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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

温尔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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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叶婉儿摇摇头,“这些天......我在厨房里学习做菜,笨手笨脚的,不是被油溅到,就是去拿锅盖的时候烫着了。所以,就留下了这些伤。”慕言深淡淡开口:“伸出手。”“没事的,都是小伤。”“我不说第二遍。”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3-02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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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由网络作家“温尔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叶婉儿摇摇头,“这些天......我在厨房里学习做菜,笨手笨脚的,不是被油溅到,就是去拿锅盖的时候烫着了。所以,就留下了这些伤。”慕言深淡淡开口:“伸出手。”“没事的,都是小伤。”“我不说第二遍。”

《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精彩片段

慕言深闭上眼睛,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他为什么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的话,他一伸手就能将那个女人拉住。


他可以扯下她的口罩,看到她的正脸!


但是......慕言深怎么就怔住了呢。


快一秒,只需要一秒就好。


错过了那一秒,也许就错过了她的一生。


茫茫人海,何处寻找。


“叩叩叩——”书房的门忽然被敲响。


“进。”


门一开,进来的人却是叶婉儿。


慕言深眉头一皱。


他以为是管家。


“慕总,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叶婉儿端着牛奶走了进来,“我看你书房的灯还亮着,所以给你送杯热牛奶来。喝了能助眠。”


昏黄灯光下,她没有化很浓的妆,口红颜色也淡淡的,头发披在身后......


还真有几分温尔晚的味道。


叶婉儿越来越像她了。


不仅仅只是这张脸。


见慕言深没有让她出去,叶婉儿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有戏了。


“我听管家说,你的睡眠很差。”她将牛奶轻轻的放下,“慕总,工作是忙不完的,还是要休息。”


慕言深望着那杯牛奶,却迟迟没喝。


“慕总?”叶婉儿说,“趁着还热,早点喝。”


“......她也给我送过牛奶。”


“温尔晚吗?”


“嗯。”慕言深的喉结滚了滚,“只是......”


那时她给他送牛奶,是有小心思的。


她在里面放了安眠药,趁着他熟睡,她偷偷的溜出了帝景园。


而慕言深明知道那杯牛奶不对劲,可他还是喝了。


因为,那是她亲手送的。


如今......时光流逝,又有女人给他送牛奶,而且还是顶着她的那张脸。


人生真奇妙。


“喝吧,喝了能睡个好觉。慕总,我没有别的心思,你喝完我就走。”叶婉儿期盼的看着他,双手不停的绞弄着。


慕言深发现了她手背上的水泡。


“怎么回事?”他扬眉,“烫伤的?”


“对......不过没关系的,已经擦药了。”


“热牛奶的时候烫伤的?”


“不是。”叶婉儿摇摇头,“这些天......我在厨房里学习做菜,笨手笨脚的,不是被油溅到,就是去拿锅盖的时候烫着了。所以,就留下了这些伤。”


慕言深淡淡开口:“伸出手。”


“没事的,都是小伤。”


“我不说第二遍。”


叶婉儿只能照做,将双手摊开。



手背,手指上,大大小小的有十几个水泡,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如果是别的女人,慕言深根本不会有任何情绪。


烫伤就烫伤,跟他无关。


但......


“让你好好的保护脸,不许受伤,你倒是做到了,就开始糟践手?”慕言深反问,“你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下?”


“我......”


慕言深冷冷收回目光:“她的手很好看。细致,白,修长,指甲修的整整齐齐,因为她要拿铅笔画画,指腹处有一点点茧子。”


叶婉儿将手放在背后藏好:“慕总,我明白了,我会保护好这双手的。”


“出去吧。”


“那牛奶......”


“出去!”


他声音一厉,叶婉儿吓得一激灵,大气也不敢出,灰溜溜的就离开了。


都来帝景园好些天了,她和慕总单独相处的时间,永远不超过半小时!


这还怎么怀孩子!


怎么母凭子贵!


怎么完成慕老爷子的寄托!


叶婉儿想了想,不太甘心,干脆站在书房门口等着。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都说晚上是人最脆弱的时候,她试着哭一下,博取一下慕总的同情,也许能够获得进入主卧的机会!


叶婉儿以前是演员,演技虽然不说有多好,但哭戏还是勉勉强强的。


挤几滴眼泪,简单!


书房又恢复了安静。


牛奶静静的放在那里,冒着热气。


助眠?睡个好觉?


