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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作者““我爱芝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琦瑶白露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老粗,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来改换一下门楣,千挑万选的才找的秦氏。见她紧张地板着小脸,丫鬟青瑶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还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板着脸的样子多像夫人训人时候啊!”江月禾轻轻点了下青瑶的额头:“惯会调皮。”青瑶故意委屈地噘起嘴巴,故意看向一旁的青梓:“瞧瞧,小姐真的训人了!”这一幕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成功让江......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4-01-23 0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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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作者““我爱芝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琦瑶白露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老粗,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来改换一下门楣,千挑万选的才找的秦氏。见她紧张地板着小脸,丫鬟青瑶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还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板着脸的样子多像夫人训人时候啊!”江月禾轻轻点了下青瑶的额头:“惯会调皮。”青瑶故意委屈地噘起嘴巴,故意看向一旁的青梓:“瞧瞧,小姐真的训人了!”这一幕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成功让江......

《全本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大瑞国,宣治十年三月初十

三月的京城,春意盎然,万物复苏,大街小巷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安国公府的青禾院中,温暖而柔和。

院子里身穿淡粉色衣裙的丫鬟们步履匆忙,却静悄悄地,仿佛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江月禾一早就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秦氏早给她准备好的礼服。

那是秦氏让她娘家哥哥特意找来的紫罗兰罗缎所制,穿在她身上,那缓缓地流淌着光彩的面料仿佛细碎的珠石在闪烁。

秦氏的娘家是江南的老牌世家,当年江大觉得他们家都是些大老粗,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来改换一下门楣,千挑万选的才找的秦氏。

见她紧张地板着小脸,丫鬟青瑶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还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板着脸的样子多像夫人训人时候啊!”

江月禾轻轻点了下青瑶的额头:“惯会调皮。”

青瑶故意委屈地噘起嘴巴,故意看向一旁的青梓:“瞧瞧,小姐真的训人了!”

这一幕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成功让江月禾放松了下来。

时辰差不多了,江月禾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到今日的礼堂。

她的脸庞细腻光滑,宛如白玉一般,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秦氏见状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不断跟周围的夫人谦虚着:“您过奖了,这孩子平日里皮着呢!”

堂中正上方坐着曾被大瑞两任皇帝称赞过,乃当世女子表率的和顺郡主。

她坐姿端正,一丝不苟,就连头发都整齐地贴在她的头皮上,没有一根松散。

如同一张铁律的网,紧密而有序地束缚着她的头部。

和顺郡主年轻的时候与原身曾有过一些不愉快,所以这次秦氏为了请来她来给女儿簪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身后一个身穿浅绿色的妙龄少女见到江月禾朝她温婉的笑了笑,江月禾也悄悄朝她眨了眨眼睛。

此人正是和顺郡主的外孙女,也是江月禾的手帕交忠勇伯府的大小姐何锦欣。

*

及笄礼即将开始,江月禾正盈盈朝着厅中的夫人们请安,不想外面的小厮却唱到:“恒远伯大公子、户部尚书之二公子、成国侯三公子...到!”

和顺郡主眉心瞬间皱起,语气冷冽:“这些小辈怎生如此没有规矩,外男如何跑到礼堂来了?”

何锦欣也不由得担忧起来,这恒远伯府的公子前些日子似乎还说过一些不太好的话。

今日也不见恒远伯夫人前来,这...似乎来者不善啊!

她能想到的事情,在场的夫人以及秦氏何尝想不到,不少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果不其然吴思通一进来就理直气壮地道:“国公夫人,强扭的瓜不甜,我与令爱的婚事本就是当初的一个玩笑之语罢了。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不过是世间多了一对怨偶罢了!”

饶是秦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被他的言语激怒,脸色阴沉,冷冷道:“今日是月禾及笄之礼,五少爷莫不是还未开席就已经醉了?来人,将吴少爷送到前厅休息!”

吴思通灵巧地避开了朝他走来的几个婆子,看了眼人群中目光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柳如烟,声音更为洪亮了:“国公夫人,你就算是着人绑了我,我也不可能娶江月禾这个悍妇的,京城谁不知道,她又刁蛮又任性,根本就不堪为妻!我可是我家中独子,这结亲可不是结仇啊!”

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的及笄礼,被吴思通闹成一场笑话,秦氏被气得捂住了心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月禾扶着秦氏,双眼气得通红,正要与吴思通对峙,她何时刁蛮任性了,但手却被秦氏紧紧地抓住。

此时,作为一名女子,江月禾绝不能主动出头,无论成败,对她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害!

