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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

人间天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是作者“人间天糖”的倾心著作,江燃白栀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忙热敷。白栀回到:知道了。门打开,客厅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碗腥冷的油渣炒饭,保鲜膜胡乱覆盖,里面缀着凝结的水汽,还有一张字条,是她爸写的:我们和你妹妹出去吃饭了。明天周末,市招考办组织了成人职业考试,今晚全校放假布置考场,白露早早回来,没看到她,想必又撺掇白永刚和刘丽到市中心吃自助火锅了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主角:江燃白栀   更新:2024-03-21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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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是作者“人间天糖”的倾心著作,江燃白栀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忙热敷。白栀回到:知道了。门打开,客厅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碗腥冷的油渣炒饭,保鲜膜胡乱覆盖,里面缀着凝结的水汽,还有一张字条,是她爸写的:我们和你妹妹出去吃饭了。明天周末,市招考办组织了成人职业考试,今晚全校放假布置考场,白露早早回来,没看到她,想必又撺掇白永刚和刘丽到市中心吃自助火锅了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畅读精品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精彩片段


“对不起……”白栀赶紧道歉,面露慌张,眸光躲躲闪闪,像个做错的孩子,“我的意思是吃什么都行,但你要少吃点醋。”

江燃的怒火烧成脸上绯色的红云。

冷酷桀骜的少年像只炸毛的虎斑猫咪,桃花眼亮得惊人,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

白栀的心倏忽柔软,默默给他舀饭。

“谁……谁吃醋了?”

“我乱讲的。”

“可以啊,白栀。”

江燃咬牙切齿坐回位置,眼中的火逐渐熄灭,怒气褪去,懒洋洋杵着下巴,鼻骨傲人,如锋如刃,唇翘有珠,似花非花,潋滟眉眼从咄咄逼人变得清冷迷离,像一片开到奢靡的桃花林,说不出的风华绮丽,又带着盛极必衰的哀艳。

男孩子长成这样,谁受得了?

白栀收回目光,告诫自己不要得意忘形。

太主动,会吓退他。

男生应该不喜欢主动的女生吧。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一顿饭悄无声息吃完,江燃将她送上出租,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白栀握着手机,往后凝视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依依不舍转回头。

他竟然都没回头看她。

一眼都没有。

江燃身上汽油混合草木的味道还残留鼻腔,微凉的怀抱竟然让她产生了……依恋,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

电话号码还是没要到。

下次单独说话,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

期中考试,他能顺利及格吗?

天有点黑,回去的路上会不会遇到雨?

他原来不能吃辣,刚才喝了好几罐豆奶,额头还是出汗了,却偏偏要装作没事的样子,真傻。

脑海中尽是他的事,一点杂念也没有,到家了,司机出声提醒白栀才愕然下车。女孩站在小区门口的绿化带,踮脚踩着台阶,来回踱步,雀跃的心却始终不肯安静。

她解锁手机,翻开通讯录想给老周打个电话报平安,赫然看到J字行,第一个名字就是江燃。

“咦。”

白栀点开,里面是一串尾号0777的超级靓号。

这是他的号码。

只有江燃才有资本用这样的号码。

对了,在医院,他用她的手机接过老周电话,就是那时候一边跟老周吵架,一边悄悄录入的吧。

怪不得当时觉得他话有点多。

远处,夕阳西下。

密集的楼栋、低矮的厂房、澄澈见底的普渡江以及公园的矮梧桐全部染上哀愁的暮色。

可是白栀却觉得天亮了,往后都不会再有黑暗。

原来当她处心积虑要他电话的时候,他也处心积虑想把电话给她。白栀看了许久,看到天光丧失,夜色入侵,全世界都陷入迷蒙诡谲的黑暗才带着满心的光亮快活走进小区。

“白栀。”

季浩然坐在长椅,不出声简直像座雕塑。

不晓得等了多久,男生身上沁着深秋的凉意。

“没事吧,老周说你受伤去了医院……是江燃动的手吗?”

“不,我自己摔的,不关江燃的事。”

季浩然腮帮动了动,沉默片刻,递过鼓囊囊的书包,“不知道你要用什么书,全部装回来了。”

白栀接了,望着他脸颊的伤口问道:“没事吧?”

“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

“你……”

“没跟老周说,太丢人了,还叫你看见了。”

季浩然低下头。

白栀过意不去,想了想,说道:“江燃占有欲太强,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在放学后问我问题,就在小区的凉亭,这边晚上还有灯。”

季浩然眼睛一亮,笑起来,牵扯伤口跟着痛,笑容很快扭到一起,变得狰狞。

白栀笑起来。

他捂着脸也跟着傻笑,片刻后小心翼翼问道:“你跟江燃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太阳。”

“啊?”季浩然神情古怪,许久,猛拍大腿,“知道了,你跟我姐一样言情小说看太多,走火入魔。”

“欠打啦,小心我告诉你姐。”

“别别别,开个玩笑。”

白栀和江燃的关系无法用言语解释,就像她无法跟旁人解释,刚才那一瞬,是如何把夕阳当作日出。

说过再见,两人分道扬镳。

白栀给老周打电话报平安,想了想,也给江燃发了条短信:到家了。

江燃回到:知道了。

白栀从电梯出来,站到家门口,他又发了一条:记得让你妈帮忙热敷。

白栀回到:知道了。

门打开,客厅空无一人。

桌上放着一碗腥冷的油渣炒饭,保鲜膜胡乱覆盖,里面缀着凝结的水汽,还有一张字条,是她爸写的:我们和你妹妹出去吃饭了。

明天周末,市招考办组织了成人职业考试,今晚全校放假布置考场,白露早早回来,没看到她,想必又撺掇白永刚和刘丽到市中心吃自助火锅了吧。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是他们一家人的聚餐,跟她没有关系。

白栀将饭端到冰箱,明早还能吃。

她烧开水,浸入毛巾。

像以前一样,自己照顾自己,在卫生间和客厅之间拖着扭伤的脚来来回回。

放在阳台的小奶狗听到动静,连忙发出嘤嘤叫唤,白栀忙过去抚摸它的头,确定水和狗粮都是满的才小声说道:“平时在家要安静,否则我保不住你,乖哦。”

小狗蹭蹭她的手,没再哼唧。

江燃又发来信息:敷了没?

