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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品全篇

郭番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谢锦云陌璟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是由网文大神“郭番薯”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珍再说什么,为了方便看她接下来的重头戏,还是很认真地听下去了。直到介绍完所有的药材,就在众人都在等着顾明珍终于有所行动时,却见她对着国公夫人盈盈一拜:“国公夫人,小女的才艺表演完了。”说罢,顾明珍眼含激动地盯着国公夫人的反应。自己可是一连介绍了几十种药材,和这些只会琴棋书画的京中小姐相比,自己这才艺表演可不仅仅是另类脱俗可以相比了。......

主角:谢锦云陌璟   更新:2024-02-01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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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也对,娘亲教自己的那些,岂是她一个深耕于后宅没有见识的妇人能理解的。

恐怕在谢氏的眼中,学这些东西,还没有讨好爹爹要紧。

顾明珍眼里闪现出鄙视来,不欲与谢锦云这等没有见识的妇人计较,而是快步走至第一个婢女面前。

紧接着,就在所有人伸长脖子好奇的目光中,款款笑道:

“此药材名为荆芥,别名假苏,喜温味辛,主要治疗头痛,麻疹,风疹。”

介绍完第一种药材,顾明珍落落大方来到了第二位婢女身旁道:

“此药明为麻黄,别名:龙沙、狗骨,性温味辛、微苦,主要治疗风寒,胸闷喘咳,风水浮肿。”

介绍完毕,再次来到了第三位婢女身旁:

“此名升麻,别名周麻,鸡骨升麻,性寒味辛,微甘,主要用于风热头痛,齿痛,口疮,咽喉肿痛,麻疹不透。”

见所有人都炯炯有神看着她,顾明珍越来越自信。

想到以后在这燕京城中,也要传起她顾明珍的才女之名,介绍起接下来的药材来,更是卖力了。

“此名柴胡,别名地熏,柴草,性微寒,味苦,主要用于发热,寒热往来,月经不调。”

“此名葛根,别名甘葛,性微寒,味苦,主要用于……”

“……”

一连介绍起二十多种药材名,听得众人是云里雾里的。

但是众位夫人和贵女虽然听不明白顾明珍再说什么,为了方便看她接下来的重头戏,还是很认真地听下去了。

直到介绍完所有的药材,就在众人都在等着顾明珍终于有所行动时,却见她对着国公夫人盈盈一拜:

“国公夫人,小女的才艺表演完了。”

说罢,顾明珍眼含激动地盯着国公夫人的反应。

自己可是一连介绍了几十种药材,和这些只会琴棋书画的京中小姐相比,自己这才艺表演可不仅仅是另类脱俗可以相比了。

只怕是这些人,都没想到,自己的才艺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事实上,众人也确实像她所想的一样,有些目瞪口呆。

但却不是因为她大放光彩,惊到众人了。

而是万万没想到,这就已经表演完了。

只是介绍起几味药材而已,这就是所谓的与众不同的才艺?

众位小姐,包括高座上的国公夫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顾小姐,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的才艺表演完了,仅仅是背了几个药材的作用?”

这也叫表演才艺?

岂不是和小儿背书一样简单?

国公夫人实在是被顾明珍这些操作整糊涂了。

先前顾明珍胸有成竹的模样,她还以为顾明珍介绍完药材后,再不济也要当场秀一下什么特技呢。

没想到,仅仅是介绍药材,就成了表演才艺。

“回国公夫人的话,您不知道,小女到今年识得的药材可有一百多种呢,可不仅仅眼前这些,小女认为,女子的世界不应该仅仅局限于琴棋书画,这些都毫无用武之地,若我们女子也能有一项技艺傍身,那么就算日后所嫁的男子家中失势,凭借我们所会的东西,也可以为男子家族撑起一片天地!”

“小女知道,在座的各位小姐,除了琴棋书画别的一无是处,就像我嫡母这般,平日里的世界都是围着我爹爹打转,但小女这一生却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因为小女有自己的本事,就算离了男子,小女也一样靠自己的本事立身于天地,所以,小女认为,小女的才艺,比得过这京中大部分小姐的琴棋书艺!”


“这样啊,那你且说说你会的是什么?”

