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是“脑袋空空”的小说。内容精选: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别的东西,你要吗?”......
《全本阅读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林棉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先生,我保证再也不来了……”
时凛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林棉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林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我离开,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时凛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林棉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林棉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林棉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林棉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棉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林棉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林棉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温度仿佛还刻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沉重,有厚度。
她脸色微红,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林棉继续投身到工作里。
她个子低,单手举着长尺,踮着脚尖去够天花板,短短的T恤因为她的动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
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时凛打发走患者,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她的腰身细白,身段玲珑,黑色的T恤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细嫩,只一眼便令人无法挪开。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脚踝……
每一个都能捏在手里,折成不同的姿势。
他突然想到,她在床上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之前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倒是都想跟她玩一玩了。
那种被压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激起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兽性。
林棉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棉睁大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轻巧的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与她贴近,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谢、谢谢。”
林棉脸红的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然而时凛并没有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最近不缺钱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来。
她用力推开时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会缺了,时医生,谢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那只是个交易,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
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
“见到我紧张什么?”他单刀直入的问她。
“我没有……”林棉只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她不躲着走,难道还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吗?
时凛显然没想放过她,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棉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大理石的台面,再无退路。
男人微微低头,棱角分明的脸逼近她:“躲着我,是因为钓到了别人?他比我更大方,给你的价格更高?”
林棉倏地睁大眼睛,一秒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我的领导和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清白。”林棉忍不住的解释。
虽然她很怯懦,胆小又社恐,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亵渎秦礼。
秦礼是她遇到最温和,最善良的好老师。
时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他再次逼近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将她团团包裹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忠告。
“秦礼不是你能招惹的,明白么?”
林棉皱了皱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时凛便上前一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落进她的耳中。
“要是再缺钱,我可以允许你来找我做交易,毕竟是老熟人,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也高,表现好了,我给你加价。”
林棉的脸色“唰”的一下涨红无比。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感觉耳根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嗡嗡一团。
“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她说完,慌不择路的逃出洗手间。
直到出了大厅,胸腔里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林棉伸手怕拍了拍烫红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居然在厕所里,被男人用色段子调戏了!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禁欲系医生,没想到说话的尺度那么大!
正巧这时,时凛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秦礼付完账回来就看到林棉这副模样,不由得怨怪时凛。
“你刚才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家小助理弄得满脸通红,她脸皮薄,是个乖孩子,你别逗弄她。”
时凛扯唇,低低念叨:“是吗,乖孩子?”
乖到半夜主动爬上他的床,乖到跟他上了两次床?
秦礼解围道:“棉棉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直来直去的没什么情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棉哪敢跟他一般见识。
她躲着都来不及。
出门的时候,男人修长的小臂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林棉连忙缩起手指,感觉像是被电流蹿过。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各种感官都万分敏感。
似乎一遇到他,她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土崩瓦解,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两倍,实在是奇怪。
……
下午,秦礼把他们送到医院,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林棉交给另一个师傅帮忙带着,林棉便跟着师傅继续做她的测绘工作。
由于整个医院里的格局要大改,林棉负责整个三层的测量数据。
其中就有整个内科办公室,还有时凛上班的那个诊室。
林棉磨磨蹭蹭,把三层所有的建筑和地形都测量完毕,这才慢吞吞的来到了时凛的诊室。
索性男人面前有病人,一时顾不上她。
说明缘由后,林棉便拿着工具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工作里。
余光一瞥,便看到了内室里的那张诊床,林棉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躺在上面,撩开衣服被他摁压肚子的画面。
他知道小姑娘经济窘迫,没什么钱。
他也不差这一顿饭。
林棉欣然同意了:“好,那我就露两手。”
两个人在门口谈的高高兴兴,丝毫忘了对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旁观者。
秦礼余光一瞥,就看到时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像是一尊幽怨的门神。
想到他是这套房子的房东,秦礼摸了摸鼻子,多嘴的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一起?”
林棉顿时慌了,还没等她给时凛使眼色,就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要。”
林棉:“……”
秦礼:“……”
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秦礼买的东西很全面,不仅有菜有肉,连各种调料都一一备好了。
林棉拎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菜,期间秦礼要进去帮忙,被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
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
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
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
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
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林棉大展身手的做了几个菜,又煲了个鱼汤,然后拌了两盘小菜,然后一一端上餐桌。
满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棉棉,你这手艺也太好了,谁娶了你,那可享大福了。”
秦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
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
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
“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
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张优越入骨的脸。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刷存在感。
林棉只好全程埋着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吃完打发他走……
下一秒。
一只脚突然从她的小腿蹭上来,悄无声息的挑逗轻撩。
“咣当——”
林棉的勺子掉在餐桌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时凛,瞳孔瞬间放大。
他竟然……当着秦礼的面堂而皇之的挑逗她!
