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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晏岁:“······”
裴尘赋:“······”
晏岁和裴尘赋灰溜溜地从牌坊上爬下来,站在牌坊下的是易倾朔。
看到下来的是晏岁和裴尘赋,易倾朔沉默了。
“倾朔,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裴尘赋一脸淡定地拍了拍易倾朔的肩膀,拉着晏岁就想跑。
“裴师兄。”易倾朔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
裴尘赋拉着晏岁要跑没跑调的脚步顿住:“怎么了?”
易倾朔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叹息一声后看向晏岁道:“晏师妹,师尊刚刚一直在找你。”
“那我马上去找师尊。”晏岁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易倾朔放缓了些语气:“下不为例。”
晏岁连连点头,然后就想要就和裴尘赋一起溜,但易倾朔看向裴尘赋的时候神色又瞬间严厉了:“裴师兄,你需要留下来一会儿。”
晏岁看向裴尘赋,犹豫了一会儿后硬着头皮道:“易师兄,我不认识回去的路,得裴师兄带我回去。”
易倾朔沉默地盯着晏岁,晏岁挪开眼珠子不敢直视易倾朔。
好一会儿之后,易倾朔才扶着腰间佩剑转过身背对着晏岁和裴尘赋:“走。”
晏岁和裴尘赋溜回夜宴大厅的时候,烟火与鞭炮也已经燃放到了尾声。
梅尊者不知道是喝了几杯,突然召出佩剑走到了大厅外的空地上,一挥长剑,一道剑气斩破风云。
弟子们连忙让开,都知道梅尊者这是要开始舞剑了。
不愧是百年来无人能够撼动的剑道魁首,剑看似是在梅尊者的手中,但实际上早已和梅尊者浑然一体,剑随心动,如虹剑气将天地灵气尽数挑在剑锋之上。
能够得见剑道魁首的剑式,弟子们眼中的崇敬之意简直就要溢出来,就连几位尊者都连连点头,自叹不如。
晏岁挤在楼箫的身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梅尊者的剑术当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楼箫轻嗤一声道:“小徒儿,你知道他这一招剑式叫什么名字吗?”
晏岁摇了摇头:“我未曾见过,师尊,这是什么剑式啊?”
楼箫一字一顿:“孔、雀、开、屏。”
晏岁道:“嗯?这么个有趣的名字?是谁取的名字啊?”
楼箫回答道:“为师新给他取的。”
最后一剑落下,弟子们心服口服地鼓掌,声声皆是对梅尊者的赞扬。
梅尊者的目光却只落在了晏岁的身上,目光凛冽地看向晏岁:“学不学?你若要学,本尊定全力传授。”
晏岁心动了,虽说前世一直被梅尊者忽视,但是梅尊者的剑术若真的能学到······
“哎呀,天晚了,乖宝宝要回家睡觉喽。”楼箫懒洋洋地说了一句,然后一把捞起晏岁,抱小孩似的单手将晏岁抱了起来,“小徒儿,你看你困得,眼神都变了,走,咱们回去睡觉。”
晏岁大惊失色:“师尊,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陵淮连忙从人群中挤出来,不知道喝了几杯,走几步打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追在楼箫的身后:“师尊,师尊,我自己走不了,哎呀,你抱我吧。”
楼箫回头:“你最好别挑战在大年初一被本座逐出师门,滚!”
陵淮哭爹喊娘地跟在楼箫身后:“师尊,我小时候你都会抱我的,你忘了吗?我们的那些过往,你难道都忘了吗?师尊,师尊你走慢点,你把我一起抱吧,师尊,没了你我怎么活啊师尊——”
弟子们纷纷没眼看地移开了视线,也有些弟子摸出了留影石默默做了个留念。
两家门派各自搜寻回了自家的弟子,圈了块地暂且休息,然后才到一起碰头。
“在下宴青都首席大弟子裴尘赋,敢问是哪家道友?”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走向了那个和自家相撞的门派。
那个门派看上去比宴青都的弟子惨得多,裴尘赋话音落地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一个弟子吃力地站起来还礼:“在下玉虚门镜书长老座下真传弟子陆诚和,见过裴师兄。适才是我们的云舟失控,过错在我,还请宴青都谅解。”
“玉虚门?”裴尘赋皱了皱眉,“你们前去云外京怎么会走这条路?”
陆诚和估计是刚才在冲击中受了伤,唇角流下一抹血迹,抬手抹去后坚持着开口:“原本是该向西陵氏借道的,但是······”陆诚和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就在陆诚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时候,一个玉冠玄袍的男子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回来了。
那个女子哭得着实大声,裴尘赋的目光不由地瞥了一眼过去。
便见那个男子抱着女子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开始温声细语地哄着那个女子。
“裴师兄见笑了。”陆诚和尴尬地说出这句话。
那男子的装束看上去像是玉虚门的长老,但是却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受伤的弟子,反而只顾着抱着那个女子在哄,那女子将整个人都埋进了男人的怀里,看不清脸。
“那位是贵派今年的参赛弟子吗?”裴尘赋随口问了一句。
陆诚和脸上浮现出一抹愠色:“她算哪门子的弟子,也配参加宗门大比,一个连灵根都没有废物,也不知桑适长老为什么就看上了她。就因为她一句想看燃木林,桑适长老就让我们绕路,云舟在燃木林被妖火差点烧没了。好不容易出来,她就哭着说要赔罪,亲自驾舟,架着架着就······”
陆诚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不远处草原上还在燃烧的云舟残骸叹息一声,愧疚地道,“云舟毁了,只怕是赶不到云外京了,还连累了宴青都,真的是······”
晏岁不知道何时走过来找裴尘赋,听了陆诚和的话后往那个桑适长老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从乾坤袋里拿出几瓶丹药递给了陆诚和:“这些丹药可恢复灵力,你们好好休息吧。”
陆诚和感激不尽地连连弯腰:“多谢这位师姐。”
晏岁也不想去探究自己应该是师姐还是师妹,懒洋洋地问道:“你们桑适长老视为珍宝的这个人,是不是叫白青莲啊?”
