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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反派后,他们都黑化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蛇兽游行的速度极快,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他就带着她跋山涉水,来到了一处幽暗偏僻的山洞前,停下。
苍白修长的手掌掀开了一片杂乱的青藤。
他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搂住她的腰,长长的漆黑蛇尾滑动,便游进了洞穴里。
入目的洞腔不小,甚至可以说面积很大了,有七八十平方左右,而且里里外外被收拾的很干净。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石壁上似乎镶嵌了一些发光的碎石,可以照亮漆黑的角落,如梦似幻。
前两天刚下过雨,洞穴的地面很是泥泞潮湿,角落长满了一层淡淡的青苔,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腥咸的气味。
仔细能听见洞缝中流淌着的流水声,安杳冲前方那块泛着波光粼粼的地方看过去,惊讶发现穴缝中的流水汇聚到那里,形成了一汪四五米宽的小水潭,池水亦清幽见底,干净澄澈地都能养鱼种莲了。
“我刚流浪到此地没多久,这里我用来睡觉的地方,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在这里居住。”
男人四下看了看,朝洞穴更深处游了游,随后将怀中的雌性温柔放在了一个铺着稻草和柔软兽皮的石台处。
随后,他下半身的那一条漆黑蛇尾变成一双修长双腿,连兽皮裙都没穿。
安杳杏眼瞪圆,匆匆捂住脸,恨不得自戳双目。
汩谛尔勾唇笑了笑,随后弯曲修长双腿,将冰凉宛如尸体般的上身冲她靠过来,低下头灼灼盯着她,另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雌性与他注视。
他低头将嘴唇凑在她耳边,殷红的唇瓣探出冰冷的蛇信子扫了扫她敏感的耳垂,原本低沉清冷的嗓音泛起几分游移,“我叫汩谛尔,日后是你的雄性,唯一的雄性,我们现在就交配。”
寒雨季马上来临,到时候蛇兽就会陷入长达三个月冬眠,趁着现在交配成功,来年说不定他就能收获一窝健康的蛇蛋。
兽世的雌性都厌恶流浪兽,所以流浪兽也并不奢求雌性那遥不可及的喜欢,对未来伴侣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足够听话、不逃跑,能给他生孩子就行。
汩谛尔是条做事直奔主题的蛇兽,他前段时间肚子饿了,在林子里游荡捕猎,便偶然碰见了这个雌性。
没想对方不怕他,还主动向他投喂食物。
而且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极为浓郁好闻,无法控制的占据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从遇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想要将其占为己有,如今终于等到了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闻着雌性身上散发的芳郁芳香,以及她那泪痕犹在的惊慌小脸,汩谛尔心中生起一股怜爱。
但怜爱随之而来的是流浪兽本性中的暴虐,想要将她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的伴侣。
汩谛尔那双血红的眼眸微微拉缩成针状,随着呼吸一松一紧,手落在她腰间的软肉搓捏几下,力气很大,立刻捏出了好几道红印,还有向上游走的趋势。
安杳蓦然瞪大双眸,身体发抖,恐惧害怕达到顶峰。
她想要跑!
她不想要这个可怕的崽崽啦!
但男人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将她捆住,情不自禁将下半身重新变成了粗长的黑色大蛇尾,缠绕住她想要逃跑的小腿!
安杳呼吸瞬间发紧,害怕地要落下泪来。
“咕噜~”正当此时,她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噜叫了两声,打断了男人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眼中深色褪去些许,低眸看着她,过于红艳的唇角裂出淡淡的笑容,“你饿了。”
他停下动作。他们种族需要很长时间,如果雌性吃不饱的话,是很难交配成功怀上子嗣,甚至还会中途体力不支生病死亡。
“我去找捕猎。”
他匆匆丢下一句话,便化成蛇形游出山洞,消失在灌木丛中。
安杳如今腿还是抖的,双眼溃散无神,被一条巨型黑曼巴缠绕住身体的恐惧感还停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令人头皮发麻,忘记呼吸。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冰凉的唇,触觉久久不散。
天哪,那可是大反派!一条超可怕的剧毒蟒蛇!她刚刚居然和那么可怕的东西近距离接触了。
安杳伸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唇瓣,感觉男人的触感似乎还滞留在口腔,刚刚舌尖似乎抵到他那两颗过于尖锐的犬牙了。
她好像记得原著中汩谛尔是一条剧毒蟒蛇,他不会把毒液也留在自己的嘴里了吧??