“棉棉,怎么了?”秦礼下意识的问她。
“没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林棉捡起勺子,抬头警告的望了时凛一眼。
然而时凛正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鱼汤,神色寡淡,眸光平静,一如往常那副禁欲的模样。
仿佛餐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他的一样。
这男人可真……会装。
林棉攥紧勺子,默默的把小腿往后躲了躲。
可是下一秒,他又不依不饶的蹭上来,绕过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越退缩,男人就越放肆。
她忍不住的抬头,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极尽挑衅的眼睛。
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棉棉,来,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秦礼还在不知所以的给她夹菜,林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挤出一丝微笑来。
“谢谢师傅。”
“乖,快吃吧。”
桌下的那只脚再次抵在她的大腿深处,林棉用力的夹住他的脚,强忍着不让他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浓郁气息,分也分不开,时凛才喘着气松开了她。
“啪!”
林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时凛被她打的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牙关,转头扯着唇角嘲讽她。
“好啊林棉,脾气大了,敢打人了。”
“你混蛋!”
林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起起伏伏,一双眼眶红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混蛋?”时凛笑得恶劣:“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睡都睡过了,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现在才骂我是混蛋,不觉得太装腔作势了吗,林棉?”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挖苦她。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凭什么非要缠着我?”
“就凭你很好睡,我还没过瘾。”
时凛抵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气息再次喷洒上来。
林棉抬手就想再打他一巴掌,却被时凛抓住了手。
“怎么,还想打我,林棉你打上瘾了是不是?”
林棉红着眼眶挣扎:“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赌你不敢。”
时凛慢条斯理的钳住她的两只手,丝毫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林棉想不通明明都和他摊牌了,结束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一遍一遍的缠着她折磨她。
时凛精致优越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高大的身躯又要抵上来,林棉抬脚就想踹门闹出点动静。
“踹吧,使劲踹。”时凛动作没有停:“你大可以把秦礼引过来,让他看看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肮脏交易。”
他拿起手机,手指划了几下,手机里就传来阵阵清晰的录音。
“我卖身,你要吗?”
“关、关灯可以吗?”
“可不可以慢一点,有点疼……”
“……”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
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居然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录像!
还拷贝了下来,当着她的面一遍遍播放!
变态!
林棉的心脏砰砰跳,跳起来想要抢他的手机,但奈何时凛长得太高了,她仿佛蚍蜉撼树。
“你究竟要怎么样?”林棉压低嗓音质问他。
“林棉,跟我睡过三次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时凛关掉手机,掐着她的脸继续吻下去。
这一刻,骨子里的克制和冷淡尽数消失,只留下隐藏在最深处的男人的劣根性,他只想恶劣的欺负她,揉弄她。
“嗡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是从林棉身上发出来的。
她推开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秦礼的名字。
她刚想接听,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继续吻下去,他甚至有些变本加厉,连眼眶都泛着隐隐的红。
他生气了!
林棉感觉得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以什么身份生气?
林棉张嘴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时凛吃痛松开了她,但眼眶依旧红得遮不住,仿佛分分钟就要将她耗死在这里。
“你究竟想干什么?”林棉捏着手机低吼出声。
“跟了我。”
“我不。”
“原因。”
林棉瞪着他不说话。
时凛就替她说了:“装清高,装贞洁,不想卖给我是吧?”
林棉咬唇,撇开了头。
“好,那你就别卖,但是招惹了我,林棉,你一时半会跑不掉,除非我腻了。”
“你什么意思……唔。”
林棉一句话没说完,再度被吻住。
疯了!
真是疯了!
这男人怎么能随时随地不限量的发情!
……
直到林棉出了洗手间,嘴唇都是高高肿肿的,还好夜里的光线昏暗,看不到她的脸色不正常。
林棉取出口罩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再动老子就杀了你!”
男人把剪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手机的另一端,时凛听到电话里的动静,一张脸瞬间阴云密布,冷得可怕。
“林棉?”