呵......四年了,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一个都没有!


不过,这杯牛奶倒是勾起了他的回忆。


温尔晚给他的东西,哪怕是毒药,他都会喝。


可叶婉儿送的......


慕言深端起,抿了两口,只觉得腻,又顺手放下了。


他重新看向电脑。


没过多久,慕言深只觉得身体起了一股热意,慢慢的后背开始出汗。


怎么会这么热?


口干舌燥的。


慕言深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将温度调低了不少,冷风直直的对着他吹。


但是不管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体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大,甚至......只增不减!


怎么回事!


慕言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感受,他不是第一次尝到!


有人给他下了药!



而且是情药!


他看向那杯牛奶。


在书房里这么久,他只喝了两口牛奶!就是它了!


慕言深的脸色一变,直接用手扫落。


“啪!”杯子摔碎,牛奶洒了一地。


站在外面的叶婉儿,听见这个声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连忙走了进来:“慕总,怎......”


“出去!”


慕言深大声呵斥,声音极大,带着压抑的火气!


叶婉儿僵在了门口:“慕总你......你的脸......”


只见慕言深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透着不自然的红!


这是怎么了?


“我让你出去,滚!滚!”慕言深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都扫落在地,“听不懂吗!”


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他猛然站了起来,结果眼前一片重影,天旋地转的。


慕言深只能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你哪里不舒服吗?”叶婉儿跑了进来,蹲在他身边,“慕总,你流了好多的汗......”


女人身上的香味,还有睡衣上的蕾丝薄纱,都撩拨着慕言深的心弦。


男人对这些事物......一向没有抵抗力!


好在慕言深还算是有定力的。


他咬着牙:“叶婉儿,你干的好事!”


“我?”叶婉儿一头雾水,“慕总,我一直在外面,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牛奶是你送来的!”


“对啊。”叶婉儿承认,“我亲手热的,亲自端给你的。”


慕言深双眼猩红。


这药的效果相当强大,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是你!”慕言深抬手,狠狠的掐住了叶婉儿的脖子,“你在里面下了药!”


他的手猛然收紧,快要将那纤细的脖子给拧断!


叶婉儿的呼吸一下子被夺走,脸色也迅速的涨红起来。


“我......我没有啊......咳咳......慕总......”她急忙解释道,艰难的发出声音,“我哪敢......哪敢有这个胆子......慕,慕总......松......松手......”


“只有你!”


“真的不是......不是......”


叶婉儿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滑落。


慕言深的手真重真狠,她快要死在他手里了!


现在的慕言深,一边是理智,一边是被药效控制的男人本能。


手上的肌肤细腻滑润,散发着缕缕香气......


他快要忍不住了!



“哥哥要上学呀。”


“这里也有幼儿园的。”温念念连忙出主意,“那天太爷爷就问过我,喜欢哪所学校,还带了照片给我看!”


以慕家的地位权势,海城的幼儿园随便她挑。


只是......


慕老爷子这是要让念念留下的意思啊。


慕言深没和他谈过,等念念康复,她们是要离开海城的吗?


温尔晚的心往下一沉。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她控制了。


是她太天真了,总是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盼。


即使......慕言深愿意放手,慕家会让念念离开吗?


慕老爷子那么重视血脉子嗣!何况,念念还签了股份合同转让书!


温尔晚压下心里的慌乱。


“妈咪,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和哥哥在一所学校。”温念念说,“不管在县城,还是在海城。”


温尔晚摸摸她的头:“好,妈咪知道了。”


其实,温尔晚也考虑过温泽景的未来。


泽景聪明,智商高,又是难得一见的钢琴天才,如果他一直待在小县城里的话,眼界和人生都会受到限制,看不到更大更精彩的世界。


县城太小了,发展也远不如海城。


温尔晚之前是打算着,等泽景再长大一点,上小学的时候,她攒够了钱,就带着泽景去另外一座大城市上学的。


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她可以去任何一座城市,除了海城。


偏偏命运弄人,兜兜转转,她却还是回来了。


......…


左家。


温泽景坐在沙发上,小手托着下巴,不知道望着哪里发呆。


“泽景,这里有新鲜的车厘子,你吃点?”赵妈端着水果走过来,“玩了一天累了吧。”


他摇摇头:“我不想吃。”


“怎么了?”赵妈看出他心情不好,“想妈妈和妹妹了?”


