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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洛德运见女儿真的有些生气了,忙哄道:“好好好,爹爹不说了。你说,你刚刚要说什么?”
洛染这才发现,差点就被父亲岔开话题,为了劝导父亲,她违着内心道:“就算不嫁傅家,不嫁清宥哥,可女儿也总得嫁人啊。”
洛德运点点头,却没发现为何原来一提亲事就满脸娇羞的女孩,现在怎么说起嫁人之事竟然这么平淡。
洛染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继续道:“二妹妹嫁人有俊儿给她撑腰,四妹嫁人有二弟撑腰,就连五妹,也有鸿辉这么一个哥哥,可您看女儿呢,女儿除了您,什么都没有。到时候皇上派您出征,女儿有了委屈都没处说。”
不得不说,洛德运之前确实没想到过这些。
他只是想着,只要他在一日,别人就不敢将女儿怎么样。
可是今日之事他才发现,他就算再得皇上器重,女儿嫁人后,别人家的后宅之事他也没办法掺和。
不自觉地,又想起亡妻。
如果妻子还在,女儿受了委屈就可以跟娘说,娘替她做主。
洛德运忽然感受到一股无力感袭遍全身:“染染,是爹爹对不住你。”
洛染见父亲自责心里也不好过,但为了劝说父亲,她只能狠下心继续道:“所以,爹爹,您再给我娶位母亲吧。有了母亲,染染就是不是一个人了,就像今日这样,母亲一定会站在我这边,而不是染儿一人面对一大屋子的人。
还有,母亲若能再生一个小弟弟,等您百年之后,染儿也好有个念想。染儿受委屈了,也有娘家撑腰,有家可回……”
不知不觉,洛染泪流满面。
她想着,如果上一世也能早些劝父亲续弦,是不是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起码当傅世恒和洛如雪成双入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也会有人站出来对她说:“姐,我来接你回家。”
洛德运见女儿哭,立马慌了神,也管不了那么多,只不停地道:“好好好,你说什么爹爹都听你的,染染别哭,是爹爹不好,爹爹明日就去给你找个继母,然后给你生弟弟,好不好。”
洛染破涕而笑,嗔怒地瞪了父亲一眼:“爹爹!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继母是首饰还是衣裳啊,您说找就能找着啊!”
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嫁给你一个大老粗,还带着这么大一个拖油瓶呢!
洛染心中苦涩,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谁会让好好的女儿去给人家当后妈啊。
洛德运大手互搓,嘿嘿地笑着:“爹爹这不是怕你生气,着急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日,不,一会儿爹爹就去跟你祖母说。有了人选到时候先让你看,你同意了爹就同意。”
洛染真是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合着这是给谁娶媳妇呢?
不过也对,如果爹爹娶个二婶三婶那样的,还不如不找,倒是让爹爹下半辈子遭罪。
说服了洛德运,洛染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晚上,洛染对又青道:“东西呢?”
又青忙去柜子里将刚刚藏起来的一大团束腰捧出来,一边捋顺一边问:“小姐,您要这么多束腰做什么?”
洛染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挥退了屋里伺候的人,让春雨和紫竹守在外面。
洛染这才缓缓褪去层层衣裙。
少女的胴体紧致白皙,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盈盈光芒。圆润的肩膀,山峰耸立,细腰不盈一握,一双细腿笔直修长。
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真是应了那句话: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纤秾合度,尽态极妍。
洛染抬手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看着镜中的自己。
然后缓缓拿起一旁的束腰。
又青:“小姐!”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又青低呼。
洛染面色淡然,声音平静:“既然打不掉他,只能暂时先委屈他了。”
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又青,你过来帮我,勒紧一些!”
又青擦掉眼泪,抓着束腰的一端,担心道:“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过几个月,夏季衣裙单薄,那时候……”
洛染摇头:“没关系的。我想好了,这两三个月我们小心些,把该做的事情抓紧做完,然后我就称病去城外庄子上住些日子。我就不信那人能手眼通天,总有办法流掉的。”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说得好,若能手眼通天,那岂不成神仙了。”
“你……”
又青刚要出声呵斥,看清来人,脸色刷地惨白,但还是壮着胆子挡在洛染身前。
洛染第一反应就是穿衣裳,可手边除了束腰别无他物,若想拿到衣裳,必须从又青的身后出去,走到两步外的床边。
短暂的惊慌过后,洛染反而冷静下来。
她拍了一下又青的肩膀,道:“你先出去吧。”
“小姐!”