白栀眼眶一热,放下水盆,靠着门框慢慢打字:敷了。

江燃:好点没?

白栀:好了。

江燃:是不是又哭了?

白栀:嗯。

江燃:挨骂了?

白栀:那倒没有。

江燃:那你哭个屁。

……

江燃:想我?

白栀:嗯。

江燃:想个屁,别想了。

白栀:你管不着。

江燃:……

白栀:英语76页的划线段落背了没?

江燃:手机没电了。

两小时后,白栀写完作业爬上床,捂紧小被子,给手机没有电的江燃同学又发了条信息:晚安。

江燃:睡吧。

白栀:我记得有人没电了。

江燃:你记错了。

白栀:你睡了吗?

江燃:没。

白栀:在干嘛?

江燃:喝酒。

白栀:请女生喝酒?

江燃:屁。

江燃:陪我爸喝,他出差回来了,你先睡。

哪有老爸让念高中的儿子陪自己喝酒的啊?白栀心里奇怪,转念一想,江燃这样的大少爷,脾气野得不行,她反正管不了他,跟老爸喝总比跟女生喝强吧,醉了总不至于滚到一个床不可描述。

想着想着,白栀把自己逗笑了。

又看一遍两人的聊天记录才关灯睡觉。


白栀摇头,不停摇头。

泪滑落脸颊,心也钝痛。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要做的不是惹怒江燃,而是救季浩然。人命关天,耽搁一秒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她不想季浩然出事。

更不想江燃因为她身败名裂。

哪怕他爱的从来不是她,哪怕她白栀从始至终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哪怕一切只是他假戏真做,哪怕一切都只是她心甘情愿入戏太深。

白栀抱住他,用尽全力。

“江燃……江燃……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问自己在你心中是否重要,我不该跟你赌气……你有气撒在我身上好不好?放过季浩然,他只是怕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没有别的意思,我跟他说清楚了,全都说清楚了,他以后不会再跟我说话,求你……求求你了……”

江燃揪住她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你替他向我求情?”

“不、不是……我……我……”

“白栀你晾了老子这么多天,我碰这狗日的一下你就哭成这样?”

“不是,不是。”

白栀泪如雨下。

他为什么总要曲解她的意思。

有时两人好像很近,一个眼神都能心意相通;有时两人好像又从不熟悉,一个鸡同鸭讲,一个对牛弹琴,永远无法明白彼此的心意。

为什么会这样?

江燃松手,摇摇晃晃站起来,眼角通红似有泪光,他抬手一掩,泪便消失,桃花眼又变得扑朔迷离杀机重重,如同亘古的迷宫,不存在出口,误入了便只有死路一条。

桥底传来季浩然的呻吟。

江燃翻过栏杆,在无边夜色中急走而下。

如一把出鞘的匕首。

闪着瘆人的森森白光。

白栀连滚带爬跟在后面,摔了一跤,膝盖破了,险险抱住了他的腿。

季浩然满身污泥,龇牙咧嘴,他摔的位置恰好是枯水期的河床,柔软的淤泥吸收了大部分冲击,就是样子有些狼狈,像滚完泥坑的猪猡。

“走啊——快走啊——季浩然——”

白栀抱着江燃的腿嘶声大喊。

季浩然望清江燃,腿一软,差点跌回去,他浑身发颤,试探着想救出白栀,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白栀一遍遍呼喊,声嘶力竭。

“江燃不会动我,求求你走吧……季浩然……再不走就晚了……想想你父母……快走啊……”

季浩然浑身一哆嗦。

流着泪望了一眼白栀,随后趟过河道,攀上河堤,捡起单车咬牙蹬走。

眼看着人不见了。

白栀才松了劲,双手止不住颤抖,脸上爬满蜿蜒的泪。

江燃绕开她。

白栀一字一顿道:“江燃,你要敢去追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话。”

江燃转身。

目光幽幽的,像找不到往生之路的鬼魂。

他走近,弯腰。

精致冷气的脸几乎贴到她额头。

“你就这么在乎他?”

白栀深吸口气,攀着少年单薄嶙峋的肩膀,揪住柔软冰凉的发,用力一扯,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江燃没躲。

雾气缭绕的眼眸冷冷转向她。

白栀咬到力竭。

坐回地上。

微弱的气音从喉咙溢出,像只濒死的小兽。

带着腥臭味的河风从桥洞涌来,吹得碎石沙沙作响,吹得狗尾巴草刷刷弯腰,风灌满两人衣裳,风干了她脸上的泪和他颈间的带着红血丝的口水。

江燃颈间的痛泌出腥气的甜。

她哭红的小脸在浓黑夜色中格外破碎,就像一朵刚刚开放就被无情揉碎的栀子花。

花瓣朽了。

暗香残留。

无声无色却美得惊心动魄。

江燃扣住女孩脆弱的花杆似的脖子,往胸中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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