稚是小三,西宴哥是渣男。”
“已经在压了。”雷鸣岳开口,“就是《寻亲记》节目组那边要热度,所以不是很好压。”
“扒出来也没关系,那个在机场推了雨稚的女人不是余岁晚的养母吗?万一真的要是牵连到雨稚,那就公布余岁晚和那女人的关系,就说那女人是为了余岁晚推雨稚的,到时候看谁身上的水脏。”
雷鸣岳眉头紧皱,不赞同。
摆弄手机看热搜的傅西宴抬眸,语声冷了下来:“然后再让媒体人炒作说我推了余岁晚养母,导致余岁晚养母车祸身亡?把我送牢里去?”
病房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刚说话的人讪讪摸着鼻子,“我就胡说八道的。”
“行了西宴也累了,我也得回公司加班,都走吧!”雷鸣岳看了眼腕表,同傅西宴说,“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病房一群人走后,傅西宴垂眸盯着手机屏里余岁晚惊慌失措用被子遮盖身体的照片,不知怎么就想起安姨那天晚上拉扯着非让他看的那张照片。
其实轻轻一瞥,傅西宴是看到了的。
那是个夏天傍晚,余岁晚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脚踩小白鞋,坐在古镇小河两侧的石栏上浅笑看镜头,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被晚风抚乱,他一手勾着余岁晚的肩膀,一手去帮余岁晚撩头发,表情认真又温柔。
他皱眉烦躁上滑手机屏幕。
网上都在扒余岁晚的信息,傅西宴已经让人压热度。
就连窦雨稚的经纪人也在压,生怕当年窦雨稚和余岁晚、傅西宴之间纠葛再被扒出来。
毕竟当初窦雨稚和傅西宴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没有和余岁晚领离婚证。
但架不住《寻亲记》节目组那边捧热度。
加上这一期节目热度确实高,尤其是上集结束时提出的录音,更是让热度爆棚。
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把余岁晚和四年前窦雨稚被骂上热搜的事联系在一起,就是有也很快被淹没在其他评论中。
傅西宴想,或许是林谨舟让人压了。
一旦把四年前的事翻出来,余岁晚养母推窦雨稚这件事,就算是失手怕难以服人,那余岁晚的养母就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余岁晚和林谨舟肯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余岁晚,傅西宴更烦了。
当他知道叶长明给余岁晚下的药并不是真话药之后,他一直在想……那天晚上他到底和余岁晚做了没有?
不知道。
完全没有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傅西宴怀着复杂的情绪睡了过去。
隆冬寒凉的风从未关好的窗口扑进暖气极好的房内,撩过傅西宴鼻尖和极长的眼睫,像碰到了冰凉莹润的玉石。
睡梦中,傅西宴枕在头下的手微微动了动。
他在梦中看着余岁晚趴在卷子上睡着的侧颜,忍不住上前拨开她的碎发,克制着粗重的呼吸慢慢低下头靠近余岁晚的脸,鼻息间幽幽的栀子香让他心跳剧烈。
他甚至能看清余岁晚长而密的睫毛,当他的鼻头碰上余岁晚秀气冰凉如玉的鼻梁,脸颊的热度想要烧起来一般。
盯着她粉色饱满的唇瓣,他扶着椅背的手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因为紧张睫毛打颤。
就在傅西宴薄唇刚刚碰到余岁晚冰凉的唇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睁开。
夏日窗外知了鸣叫声不断,空调微微出风的声音也在作响。
四目相对。
傅西宴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冲出门就往楼下跑……
耳边全是他激烈的心跳声。
“砰——”
病房窗户被风吹开,撞在墙上发出声响。
傅西宴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心跳从梦中延续到了现实。
他呼吸粗重,看着敞开的窗户,喉头干涩发紧。
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傅西宴没有办法骗自己,梦中他的意乱情迷和悸动,远比任何时候来的都强烈。
那是他失去记忆之后从未有过的感觉。
傅西宴起身按住自己疼痛的脑袋,闭眼回想……梦中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仁睁开的一瞬,好似撞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手机铃声响起,惊得傅西宴回神。
看到来电是窦雨稚,傅西宴将心中那种对余岁晚怪异且强烈的悸动压下去。
情绪稍作平复,他接通:“小乖,脚有没有好一点?”
“你不用担心我,穿高跟鞋崴脚很正常,昨晚冰敷之后就好了,你呢……今天还疼吗?”窦雨稚关切询问。


傅西宴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余岁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余岁晚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傅西宴告诉了余岁晚,用腿撞了撞身旁的傅西宴:“西宴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傅西宴只盯盯望着余岁晚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傅西宴面前的小瓶子,走到余岁晚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西宴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余岁晚在医院无意间听到傅西宴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余岁晚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傅西宴:“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傅西宴应声:“好。”
余岁晚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傅西宴26岁生日那天,余岁晚选择放弃傅西宴。
今天,余岁晚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傅西宴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余岁晚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西宴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余岁晚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余岁晚。”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傅西宴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余岁晚反问。
“回答我!”
迎上傅西宴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余岁晚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傅西宴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岁晚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傅西宴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余岁晚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傅西宴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余岁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傅西宴,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傅西宴,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傅西宴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傅西宴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余岁晚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傅西宴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余岁晚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余岁晚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傅西宴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余岁晚!”
在看到余岁晚脸上泪水那一刻,傅西宴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余岁晚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余岁晚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余岁晚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傅西宴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傅西宴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傅西宴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傅西宴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傅西宴的滤镜太厚,她对傅西宴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傅西宴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傅西宴。
余岁晚甩开傅西宴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余岁晚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傅西宴之前将余岁晚扶起,同傅西宴道,西宴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傅西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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