又青担忧地看着她,又回头怒目而视某个已经悠哉坐到榻边的男人,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
洛染点点头:“无事,去吧。”
又青这才缓缓挪动脚步,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屋子。
“又青姐……”
门外春雨欲言又止。
又青摇摇头,浑身紧绷地站在门口,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
又青出去后,洛染强行压下心中的紧张和不安,神色淡然地走到床边,背着男人一件件穿好衣裙。
回过头,妩媚一笑:“指挥使大人,可看够了?”
傅今安丝毫不觉得自己夜闯女子闺房,撞见女子娇躯有何不妥,反而认真地想了想,道:“嗯,比前些日子确实胖了些。”
“你!”
饶是洛染脸皮再厚,也抵不上这个人的不要脸。更何况她刚刚不过是硬撑着,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哪怕她现在衣裳整齐,在这人犀利的目光下,仍不着寸缕般无处遁形。
傅今安见对面的女孩一张俏脸因为生气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抬手指了指对面,再一次反客为主:“坐吧。”
洛染站着没动:“傅大人有话直说,说完快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傅今安也不生气,余光看见窝在榻上睡得正酣的小猫,拎起它后脖子上的皮毛放进自己的怀里。
被打扰美梦的小猫有些不高兴,喵呜一声伸出利爪朝旁边抓去。
只是不知道是认出了那人的脸,还是闻出了他的气味,伸到一半的爪子突然收了回去,张扬舞爪的样子一下变得乖巧无比,寻了个姿势又往傅今安的怀里钻了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洛染略感惊讶。
“将军”别看平日里很温顺,但却很有脾气,不熟悉的人根本就无法近身。哪怕春雨整日喂它给它梳理毛发,洗澡的时候还是会被抓破好几次。
但是对洛染还算是友好,每次一见洛染回来,先是围着她的腿蹭,然后再靠在她身边睡懒觉。
她明明记得,“将军”第一次看见傅今安的时候,将他的手挠得鲜血淋淋。
所以她才给它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谁知第二次见面,这个小东西就认贼作父了。
见洛染对猫儿露出怒其不争的样子,傅今安低头笑了笑,一边摸着将军身上的毛,一边道:“它可比你乖多了。”
洛染问:“猪婆子?”
春雨嘿嘿一笑:“就是刚刚打我那个。”
洛染:“她是你什么人?”
春雨脸上的笑容消失:“我爹死的早,娘后来也死了,没钱下葬,我就把自己卖给了他们家当童养媳。谁知道,猪婆子的儿子命短,去年春天就死了。猪婆子就把我当下人用了。”
洛染点头,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去码头干活?”
春雨:“攒银子啊!攒银子赎身,以后自己开个铺子,或者再去别的府里找个不挨揍的营生。总不能让猪婆子打我一辈子吧。”
洛染垂下眼帘,她没告诉春雨,就因为她不识字,猪婆子当初骗她签了死契,就算她干一辈子,也是赎不了身的。
上辈子是借靖国公府的势,又多花了银子才替她赎身。
这辈子,相信只要有足够的的银子加上冠军侯府,猪婆子应该也会同意吧。
谁知,没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回来了。
只是脸色有些不对。
洛染看了他一眼,道:“去马车上说吧。”
转头又对春雨道:“你也跟过来吧。”
春雨看看福伯,又看看洛染,不明所以地跟过去。
马车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福伯道:“大小姐,老奴去的时候猪婆子一家正在搬家。说是有贵人给了他们大把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
洛染听了福伯的话,精致的眉头拧紧:“那卖身契你可拿到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递过去:“拿到了。他们好像知道老奴要去,老奴没等说话,猪婆子就把卖身契给老奴了。”
洛染也感到奇怪,接过卖身契看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转手交给春雨:“你看看,是不是你当初签下的那张。”
春雨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缓过神,颤抖着伸出双手,刚要碰到那张纸,又烫手般地缩回来,使劲儿在身上蹭了又蹭,吸了吸鼻子,才接过卖身契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青有些着急:“怎么了?难道是假的?你等着,我……”
春雨一把拉住又青,带着眼泪笑道:“真的,是真的!”
又青:“你确定?”