国公夫人还真的被顾明珍三言两语勾起了兴趣。

反正闲来无事,就当看个热闹。

“这个,珍儿现在还不能说,需要国公夫人府里的下人帮帮忙。”

国公夫人招了招手,她身边的嬷嬷便走上前来道:

“顾小姐,有什么需要,您请吩咐,老奴可以指挥。”

“那就请这位妈妈帮忙,让府中些下人随便搜集几十种药材过来。”

顾明珍为了在国公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修养,说完还对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福了福身子,以表感谢。

“顾小姐可是会调香?”

国公府的妈妈有些诧异,要搜集这么多药材,难道这顾小姐要表演调香不成?

顾明珍皱了皱眉,心想,调香算什么,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是附庸风雅之物。

娘亲说了,这些世家贵族小姐所学的本事,都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活。

而她则不同,她有着识药材的本事。

就算男人倒了,她也可以靠着自己闯出一份名堂。

顿时自信大振,挺了挺胸膛道:

“还是劳烦这位妈妈去准备东西,至于我究竟要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顾明珍这番神秘的作态,一下激起了场中所有人的好奇之心。

就连先前被她诋毁表演才艺的贵女们,也暂时放下敌意打算一探究竟。

顾明珍见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她勾了起来,想到自己一会大放异彩的时刻,内心一阵激动。

她捏了捏手掌,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态。

场中,唯一清醒的大概就是谢锦云了。

因为侯府根本没有教过顾明珍什么才艺!

顾明珍年幼的时候,她倒是提过教导对方这方面的才能。

最后这个提议却是被顾明珍自己否决了,说学这些不过是附庸风雅,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她当时想着顾明珍年幼,正是贪玩的年纪,不想学也是人之常情。

何况,以后有她为顾明珍保驾护航,倒是没必要受这份苦。

可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顾明珍不学这些,根本不是因为贪玩。

而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学这些东西的人。

对方所思所想,全是受楚娇所影响。

她也是死后,才知道,原来楚娇一直给顾明珍灌输一种另类思想,并且母女二人还将此奉为真理。

今日,她便要看看,楚娇究竟教给她女儿什么惊为天人的技能。

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国公府的下人鱼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来。

大约二十来位婢女,每人手中端着一份药材。

待他们站定后,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好奇地看向顾明珍。

顾明珍吸了一口气,想到平日娘亲教的这些知识,今日终于可以显于人前,并且大放异彩,她的内心也是越来越不平静。

如果爹爹知道她靠着自己赢得了满堂彩,还有国公夫人的青睐,想来对娘亲也会越来越看重。

只要她能嫁进国公府,她必定要为自己的娘亲八年受得委屈讨回公道。

至于谢氏……

顾明珍抽空看了一眼谢锦云,本以为会看见一个万分焦灼深恐她出风头的脸。

万万没想到,谢氏正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上十分平静,眉眼甚至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好一个谢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稳住。

看来,谢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学了什么。


楚娇倒也不是突然缺这笔银子,这八年,靠着侯府每月的几十两,她也算是小有积蓄了。

就是有些疑惑,以前都是按时送到的银子,这个月怎么没了动静。

“这……”

许妈妈的脸上,是一脸的犹豫,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楚娇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并没将这件事当回事。

毕竟,这笔银子是以救命恩人的方式过来的。

她不觉得, 侯府里的那位敢断了这笔银子。

但是此时看见许妈妈这反应,眉头一皱:

“怎么,谢氏贵女连世子的救命恩人都不管了?”

顾明珍和顾明珠原本在一旁嬉闹,听到谢锦云的名字,对视了一眼,赶忙上前道:

“娘亲,侯府那位是对你做了什么吗?”

顾明珍更是气势汹汹道:“她是不是欺负你什么了,娘亲告诉我,我这就回府给她点颜色看看。”

顾明珍现在名头虽然是庶女,但是自小一直接受的是嫡女的待遇。

在侯府里,靠着谢锦云的嫁妆,她更是养得金尊玉贵。

她一直将自己当做侯府的嫡长女,虽然面上对谢锦云还算客气,但心里从没有将这个嫡母当回事。

若她为娘亲讨公道,谅她一个无子的空架子主母,也不敢在她这个嫡长女面前说什么。

“哎呦,我的大小姐,这恐怕还真需要你来呢,本来老奴是不想说,害怕大小姐误会你那位好嫡母,但既然大小姐而小小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老奴也不隐瞒了。”