其他夫人们私下议论着:这个恒远伯大公子真是太不知礼数了,就算要退婚,怎么能选在人家及笄礼上,这不是来结仇的吗!

看来今日这亲不退也得退了!

没人发现到柳如烟用帕子遮住的脸下,带着得意的笑:江月禾,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女儿,才目中无人的吗?我看今日之后,你可还有脸出门见人。

就在众人心中纷纷议论之际,江安成听到吴思通的话后怒火中烧:“你这个畜生!”

话音一落,他直接一拳朝吴思通打去!

吴思通身旁站着的五六个公子哥也不是吃素的,见状也立马上前帮起了自己兄弟。

其中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嚷嚷道:“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宋琦瑶匆匆赶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可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十五岁的江安宇也冲了上去,冲着姜维与的脑袋就是一拳。

七岁的江月舒低声抽泣着,又担心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才三岁的江安荣则像是被傻了一般,在奶娘刘氏怀里呆呆地看着。

场面瞬间更混乱了!

“都给我住手!”宋琦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怒声喊道。

顿时,场面陡然平静下来。

众人起身朝她这个一品诰命夫人齐齐行礼,当然其中以和她同龄的和顺郡主姿势最为标准!

吴思通等公子脸色微变,看到宋琦瑶出现,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不是说这老夫人已经拒绝出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这六位公子都是平日里和安国公府没什么来往的,因此他们的长辈并不在这里。

但若是老夫人管了这事,那家中长辈定然不会饶了他们的!

江安成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手,江安宇则抓住机会,连续踢了几人几腿。

江月禾看见宋琦瑶,眼眶一下子红了。

秦氏看向宋琦瑶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委屈。

宋琦瑶:这...一大一小俩美人,谁能顶得住啊!

她目光扫过众人,冷冷道:“敢问几位公子今日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是何意啊?”

听到“我孙女”三个字,众位夫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光芒,回去得跟老爷好生说说,这老夫人可还念着国公府这些人呢!

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今日自己并未托大,欢欢喜喜地来了。

而那群公子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谁也不敢出声。

这时,吴思通站了出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谦逊地道歉道:“老夫人,晚辈今日一时冲动,实在失礼了。”

宋琦瑶见他人模狗样的一点也不为所动,冷笑道:“一时情急就能跑到我国公府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要是深思熟虑后你恒远伯府是不是要拆了我这国公府啊!”

她手中的拐杖再次狠狠地敲击在地板上,震得众人心悸:“老身还没死呢!!!”

几个公子哥吓得不敢说话,纷纷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吴思通。

吴思通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从来没有被人弄得当众下不了台过!

他下意识地朝柳如烟的方向看去,想看看如烟妹妹。

那日自己再次向如烟妹妹表达心中的爱慕,她眼中似有无尽的情谊,但碍于父母给自己订的婚事,只能一个人难过。

若不是她的丫鬟看不过去,他都不知道,如烟妹妹每天晚上都会哭到深夜。

那日如烟妹妹还说:“思通哥哥,如烟知晓你与月禾姐姐是自幼定亲,下月月禾姐姐就要及笄了,想来你们很快就要...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她的丫鬟见如烟妹妹都哭了,这才气不过透露道:“吴公子,国公府的江小姐从小就嫉妒我们家小姐,处处针对她欺负她,你为何偏偏是与她定亲啊!”

所以他今日才冲到花厅来,想当着如烟妹妹的面和江月禾这个总是欺负她的泼妇退婚!

只是,现在,如烟妹妹一定很失望吧!

花厅的众人只以为吴思通在看柳如烟身前的秦氏母女,并未多想。

但站在吴思通对面的宋琦瑶却发现了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容貌艳丽如仙,眉如远山,弯弯如柳叶,眼若明星,眸光如繁星闪烁。

秀美的脸庞上,白皙如玉,看向吴思通的眼睛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谊。

并且一察觉到宋琦瑶的眼神,那小姑娘便立马低下了头。

宋琦瑶立即猜到此人的身份,试探性喊道:“柳二姑娘。”


那少年的满脸阴郁的站起来,卢向弘和姜维与都不敢出声。

“想打断本...少爷的腿?” 那少年胸前剧烈地起伏着,怒喊道:“来人!给爷打断他的腿!”