他对着手机叫了几声,那端没有丝毫反应,听筒里只传来断断续续的挣扎声……
他直接调转方向盘,快速往林棉的小区赶去。
林棉被醉汉重重压在床上,一双油腻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恶心的酒味充斥着头她的鼻腔,夹杂着一阵阵恶臭,她恶心的一阵反胃。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企图想要撕开林棉的睡衣。
她偏头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虎口上,男人吃痛的大叫,他扔掉剪刀,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子x死你!”
林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咬紧牙,慌乱间在床上摸过剪刀,狠狠的朝着男人刺过去。
若是被这样的人糟蹋,她宁愿死。
“啊……”
男人的腹部被她划破一血口,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可他似乎更来劲了,猩红着眼睛揪住她的头发,腥臭的嘴对着她压了下去。
砰——
摇摇晃晃的房门再次被踹开!
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陡然闯进来!
他拽住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扯在地上,“砰”的一声,结实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招呼上去。
一拳又一拳,狠得要命。
“啊啊啊……”
男人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声呻吟,不多时满脸都沾满了鲜血,整个人将近半死不活。
直到男人的叫声渐渐弱了,时凛冷着脸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确定他起不来了,这才站起身去看林棉的状况。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棉急促的喘着气,揪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时凛看她半张脸都肿了,上面印着巴掌印,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神色呆滞,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上前拉开被子,扯过床单把她裹住,抱起她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凛余光瞥见地板上掉落的手机,他蹲下身捞起来,扔进她的怀里。
……
林棉被时凛抱着塞进车里,久久不能回过神,直到时凛要拉开她身上的床单,林棉狠狠一颤,反射性的躲开他的手。
“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时凛提醒一句。
林棉的情绪慢慢松懈,直愣愣的看着时凛,沙哑着嗓音说:“报警,继续报警。”
时凛说:“已经报过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乖一点,把床单打开,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林棉摇着头说:“我没有受伤,我没事。”
“脸上那么大一块巴掌印,还说没事?”时凛冷冷反问。
林棉咬着唇不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低着头不肯让时凛碰她。
时凛深吸一口气,拿她没办法,只得把车里的空调暖气打开。
他的手上还沾着一手的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从车柜里掏出一袋酒精湿巾,细细的擦了一边手。
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传来一阵警车鸣笛声,一辆警车闪着灯停了下来。
是时凛在路上报的警。
时凛推开车门下去,在外面和警察交谈了一会,几名警察就上楼了,没过一会儿就押着刚才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下来了。
男人被押上警车,警察跟时凛确认信息,要受害者去警局做笔录。
时凛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里。
“我先送你去做笔录,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能去警局吗?”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喂个酒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嘴,还矜持什么呢?”有人催促秦礼。
秦礼一抬头,就撞进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她捧着酒杯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养过的一条胆小怯弱的小土狗。
可怜,弱小,却带着无辜和讨好。
秦礼的喉结动了下,张开嘴咬住杯沿。
头顶灯光闪烁,透明的酒水顺着他下巴缓缓流下,酒水在灯光下盈盈泛光,看上去竟有些摇曳生姿,徒添一抹性感。
林棉以为自己的手举歪了,连忙抽出桌上的纸巾给秦礼擦拭。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一道犀利的目光。
死死的盯着她……
林棉甚至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
她配合秦礼接受惩罚,他盯着她做什么?
林棉顾不上他的审视,只配合秦礼喝完一杯酒。
身后,时凛的目光定在女人身上越来越深沉。
从他这个角度,她半个身子都侧对着他,正好能看到她那不及一握的细腰,以及凹凸有致的细软身躯。
一周之前,这副身躯还婉转在他的身下,那截细腰差点被他掐断。
一周后,她竟然在给别人喂酒,这就是她说的靠自己努力往上拼?
时凛捏了捏眉心,心情愈发烦躁。
这边,林棉已经喂完了一杯酒,在众人的起哄之下继续倒酒。
林棉放下酒杯,却在转身拿酒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时凛,酒水不受控制的撒了出去。
酒浆泼在他黑色的衬衫上,刺鼻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
林棉一惊,慌忙放下酒瓶,拿纸巾给他擦拭。
“对对不起……”
时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眸色深不可测,像是压抑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
林棉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林小姐,小心一点,当心惹火上身。”他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林棉给他擦拭衣服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戳进他的腹肌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这个眼神灼灼的,像是要把她烧透似的。
林棉匆匆给他擦干净衣服,低头道歉。
“对不起啊时医生,不小心把你的衬衫弄脏了,我回头给你洗干净……”
“这件衬衫纯手工,不能水洗,会洗坏。”
“啊?”林棉随即改口:“那我找干洗店给你洗。”
“不能干洗,会变形。”
啊?