许妈妈说到这,特意顿了顿。

见两位小姐都皱着眉头看着她,这才继续道:

“这几年,侯府一直有一笔钱,是为了报答咱们夫人的,但这个月,两三次去要,都没要个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侯府里那个主母竟是不愿意给了。”

“咱们夫人可是世子的救命恩人,这人竟是丝毫不顾夫妻情分,可见此人是个心狠的。”

许妈妈一通添油加醋说完,顾明珍和顾明珠两人听了当下大怒。

“谢锦云她凭什么慢待娘亲,这么多年,也没给侯府生个孩子,还惹得爹爹不喜,现在还拿爹爹的救命恩人开刀,当真不怕我们侯府将她休弃,让她做了那被世人耻笑的弃妇吗!”

顾明珠的怒火不比顾明珍少,更是口无遮拦道:

“就是,娘亲可是为侯府生下三个子女,只这一件功劳,都是她无法相比的,她怎么敢这样对待娘亲的?”

楚娇本来也是有气的,毕竟她虽然在儿女口中标榜自己独立有价值。

但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医女身份并不高,甚至女子从医,会遭人鄙视。

所以这么多年,她并没有靠医术赚钱。

之所以可以这么挥霍,靠的都是每月侯府拨来的银两。

在她看来,这可是谢锦云该做的。

毕竟,她可是将侯府主母的位置拱手让人了。

这些银两,不过就是利息罢了。

所以,现在谢锦云将这笔银两停了,等于是断了她后续的生路。

她原本一肚子怒火,在亲生女儿一句句讨伐声中降了下去。

不仅没了怒火,反倒是笑着安慰起了两个女儿:

“她毕竟不知道你们都是我所生,娘亲对侯府这么大的功劳,她也是感受不到的。”

“她不过是以为,我是世子的救命恩人罢了,一个救命恩人,得罪了就得罪了,你们爹爹难道还会因为一个外人,去和她吵闹不成?”

楚娇这话看似劝,实际是暗中给两个女儿上眼药。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点明,谢锦云是个为了钱财,可以亏待救命恩人的庸俗肤浅之辈。

果然,顾明珍听了,脸上的不屑越来越甚:

“平日里端着一个世家贵女的架子,实际就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女人,正因为她不知道内情才最可恨,救命之恩啊,说不给就不给了,这也就是弄到了娘亲身上,要是搞到别人身上,岂不是让人寒心,还以为我们侯府都是那忘恩负义之辈!”

“我一直说她那副样子就是装出来的,娘亲还不信,现在你看到了吧,为了每月节省这几十两银子,竟是连侯府的名声都不顾,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和爹爹说的,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爹爹!”

楚娇看着顾明珍满脸怒火的样子,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

“我的好珍儿,你身为侯府的嫡长女,自是一身正气,但别人可不是都受你这样的教养,这世上很多人哪,别说是几十两的银子了,就是几文钱都有可能出卖灵魂。”

顾明珍听完,本就一身傲气的她,更显不屑:

“几文钱就出卖灵魂,实在可悲,依我看,今日这谢氏女连侯府的恩人都不放在心里,若她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步,只怕真的会为了几文钱出卖灵魂,算了,娘亲,我就不与你多说了,我现在回侯府,去为你讨回公道,同时也是为了挽救咱们整个侯府的名声!”

说着,顾明珍就挣脱了楚娇的怀抱,喊上自己的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出了宅院。

由于她脚步太快,楚娇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了出去。

让她倍感无奈的是,自己的小女儿顾明珠,竟是也要随顾明珍回府。

楚娇有些不舍,她和女儿相聚的时间太短了,平日在这宅院里也没什么活动,并不想让小女儿也回去。

可无奈,顾明珠嚷嚷着要给她讨回公道,让她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只能无奈放行。

***

顾明珍带着顾明珠大张旗鼓地回到侯府时, 才走到正门,忽然脚步停下了。

顾明珍自诩为侯府的嫡长女,在外面嫡女的风范可谓是十足。

只见,她一脸傲气地问向身边的一个婆子:

“虽说我是突然回府,但我不是让你们先一步通知侯府人了吗,怎么没见母亲出来迎接我?”