江泽口齿清晰,将这个少年们斗殴的场面描绘得跌宕起伏、绘声绘色的,但就是没有提及那小公子到底是谁!

秦氏不耐地正要开口询问,不想下人来报江安成带着太子来了。

众人正疑惑之际,二人便已大步走了进来,刚进门就听见了江安宇又一声响彻天际的哀嚎。

太子听闻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朝宋琦瑶行完礼后,又和秦氏打了声招呼,就连忙让江安成带着带来的太医进房间先给江安宇看看。

通过他的解释,众人这才明白那贵气小公子就是五皇子,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刚满十三岁。

这五皇子虽然是太子一母同胞,但或许是皇后想弥补没有陪太子长大的遗憾。

五皇子出生后她凡事亲力亲为,难免纵容了些,最终养成了五皇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宣治帝发现后几次想下狠手将这孩子纠正过来,但每次都被皇后劝阻了下来。

比如有一次五皇子不满太监给他递上的点心不够甜,当场将点心扔了一地,最后命太监将地上的点心舔干净才罢休。

还有一次,五皇子看见一位宫女口脂的颜色不顺眼,竟然当众斥责了她,并命人将她的嘴打出了血。

至于五皇子为何对江安宇下此死手,一来太子从小被宣治帝带走。

见原身和安国公府的人的时间都比见皇后多,太子小时候,嘴里也常常说最喜欢宋祖母了。

此事一直都是皇后心中的一根刺,五皇子从小跟在皇后身边,自然对安国公府也没什么好感。

二来,当初在御书房五皇子最喜欢的就是王翰林,后来王翰林离开太学后,他还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

却不想前些日子却听说他的太子哥哥为了江安宇这个庶子请王翰林出山,在安国公府当先生的消息。

这让素来都是众星捧月的五皇子如何受得了!

加上卢向弘的挑拨与当时江安宇无意中将他推倒,这不,脑子一热就让身边的侍卫动了手。

可五皇子让人动完手后,到底是有些心慌,直接就跑回了坤宁宫。

等太子知道此事让人去找他来,却全都被皇后给挡了回来,太子没有办法只得先将太医院最擅长跌打损伤的太医带了过来。

冷着脸听完太子为五皇子道歉的话后,宋琦瑶沉声道:“此事与太子并无关系,太子无需自责。

太子还来不及松口气,一抬头却见宋琦瑶眉头紧皱,眼中尽是怒火:“既然是五皇子下的手,要道歉也应当是五皇子来!”

说着她站起身来,“卫嬷嬷,将老身的朝服拿来!老身要进宫!”

宋琦瑶是听到五皇子的名号,突然想起小说里太子不在后,宣治帝曾经也将目光放在这个儿子身上过,不过这五皇子,十四岁好奇去了趟妓院,从此流连忘返不到十七岁就被掏空了身子。

如今这熊孩子正好才十三岁,既然惹事惹到自己手里了,她就多辛苦一些帮宣治帝教教这个臭小子吧!

太子闻言连忙道:“怎么好劳烦宋祖母您亲自进宫,您放心,明日、明日孙儿就将小五那小子给带到您面前亲自给安宇道歉!”


太子有些失落地走到坤宁宫门口,听到里面的笑声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

他身旁的大太监小德子心疼道:“太子~”

太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接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小德子看着太子的背影,又朝坤宁宫看了一眼。

他是真不明白,太子那么好的人,为什么皇后娘娘就是不愿亲近他。

明明都是亲生的啊!

*

宋琦瑶一回府中,就听闻成国侯和卢国舅已经带着自家的熊孩子,在前厅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秦氏身为妇人,自然不好招待于他们。

宋琦瑶到的时候,江安成正在前厅与他们大眼瞪小眼。

没办法,这当家人年龄差别太大了,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共同话题。

但两位贵客非要等宋琦瑶回来亲自道歉,江安成一个做晚辈的,也不好端茶送客啊!

只得大伙一起在沉默中尴尬。

在尴尬中尬笑。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姜维与和卢向弘这俩小子,毕竟他们的父亲和江安成还是坐着的。

可他们俩呢,不仅在家被揍了一顿,还只能在一旁站着。

原本站着也没什么,但这江老夫人入宫也太长时间了吧!

表兄弟互相对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在问对方:你还扛得住吗?

于是,小厮的一声:“老夫人到!”