温泽景还是摇摇头。


他平时活蹦乱跳的,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让人担心。


赵妈还想说什么,左敬从楼梯上下来了。


他也看出来了:“泽景,怎么闷闷不乐的?”


“左叔叔,你帮我买明天一早的机票吧。”


“早上?”左敬有些意外,“你这么急着要回县城吗?”



太太,”管家的声音响起,“您回来了。”

她轻轻点头:“是啊。但我觉得,这里容不下我了。”

“太太还是太太。”

“你相信我吗?”温尔晚看着管家,“你觉得苏芙珊流产,是我害的吗?”

管家回答:“我相信太太。”

温尔晚笑了。

即使人生再怎么灰暗悲惨,也还是会有温暖的人存在。

“可是,所有人都相信我,唯独慕言深不相信。”她叹了口气,“他说,我亲手杀死了他的孩子,我们温家又欠了他一条命。”

“可以找证据,想办法自证清白的。”

“哪里有这么容易。苏芙珊做得滴水不漏,根本挑不出破绽......”

除非,苏芙珊自己承认。

但这怎么可能。

温尔晚回到佣人房,身心疲惫,很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目光灼灼。

温尔晚睁开眼睛,就看见慕言深站在床边。

吓得她一骨碌爬起来缩在床角:“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慕言深只是淡淡的望着她。

他一回家,就来找温尔晚,想要质问,想要狠狠的惩罚她,看着她无法反抗无能为力的样子。

可是......

当他看见她安然熟睡的样子,很奇怪,他心里所有的脾气,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他没有叫醒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她的睡颜。

直到她苏醒,慕言深才恢复冷漠,眼底的柔情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倒是睡得安稳,”他开口,“不会良心不安,不会做噩梦吗?”

“我行得正坐得直,十分安稳。”

慕言深挑眉:“是么。”

“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害苏芙珊流产,我是无辜的。”温尔晚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我没有办法证明......但,我会找到证据,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房间里一片寂静。

温尔晚以为他不相信,又急忙补充道:“只需要你给我一点时间!”

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找真相。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芙珊一定有留下蛛丝马迹。

半晌,慕言深说道:“我可以相信你。”

温尔晚眨眨眼,懵了。

她......没有听错吧?

慕言深相信她?

“你,你说得是真的吗?”温尔晚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相信我没有害她?”

“这件事我不想再去追究。”

是故意一起摔倒也好,是无意一起摔倒也罢......

这对两个孕妇来说,都是致命的。

温尔晚更懵了:“不追究?就这么算了?”

“只要你配合,事情就能翻篇。”慕言深说,“总而言之,我和苏芙珊的孩子没了,你的孩子还在。她是受害者,你就该向她道歉,取得她的原谅。”

“我给苏芙珊道歉?”

“是。”

“就因为她流产了?我没流产?”

“是。”

温尔晚笑了:“慕言深......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

不仅仅是道歉,而是要一直道歉到苏芙珊原谅她。

呵呵,她为什么要苏芙珊的原谅?

“是。温尔晚,我已经退让很大一步了。”

“不可能。”她拒绝了,“我没有亏欠苏芙珊一分一毫!”

慕言深的脸色骤然变得阴冷:“温尔晚,做人要识趣一点!”

“我不识趣这件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了。”

她要是想圆滑的话,早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做,而是她不想做。



慕言深抬起膝盖压在床上,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温尔晚,你害死我的孩子,我只要你道歉,其他的就不再追究了......你居然还不愿意?”

她到底想怎样!

他的底线,已经为了她一再降低!

温尔晚回答:“没有错,所以不愿意道歉。”

慕言深额角突突的跳。

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他的怒火!

“温尔晚!”

吼声几乎快要传遍帝景园,荡起回音。

温尔晚还是说道:“我没错。”

错的人,是苏芙珊!

现在却要她反过来道歉?

不可能!

“慕言深,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冤枉。”温尔晚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尤其,还要压着我背下这口黑锅!”

爸爸就是被人陷害冤枉,入狱了。

当时她还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处于茫然状态,完全没有能力。

也许,爸爸再坚持一下,不要低头不要屈服,努力反抗,结果都会变得好一点。

现在啊,寻找慕父死亡真相的道路......那么漫长!

长得让她心力交瘁。

“我说了,苏芙珊流产了,于情于理你道个歉,又能怎样?”慕言深厉声质问道,“会少块肉,会要你的命!”

