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作者“脑袋空空”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时凛林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秦礼老师对你那么友善,你却三番两次的在背后说他坏话,挑拨离间,时医生,恕我直言,我要远离的是你才对。”时凛捏紧方向盘,小臂上的青筋直跳。好啊,很好!她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一只软兔子说咬人就咬人,简直毫无预兆!看来她在床上那副软趴趴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时医生,请开锁。”林棉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话。......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马甲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脑袋空空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目前已写759366字,小说最新章节第577章 汪豫山自砍右臂,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越来越没意思了😐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尬笑]
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烂的小说 男主就会开黄腔 没见过那么恶臭的男主形象 恶心🤮🤮🤮
把这部小说顶上去 实在太好看了
好看,情节曲折,引人入胜
热门章节
第389章 再找她喝酒,打断你的狗腿
第390章 专心点,我们继续
第391章 他对你可真好
第392章 林棉,我是你丈夫
第393章 办完正事再干其他的
作品试读
她吸了一口气,语气不悦的看向时凛:“时医生,离谁近,离谁远,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能因为你跟我睡过两次,就连我的人际关系也要管,你逾越了你知道吗?”
时凛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还嘴。
他的脸色黑了两个度:“林棉,你嘴硬了是吧?”
林棉鼓起勇气继续说:“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秦礼老师对你那么友善,你却三番两次的在背后说他坏话,挑拨离间,时医生,恕我直言,我要远离的是你才对。”
时凛捏紧方向盘,小臂上的青筋直跳。
好啊,很好!
她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一只软兔子说咬人就咬人,简直毫无预兆!
看来她在床上那副软趴趴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时医生,请开锁。”林棉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话。
时凛偏头盯着她,昏暗的车厢里,他的眼神漆黑犀利,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看穿似的。
林棉挺直脊背,丝毫不惧怕的和他对视。
她躲了两天,已经躲累了。
“林棉,你挺有种。”
时凛忽然冷笑,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
“咔嚓”一声,车锁被他打开,林棉来不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拧开门就跳下了车。
似乎怕他追一样,她的身影飞快消失在小区里。
时凛坐在车里,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觉得更烦躁,他又把烟头摁灭。
想起那女人刚才一堆噼里啪啦的话,他闭了闭眼睛,低声吐出一句脏话。
草。
那么有骨气,真想摁住她往死里弄。
看来上次还是下手太轻。
林棉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家,她靠在门口,拍着胸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刚才那些话是她一时头脑发热说出来的,现在想想确实太难听了,那个男人应该会气死吧。
不管了。
反正他都有新欢了,就当做彻底撕破脸了吧,以后见到他绕远点就行。
林棉冲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身睡衣,这才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给手机开机。
刚开机,就有无数条短信跳出来。
微信里也有一长串语音轰炸。
都来自同一个人——林母。
林棉随意点开几条,里面的污言秽语不断,各种诅咒谩骂不断,最后实在没辙了,就用上了最无耻的威胁。
“小贱种,别以为你关机了就能逃过去,明天之前你要是不把钱给我打过来,我就亲自拿着刀去你学校自杀,血溅当场,这都是你逼死我的!”
“我死也要把你毁了,让全网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不孝货色!”
“我死了,你爸也别想好过!”
