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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若惜慕容羽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小说作者是“文荒”,书中精彩内容是:容羽和宁兰雪并肩走了进来。第一次进宫殿,又见天家威仪,宁兰雪就算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紧张。到殿前准备行礼的时候,她缓缓张张踩了裙摆,差点摔倒。还是慕容羽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殿前失仪。方蕙手指一紧,简直想扇死这个蠢女人。秦海棠笑出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果然就是愚蠢至极,齐王就因为这么个女人,跟沈若......

主角:沈若惜慕容羽   更新:2024-02-08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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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羽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若惜慕容羽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小说作者是“文荒”,书中精彩内容是:容羽和宁兰雪并肩走了进来。第一次进宫殿,又见天家威仪,宁兰雪就算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紧张。到殿前准备行礼的时候,她缓缓张张踩了裙摆,差点摔倒。还是慕容羽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殿前失仪。方蕙手指一紧,简直想扇死这个蠢女人。秦海棠笑出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果然就是愚蠢至极,齐王就因为这么个女人,跟沈若......

《短篇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精彩片段


慕容珩冷不丁开口,让慕容羽心底一颤。

父皇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要带上宁兰雪?

他正想问问慕容珩具体的情况,却见他转身,朝着沈天荣道。

“大将军,本王也要入宫复命,不如一起。”

“好,翎王先请。”

慕容珩点头,上了马,并命人也给沈天荣牵了一匹马。

一同朝着皇宫的方向行去。

慕容羽急急带上宁兰雪,也跟在了后面。

原本他是准备跟沈若惜一起的,正好路上警告一下沈若惜,让她去了父皇面前别乱说话。

然而现在慕容珩一搅合,他连她的马车都上不了。

慕容羽只能一低头,看向身边的宁兰雪。

“等会去了宫里,你要小心点说话,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

宁兰雪一副乖巧的模样。

伏在慕容羽怀中,她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光。

……

乾元殿内。

慕容珩与沈若惜还有沈天荣,一同走了进去。

沈澈原本也想过去为他妹妹手撕渣男。

但是刚入宫却得到消息,翰林院的院首有要事找他。

他避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去了翰林院。

乾元殿内,仁景帝与皇后苏柳儿坐在首位,右边是一脸不安的方蕙,而右边是明艳的秦海棠。

见到几人,仁景帝目光率先落在慕容珩的脸上。

“珩儿此次远去冀南治水,辛苦了。”

“能为父皇分忧,在所不辞。”

“来人,给翎王赐座,还有大将军年迈不宜久站,也赐座。”

慕容珩和沈天荣拱手,坐在了一旁。

秦海棠抬起杏眸。

“怎么就齐王妃一个人,齐王呢?”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通报。

传进来后,慕容羽和宁兰雪并肩走了进来。

第一次进宫殿,又见天家威仪,宁兰雪就算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紧张。

到殿前准备行礼的时候,她缓缓张张踩了裙摆,差点摔倒。

还是慕容羽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殿前失仪。

方蕙手指一紧,简直想扇死这个蠢女人。

秦海棠笑出声。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果然就是愚蠢至极,齐王就因为这么个女人,跟沈若惜和离了?”

宁兰雪咬着唇,没吭声。

在宫里不比王府。

说多错多。

她不敢随便开口。

苏柳儿看了一眼秦海棠。

“贵妃少说两句吧,今日是来解决事情,不是挑事的。”

秦海棠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端着茶开始看热闹。

苏柳儿道:“齐王和离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若惜,齐王,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罢。”

方蕙也急急开口。

“就是啊,羽儿,你与若惜关系不是一直还不错么,怎么会突然和离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边说,她一边暗暗给慕容羽打眼色。

慕容羽眸光闪动。

他知道方蕙一心想他攀上将军府,方便以后夺嫡中能获得助力。

仔细一想,和离确实是冲动了。

他开口。

“母后,其实这事是个误会,儿臣并非想要与若惜和离,儿臣昨夜饮了酒与若惜争吵了几句,二人都在气头上,结果若惜将和离书拿出来逼迫儿臣,儿臣一时冲动就……”

说罢,他面上露出难色。

“今日一早儿臣就后悔了,原本想要挽回这场乌龙,不想惊动了将军府和父皇,实在是儿臣的错!”

说着,他看向沈若惜。

表情凝重又后悔。

“若惜,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跟我好好回齐王府,好吗?”