“心里的伤口,你根本看不到!”

慕言深目光往下,落在她的身前。

这个位置......有些尴尬。

温尔晚抬手挡住。

“主动道歉,你能少吃苦头。”慕言深说,“不要每次都让我将你逼到绝路,你才肯乖一点。”

“慕言深,你也知道,你将我逼上过多少次绝路啊......”

温尔晚拍开他的手,扬唇笑了起来:“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慕言深没听懂,皱了皱眉。

“不知道意思吧?”温尔晚的笑容更明媚了,“没关系,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

“慕言深,会有那么一天,你发现你从头到尾都错怪了我......”

温尔晚的声音渐渐变轻,最后沉默收尾。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到十厘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可是两颗心,那么远。

每次在慢慢靠近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挑拨离间的事,让距离瞬间拉得更远。

“错怪?怎么个错法?”慕言深逼近她,鼻尖贴着鼻尖,“温尔晚,那是我的孩子!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

他是对苏芙珊没有太多感情。

可孩子是他的!

苏芙珊流产后,温尔晚在做什么?

她在左敬身边,她觉得她没错,甚至还跟他叫板!

“你难受,我就不难受?”温尔晚反问,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你将医生赶出手术室,让我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静候死亡,就没有想过我多绝望吗!”

眼泪不自觉的溢出眼眶。

可温尔晚用力眨眼,将泪水生生的逼回去。

她不想在慕言深面前哭!

“温尔晚,你迟早要气死我!”

慕言深后退,直起身,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神更是凌厉如刀!

突然,慕言深猛然高高的抬起了手。

温尔晚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要打我?”

慕言深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这一耳光,他是真的想扇下去!

温尔晚这个女人,太让他生气了!

“打吧,”温尔晚仰起头,“你想打的话,尽管。反正我在你手里,随你任意宰割!”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敢,堂堂慕大总裁,有什么不敢!”

温尔晚想,大不了就挨这一耳光吧。

慕言深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比扇耳光让她痛苦难过?

慕言深眸光一闪,手掌飞快的落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一耳光。

可是脸颊上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温尔晚有些奇怪,正要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咚”的一声闷响。

慕言深一拳砸在她旁边的墙壁上。

血,滴落下来。



温尔晚错愕的看着他:“慕言深你......”

“我不打女人,这是我的底线。”他眸色阴沉,“温尔晚,我会让你后悔今天顶撞我的!”

他转身大步离开。

手垂在身侧,血沿着手背滴落。

慕言深离开了。

温尔晚看着地板上的血迹,忽然浑身无力,跌坐在床上。

为什么......慕言深的耳光没有落下。

她以为他会扇这一耳光的。

松懈下来之后,温尔晚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她洗了个澡,心惊胆战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一定还有什么未知的恐惧,在等着她!

慕言深走回客厅,管家看见他手背上的血,吓了一大跳:“慕先生,这是......快快,叫家庭医生!”

“不用。拿医药箱过来。”

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淡定的自己处理着伤口。

四周安安静静的,没人敢打扰他。

白色的纱布缠绕在手上,慕言深随意的打了个结,突然问道:“监狱那边,怎么样了。”

管家没反应过来:“监狱?啊......慕先生,您说的是温医生吗?”

“除了他还有谁。”

“温医生一直在服刑,没听说什么动静。”

慕言深忽然冷冷勾了勾春:“明天一早,打点好关系,把他带来。”

管家暗暗心惊:“是,慕先生。”

他起身,烦躁的踢开医药箱,往二楼走去。

温尔晚......这都是你逼的!

管家在原地呆了两秒,猛然回神,匆匆忙忙的去办事了。

第二天。

天色大亮。

温尔晚洗漱好,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准备去上班。

刚走两步,她远远的看见别墅门前,站着一个人。

身影有些熟悉。

她再仔细一看,表情彻底变了,手里的包掉在地上。

温尔晚慌忙的往前跑去:“爸!”

听见这个声音,温医生也转身朝她看来:“尔晚!”

父女俩抱在一起。

温尔晚去探监的时候,总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看得见,摸不着。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这样近距离的相见,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爸,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尔晚又惊又喜,“你被无罪释放了吗?”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有人把我接走,然后送到这里来。”

多年的牢狱生涯,让温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体面。

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了,一双手更是粗糙不堪,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口子,有好几个还在渗血。

温尔晚看得心疼不已:“爸,你这双手,以前保养得多好,是要用来做手术的啊......”