咕噜咕噜。
肚子又开始响了。
不行,好饿啊,她忍不了了,安杳起身打算去洞外看看有没有一些能吃的果子。
*
夕阳余晖近黄昏,汩谛尔正在猎杀一头200多斤重的野猪,粗长蛇尾一层一层缠绕在拼死挣扎的野猪身上,伴随着咔嚓几声脆响,直接压断了它的脊骨,压爆了它的心肺。
直到猎物彻底断了气,他才用尾巴卷着猎物,匆匆赶回山洞。
他的小雌性一定饿极了。
中途他还采了几种熟知的草药,因为他知道小雌性在被那几个流浪兽捉走的时候,身上受了点外伤。
汩谛尔以最快速度赶回山洞,却没有看见小雌性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慌了神,在洞里洞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他的小雌性跑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汩谛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猩红收缩的蛇瞳弥漫着狂风暴雨般的恐怖,苍白俊美的脸上和脖颈处也泛起淡淡的黑色鳞片,这是他气愤到顶点的征兆。
粗长蛇尾骤然收紧,将那头死透的野猪挤爆,血水内脏撒了一地。
手中的草药果子也被捏了个粉碎。
“嘶嘶~”他快速探了探蛇信子,循着空气中遗留的雌性气味找过去,很快他便在附近的林子里找到被一群野狼围攻的安杳。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我的肉不好吃的!”
安杳怀中抱着果子,步步后退,直到她后背抵上了一棵大树。
身临绝境,退无可退。
“吼——”
饥肠辘辘的凶恶狼群顺势便要冲她扑咬而来。
安杳惨白了一张脸。
还不等她闭上眼,便看见一道长长的黑影从她面前扫过,紧随着轰隆几声巨响,那十几头野狼纷纷倒在血泊中,已然没了生机。
她惊慌抬头,只看见男人那布满阴霾的苍白俊脸,他头顶的小灰花冒起浓浓黑烟,两片花瓣眨眼便变成了黑色。
[警报——反派汩谛尔即将黑化,请宿主赶快行动!]
汩谛尔通红着眼,紧盯着面前的雌性,正当他的情绪即将失控之时,却看见小雌性突然红着眼,一把扑到他怀中。
她抬起那双令人怜爱的朦胧泪眼,然后哽咽说,“你终于来了,刚刚吓死我了,差一点我就要被狼群吃掉了!”
她紧紧抱住他呜咽着,似乎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汩谛尔心中的那滔天怒火,忽地就被一盆冷水浇灭了,还是掺冰的水。
“不怕,小雌性不怕。”
汩谛尔下一刻抬手,揉了揉怀中娇弱小雌性的头,唇角荡起淡淡的笑意。
许是很少和人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无波无澜很少泛起情绪,却让人听得极为安心,“你不要跑,我会保护你。”
“我没有跑,我只是肚子太饿了,出来找一些果子,看能不能先垫垫肚子。”
安杳说着话,从怀中捧出那一堆黄黄绿绿的果子递给他,委屈地眨巴眨巴那双微微下垂的漂亮杏眼,眼角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颗晶莹泪珠。
她没有跑!
汩谛尔那双血红眸子微微瞪大,胸口起伏的速度加快,向来死寂的心脏蓦然跳动跳了下。
她不是要跑?
雌性……不害怕他!
这并不是汩谛尔第一次从兽人部落里捞雌性,但那些雌性一看见他,便会大哭大闹,甚至吓晕寻死,他只得将那些雌性再次原路送回。
他心中的杀意被尽数收敛,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一点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泪痕,愧疚极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家。”
感受到脸上那冰凉的蛇信子滑动,安杳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在路上,汩谛尔又顺尾捉了一头青牛兽,带着安杳再次回到洞穴。
安杳余光瞥见洞穴中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碎肉和骨头,脑补出自己刚刚不小心说错话的凄惨下场,默默吞咽了一番口水,心想这个大反派真是条喜怒无常的可怕蛇兽。
汩谛尔的指甲又黑又长,很轻松便割破了那青牛兽的脖子,放完血,连毛都没拔,便粗鲁扯下一根几十斤的硕大肉腿递给她。
“雌性,吃,吃饱之后我们就交配。”
安杳望着眼前血淋淋的生肉腿,那浓郁的血腥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晕。
她小脸煞白向后退了退,“不不。”
“你不想和我交配?”
汩谛尔脸色顿时阴沉可怕,已经有了未来那一手拧断一人脖子的狠毒残暴的劲了。
安杳看见他头顶的小黑花又开始冒黑,顿时如同拨浪鼓般摇头,“不,不是,只是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我根本就不了解你,我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你?愿意和你交配生崽?”