谢锦云膝下无子,对着三个庶子庶女平日是真心疼爱。

每每听到庶女回府的消息,便是赶来嘘寒问暖。

她如此做,除了是真心疼爱,也是有意抬抬顾明珍和顾明珠这些人的脸面。


顾明珍凭着记忆,一板一眼地将自己娘亲对爹爹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了出来。

想到自己爹爹第一次听到娘亲这番言论时,大为震撼并且越发敬重娘亲的态度。

顾明珍按捺住自己激动的身躯,等着预想中如潮水般钦佩的眼神飘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钦佩的眼神不仅没有看过来,反而众人看她像是在看小丑一般。

顾明珍顿时有些迷惑,她还记得,当时娘亲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爹爹喜欢的不行,还对娘亲大为夸赞。

随后,便将府中的嫡母贬得一文不值。

而且,此后爹爹对娘亲更是尽心了。

难道是自己中间有什么表述不对吗?

不对啊,她表演了一番迥然不同的才艺,只凭这一点,难道不能胜过这京中肤浅的贵小姐吗?

顾明珍还在迷惑之际,没想到台上的国公夫人听到她这番话,不仅没有对她另眼相待,反而沉了脸色。

“放肆,不入流之物,竟是也敢和真正风雅之物相提并论,顾小姐,你该感谢你的嫡母是谢氏,若不然今日本夫人绝对饶不了你!”

国公夫人的愤怒,不仅仅是觉得被顾明珍戏耍了半天。

还有对顾明珍言语里挑衅其他世家贵女的不满!

若顾明珍当真有惊为天人的表演,她可以忍受她的傲慢无礼。

但识别药材,不过是不入流的东西,就像三岁小儿在众人面前背书一般,也敢登到国公府家表演,简直是荒唐!

还有顾明珍口口声声的不靠男子,女子之身也可以立于天地的言行,更是可笑!

这是在反抗朝纲,违背妇德。

顾明珍若存了这思想,在自己家去发表,在她国公府的宅院大肆宣扬,是想给她国公府招来祸患吗!

“国公夫人,您在说什么,珍儿能识别药材,怎么就是不入流之物了,这满堂的小姐,有哪位能有这般本事?若是人人都只会琴棋书画这等毫无用处之物,等真正的困难来临时,岂不是成了一团糟,所以,身为女子,更应该学一些有用处的技能。”

这是楚娇平日里给顾明珍灌输的思想,早就刻在顾明珍的脑子里了。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之说,反倒是一副想点醒众人的姿态!

再说了,娘亲说了,身份越贵重的人,平日里受到反驳的越少。

国公夫人身份贵重,平日里附和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这一个人。

若是自己反其道行之,说不定还能给对方留下一个不畏强权的印象。

所以,顾明珍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当下便挺着胸膛和国公夫人据理力争。

国公夫人什么时候被这么甩脸子过,换句话说,凭她夫君挣下的汗马功劳,就算是圣上也会给她几分颜面。

自己的亲儿又得太子看重,就算是尊贵如太子殿下,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庶女给驳斥了。

国公夫人只觉自己差点被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气笑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被气出了笑声来:

“顾小姐,你说你识别药材的技能比其他小姐高贵,因为你可以用于实际,那么敢问顾小姐,你可曾为病人医治过,凭你背的这些药材可能帮助他们减轻痛苦,或者救死扶伤?”

“这……”

顾明珍有些被问得哑口无言,还有些莫名其妙。


事实也的确如林婶子所料,姜婆子等了又等,一直快到中午还没等到,她依旧不死心。

心想,这早上这一顿不吃也没事,这中午夫人怎么可能还忍得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又等了一个时辰。

直到日薄西山后,她才终于明白,这是根本等不来了。

姜婆子平日收好处收惯了,眼见着到手的好处没了,连忙派人去打听。

等听到谢锦云准备开启小厨房后,心里顿时就是一阵咯噔,连忙将此事去汇报给老太太了。

丹凤堂,姜婆子再将所有的事汇报完毕后,就不是她一个人傻眼了。

侯老太太连着她身后的孙妈妈,都跟着一起傻眼。

“夫人怎么胆敢开小厨房?侯府这样的光景,她还如此奢侈浪费,谁家有这样的主母!真是不知好歹!”