“唉,没事,我这辈子......也不能站上手术台了。”

“爸,会有机会的,会的。”

温父悲哀的笑了笑,转移话题:“尔晚,这是哪里啊?”

“这是......帝景园,慕言深的住宅。”

“他把我带来做什么?”

温尔晚心里也一惊。

是啊......慕言深又想出什么招数了!

“来让你们父女相聚。”慕言深双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可以好好的聊聊。”

温尔晚立刻将父亲护在身后。

“怕什么,”他挑眉,“你还知道怕?”

温尔晚很警惕:“你不可能这么好心。”

“不要把我想得这么坏,说起来......这是我的岳父,要好好招待。”

慕言深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可眼底却是冷漠无比。

他这个样子,相当有压迫感。

“岳父?”温医生脸色大变,“尔晚你......你嫁给了他?你怎么能嫁给他!”

“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当慕太太,她轻轻松松的就坐上了这个位置。”

温父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尔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说来话长,我没事。”

温尔晚努力的挤出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过得很好。



温尔晚努力的挤出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过得很好。

可是她忘记了,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就是爸妈。

她的坚强,她的伪装,被一眼看破。

温父长叹了口气:“你嫁入慕家,哪里是享福啊......是赎罪,是忏悔。”

一语道破。

“爸,我过得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温尔晚还是报喜不报忧,“我现在在慕氏担任珠宝设计师,工资可以承担妈妈的医药费......等有机会,我会安排你和妈妈见面的。”

温父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是爸爸连累了你。”

她连连摇头:“是爸爸给予了我生命。”

说完,她快步走到慕言深面前,声音放得很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带我爸离开。”

“想通了?”

“想通了。”

慕言深又问:“不和我对着干了?”

“不了。”

温尔晚低眉顺眼,十分乖巧。

慕言深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早这么听话,该多好。”

“我错了。”

她那么多的软肋和把柄都握在慕言深手里,她哪里有任性放肆的资格。

只要他轻轻一捏,她就乖乖就范,毫无反抗之力。

温尔晚知道,爸爸来帝景园,绝对不是只和她见面这么简单。

慕言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能猜到几分。

她可以承受,但不愿意爸爸再为她担心。

“那,”慕言深微微弯腰,热气喷洒在她的额头,“去不去跟苏芙珊道歉?”

“去。”

慕言深嘴角扬起:“乖。”

温尔晚掐紧掌心,深吸一口气,然后扬起笑容转身看向温父:“爸,您回去吧,等我有空再去探望您。”

“尔晚......”

“慕总是心疼我,知道我想念你,所以托关系把你暂时接出来。”

温父沉默的看着她。

刚才,他看着慕言深和温尔晚在低声的说着什么。

虽然听不清,但从慕言深眉眼里的满意,他可以猜到,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慕家恨他害死了慕父,怎么可能会善待他的女儿?

“尔晚,过来。”忽然,温父露出慈祥的笑容,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爸。”

温父抱住了她:“是爸爸不好,让你承担了这一切......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可能会发生反转,也没办法翻案了。尔晚,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够幸福的活着,哪怕普通一点,平淡一点。”

温尔晚心里有些慌,爸爸怎么会突然跟她说这种话。

像是告别。

“这些错误,从爸爸开始,就让爸爸来结束。尔晚,你要永远记得,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为你骄傲。”

温父揉了揉她的头发。

“爸,你......”

温尔晚伸手想拉住他,但是只抓到了温父的衣角。

下一秒,温父转身,迈开步伐狂奔,直直的朝柱子撞去。

不好!

他是要自杀!

“爸!!”温尔晚尖锐嘶哑的声音,穿透了上空。

她眼睛不自觉的瞪大,心脏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她想要去拉住爸爸,可是她根本追不上,距离太远了。

就在温父要撞上柱子的那一刻,管家从旁边冲出来,挡在前面,当了人肉垫子。

温父一头撞在管家的身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管家面部扭曲,疼得弯下腰,跪在地上好久都没爬起来。

温父虽然没有撞到柱子,但也连连后退好几步,头晕目眩的站了一会儿,最终摔倒在地上,昏迷过来。

常年的监狱生活,导致温父的身体素质很差。


女人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


慕言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看叶婉儿的脸都是带着重影的。


柔嫩的手不停的蹭着他的额头,女人担忧的眼神,红润的嘴唇,还有睡衣下面的曼妙身材......