春雨用力地点头,指着那个鲜红的手印道:“你们看,我的手指上有个疤。”
又青一看,果然如此。
洛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卖身契你收好吧。”
春雨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灰扑扑的布鞋鞋尖已经破了,大拇脚趾露在外面,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攒够银子……”
洛染微微一笑:“刚刚福伯不是说了么,猪婆子并没有要银子,所以是咱们捡着了!”
春雨是不信的,她摇摇头:“就算猪婆子没要银子,那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所以,这卖身契我不能收!”
将卖身契往洛染怀里一塞,仰起头气昂昂道:“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春雨的主子!等我什么时候存够银子,再跟您赎身!”
又青刚要说话,被洛染一个眼神止住了。
“好。”洛染笑道。
“那你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
春雨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
“小姐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春雨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又青忍不住笑:“好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既然你要跟着小姐,要先过我这一关!”
春雨皱眉:“要比武吗?”
又青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侍卫,比什么武啊!是学规矩,要想保命,不给小姐惹麻烦,就得好好学规矩!”
春雨不怕没命,可一听会连累小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学!我肯定认真学!”
“什么盆景?我怎么不知道。”
沈夕晴插话道。
洛染明白表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表哥答应我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盆景有什么好看的。我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好东西!”
说着,沈夕晴拉着洛染迫不及待地往她院子里去。
沈聿知看着两个女孩的身影,微微一笑。
洛染走后,杜嬷嬷端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苦着脸道:“老夫人啊,您这可是给奴婢找了个好差事。”
杜嬷嬷从小就服侍在老夫人身边,说起话来比别人更自在些。
老夫人端起茶盏吹了吹,道:“你别也谦虚,你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杜嬷嬷笑了笑,盯着老夫人的侧脸道:“老夫人,这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了,您这个时候禁了二夫人的足……”
老夫人轻哼一声,将茶盏又放下,半靠向软塌,道:“今日幸亏老大不在,否则你以为老二家的现在只是禁个足这么简单?”
杜嬷嬷心一惊,点头:“那倒也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罚大小姐呢?”
老夫人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杜嬷嬷,又半垂下眼帘,语气淡淡地道:“不罚她,她怎会知道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江南。这府里主子奴婢上上下下百十余人,岂能还是她父女俩原来逍遥自在的日子?”
杜嬷嬷点点头:“还是老夫人英明。”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英明有何用,她不还是自己张罗着退亲。”
提起这门亲事,杜嬷嬷不禁问道:“那刚刚您为何对沈公子那么……”
老夫人笑了一下:“你也看出来我对聿知那个孩子不同了?”
杜嬷嬷眼神微闪,试探道:“难不成老夫人是想等大小姐退了亲,再跟沈家亲上加亲?”
老夫人摇摇头:“不可。”
杜嬷嬷:“为何?”
半晌,老夫人都没说话。
就当杜嬷嬷以为老夫人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到她又缓缓开口:“雪儿那孩子喜欢世恒,可是世恒却不适合她。”
杜嬷嬷:“为什么?”
老夫人:“靖国公府如今虽然看着光鲜,但自打老国公起,已经三代没有出色的人了。虽然有那么个人,可你看看,他哪有一点是向着靖国公府的?这么下去,不出两代,靖国公府就会在京城权贵中慢慢被淹没。
可是沈家不同。你别看沈家是个清贵之家,但是百年世家读书人的气节却不是说没就没的。沈博礼虽然现在只是从三品,可那也算太子半个老师,下一任首辅非他莫属。
而且你再看看今日聿知那孩子,哪怕是在我面前,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句句在理,让老二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回去受罚。
最重要的,沈家老夫人和王氏,也不是那磋磨媳妇的人。雪儿性子娇,任性,只有到了宽厚之家才能包容她。靖国公夫人,不行。”
杜嬷嬷听了,也跟着感叹:“老夫人果然还是惦记着二小姐的。”
老夫人自嘲地笑了一下:“都说我偏心,可人心本来不就是偏的?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一个却不把我放在眼里,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
杜嬷嬷又道:“可是,大小姐退了亲,奴婢看沈家的样子,定会选大小姐的。”
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凌厉:“所以,不能让她退亲。”
洛染这边回到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放着一个竹笼,里面铺着软软垫子,上面窝着一团雪白毛茸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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