陆诚和惊讶:“师姐怎么知道?”
裴尘赋想了一下才想起来白青莲是谁,咋舌一声道:“怎么又是她。”
晏岁无所谓地笑了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嘛。咱们先回去吧裴师兄,看看现在要怎么样。”
晏岁早就料到白青莲不会这么轻易的消失,前世白青莲虽然没有选上参赛,但是却软磨硬缠地跟去了云外京。
在云外京的时候,白青莲也没闲着,一天不小心崴着脚倒进那个长老怀里,一天被晏岁“骂”了伤心地偷偷哭被这个师兄发现,再一天红着眼眶当着十大门派的面说晏岁是天之骄子脾气不好是应该的。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玉虚门的桑适长老,就是白青莲崴了脚摔进去的那个长老。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白青莲都被逐出师门了,还率先勾搭上了桑适。
晏千兰连忙往砚台里添了水,然后打开墨盒取出来一块松烟墨要为晏岁磨墨。
“千兰姐,你先下去吧,不用伺候我。”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来晏千兰手里的墨,自己研磨。
晏千兰看着晏岁的动作愣了一下,站在一边不动。
晏岁抬眸看了眼晏千兰:“怎么了?先下去。”
晏千兰看着晏岁熟练地磨出深浅合适的墨吸了一下鼻子:“二小姐,这些年你连研墨这种小事也要自己动手了吗?”
晏岁提笔沾了下墨,听到晏千兰的话手微微一顿,而后侧锋脱笔,提笔,流利地画出一道粗细相宜的梅枝:“你都说了这只是小事,我怎么不能自己动手了?”
晏千兰道:“可这一切本应该都有人为你去做,你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晏岁几笔落下,画出主干旁的小枝,然后打开朱砂盒子,直接蘸了一笔朱砂,点勾之间,红梅跃然于纸上。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本该的,都已经了的事情,还去想那么多做什么。”
晏千兰深吸一口气,压住鼻间的酸涩转身逃开:“我去看看二小姐的晚膳好了没有。”
晏岁没有抬头,只是轻声道:“千兰姐,莫哭,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的路。”
晏千兰带着鼻音回了一句:“嗯,我知道,我只是还不太能够接受,二小姐不再是那个连朱雀尾巴都收不起来的小娃娃了。”
探亲日过后要筹备的就是过年事宜了,负责夜宴大典的裴尘赋成天忙得不见人影,连被裴家主落下的裴尘辞都被抓过来一起使唤。
而年终岁末的账目也源源不断地送到流光居,晏岁算得算盘都要散架了。
楼箫带着一些弟子去巡视禁地了,流光居里只剩下算账的晏岁和批公务的沉年。
“唉。”沉年突然叹息了一声。
晏岁抬头,揉了揉酸痛的z脖子:“沉师兄,你累了的话歇歇吧,一会儿我帮你看一点。”
“无事。”沉年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只是近来在修行之上多有堵塞,心境有些不稳。”
晏岁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沉师兄的修行遇到了什么问题?”
沉年放下了手中的笔:“不瞒晏师妹,自我出关这小半年以来,我的修为长进极慢。倒也不是经脉滞涩,灵力运转也似以往通畅,但是能留在丹府之中的只有以往的半数。”
晏岁也放下了手里的笔:“沉师兄可找到缘由了?”
沉年摇头:“不知,我问了师兄,师兄这些个月也为我寻了许多法子,但是全都没有见效。今日父亲又来信催促我早入渡劫期,而如今我这般情况,想要元婴期都不知要耗多少年。”
“沉师兄的年纪也不算大,沉家主为何要催促着沉师兄早入渡劫期?”晏岁问道。
“我也不知,一开始还好,但是从两年前起,父亲突然急于让我渡劫。”沉年歇了一会儿又提起了笔继续批阅奏折。
两年前,正是太昊氏发现自己的时候。
晏岁默不作声也低下头继续拨动算盘,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沉师兄,不如你也和裴师兄一样,出去走走看看吧。”
沉年再度摇头:“我不得轻易历练。”
晏岁不解:“为何?”
沉年垂下眼帘,神色淡漠:“无情道修行与普通修行不同,尘世纷杂,容易乱心,故而不兴历练。”
“所以沉师兄的心中,唯有登仙云梯是吗?”
沉年缄默不语,眸光犹如亘古寒潭,似乎不想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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