慕言深狠狠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


他想挥开叶婉儿的手,可是他整个人克制不住的发抖。


内心里的那头野兽,在叫嚣,在嘶吼,想要尽快的发泄!


慕言深是一个正常男人!


更何况,叶婉儿长得那么像温尔晚!


“我扶你回房间。”叶婉儿轻言细语的,“然后再叫医生过来,开点药。或者......去浴室里冲个冷水澡?”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凑近慕言深:“要不,慕总,中了这种药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一个女人。正好我在,我是干净的,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


叶婉儿去解慕言深的衬衫扣子。


这个男人,真是俊帅霸气啊。


光是看着他的喉结,叶婉儿都心痒难耐。


她做梦都想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滚,滚......”慕言深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剩下最后一点点抵抗力,“叶婉儿,滚!”


“慕总,你就要了我吧。”


叶婉儿说着,主动的献上自己的红唇。


不过,在她即将要碰到的时候,慕言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啊......”她娇滴滴的惊呼一声,“慕总,疼呢。”


下一秒,慕言深低声嘶吼,圈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书桌,欺身压了上来。


叶婉儿一喜。


她最想要做的事情,今天就要成功了吗!


这么快!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她可太感谢那个在牛奶里放药的人了!


既撇清了她的嫌疑,又让她成为了慕总的女人!


叶婉儿非常主动的勾上慕言深的脖子。


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缠住他:“慕总~”


今晚,她离荣华富贵又近了一步!



温尔晚不卑不亢的回答:“我是来出席慈善拍卖会的。”

“凭邀请函进入!你有吗?”

“我......”

慕言深没给她啊!

但是,旁边好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门童也没查看邀请函。

温尔晚问道:“为什么你不查他们?只查我?”

“人家的脸就是通行证,整个海城谁不认识?你呢?你谁啊?走走走!”

说着,门童就要来赶她。

温尔晚穿着高跟鞋,很久没穿了不太习惯,裙摆又长,匆忙后退两步,差点儿摔倒。

“小心。”

这时,一双手扶住了她。

温尔晚这才站稳,感激的朝身后看去:“谢谢。”

只是,当她看见是许宸川的时候,笑容僵住了。

“你怎么一个人。”许宸川问道,“慕总呢?”

“不劳许总费心,这是我的私事。”

许宸川叹了口气:“他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遭人欺负。”

温尔晚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把请柬落在车上了,现在去拿就行。”

“不用。”许宸川又一次拉住她,“跟我一起进去吧。”

门童看见许宸川,连忙堆上笑脸:“许少,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捞女,您可别烂好心啊。这种蹭宴会钓男人的,我见多了!”

许宸川脸色一沉:“这是我朋友,你胡说八道什么?”

“啊......对不起对不起,两位,这边请!”

许宸川侧身看着她:“尔晚,走吧。”

只能这样了,她总不能一直尴尬的站在门口吧。

温尔晚正要答应,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不小的躁动声。

“慕总来了!”

“哎哟喂这是贵客啊!”

“慕总平时很少出席的,今天还带了女伴!”

“那女人......不会就是新婚的慕太太吧!”

人群不停的往慕言深所在的方向涌去。

温尔晚回头,只见苏芙珊挽着慕言深的手,两个人并肩站着,被保镖护在中间,往入口处走来。

慕言深也看见了她,随后,更凌厉的看向她旁边的许宸川!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居然又和旧爱待在一起!

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芙珊则得意又骄傲的仰着下巴,十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呀,慕总。”她故意说道,“我看见温尔晚了......她怎么和别的男人挨得那么近呀!”

慕言深沉着脸。

“也不知道避嫌,一点都不自觉,”苏芙珊哼了一声,“我看,她是因为你带我出席,所以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你的吧!”

苏芙珊不放过任何可以抹黑温尔晚的机会。

说完,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慕言深的脸色。

看来......温尔晚和那个男人,关系很不一般啊。

慕言深收回目光,径直从温尔晚身边走过,进入了会场,再没看她一眼。

“尔晚,这......”许宸川问道,“慕言深怎么能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不行!我要去找他!”

“许宸川!”温尔晚一把拉住他,“别添乱了!我没事,先进去吧。”

许宸川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尔晚,慕言深做到这个地步,你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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