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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精彩片段
“众卿平身。”
这句话之后,就再没谢韵什么事了,之后的献礼,献舞,都没能影响谢韵干饭。
宫里肘子做的不错,上次吃过之后她想了好些时日,还有软酪,做的和外面也是不甚相同,深得谢韵的心。
谢大夫人本来还想趁着宴会给谢韵物色合适的夫婿人选,结果转头便看见自家女儿吃的一嘴油,不时还发出“吸溜”的声音,谢大夫人顿时脸都绿了。
谁家的大家闺秀这样吃东西啊?
这下子,谢大夫人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怕被人看到吃相如此不雅的谢韵,实在是不像个女儿家。
宴会上没有自己关心的,谢韵就埋头干饭,自家娘亲的心路历程谢韵丝毫不知。
宴会上人多眼杂,赵景本来不想过分关注谢韵,可是那双眼睛,就是忍不住,时不时就扫一眼,只是谢韵一心只在吃上,根本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谢韵吃的正欢,突然发现大殿之上好像声音不一样了,抬头望去,竟看见赵景和江婉跪于中间,那一幕,谢韵不得不说一句,般配。
还没等谢韵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赵景扬声道:“儿臣,谢恩。”
此话一出,皇上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好,好!”
谢韵注意到,身边有些目光注视在她身上,甚至好似还有些窃窃私语,谢韵正疑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就听上首传来皇后温润的声音:“今日陛下寿辰,又给你二人赐了婚,可谓双喜临门,本宫以后,也是有儿媳妇的人了。”那眉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谢韵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同时突然明白,怪不得今日她撞破两人私会赵景没有发作,原来是陛下要赐婚,既然赐了婚,两人也算是光明正大了,怪不得那般大胆。
赵景起身回到座位,抬头往谢韵这边看来,正好和谢韵对上了眼,偷看被逮个正着,谢韵也没有心虚,大大方方的点头示意。
谢韵出于礼貌致意,可是赵景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他移开视线,案桌下的手紧紧握着,眸子里闪过一丝阴云,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初。
寿宴因为赵景与江婉的赐婚,更加热闹,虽然在座的大部分官员女眷对赵景有意,但是她们的对手是永华郡主,就算有那个心,此刻也必须将不甘心咽进肚子里。
陛下赐婚,不可更改,若是东宫再进人,那也只能是妾了。
方才的赐婚,最受关注的,除了两个当事人,就是谢韵了。
谢韵喜欢太子这事,整个上京不说人人都知晓,至少一半的人都知道,谢韵当初可是出了名的痴迷赵景,因为喜欢赵景,得罪了上京城不少贵女。
此前传出谢韵被太子赶出东宫的消息,有些人还不信,如今这一道赐婚圣旨,算是将此事坐实了。
今日赵景被赐婚,有人幸灾乐祸谢韵终于被赵景厌弃,有人同情怜悯谢韵喜欢赵景这么久,竟然没有得偿所愿,有人好奇不解赵景有了太子妃,谢韵竟如此冷静。
只有当事人谢韵,心中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殿内在座的谢家人,不仅没觉得难堪,甚至都松了口气。
其实谢韵也惊讶自己竟然如此冷静,她以为,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多少还是会动摇分毫的......
她与赵景兜兜转转这么久,今日终于落下帷幕,以后,他们两人算是彻底划分了界限,以后赵景应该不会再与她有所牵扯。谢韵想。
晚间,谢府。
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
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
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
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
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
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
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
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
谢韵哭笑不得:“娘,我真的不是去找他,我就是前段时间闷在府里太久,就想出去走走。”
谢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女儿对那太子用情至深,彻底放下谈何容易,就是在家里人面前死要面子。
得,谢韵算是知道了,她声名在外,在自家娘亲面前,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释了,误会她去悄悄找太子,总比知道她开酒楼要好。
“娘不管你别的,只这件事,全家都不会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举办赏秋宴,你同娘一起去。” 谢夫人说的不容置疑。
清平郡王府往日里从来不参与这些,今年竟然办起了赏秋宴,还广邀上京的未婚贵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世子卫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这个办法。
清平世子今年已经17岁了,就读于国子监,上京有名的如玉公子,这样的人物,婚事却没有半点着落,所以郡王妃不免着急。
帖子之前就已经递了进来,但谢韵对此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可不能再跳进另一个坑。
男人靠不住,封建社会的男人更靠不住,当然她爹除外,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这些儿女情长只会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谢韵撒娇:“娘,咱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不是还有姐姐妹妹嘛,您带着他们去就行了。”
谢夫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啧,你二姐如今已经定了亲,不方便再去,现下就只有你和四丫头了,你不去怎么成。”
“您就说我病了,实在去不了!”