孙妈妈气得大骂,本以为可以给谢锦云一点颜色瞧瞧,让她求到自己头上来,也好挽回上次的颜面。

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谨言慎行,十分体谅侯府难处的谢锦云,这一次竟然大张旗鼓地开启了小厨房。

要知道,这可算是动了孙妈妈的利益了。

平日里,谢锦云和气待人,给大厨房不少打赏,那些打赏的银子,许多都进了她的腰包了。

若是谢锦云以后用不着大厨房了,开始单独使用起自己的小厨房了,这以后还有什么油水可以捞。

思及此,孙妈妈觉得决不能让谢锦云继续下去,便连忙添油加醋对老夫人道:

“老夫人,您还是管管夫人吧,咱们侯府虽说是勋贵人家,但眼下日子哪里轮得到她这么铺张浪费,姜婆子说了,她一请可是请了两位厨娘,比老太太您还要多一个,莫说我们是勋贵人家,就是普通人家里,也没有能越过婆婆的。”

这话是说到侯老太太的心坎里了。

谢锦云对她一向敬重,以前体谅侯府艰难,只给她和轩儿开了小厨房,她自己是绝对不舍得的。

没想到,这一次的计策,不仅没让她妥协,反倒让她开启了小厨房。

想到姜婆子说,就连泷梅阁的下人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她心里是万分沉痛。

这个娼妇,真是不知好歹,那以后可都是属于她彦儿的财产。

她有什么资格带着一帮下人享用!

侯老太太早就将谢锦云的嫁妆视为侯府的财产了,虽然明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但是谢锦云既然嫁进侯府,这些东西就是侯府所有。

如今,她不仅开始铺设浪费,还越过了她,这让老太太怎么不气!

但,再气,她此时也拿谢锦云没有办法。

因为谢锦云花的都是她自己的嫁妆,明面上是和侯府无关。

再有一个,像他们这样的家族,一个主母有个小厨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若真的拿此事大做文章,才真的让人看了笑话。

外人会说,堂堂一个侯府,连主母的小厨房都要管,恐怕侯府就要落寞了。

还有谢家,若是知道自己亏待他们的女儿,恐怕也不会放过此事。

和上次一样,侯老太太心里已经气得呕血了,但还是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行了行了,你们先退下吧,这些事情,等世子回来,我会交给轩儿处理。不是还另有安排吗,着什么急!”

哪怕孙妈妈和姜婆子心里再不甘心,有老太太这句话,他们也只能将苦水咽下。

两人相视一眼,连忙退出了丹凤堂。

他们走后,侯老太太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摔了。

谢锦云这娼妇实在可恨!

行,她现在不在乎她这个婆婆的脸面了,那等轩儿回来再治她!

侯老太太认为,谢锦云说得再绝情,但是女人就没有不在乎自己夫君的态度的。

等轩儿回来教训一顿,她便知道,这府里究竟是谁当家做主。

也是巧了,侯老太太在这边正恨着呢,却听见丹凤堂的小丫头喜气洋洋来报:

“老夫人,世子回来了,老夫人,这下夫人就知道怕了!”

侯老夫人正一喜,还未出去迎接,顾北轩不悦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母亲,谢锦云她惹你生气了,她怎么敢的!”

顾北轩这几日受了那些文人圈里的人不少的气,想到这里面绝对有谢家人为谢锦云出头的意思,火瞬间就大了起来。

侯老太太一听到这,倒是端正了起来:

“轩儿,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人敢惹母亲的生气,我不过就是担心彦儿以后找不到好的老师,想让谢锦云这个嫡母帮衬帮衬,没想到她不仅不帮,反倒是对我恶语相向。”

“我体谅她八年没所出,估计心里也敏感这事,倒是没和她争吵,没想到,她倒是将我恨上了,在下人面前给我没脸,如今更是和我赌气,开始用上小厨房了,咱们侯府这光景,怎么还能这么奢侈!哎~”

侯老太太一副一言难尽的神色。

顾北轩本就对谢锦云一肚子怒火,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大胆,她八年没有所出,还将彦儿名声毁了,这个恶妇,竟然还敢对婆婆不敬,我今日便去找她,谢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她若是敢反抗,我一纸休书让她直接滚回谢家!”