她越说越偏激,整个人接近发疯的状态。
林棉知道,她干得出来这种事。
当年林母跟她要的第一笔钱,就是拿着刀抵在爸爸的脖子上威胁她,后来鲜血直流,爸爸的脖子被割破了个大口子,林母的脖子上也是一条大血口。
鲜血汩汩的流,把地板和衣服都浸的湿透。
那次他们差点丧命,她也差点背上逼死父母的名声。
林棉这些年一直在这个阴影中度过,可每一次都逃不掉,一次认栽,生生世世认栽。
她闭了闭眼睛,打开微信,把剩下的钱全部转过去,然后敲了一行字。
“我只有这么多,再逼我也没有了,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几分钟后,对面收了款,终于消停下来。
林棉翻出秦礼的微信,发过去一条消息,说自己到家了。
对方应该很忙,很久没有回复她。
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捧起杯子灌下去大半杯饮料。
不多时,包厢的门开了,一排排漂亮精致的女郎鱼贯而入,三三两两的坐在包厢里的男人身边,气氛顿时热闹了许多。
只有林棉愣愣的边侧的沙发上,左边是秦礼,右边是时凛。
两个男人把她夹得严严实实。
“人到齐了,来吧,玩起来。
陆知白趁热打铁,亲自把节奏带起来。
刚刚他就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都对林棉这小丫头感兴趣,不过一个比一个能装,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更破防。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一副纸牌,谁抽到红桃A,谁就回答问题或者接受惩罚。
为了保证真实性,有人甚至搬上了测谎仪。
真心话也是需要经过考验的。
第一轮下来,就有人败下阵来,公子哥眼波流转,选择了大冒险。
其他人心照不宣,中他下怀。
“那就在现场找个异性,法式深吻十分钟。”
话音刚落,公子哥就揽过左手边的女郎,对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包厢里顿时一片起哄声。
林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整个人傻住了。
周围的起哄声不断,然而接吻的两人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吻得越发激烈。
她隐隐看到公子哥把手伸进女郎的衣摆里……
直到一只大手遮住了她的视线。
林棉抬头,看到了秦礼温和而帅气的脸,那双温润的眼睛让她的心里得到了一点净化。
秦礼凑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不要太害怕,习惯了就好。”
习惯?
她以后需要经常习惯这种场合吗?
林棉低下头,心绪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她不由得用余光瞥向右侧,发现时凛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轮廓优越,修长利落。
冷淡的气场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的手里捏着一杯酒,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喝,喉结微微滚动,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林棉看得出神,直到起哄停止,深吻的两个人不依不舍的分开,包厢里充斥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林棉忙收回视线,端端正正的坐好。
第二轮游戏开始,陆知白手法娴熟的发牌,很快每个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牌,随着陆知白的一声“亮牌”,大家依次翻开牌面。
林棉也跟着翻开自己的牌。
一张乍眼的红桃A亮了出来!
“呦,有点运气啊小妹妹,这么快就中招了。”
随着有人一声调侃,众人的视线饶有兴趣的落在她身上,有打量的,探究的,看好戏的。
林棉局促的坐直身板,下意识的攥起手指,这是她紧张时的表现。
“来吧,我们遵守规矩啊,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肯定不行的。
她不能接受和陌生男人接吻。
林棉想也不想就说:“我选真心话。”
“行,给小妹妹上道具。”
陆知白一声吩咐,就有人把测谎仪拿上来,结结实实的套在林棉的脉搏上。
“妹妹,套上了测谎仪,你可得如实回答哦,要是答错了,得接受双倍惩罚。”
林棉咂舌,他们玩的居然这么高科技。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结果下一个问题直接令她面红耳赤。
“你的初夜给了谁?用了什么姿势,展开说说。”
林棉脑袋“轰”的一声直接炸了!
她没想到连真心话都这么直白,如果是其他的问题还好,偏偏是这个问题。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喂个酒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嘴,还矜持什么呢?”有人催促秦礼。
秦礼一抬头,就撞进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她捧着酒杯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一条胆小怯弱的小土狗。
可怜,弱小,却带着无辜和讨好。
秦礼的喉结动了下,张开嘴咬住杯沿。
头顶灯光闪烁,透明的酒水顺着他下巴缓缓流下,酒水在灯光下盈盈泛光,看上去竟有些摇曳生姿,徒添一抹性感。
林棉以为自己的手举歪了,连忙抽出桌上的纸巾给秦礼擦拭。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一道犀利的目光。
死死的盯着她……
林棉甚至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
她配合秦礼接受惩罚,他盯着她做什么?
林棉顾不上他的审视,只配合秦礼喝完一杯酒。
身后,时凛的目光定在女人身上越来越深沉。
从他这个角度,她半个身子都侧对着他,正好能看到她那不及一握的细腰,以及凹凸有致的细软身躯。
一周之前,这副身躯还婉转在他的身下,那截细腰差点被他掐断。
一周后,她竟然在给别人喂酒,这就是她说的靠自己努力往上拼?