他极少跟她服软。

除非是有所图谋。

每次一放缓态度,沈若惜必定会原谅他。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推开门。

偌大清雅的房间内,慕容珩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个白玉棋盘。

他修长的手指执一颗白子,正落在棋盘之上。

一缕日光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落在他身后的墨发之上,镀上一层柔柔的光晕。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上神。

沈若惜被惊艳。

随即感慨,上天果然公平。

给了他盛世美颜,却又让他少了男人的尊严。

眼神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同情。

“怎么了?”

慕容珩转头,对上她的目光,有一丝疑惑。

沈若惜走近,叹息一声。

“今天你去将军府,我还以为你是特地去看我的。”

“确实是。”

“那后来怎么走了?”

“你们父女很久没见,我估计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单独聊聊。”

沈若惜托着腮,笑了。

“原来翎王这么贴心?”

慕容珩也笑。

“我一直很贴心,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但是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一挑,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邪肆。

让沈若惜不由得朝着不该想的方向,多想了一些。

慕容珩突然道。

“会下棋吗?”

“会。”

“陪我下一局。”

沈若惜心里犯嘀咕。

约她过来,就是做这么雅致的事?

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二人执子,开始对弈。

沈若惜原本以为他会让着自己。

谁知慕容珩步步紧逼,毫不手软,不过一刻钟,就将自己杀得片甲不留。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怜香惜玉。

沈若惜心里有些赌气,手一推。

“我认输了。”

“生气了?”

“没有。”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面对慕容珩的时候,她莫名的会有一些小女儿的姿态。

慕容珩薄唇微微扬起,似是被她的反应取悦了。

他起身走到沈若惜的面前。

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使她仰头,露出柔嫩的脖颈。

微凉的手指触及沈若惜滑腻的肌肤,让她有一瞬的僵住。

随后觉得很正常。

这才像是慕容珩会做的事。

无拘礼节,蛮横强势。

而不是下什么破棋。

他突然开口。

“我明日会启程去冀南救灾,半月之后可能才会回来。”

“救灾?你身体能扛得住吗?”

“本王没那么孱弱,倒是你。”

他缓缓道:“半个月,你能安然离开齐王府吗?”

“能。”

“那就好。”

慕容珩露出笑意。

他面色冷白,眸光淡淡,是极其高冷贵气的长相,但是眉梢间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邪肆。

笑起来,让人摸不透情绪。

“若是半月后,慕容羽不放你走,也无妨,本王让人杀了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森然。

稍纵即逝。

沈若惜原本应该是应该怕的,可是如今,心头却泛起一丝道不明的复杂。

她想起了上一世。

他提着慕容羽的头颅,跪在她的坟前。

深情悲戚的模样,她两辈子都忘不了。

谁都可以怕她。

她不会。

沈若惜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歪着脑袋看着他。

“要是半月后,我已不是齐王妃了呢?”

“那给你换个身份。”

慕容珩手指摩挲着她凝脂般的脸庞,声音磁性好听:“你说过的,你想要我,还记得吗?”

顿了顿,他说道。

“我给你。”

沈若惜心脏一瞬跳得快了一些。

她长睫微扇。

他是怎么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暧昧的话的?

沈若惜微微咳嗽一声,稳了稳心神。

“翎王放心,我与慕容羽和离一事,不必你插手, 这点小事我若都解决不了,日后怎么能与你共度余生?”

“余生吗……”

慕容珩摩挲着她的手指,呢喃出声。


“沈若惜,你怎么过来了?”

宁兰雪靠在慕容羽身边,娇滴滴的开口。

眉眼间,挑衅十足。

她以为会看到沈若惜气急败坏。

可谁知她却异常冷静。

“我来是想跟王爷要东西的。”

“我嫁过来的时候,嫁妆里有一把七弦琴,在王爷的房里,现在,请王爷物归原主。”

闻言,慕容羽拧眉。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不然呢?”

沈若惜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七弦琴是我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王爷不会想占着不给吧?”

当初这把琴,还是她特地去找知名的琴师做的。

因为知道慕容羽爱好抚琴,就当做嫁妆,一起带过来了。

慕容羽果然拿过去了。

但是却依旧对她不理不睬,并未换来他的任何好感。

和离之前,她想将这些物件给处理了。

免得日后想起来就恶心。

见她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慕容羽心头一把无名火。

“不过一把琴,本王有什么稀罕的,你要是想要,拿去就是了!”

