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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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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2-18 0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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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李晚烟闻言一愣,“母亲不是说送那尊南海玉观音像么?”


李晚宁揪了揪眉心,“按理说,送那尊观音像是最体面的,只是如今我们国公府与傅嘉鱼关系尴尬,偏偏我又听说崔老太君还专门下帖子邀请了她参加寿宴,只怕到时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先提前想好别的打算。”

李晚烟沉吟了一会儿。

她脑子愚笨,算不得聪明,虽有心机,在大事儿上却不敢胡乱出主意,是以只犹豫片刻,便将她近日让碧莲在甜水巷打听的消息都告知了李晚宁。

李晚宁皱眉,“玉和斋?”

李晚烟献媚道,“是,碧莲说,傅嘉鱼一直龟缩在徐家小院里,偏偏有一日下午专门出门去了一趟崔家,也不知去见了谁,出门时,是崔家管家亲自送出来的。之后,月落一连去了玉和斋三日,专门找掌柜的打听了一座龟鹤玉雕。”

李晚宁若有所思道,“崔老太君爱玉,最喜欢逛玉和斋,每年各大节令,都会去玉和斋买上几件玉器赏玩,傅嘉鱼让人去玉和斋买寿礼,也不足为奇。”

李晚烟接话道,“可奇就奇在,她那么胆小怕事一个人,专门去了一趟崔府,之后便让月落一直打听龟鹤玉雕,是不是她在里面得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

李晚宁抬眸,盯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她哪有那个脑子。”

李晚烟也道,“是啊,她哪有什么脑子。”

听到这话,李晚宁眉心却紧紧蹙了起来,正因为傅嘉鱼没什么脑子,她哪会故意去做什么无用之事。

龟鹤玉雕价格不贵,若搭上国公府的关系,不过几百两银子就能买到手,最贵也不会超过一千两。

她傅嘉鱼要给崔老太君送贺礼,送什么贵的没有,为何非要揪着一尊龟鹤玉雕不放?

难道这尊龟鹤玉雕当真有什么特别的玄机?

“抱琴。”

从外间进来一个明眸善睐的丫鬟,恭谨道,“少夫人。”

李晚宁琢磨了一会儿,“将这些日子在徐家守着的李嬷嬷叫来。”

抱琴应了声“是”,很快便将李嬷嬷带了过来。

果然,李嬷嬷也说自己看见过傅嘉鱼出门,至于去哪儿,她却不太清楚。

李晚宁手里揉捏着一方丝绸帕子,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儿李晚烟泛红的眼角,吩咐抱琴再去玉和斋打听打听。

李晚烟没想到李晚宁竟然不相信自己,闷声坐在锦杌上也不说话。

李晚宁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不是姐姐不信你,只是这种事要小心谨慎,我那婆母与崔老太君年轻时是手帕交,这次老太君寿宴,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李晚烟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泛起一个淡笑,“大姐姐说的是。”

姐妹两个在安宁阁坐了一会儿,就见惠和堂周嬷嬷沉着脸走了进来,“夫人让奴婢来请六姑娘去一趟惠和堂,六姑娘,跟奴婢走吧。”

李晚烟几乎是下意识心跳快了几分,喉头微哽,什么也不敢多问。

一行人去了惠和堂才知道,顾家那位管事婆子是故意来挑刺儿的。

两家礼单其实早就确认得差不多了。

但那老婆子怕是也听到了傅嘉鱼与国公府决裂的风声,敷衍的看了看,便直白的开口,“这单子上的东西,国公府应当不会短缺了什么罢?”

宋氏神色冷了几分,客气的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国公府岂是那言而不信的人家?”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z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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