江安成和两位贵客只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俩难兄难弟更是差点没感动的哭出来。

他们宁愿真的被自家父亲打断一条腿,也不要再被如此罚站了!

这让宋琦瑶进来时,看到五张堆满感激的小脸还颇有些不习惯。

宋琦瑶既然连五皇子那个主谋都没有为难,又怎么会为难这两个帮凶呢!

只是照例抓着他们的手,“慈爱而友好”地朝他们笑着。

笑得两孩子的腿都要站不住了,才放过了他们。

但,成国侯和卢国舅已经听闻圣上震怒,将五皇子打得一瘸一拐的,带到江老夫人面前道歉的消息。

只以为宋琦瑶的气还没消,再三保证这俩小畜生,任由宋琦瑶责罚,他们绝无任何意见。

宋琦瑶见他们如此盛情难却,想着教导一个也是教,多教两个也不是不行。

于是试探性道:“圣上倒是说过,过些日子将五皇子送到我安国公府,让老身好生教导一番。”

这下成国侯和卢国舅都有些犹豫了。

一个乡村妇人,如何能教导他们的嫡子?

但,前面二人说话太绝对了,此时实在不好将话再收回来。

想着,好不好总归有个五皇子在前面挡着。

二人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还说了不少恭维宋琦瑶的违心话,最后各自带着自己那生无可恋的儿子走了。

当日傍晚,太子再次进了御书房。

按惯例给宣治帝汇报了这些日子的自己学习的成果后。

圣上端坐龙椅上,微微抚着龙须,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太子,仿佛要从他的眼神里看透一切。

太子微微笑着,不见一丝紧张之色。

“对于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待的?”

宣治帝忽然开口,仿佛不经意,但却是一种考校。

太子恭敬地答道:“儿臣已经问过了,江安宇今日是临时请假出的府门,五弟也是昨日才与卢家表弟说好,遇上成国侯三公子也只是偶然...”

“此事,怕真是巧合而已。”太子总结道。

宣治帝挑眉道:“就这些?”


犹豫片刻恒远伯含糊道:“老夫人息怒,都怪晚辈没有教好,回头晚辈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混蛋!”

说到这里他脸上闪过一丝厉色,看向吴思通,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见安国公府的人都没有动作,只等上前两步,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吴思通的肩膀上:“逆子!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打完一副依旧不解气的样子,转头吩咐门口的小厮去府中拿家法来。

张氏见自己的心头肉被打哪里还站得住,连忙上前挡在了吴思通身前,“伯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

恒远伯颤抖地手指向张氏:“你还护着他,你看看你都宠出了个什么混账出来!今日我不打死他,日后怎么面对地底下的安国公,怎么面对江老夫人?”

张氏听出了恒远伯的言外之意,一脸泪痕看向宋琦瑶,“老夫人,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孩子,您要打要罚都冲我来吧,老夫人~”

她这声情并茂的一哭,不仅哭怔了江安成,也让看热闹的百姓忘了谁是谁非。

“这恒远伯府也太可怜了吧!”有人同情地说。

“就是,安国公府也是,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逼着人家母亲如此道歉啊!”另一人附和道。

“哎,你可不知道,这位老夫人可是当今圣上当初在民间的养母,恒远伯府如何敢得罪?怕是不管如何,都先认错了再说...”

“......”

眼见在百姓口中,安国公府仗势欺人的名声就要定下了。

江安宇气得一张俏脸都鼓了起来,这些人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刚刚他们还不是这么说的呢!

江安成这略带担忧地喊道:“祖母?”

显然,已经打算息事宁人了。

宋琦瑶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深意。

如果江安成也来自后世,就会读懂宋琦瑶刚刚的眼神说的是:没用的东西,退至我身后!

她转头冷眼看向恒远伯夫妇的表演,心中嘲讽着,这夫妻俩给自己整双簧呢!

宋琦瑶表示,关于演戏这回事,虽然他们演得还算投入,但太过做作,还是差点意思。

她往恒远伯府的台阶上走了两步,突然抬手指向人群中的几人,“那个穿灰色短揭的,那个嘴角有痣的,还有那边那个...”

一连指出了五六个人,最后道:“来人,把这几人全都‘请’到中间来,何冲,你去趟京兆府把京兆府尹给老身请来!”

恒远伯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早早准备的几人,全被这个老虔婆给指了出来。

但随即他又放心了下来,还好今日他们是最后到自己家,这几人不仅八竿子和恒远伯府搭不上关系,而且从几条街之前就已经跟在了安国公府队伍后面。

除非他们真的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对几个路人严刑拷打,不然怎么也不会牵扯到自己!