“王爷爽快,那就好办了。”

沈若惜示意了一下冷霜。

冷霜立刻上前,走到慕容羽的房间内,将七弦琴给取了出来。

慕容羽瞥见冷霜,有些疑惑。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在王府见过你?”

“冷霜是将军府的婢女,我特地让她过来,与桃叶一起服侍我,王爷有什么意见吗?”

“王府这么多婢女,不够你使唤的吗?”

沈若惜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王府的婢女多吗?我还以为都死光了呢。”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二人。

看着她冷漠反常的模样,慕容羽心底突然有点不安。

沈若惜这几日……

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回事?

“王爷,沈若惜好嚣张啊,你不是说让她跪在我面前道歉么?”

身侧,宁兰雪有些不满的揪着他的衣襟。

慕容羽没吭声,

突然道。

“你兰苑,有多少婢女。”

“十几个吧,怎么了?”

“削减一半吧,今日父皇传来口信,是来敲打我,目前我不能对你和沈若惜态度区别太过,否则父皇对我会更加不满。”

宁兰雪心一沉,心中十分不悦。

她生气道。

“王爷只想着沈若惜,那我的委屈就白受了么?沈若惜抢了我的东西,打了我,还卖了我的丫鬟……”

宁兰雪越说越委屈,又哭了起来。

慕容羽拍着她的肩膀。

“明日我让人在兰苑添一套东西就是了,不是什么大事。”

闻言,宁兰雪心中更慌。

以往看到她这个样子,慕容羽都是大发雷霆,去找沈若惜算账的。

如今反应却这么平淡。

宁云雪咬了咬唇,眸中暗芒闪烁。

她得赶紧加把劲,让慕容羽尽快休了沈若惜!

……

“小姐,这琴怎么办?”

回到禹香苑,冷霜拿着七弦琴,问沈若惜。

“拿下去,劈了烧了。”

“是,小姐。”

这琴是她为慕容羽求的,看着就想起自己当初蠢到极点的恋爱脑。

心烦。

桃叶给她端来一碗热茶。

“小姐,今日皇上赏得蜀锦我看了,料子都是极好的,应该是贡品,平日里都买不到呢!”

“我看看。”

沈若惜走过去,查看了一番后,挑选了几匹料子。

“这几匹布料,给我留下,其他的跟我的嫁妆一起存放起来,放到库房,钥匙收好了,别让任何人动。”

“是。”

桃叶点头,之后道:“不过这两匹料子的花色,感觉适合给男人做衣裳的啊,不太适合小姐。”

“不是我穿,我准备给别人做的。”

“给别人做的?小姐亲自动手么,那奴婢这就帮您把料子铺好!”

主仆二人正闲聊,没注意门外,慕容羽正站在墙边。

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将宁兰雪送回去后,越想沈若惜的态度,越觉得不对劲。

正准备来问问她哪根筋搭错了,却听到了这番对话。

慕容羽唇角微勾。

呵。

还纳闷沈若惜怎么态度说变就变了。

搞半天,都是做戏。

还不是回来,默默给他做衣裳了。

之后等她将衣服送来,跟他示好,他也就不计较她这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让她上了他的床榻吧。

毕竟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放着一直不碰,着实浪费。

慕容羽心情大好的走了。

他刚走出禹香苑,冷霜便从屋檐跳了下来。

她走进房间。

“小姐,刚刚慕容羽过来了。”

沈若惜头也没抬。

“他来做什么?”

“不知,他在房间外站了一会,然后走了,走得时候,还笑得贱兮兮的。”

“不用管他。”

沈若惜拿着尺,量着布料。

“明日我准备回去将军府,好久不曾见父亲了,我想亲手给他做一件衣裳。”

“小姐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和离这么大的事,我得要跟父亲说一声,况且……我确实想他了。”

上辈子,她害得沈家满门抄斩。

临死前都没见到父兄一面。

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亲人。

*

次日,天微微亮,沈若惜就起床了。

梳妆打扮好,便乘着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门口,一个下人正在扫着门前的落叶。

沈若惜看着大红的门头,心头一瞬间百感交集。

她开口道。

“刘武。”

扫地的下人一抬头,看见面前的沈若惜,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大小姐?!”

“是我。”

“大小姐您回来怎么也没提前报个信?将军上朝去了,还没回来呢,快,快进来!”