什么衣服既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
那还能怎么洗?
似乎是看出她的呆愣,时凛淡淡地开口了。
“我这衬衫比较娇贵,平时穿几次就扔了,但今天这件是全新的,还没几个小时就被你给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林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我赔给你一件新的好了吧?”
弯弯绕绕给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这里等着她吗?
“可以,价格一共五万块,转账还是刷卡?”
林棉:“……”
果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的卡里正好有五万整,是上次他给的“交易费”,还没捂热几天又要交回去了。
周围有不少双眼睛看着,林棉只好咬了咬牙。
“好,我转给你。”
她拿出手机想转账,结果被秦礼拉住了。
“老时,你怎么又逗她,这孩子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你不要吓唬她,她一个实习生哪有五万块钱。”
时凛唇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棉一眼。
“你可不要小看她,说不定她真的有,对吧,林小姐?”
林棉转账的手一僵,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他这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她如果真的掏出了五万块,反而给秦礼解释不清这笔钱的来源了。
林棉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可以。”
“那好,自己系好安全带。”时凛提醒她。
林棉默默的伸手系上安全带,前面的警灯闪烁开路,时凛的车就跟在他们后面。
路上林棉终于平静下来,擦着眼泪还不忘道谢。
“谢谢你。”
要不是关键时刻他闯进来,她的后果不堪设想。
时凛扯了扯唇道:“你亲自打的求救电话,我也不好意思不救,谈什么谢?”
林棉愣了两秒:“我明明打的报警电话……”
怎么会打到时凛的手机上?
而且她都把他号码删掉了,手滑也滑的太精准了吧。
“报警报到我这里,看来你手滑的可以。”时凛淡淡打趣了一句:“你运气好,手滑打对了,要是换个人,恐怕你现在已经……”
剩下的话他没说。
林棉后怕的打了个寒颤,更加用力的裹紧自己。
到警局,做完笔录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因为证据确凿,那个醉汉被暂时关在看守所,等他清醒了之后处理结果。
折腾了一晚上,林棉已经筋疲力尽。
出了警局,一股凉风吹过来,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时凛随后去开车,然后停在她的面前,林棉默契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路虎启动,缓缓离开警局。
“还回去吗?”时凛问道。
林棉点了点头:“回去。”
时凛调转方向盘,在路上拐了个弯。
“我们不顺路,太晚了,我要回八方城,你自己坐公交回去?”
林棉继续点头:“好。”
时凛便换了路线,把车开到了八方城。
路虎在车库缓缓停下,熄了火,不动了。
林棉见状,再一次跟他认真的道了谢,然后拉开车门想下去。
下一秒,手腕被时凛一把抓住。
“回去吗?”他又问。
“回去。”
“不害怕了?”时凛眯起眼睛。
林棉抿着唇,长睫毛抖了抖,低着头闷闷的说道:“怕。”
发生了这种事,她不可能不怕。
而且房门也被踹坏了,今晚连反锁的功能都没有。
可是怕又怎么样,她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会不会求人?”时凛冷不丁的丢过来一句话。
“嗯?”林棉没有反应过来。
时凛拽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拉,颀长高大的身躯顺势逼近,将她整个人笼罩在男人独特的气息里。
“求我,撒娇,让我带你回家。”
林棉瞬间愣住了。
她实在没想到时凛会这样说,脑袋嗡的一下作响。
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人家没说,她就绝不会开这个口,哪怕再害怕也不想给人添麻烦。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时凛。
她几个小时前刚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他吵过架,他不厌烦她就不错了。
林棉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红着眼睛望着面前半生半熟的男人,动了动唇,她还是没骨气的说出来。
“求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吗?”她想了想,又礼貌的加了一句:“如果太不方便就算了。”
时凛:“……”
他都把她带到家门口了,那么直白的明示了,还能不方便?
他黑着脸吐出两个字:“跟上。”
林棉裹紧身上的床单,默默的下车跟上他。
出了电梯,刷指纹进门。
时凛换了鞋便自顾自的进了客厅,林棉自觉地在鞋柜里翻出一次性拖鞋套上,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他的家太干净了,灯光明亮又高级,每一寸光线都像高高在上的审视,像是要把她里里外外的照透。
林棉整个人,以及她身上裹的床单,以及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睡衣,都显得如同垃圾一样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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