谢夫人立马变了脸色,严厉道:“胡说什么呢,这种借口怎么能随便说。”自从上次谢韵出事,谢夫人便神叨叨的,最忌讳谢韵说这些,祸从口出,若是再出事,不是要她的命吗!
“好好好,女儿不说了,娘别生气。”谢韵马上服软。
谢夫人叹了口气:“你已经及笄,这亲事也该考虑了。那太子不是良配,娘都是为了你好。”
“娘,我都知道。”
“反正明日你必须得跟娘去,这事,没得商量。”谢夫人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谢韵无奈,这内院之事,她娘想向来说一不二,就连她祖母也都对自己这个大儿媳妇很是满意。
谢韵没辙,只能妥协,只是,明天安乐居的开张,怕是去不成了。
谢韵派青黛去安乐居告知了一声孙掌柜,明日开张,只能让他们多盯着了。
翌日一早,谢夫人便派人早早来催谢韵,兴安院的吴妈妈亲自看着她梳妆打扮,谢韵苦笑,不愧是她亲娘,知道她会偷懒,便派人来看着她。
等谢韵到门口的时候,谢夫人和四姑娘谢晴已经等在大门外了,看见谢韵出来,立马扬声打招呼:“三姐!”
路上,谢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韵儿,一会到了郡王府,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娘,一路上,这些话您都说了七八遍了,女儿真的记住了。”谢韵无奈道。
终于到了郡王府,大门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刚下车,谢韵一眼便看到了上次在东宫和赵景卿卿我我的女子,谢韵的视线没有多停留,便跟着母亲进了郡王府。
进了府,几人被引进一处园子,秋菊盛开,桂花飘香,加上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官家女眷,一眼望去,确实好景致。
谢夫人作为太傅夫人,一来,便被请去了内堂说话,谢韵和谢晴也不敢乱走,就随便在院子里逛逛。
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谢韵坐在廊亭出,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闲言碎语。
“那不是谢韵吗,她怎么来了?” 那人小声说道。
有人附和:“还能为什么,被太子殿下抛弃了,怕嫁不出去呗。”
说完,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谢晴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谢韵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会管得住呢,索性被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她也不在意。
突然,“哎呀”一声,从她身边路过的女子往她的方向一倾,那女子手中握着的茶水,尽数洒在了谢韵身上,之后故作抱歉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这还有个人。”说着,嘴角还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谢韵抬头,这不正是方才在门口见到的当日在东宫的女子吗?看来,又一个赵景的爱慕者出现了,来算她当日坏她好事的账来了。
谢韵看了看她,笑道:“恕我眼拙,不知姑娘是?”
一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认识,这位可是武陵侯之女,永华君主。”
那女子骄傲的抬头,在谢韵的眼里,仿佛一只骄傲的花孔雀,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怪不得谢韵不认识,武陵侯归京不久,谢韵便病倒了,之后再府里待了一月有余,对这位永华君主也只在东宫有过一面之缘。
武陵侯谢韵倒是听说过,武陵侯江岩常年镇守在南边,当年武陵侯的父亲率军投靠了先帝,有从龙之功,先帝登上皇位,也颇受先帝器重,便封他做了武陵侯,往后代代世袭。
武陵侯手握重兵,一向在南边安分守己,很少回京,如今却回到上京,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日,青黛便拿着金钗出门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晌午时分,青黛一回来便进了屋,谢韵急忙问:“怎么样?”