刘武引着沈若惜进门。

沈若惜说道。

“我自己去后院等就是,你先忙你的吧。”

说罢,她带着桃叶和冷霜,轻车熟路的绕过回廊,去了后院。

刚过去,就听见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小贱蹄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娘顶嘴?夫人的遗物?我呸!将军夫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后院当家做主的是我何蓉!”

雪萍跪在地上,声音哽咽,但是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小姐走的时候说了,让奴婢打扫好夫人的屋子,夫人虽然不在了,但是里面的物件一件都不能少!”

“哪里来的小姐?沈若惜早就已经出嫁了,现在府里我女儿陈双双才是小姐!”

何蓉尖着嗓门,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戳着雪萍的脑门。

“贱丫头,再敢放肆我打烂你的嘴!”

——


沈若惜从袖中扔出和离书。

“慕容羽,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让宁兰雪打掉孩子滚出王府,要不跟我和离。”

慕容羽盯着桌上的和离书,神色一怔。

“兰雪无依无靠,你逼她打掉孩子离开,就是要她死!”

“我就是要她死!”

沈若惜眼神怨恨。

“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你,为了你委屈求全了这么久,如今却让一个宁兰雪爬到了头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宁兰雪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敢肖想王妃的位置?我呸,我才是齐王妃,我让她死她就得死!”

她说话极其难听恶毒。

慕容羽的脸色分外狰狞。

他平生最厌恶死缠烂打和心思恶毒的女人,沈若惜两样都占了。

如今她这个反应,无疑是在他的底线踩踏。

沈若惜却还是不知死活。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信你为了一个宁兰雪,还真能与我和离,没事的话赶紧带着人离开我的地方,我要歇息了。”

她悠然的表情,一下子刺激到了慕容羽。

在仁景帝和翎王面前窝囊就算了。

她沈若惜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他?!

慕容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他咬牙,伸出手。

“拿笔来!”

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过毛笔。

慕容羽提笔就要在和离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落笔的瞬间,他也迟疑了一下。

但是仔细一想,沈若惜对他爱得毫无尊严。

而且最关键的,和离后没人会愿意娶她,这辈子她注定都离不了他慕容羽。

等她哭着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时候,他再大发慈悲给她个侧妃的位置。

到时候,相信她就会老老实实,不敢再闹了。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父皇那边要是追究起来,就说是她一心要和离的,不关他的事!

想到此,慕容羽龙飞凤舞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将和离书扔到沈若惜的面前。

“明天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王府!”

说罢,一转身,带着侍卫,转身大步离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而后禹香苑重归平静。

桃叶又惊又喜。

“和离了……真的和离了!?”

看着桌上的和离书,沈若惜缓缓伸手,擦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恢复了原本冷静自持的模样。

演这出深情不甘的戏码也不容易,隔夜饭差点吐出来了。

她起身,将和离书重新收起来。

“桃叶,冷霜,明日一早,你们将我的嫁妆从库房搬出来清点好,准备回将军府。”

桃叶有些担心道。

“不过……小姐,咱们明日,能这么顺利的离开王府吗?”

“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沈若惜伸了个懒腰。

“我先歇息了,明日估计也是个不安生的日子,你们也下去吧。”

“是。”

二人转身退下了。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慕容羽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井六声音焦急。

“王爷,有急事!”

慕容羽不悦的睁开眼。

他的怀里,揽着睡眼朦胧的宁兰雪。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吵得慕容羽心情烦躁。

“有事之后再说,吵到兰雪休息,我拿你这个狗奴才是问!”

“王爷。”

宁兰雪柔软的手臂放在他的腰处。

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腰腹,温柔温软。

“既然有事,王爷就先去看看吧,我不打紧的。”

外面,井六急急说道。

“王爷,禹香苑那边出事了!”

又是沈若惜?

慕容羽神色不耐。

“怎么,她还不滚过来跪着给兰雪认错吗?”

“王妃在清点嫁妆,说是要回将军府!”


她睁大眼。

“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

“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

“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

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

她朝着仁景帝道。

“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

“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

仁景帝点头。

“准。”

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

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

“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

仁景帝示意了一下。

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将包袱打开。

看见里面黑乎乎的药渣,于太医闻了闻,之后拱手道。

“皇上,这药中原之地很少见,微臣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闷头草,可以让太医院其他人过来看看。”

沈若惜说道。

“父皇,这是闷头草。”

于太医有些惊讶。

“齐王妃,闷头草并不常见,您怎么这么笃定?”