吞了口唾沫,继续道,“而且你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俩人对对方根本就不了解,所以按照我们部落的规矩,不能够结成伴侣。”
她决定先采取怀柔政策,一点一点改变反派蛇蛇的想法。
“我都不确定我喜不喜欢你,你就贸然问我这么突兀的问题,这样不太好……”
“不然这样,我们可以先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彼此了解对方。”
雌性的脸上挂着晶莹泪珠,眼角也红红的,让汩谛尔一下子心软了,“好,那我们先不交配。”
他走近她,粗长蛇尾碾过地面的沙沙声,让安杳又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汩谛尔低下身来,冰凉的头发扫到她脸上,引来几分瑟缩,他清冷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带着几分愉悦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安杳。”
“安杳……”他重复着念了好几遍,记住了,唇边散开淡淡的笑意,随后又将那块血淋淋的肉块递给她,态度强硬道,“先吃肉。”
安杳:……
他不会让她就这样吃生肉吧?
见雌性不动,汩谛尔有些疑惑,随后他想了想,用手指又撕下了一块更小一点的肉块想要直接塞她嘴里。
安杳连忙别过头,“我不吃生肉!”
男人阴柔俊美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疑惑。
安杳又道,“我只吃熟肉,我不能吃生肉,吃生肉会生病。”
生病这两个字瞬间触碰到了他迟钝的神经,在兽世,一旦雌性生病就会死掉。
他不想面前的小雌性死掉。
但熟肉又去哪里捉?
汩谛尔在野外茹毛饮血了二十多年,并不知道所谓的熟肉是什么意思。
“那个,你去外面捡一些干柴,我会做熟肉!”
汩谛尔刚要离开,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看了她迟疑一眼,刚要开口嘱咐,便听见雌性喜气洋洋道,“放心,我不会跑了,我答应你这次绝对不会乱跑!”
等他转身要离开,安杳又道,“再帮我找几口石锅,我要用来盛肉。”
见男人一脸疑惑的模样,估计并不知道锅是什么玩意儿,安杳想了想,又道,“那你帮我找几块石头,两块比较厚的大石头,然后几颗边角比较尖锐的小石头。”
汩谛尔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化作兽形急匆匆离开了,十几米长的漆黑巨蟒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等他赶回来的时候,便见雌性还安安稳稳的待在山洞,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也有雌性了。
他也有家了。
“快过来!”安杳看见他怀中的一堆干柴,双眼发光,兽世的夜晚过于寒冷,洞穴更加潮湿,冻得她现在瑟瑟发抖,急需要生火取暖。
汩谛尔顺从将干柴堆到她面前。
微微扭头,便见她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小物件,在柴火中一放,紧接着噌着一声,柴火被点燃了!
篝火照亮了阴暗洞穴。
“嘶嘶~”
汩谛尔却仿佛受到巨大惊吓,退后十几米,一双拉伸成针状的猩红竖瞳紧紧盯着篝火,发出蛇兽特有的危险喷气声。
“你长得漂亮,身上的气味也迷人,非常非常好闻……我真的很喜欢你。”
“就算你喜欢其他雄性也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第二伴侣,小雌性。”
兽人在寻找伴侣的时候虽然也看脸,但是更看重对方身上心仪的气味,通过体香来寻找伴侣。
那修低头嗅着安杳身上散发出的诱人芳香,脸上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浓浓痴迷,甚至想要跪下来亲吻她的脚以示臣服。
“啊!你走开呀!!”
安杳浑身汗毛都炸了,一脸被吓到的惊悚模样,下意识踢了一脚。
虽然这豹男脸长得很帅,保持你风度翩翩的帅哥人生不好吗?干嘛非要露出这种猥琐跟踪狂式的举动?
砰的一下,她匆匆把门关上,不放心,还搬了把石凳把门堵住。
安杳冲门外惊魂不定大声喊道:
“以后你不要过来了,我说了不喜欢你,我是不会接受你!”
门外那修失魂落魄站着,满脸懊悔,伸手揉了揉多了个明显脚印的俊脸,后知后觉意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心急莽撞,给小雌性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他如同一块顽石般,从上午呆到傍晚,直到夜幕降临,才垂头丧气嗷呜了声变成一头花豹跑开了。
*
几天后,狩猎队浩浩荡荡回归,为罗腾部落带来了上千斤的猎物。
偌大石场上燃起一簇簇篝火,兽人们脸上涂红抹绿、载歌载舞,欢迎勇士们的回归。
烬冲在最前方,目光匆匆扫过人群,一眼便看见正和几个雌性围坐在篝火前说说笑笑的安杳。
男人俊美脸庞上露出些笑意,刚要迈步走去,却见一个雄性兽人嚣张地挡在他面前,趾高气昂道,“喂,你就是那个烬,我要跟你决斗!”