“姑娘,婢子问了,那些钗都是上品,只一个最便宜的便值好几百两银子。”说着将银票交给谢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又吩咐青黛:“我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隔几日便拿出去卖一些,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免得被怀疑。”
“婢子明白。” 青黛应声。
“明日,母亲要去白檀寺上香,你和小黎便在家替我守着这些宝贝,出去的时候别被府里的人瞧见。”谢韵小心吩咐。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小心行事。”
晚间,谢韵独自躺着,想想自己的那些宝贝,心中甚是感慨,赵景啊赵景,遇上我,也算你倒霉。
而此刻东宫,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何献垂头站着,不敢发一言,赵景一言不发坐于案前,偌大的殿内,只能听见开合折子的声音。
今日外头来了信儿,说是谢三姑娘身子早已大好,只是一直没有出门,今日那穆家姑娘进了府,待了大半日还吃了午食,日落西山才回去。
谢三姑娘稳得住,这几日,硬是没来东宫。
何献知晓殿下心中有气,殿下心中不快,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不,刚刚又发落了一个。
何献跟在赵景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实在是怕更多人跟着遭殃,还是开口道:“殿下,这谢三姑娘身子刚好,确实也不便出来走动。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往日了。”
只是何献说完,赵景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仍然低头看折子,见赵景没有出口斥责,何献继续道:“谢三姑娘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时候,殿下是储君,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何献是担心的,上次在谢府见到谢韵,虽然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性子毛毛躁躁,也骄纵了些,但是上次再见,竟觉地稳重了些,看到殿下的赏赐,也没有以前的兴奋,只是淡淡的道了声谢。
按照殿下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辈子怕是娶妻无望了,好不容易有个花儿似得姑娘,如何能就这般撂着呢。
赵景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何献,“无事提她做什么,你若真闲来无事,孤倒是可以帮你。”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片冰凉,让何献顿时生出一身冷汗,但是他也清楚,若长此以往,怕是不妙啊。
为了主子以后不后悔,何献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赎罪,只是奴才觉得,殿下和谢三姑娘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谢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想来是不好意思来见殿下,姑娘家总是会有些小心思,殿下若是说几句软话,谢姑娘也定会向殿下服软的。”
赵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献,却是冷笑一声:“呵,孤可没学过哄人的那套,往日里孤对她过于宽容,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若是她不想来,孤自然随她的意。”
何献还想说什么,那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以后,若让孤再听到这样的话,从哪来的,你就回那去吧。”
何献闻言,自然是噤声不敢再言语。
翌日,天气清朗,入了秋,上京也凉爽了不少。
谢府门外,早早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谢夫人带着谢韵和谢晴要去白檀寺上香。谢韵这一遭,让谢夫人觉着女儿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硬是要带着她去寺里求个平安,这心里才能安稳。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谢晴,一大早就被三婶从床上拉起来,塞上马车,说什么都要带她去求个姻缘。
白檀寺内,香火正盛。
谢韵和谢晴乖乖跟在谢大夫人和谢三夫人身后进了殿内,两人嘴里念念有词,在佛像前跪拜,之后便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禅房去求平安符。
将平安符收好,谢三夫人陪着谢晴去算姻缘,谢晴一百个不乐意。
“好端端的,算什么姻缘啊?”谢晴嘟囔着。
谢三夫人睨了一眼:“下个月你可就及笄了,算一算我这也好安心。”
说罢转头看向谢韵:“韵儿正好也问问大师,听说这白檀寺算姻缘准得很。”
谢韵一向不信这些,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在寺里转转:“三婶带着四妹妹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寺里转转。”
想到之前的事,谢三夫人便也没有强求,只嘱咐:“那成,自己当心,若是累了便去禅房寻你母亲。”
待人走后,谢韵便朝反方向走去,后院有一大片竹林,静谧怡人,清幽静雅,阵阵秋风拂过,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谢韵独自漫步在小路上,经过一道拱门,入眼便是院中那巨大的榕树,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祈盼。
谢韵从一旁的小僧手中接过一条绸带,拿起一旁的笔,在绸带上写了几个字,谢韵找了个自己够得着的树枝,将绸带挂了上去,那绸带随着风飘飘扬扬,甚是好看,谢韵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谢韵前脚刚离开,院中便出现一人,他看向那些红绸带,颇为不屑。转头吩咐何献:“去摘下来。”
何献应声将刚刚谢韵挂上去的绸带小心摘下,双手递给赵景,赵景看了一眼绸带上的字,顺颂事宜,百事从欢。
轻笑一声,赵景将红绸攥在手里,“病了一场,竟也有这觉悟了,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何献问:“殿下,可要奴才去将谢三姑娘请来?”
“不必,随她去。”
谢韵出了刚才的院子,再往前走,身边的人倒多了起来。只是人多的地方,就必然少不了一些嚼舌根之人。
“欸,那不是谢韵吗?”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她自上次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便很少出门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若是我,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呵想来是觉得嫁入东宫无望,到这求姻缘来了吧。”
谢韵如今对这些闲言碎语倒是不甚在意,便转身往禅房去了。只是半路便遇到了熟人。
来人手持一把玉竹折扇,一袭淡蓝色蚕丝长衫,墨发披肩,霞姿月韵,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美得惊人,倒是给他填了几分风流。
“谢三姑娘,好巧啊。”李遇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谢韵微微叹气,说实话,李遇,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人,实在是,脸皮太厚。
“李公子今日竟也到这寺中来了?”