时凛捏了捏眉心,心情愈发烦躁。
这边,林棉已经喂完了一杯酒,在众人的起哄之下继续倒酒。
林棉放下酒杯,却在转身拿酒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时凛,酒水不受控制的撒了出去。
酒浆泼在他黑色的衬衫上,刺鼻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
林棉一惊,慌忙放下酒瓶,拿纸巾给他擦拭。
“对对不起……”
时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眸色深不可测,像是压抑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
林棉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林小姐,小心一点,当心惹火上身。”他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林棉给他擦拭衣服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戳进他的腹肌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这个眼神灼灼的,像是要把她烧透似的。
林棉匆匆给他擦干净衣服,低头道歉。
“对不起啊时医生,不小心把你的衬衫弄脏了,我回头给你洗干净……”
“这件衬衫纯手工,不能水洗,会洗坏。”
“啊?”林棉随即改口:“那我找干洗店给你洗。”
“不能干洗,会变形。”
啊?
什么衣服既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
那还能怎么洗?
似乎是看出她的呆愣,时凛淡淡地开口了。
“我这衬衫比较娇贵,平时穿几次就扔了,但今天这件是全新的,还没几个小时就被你给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林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我赔给你一件新的好了吧?”
弯弯绕绕给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这里等着她吗?
“可以,价格一共五万块,转账还是刷卡?”
林棉:“……”
果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的卡里正好有五万整,是上次他给的“交易费”,还没捂热几天又要交回去了。
周围有不少双眼睛看着,林棉只好咬了咬牙。
“好,我转给你。”
她拿出手机想转账,结果被秦礼拉住了。
“老时,你怎么又逗她,这孩子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你不要吓唬她,她一个实习生哪有五万块钱。”
时凛唇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棉一眼。
“你可不要小看她,说不定她真的有,对吧,林小姐?”
林棉转账的手一僵,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他这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她如果真的掏出了五万块,反而给秦礼解释不清这笔钱的来源了。
“轰!”
林棉猝不及防的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门被拉开,宋泽远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林棉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闯进房间,高大挺拔的身躯挡在她面前,林棉顿时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宋泽远,滚出去!”
时凛脸色阴沉不已,对着宋泽远低声吼道。
“小舅,你竟然真的有女人了?”
宋泽远吃惊的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想走,一个劲八卦的向他怀里瞅去。
林棉把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丝毫不敢乱动。
宋泽远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背影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凑上前看仔细一点,却被时凛狠狠踹了一脚。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向冷漠的眼神透着股可怕的阴鸷,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宋泽远不敢再看,只好悻悻离开。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摔上。
宋泽远撇了撇唇,内心腹诽:切,平时看上去一副正经斯文的模样,私下里把女人带回家,比他还会玩!
直到外面没动静了,林棉才从时凛怀里退出去,一脸的惊魂未定。
“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他及时的救场,她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你卖卵的事,除了找我,还找过谁?”时凛突然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怔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只给你打过电话。”
厕所的小广告上只有一个号码,她只记下了那一个。
时凛瞥了她一眼:“以后打电话长点心眼,多看看四周环境,隔墙有耳。”
林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宋泽远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原来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泄露了,正好被宋泽远听到了。
还好他不知道她打出去的电话是他的小舅,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那……我就走了。”
林棉准备离开,突然想起她已经被他给拉黑了,又懂事的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时凛:“……”
床都上了两次,她搞得他们像陌生人似的。
林棉拧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走路姿势还有些歪歪扭扭的。
时凛扯了扯唇角,转头回去收拾床铺,余光一瞥,看到床单上的一抹淡淡的血迹,他的眼神晦暗下去。
还真是嫩得不经弄。
动不动就出血。
也不知道以后嫁人了怎么满足男人。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扑通。
扑通。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痛,从来没有在床上。
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好,你自己趴好。”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忙不迭的拖着酸软的双腿爬上床,接着就被时凛握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即便动作一刻未停,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还卖给了同一个男人。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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