安国公府的护卫都是些老兵,抓几个人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

只是这些人中一中年汉子,还胆大地质问道:“凭什么抓我?难道安国公府就能当街随便抓百姓了吗?还有王法吗?”

这下不止是江安成,就连江安宇心中都有些不安,当场乱抓百姓,即使圣上有意回护,但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什么王法?”宋琦瑶一脸疑问,“老身不过是觉得你们几人在人群中格外积极,想来是特别想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这才特地让府中人将你们带到前面,让你们好好看看罢了,怎么在你最终老身的好心,就变成了抓人和冒犯王法了?”

宋琦瑶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狠意,“为人还是和善些的好,莫要张嘴就胡乱给人扣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是为你所制呢!”

那中年汉子心中十分忐忑,他心有余悸地看了恒远伯一眼,但最终还是坚持道:“那为何老夫人还让人请京兆府尹,难道不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无辜百姓抓进去吗?”

宋琦瑶看向周围的百姓,不解地问道:“恕老身眼拙,不知您可是哪条道上的绿林好汉,怎么京城何时多了你这一位敢在一品诰命面前连声质问的人,怎么只是普通百姓?”

众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这人真是普通百姓,怎么连这些功勋之家也敢质问和得罪?

于是百姓们又纷纷开始好奇,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呢。

江安成和江安宇到底从小在侯府长大,自然也会过意来,瞧恒远伯的眼神也带上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敌意。

中年男子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指指点点的,终于有些撑不住了,“老夫人恕罪,小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今日是小人多嘴了,还望老夫人大人大量,放小人一马。”

眼看又要重复上演张氏刚刚那番戏码,宋琦瑶打断他伏低做小的表演,道:“别急,老身说过了,不过是看你们感兴趣得很,拉你们上前做个见证罢了。”

她说完目光扫过恒远伯淡淡道:“等京兆府尹来了后,应当再不会有人说老身仗势欺人,以大欺小了吧!”

其实一开始宋琦瑶确实是想将这些人抓起来,问过他们身后之人,让江安成这小子看看,恒远伯府的龙潭虎穴,可放心让他的妹妹跳进去?

但,若恒远伯聪明,找些与他们府中没什么直接关系的人,那样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宋琦瑶是个光脚的,或许她会觉得无所谓,赌一赌,单车变摩托,就算被恒远伯发现,她也不在乎。

但现在她可是穿鞋的那个,没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所以,宋琦瑶转变了主意,还是决定不把这几个人抓起来,以免掉进恒远伯的算计中。

但,吃亏不是不可能吃的,

她就是要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让人不痛快,恒远伯不是想将舆论颠倒过来吗,她偏偏就要让今日这事盖棺定论,让京兆府尹也做个见证!

恒远伯暗骂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得已上前明知故问道:“不知老夫人让京兆府尹前来意欲何为啊?”

宋琦瑶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瞬间让恒远伯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吴世子擅闯我安国公府,原本看在两家交好的份上,老身也想着私下解决,但既然前有恒远伯夫人心疼儿子,诬蔑老身乱用私刑,后有百姓不知事情始末,误会我安国公府,那此事,就还是报官处理吧!”

“报...报官!”

张氏惊呼出声,这么点小事怎么就要报官了?

这万一留了案底,虽然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日后儿子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啊!

恒远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躲在家中,让张氏直接出来不就行了!

他忙讪笑道:“老夫人,不至于不至于,您看这事确实是我儿的错,我们认,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儿一马!”

说着深深地鞠了一躬。

张氏这次也十分有眼色地将吴思通拉了过来,赔礼道:“老夫人,刚刚是晚辈无状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家通儿一马吧!”

恒远伯等她说话,还狠心将吴思通一脚踢跪在了地上。

吴思通虽然心中不服,但到底苦读多年圣贤书,还是知道轻重的,老老实实地跪在宋琦瑶身前。

周围的百姓见状,哪里还不知谁对谁错。

若真是安国公府的不对,为何这恒远伯府的人一听到报官府,就给吓成了这样!

江安成见恒远伯府已经真心认错了,也觉得这京中各府的勾心斗角不少,但为了脸面无疑不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江安宇则撇撇嘴,吴思通今日敢闯入全是女眷的花厅,就得承担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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