来者正是那修,他声音不大,却将周围兽人的注意都集中过来,“我正式宣告你,我要追求安杳,而且……而且要当她的第二伴侣!”
安杳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嘴角微抽,朝那边抬头看去对峙的两人,人都傻了。
身旁的米草伸手激动晃了晃她胳膊,“哇,安杳,有两个雄性要为你决斗啊!”
几个雌性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就差给她们每个人来两包瓜子了。
在兽世,雄性之间决斗并不是什么常见的,是尤其是两个雄性为了争夺同一个雌性的交配权而决斗,实属家常便饭。
而兽世的雌性也很喜欢看雄性兽人为她们而大打出手,争地头破血流,甚至死亡。
这也是象征雌性魅力的象征。
她们越会觉得另一个胜利的雄性兽人足够强大、有吸引力,甚至有很大可能性将其收为自己的第一伴侣。
烬冷冷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那修,脸色不变喜怒,他一双幽深绿瞳跳动着火焰,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忍气吞声,并要放声嘲笑他时,却见他挥起拳头冲那修脸上狠狠砸了过去。
“轰!”
那修错不及防狠狠挨了一记铁拳,脚步踉跄退后两步,才稳住身形。
他俊美的脸上顿时出现青肿,眼睛发红,吞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味,同样举起了右拳,随即两人缠斗在一起。
兽人们都是嗜血好斗,打起架来原始而粗鲁,拳拳到肉、招招见血,石场上的战斗声和血气瞬间便挑动起周围兽人心中沸腾的野性,恨不得上去加入这场激动人心的决斗。
“你们觉得这两个谁会赢?”有兽人开始起哄了。
“当然是那修啊,那修可是实力强大的三阶兽人,而烬那个废物却只是个一阶兽人。”
“我看不出三招,那修就会把烬打趴下,并且咬断他的脖子!”
“安杳,你希望谁赢?按照部落规定,等你发情之后,赢的那一方有权利成为你的第一伴侣!”米草看得不亦乐乎,眼都不带眨一下,好像两个俊美的雄性正在为争夺她的宠爱而决斗。
安杳一颗心系都在烬身上,哪儿来得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见少年脸上、鼻子、嘴巴流出了血,而那修的腹部也狠狠中了一拳,俊美的脸一阵扭曲,鼻子开始冒血了。
她站起来,想要去拉架,像古早言情剧小白花那样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Oh,mygod,这什么糟糕的台词啊。
结果两人根本充耳不闻,反而因为她的到来,心中的胜负欲以及展示欲更强烈,打得更火热了。
最后是族长出面解决,两人才终于停止纷争。
结果谁也没分出胜负,身上双双挂彩了。
这个结局还挺出人意料的,毕竟两人之间天堑鸿沟般的实力差距摆在眼前,一个一阶战士,一个三阶战士,本该是那修一方强势碾压,没想到打了半天,却打了个了平手。
众人看向烬的目光纷纷变了,或许他们一直都小瞧这个废物了。
“你没事吧。”
安杳将烬拉到一旁无人角落,从空间拿出酒精棉给他擦拭嘴上的青红伤口,眼中满满都是担忧。
“我没事,不过一些皮外伤,没必要为我浪费草药。”
雄性身体强壮,除非受了必死的重伤才会使用珍贵的草药,通常情况下草药都是为雌性准备的。
安杳却充耳不闻,继续给他擦拭伤口,“别动。”
烬被酒精蛰地“嘶”了声,别过脸,冷峻的脸庞颇有些别扭,低沉着嗓音,“雌主,那个雄性……你离他远点。”
他指的自然是那修。
安杳停下手中动作,皱了皱眉,“我之前跟他说过,我不喜欢他,没想到他却还是胡搅蛮缠,居然还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找你麻烦,等下次遇见他,我会跟他说清楚。”
随后她便看见少年头顶的小灰花停止冒黑气。
她眼睛一亮,喜上心头,又连忙添了一把火。
“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不会在部落找其他雄性,更不会对其他雄性感兴趣。”她说的可是实话,她只对任务比较感兴趣,反正她早晚都要离开,也没有要在这里留下风流债的想法。
少年闻言身躯一震,似乎触电了般浑身僵硬,轮廓冷峻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似乎没听清她刚刚说什么,然而他小灰花的一片花瓣却在下一秒变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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