顾北轩每每想到这个贱人婚前就和人有染,就止不住地恶心。

这样的残花败柳嫁入侯府,竟然还不好好珍惜,若不是看她还有些价值,他早就将此人休弃了。

都不用侯老夫人再说些什么,顾北轩的脚步便怒气冲冲向着泷梅阁而去。

身后,侯老夫人眼里闪过精光。

也该让那娼妇吃吃教训了,这么多年,他们侯府一直给她主母的体面。

如今,她倒是要看看,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夫君当着满府的下人面前训斥,她还怎么硬气起来。

至于先前谢锦云威胁的话语,此时已经被她完全忘却。

侯老夫人下意识以为,谢锦云会在乎顾北轩的感受。

可她不知道,谢锦云比顾北轩的恶心还要甚!

若不是这时代女子和离对娘家不利,尤其他们谢家的侄女正是待嫁的时间,此时她若是出了纰漏,岂不是耽误侄女的一生。


“这世上,就没有因为一个贱妾生的孩子来问罪主母的,除非这庶女不孝,整日在府中挑拨关系,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让你家小姐太作,否则日后传出不孝的名声,别怪我没提醒你!”

巧儿实在没想到这泷梅阁的碧清竟然这么能说,而且,以前见她都是笑嘻嘻的,从来对他们和善。

今日倒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气得她只想跺脚。

“好,这是你说的,大家都听见了吧,大小姐不过是托我来办件事,夫人不仅不见面,还让婢女羞辱我们,我这就回去禀报了大小姐去。”

巧儿一边说,一边语带威胁,还不忘观察着碧清脸上的神色。

可碧清是谁,那可是谢夫人给谢锦云这个爱女亲自调教出的丫鬟。

以前不过是没明白主子的心意,现在确定了,那气势也不是巧儿一个庶女身边的丫鬟能比的。

所以,岂会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威胁了。

成功送走了巧儿后,碧清站在原地嗤笑出声。

这些人还不明白,夫人愿意抬举,那你的主子才算是府中尊贵的小姐。

若是夫人不愿意抬举,待遇就连一个贱妾生的庶女也不如。

巧儿是一路气鼓鼓地回到顾明珍院落里的。

顾明珍正无聊把玩着自己的首饰,她首饰盒里可都是好东西。

莫说是一般府中的庶女比不过,就是嫡女也没她这般待遇。

看见巧儿气鼓鼓回来了,这才从首饰盒里抬头。

“怎么这么慢?明天就要参加公爵夫人举办的赏菊宴了,上次谢氏准备的衣服都被踩坏了,自是不能穿了,这件事她本该提前准备的,还要我找你跑一趟,真是发点脾气来,就以为大家都求着她了!”

顾明珍语气带着不爽,明日的赏花宴是多么重要的场合,很有可能是公爵夫人为公爵府的世子选妻。

她若不打扮盛重点,万一没有入公爵夫人的眼,岂不是错了这一层机会?

若不是实在重要,这么紧要关头的时刻,她才不会去理会谢氏。

只可恨,这谢氏仗着自己对赏花宴的看重,故意不给她送衣服。

若不然,她也不会让巧儿去跑一趟了。

平白的,像是给她做脸。

“大小姐,你可别说了,咱们府里的主母当真是要造反啊,我亲自跑一趟,竟是连夫人的面都没见到,还被那可恨的碧清给讽刺了一顿,她算什么东西?就连夫人见到大小姐都只有讨好的份,她竟然敢讽刺大小姐!”

顾明珍一听,瞬时放下了手中的首饰,不满道:

“碧清?不过一个贱婢,她也敢讽刺,她到底说了什么?”

巧儿一听这,就来了精神,立即原封不动地复述道:

“她说‘说什么大小姐,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夫人都说了,不过是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而已,还摆谱摆在泷梅阁这里了,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走,否则一会把你轰走,别怪我不留情面!’”

顿了顿后,又学着碧清捏着嗓音道:“这世上,就没有因为一个贱妾生的孩子来问罪主母的,除非这庶女不孝,整日在府中挑拨关系,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让你家小姐太作,否则日后传出不孝的名声,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大的胆子!”

“啪!”

顾明珍气得脸色铁青,直接将手中的首饰盒扔了。

“一个贱婢,竟然也敢编排本小姐的不是,一定是谢氏那贱人,故意借此机会发作,想让本小姐服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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