“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来这清净之地走走,也颇有一番趣味。”
“既如此,李公子自便,我先走了。”谢韵很是不客气,面对李遇这样的人,就不能太客气,不然这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见谢韵要走,李遇“啪”合上扇子,挡在谢韵面前。
“怎么都是老朋友见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好在他们所在之处,避开了人群,不然谢韵都不敢想,明日上京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说吧,什么事?”
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
“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
“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
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
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控诉:“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你若是小时候还没被我欺负够,我随时奉陪!”谢韵得意道。
“我那是让着你,不然,你以为那你打得过我吗?”
谢韵点点头:“有道理,我是打不过你,但是,雪容总可以吧。”谢韵那狡诈的笑,让李遇一阵恶寒。
说完,谢韵便大摇大摆的往禅房走去。
身后的李遇站起身,无奈摇头,果然,从小到大,想从这丫头身上占便宜,真是比登天还难!
谢韵寻了母亲,几人便坐马车回去了。
与此同时,白檀寺后山。
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一名男子站于高处眺望着这片大好河山,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道:“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身后之人上前,与男子并肩而站,开口道:“人死了。”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已经查实,你没猜错,确实是那人的手笔。”
“记得处理干净,别给我惹麻烦。”男子冷声警告。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那人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扬:“行了,没其他事我便走了,和你待着,着实无趣。”
“他如今这般样子,只能说是他自己应得的,怪不得旁人。”
当夜,东宫正殿的灯,又亮了一整夜。
谢韵断定,上次她与赵景彻底说清楚,往后,赵景定然不会再找她的麻烦,要说以后永远都不见赵景,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大家都在上京城生活,她父亲又身居高位,她总是免不了要进宫去的。
谢韵一向秉持着好聚好散的原则,若是赵景往后能与她井水不犯河水,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从此以后,他们两人桥归桥路归路,若是再见面,便只有君臣,没有其他。
不过,以她对赵景的了解,别的不说,至少是位君子,不会暗地里报复她。
谢韵无事一身轻,心情自然也好了许多,只是赵景托穆雪容的名义将她约出去这事,谢韵没有与穆雪容说。
穆雪容与赵景向来看不对眼儿,若是说了,按照他的脾气,怎么也要给赵景使些绊子才能解气,到时,怕是要闯祸。
赵景的事,谢韵没有多想,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大姐谢盈,虽然她已经将这事告知了李遇,但是几日过去,李遇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齐朗那边,李遇已经派人继续盯着了,谢韵便让张虎回去了,以免被李遇发现安乐居。
谢韵不放心,给李遇递了信儿询问情况,李遇将这几日的进展告知了她,还嘱咐她,稍安勿躁,这件事急不得,既然想要为姐姐讨回公道,只处理一个齐朗怎么能够,自然是要连根拔起,才解气。
虽然进展不是很快,但是至少比她一个人强一些,李遇虽然面上不着调,但是人还是靠的住的。
秋去冬来,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谢韵便也不常出门,几乎整日待在新竹院。
这日,天气阴沉沉的,眼看初雪就要来了,谢韵突然接到张虎传来的消息,安乐居那边出事了。
谢韵立马赶去了安乐居,一进门,便看到众人神色难看,紧皱眉头,谢韵去了之后便直接进了会议厅。
“说吧,究竟什么事?”
厨房的陈师傅和钱师傅互相看了一眼,陈师傅开口道:“东家,咱们定菜的那几家菜铺子,今日突然来人说,往后,不能与我们合作了。”
“可有说是为何?”
陈师傅摇摇头:“未曾,只说以后不能将菜卖给我们了。”
谢韵了然,估计是有了新的买主,出了更高的价钱,专门针对安乐居的。
“这倒无妨,上京城这么多卖菜的,换一家便是。”话音落,也不见众人眉头舒展,谢韵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还有其他事?”
钱师傅这时说话了:“东家,要是光这一家菜铺子倒也不打紧,可是现在,全上京城的菜铺子都说不卖给我们,这一下子,咱们进菜的渠道都没了,如今又入了冬,往后,怕是不好办啊。”
谢韵这下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有人要搞她,安乐居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这是开始坐不住了。
“之前和我们合作的菜铺子,还能送多久。”
“还有一个月。我们先前预定的,一月之后,他们便不再给我们送菜了。”
上京城的菜铺子,基本都是自家种的,家里人口多,地也多,种这些地也不成问题,而且,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地窖,将菜储存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一入冬,这菜价自然就上来了。
谢韵当下突然想到了温室大棚,家底厚的人家,会在自家搞一个温室,不过大部分都养些花花草草,蔬菜倒是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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