“我娘以前懂医术,后来将她的医术传授给我了。”

沈若惜没说的是,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十二岁的时候,医术就已经比她娘强了。

原本是想要在这块深耕的,可是后来一心扑在慕容羽那个渣男身上。

什么都耽误了。

“不必找人鉴定了,朕当年的命就是她娘救的,朕相信若惜的医术。”

仁景帝开口。

而后一双精目扫向莲香。

“大胆贱婢!”

莲香脸瞬间煞白,立刻跪下。

“不,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贵人,奴婢从小跟着贵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魏珍珍挣扎着要起身。

“荷叶,把那药渣拿过来!”

荷叶赶紧将地上的药渣拿到了魏珍珍的面前。

只闻了一下,魏珍珍就神色大变。

她一伸手,将旁边的枕头朝着莲香狠狠砸了过去。

“是这个味道,我当时闻的,就是这个味道……莲香,你这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将你带在身边,你居然害我!”

她踉跄着就要下床。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贵人当心!”

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将魏珍珍给扶上床,安慰她不要激动。

苏柳儿看着魏珍珍,眼神同情。

“魏贵人,当务之急,是要将处置这个贱婢,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没胆量做这样的事,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聂玉兰也点头。

“是啊,魏贵人,你刚刚小产,不能动怒,皇上和皇后都在这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话,魏珍珍终于消停了下来。

但是眼神一直死死落在莲香的身上,恨不得剐了她。

苏柳儿转头看向莲香,厉声道。

“莲香,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你好好说出来,说不定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说,那谁也保不了你了!”

莲香咬着唇。

事到如今,她再装傻也没用了。

“是……是奴婢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也想成为主子,我不想做奴才了!”

莲香看着仁景帝:“我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可是贵人一直不给我机会,每次皇上来就打发我走,我不甘心,所以就,就怀恨在心,想报复她!”

秦海棠冷笑一声。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敢肖想皇上?不过你这个借口太拙劣,怕是没人相信,编也编个像样的点的。”

仁景帝也神色不耐。

“拖下去,让她松口!”

话毕,立刻走上两个太监,拽住莲香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走。

一旦带走,就是去慎刑司审问。

少说也要脱层皮。

莲香一下慌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太监放开她。

莲香跌到地上,神色惊惶。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

苏柳儿愤怒的拍了下旁边的桌子。

“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

莲香颤抖着伸出手:“是秦贵妃,是贵妃娘娘指使我的!”

秦海棠正在喝茶。

听到这话,怒不可遏,当下就将茶盏扔了出去。

“贱婢!敢攀咬本宫!?”

莲香被砸得脑袋一偏,一抹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她跪在地上,朝着秦海棠爬过去。

“娘娘,贵妃娘娘,当初是您说过,您会保奴婢安然无事的,娘娘,您不能食言啊娘娘!”

秦海棠怒不可遏。

“来人啊,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给我拖出去,用刑,直到她说出真相!”

苏柳儿拧眉。

“秦贵妃,此事自有皇上定夺,什么时候轮到你擅自做主了?”

“皇后娘娘真是说笑,本宫这样被人诬陷,我没直接杀了这贱婢就不错了!”

床上,魏珍珍再次激动起来。

“是你……秦海棠,果然是你!难怪今日你看我倒地不起,上来就是冷嘲热讽,原来你早就想要我死了!”

她颤抖的指着莲香。

“贱人!快说,她是怎么指使你的!”

莲香哆哆嗦嗦。

“秦贵妃身边的婢女翠珠找到我,说是让我将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只要我做到了,就可以让我爬上龙床,成为主子……我一时鬼迷心窍,请贵人恕罪!”

话音落下,秦海棠率先忍不住了。

“住口!你血口喷人!”

她一转身,朝着仁景帝跪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纵使骄纵跋扈了些,但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

见状,方蕙缓缓开口。

“秦贵妃确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莲香一个小丫头,背后要是没人,怕是也做不出这事,真是费解……”

“方妃,你给本宫闭嘴!”

秦海棠杏眼瞪大,冲她怒吼。

这个贱人,就是趁机落井下石!

方蕙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臣妾也是随口一说,毕竟事实摆在这里。”

沈若惜突然开口。

“这事,跟贵妃应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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